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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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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其牧气喘吁吁:“快打电话给顾飞远。”
腾闯还没有拎清楚状况。已经被杜其牧拉上了车:“给容与打个电话!”
腾闯蹙了一下眉,没有动。
杜其牧把油门开到最大,车子哧的一下,往前窜去。然后他回头怒视了一下腾闯。
很愤怒的吼:“快打,她有危险。”
腾闯怔了怔,很快打通了电话,回答的是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这时。车子正经过一片小道,车子不时擦到墙面,溅起一串串金黄色的火花。
腾闯忍了忍,再忍了忍,没忍住:“容与怎么了?”
杜其牧笑,冷笑 ,绝对的冷笑。
腾闯脸色变了变,语气带上了焦急,对着杜其牧吼:“她到底怎么了?”
杜其牧理都不理腾闯,只把车子开得风驰电掣。
好不容易到了郊外,道路空旷了些,只是两边道上低垂的枝丫一下又一下的刮过车顶,刮得腾闯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他凝了凝眉,又拿起了电话,这次打的是顾飞远的。
顾飞远在电话里吱吱唔唔,腾闯突然怒了:“顾飞远,我只想告诉你,腾远最后只会是我的!”以后如果想和腾远合作,那就要看腾闯的心情。
那边似乎顿了顿,然后报给腾闯一条路线。
腾闯很快在GPRS上找到了相应地址。
车子吱嘎一声,猛地来了一个九十度的转弯,走上了一条很小的乡间小道,从一条又一条小河的上面飞跃而过。
电话打完,腾闯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杜其牧嘴角挑了一抹笑:“腾大公子明白了吧。”
腾闯扶了扶座椅,面色冷凝,两颊不知不觉绷起,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杜其牧冷眼旁观,渐渐品出一点味来。

杜其牧车子性能好,开得也快,两人经过一条又一条的河,在这个乡间小路上,根本看不到车,直到一辆重型卡车朝他们驶过来时,卡车车头有一块朝里面凹了进去,是撞击的痕迹,杜其牧感觉不对劲。
猛的来一个大转弯,杜其牧把自己的车子硬是横到了卡车面前。
卡车速度很快,仿若在逃命。
杜其牧的突然转弯,让卡车很措手不及。司机手忙脚乱的停下了车,还是把杜其牧的奔驰车给推出好长一段距离。
杜其牧打开车门,冲下来。跑到卡车边上,一把把卡车司机给拉了下来:“快说,刚才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
卡车司机本来心中有鬼,这会儿更是哆嗦得不行:“没,没,没……”
虽然只有三个字,可是杜其牧还是听出来了,这口音,太熟悉。
杜其牧一个拳头打在司机脸上,咔嚓一声,司机鼻梁骨折,鼻孔出血。
这时,腾闯也已经从奔驰车上下来,问:“是他?”
“是!”杜其牧一边回答,一边又朝司机脸上补上了拳:“快说她在哪,否则,今天你也别想回去了!”
司机挨过一拳后,扭头就跑。
腾闯神情阴冷,追上前,两手掐在卡车司机的脖子上:“说!”
司机惊慌:“什么……什么……?我不知道。”
腾闯的手蓦然收紧,眼冒红光:“不知道?不知道好啊。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
杜其牧正要往司机身上打,这会儿,却放了手,想了想,重新上了自己的车子,往前一路开一路找去。
空旷的野外,是很安静的。
容与掉下去已久,那里也是安静的。
杜其牧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他从车上下来,在路边一边跑一边呼唤:“容与,容与,容与……”
风很冷,阴冷阴冷的。刺骨的冷。
可他都感觉不到。
就在一刹那,他看到了月光下,有东西在闪光。
那是什么东西呢,是一堆枯草上的水珠。那条河边上,有一堆的枯草,草上全是水珠。
灵光一闪,他往河内一看,河里有辆破旧的小车正安静的停在那里。
不由分说,他拎了一块石头,跳入河里。而正于此时,腾闯已经押着那个卡车司机赶到。
杜其牧游到车旁,用石头敲开了窗子,然后钻到车子里。
玻璃的棱角还是尖锐的,刺到了他的手臂,血在水中丝丝蔓延了开来,很快便被冲走,消失于无形。
等他把容与拖出来的时候,容与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的脸色雪白,胸肚涨起。长长的发丝纠结缠绕,盘在脸上,像一个女鬼!
杜其牧嘶声大吼:“容与!”
喊声在空旷的野外回荡。
凄厉而绵长。
有一只小雀被惊起,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呜呜叽叽的叫了几声。最后越飞越远。
月亮弯得几乎看不到,星星被厚厚的云层遮盖。
世界暗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努力更啊更啊,




、往事难追寻

A城中心医院的急救室,此起彼伏的机器叫声和医护人员的呼喝声。杜其牧和腾闯被隔在了急救室的外面。
杜其牧在座位上坐着,斜靠着椅背,不时地站起来,焦急的踱步。
腾闯坐得笔直,和往常一样,还是风度翩翩,只是那张青白交错的脸上,嘴唇轻轻在哆嗦。
哆嗦并不明显,腾闯很善于掩饰。
杜其牧哧的一声冷笑:“腾老爷子做事真有魄力。”
腾闯不说话,只是在杜其牧说到腾老爷子的时候,眼睛猛的眯了一下,一刹那,有精光闪过。
杜其牧眨了眨眼,他没看错吧,腾闯眼里有恨意。
杜其牧忽然笑了:“铺出一道康庄大道再摆到腾大公子的面前,腾公子不是一直乐在其中吗?”从摆布腾闯的婚姻开始,到现在。
腾闯脸色变了变,静默无言。
急救室里的机器声渐渐停歇了不少。
有医生经过,杜其牧抓着一个医生问了,松了口气。
两人能做的事情,还是只有等,夜色越来越黑,医护人员都休息去了,急救室的门外,静得可怕。
灯光是半昏暗的,照在脸上,带着浅浅的黄晕。腾闯突然就站了起来:“我走了。”
杜其牧倒是愣了,一时不能猜透腾闯的心思:“你不想看一下她,不想聊一聊?”
腾闯顿了顿:“看了又如何?”
杜其牧笑,带着淡淡的嘲讽:“也对,你已经选择了裴焕月,那么今天我还是代她谢谢你吧,要不是你,我还真找不到她。”
腾闯的双手又握成了拳:“我欠她的。”
杜其牧点点头,也不客气:“你欠她的多了,回去转告腾大老爷子,别随便不把人命当成东西,他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腾闯没有回答,显然对杜其牧的指证已经默认。
这时,灯光突然大亮,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个推车慢慢从门内推了出来
腾闯转身,大步离去,毫不犹豫。
杜其牧早已经快步走到推车边,听到动静回头时,只看到一个缩小得成了圆点的背影,真奇怪,虽然他看不清,可是能感觉到那人的背是挺得很直的。
一刹那,不由产生了一种错觉,腾闯是有傲骨的。

容与的清醒让杜其牧的一颗心彻底松了下来。他护着她一路送到了ICU。遗憾的是,在ICU的门口,容与又昏过去了。
她很快被推进了ICU,开始新一轮的急救。
杜其牧的一颗心瞬间又被吊到最高顶,晃荡晃荡。
时间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熬。

恍恍惚惚间,神思开始飞扬。
那时她还只是八岁的小孩,水性却已经好得不行,那次他掉海里,是她救的,他醒来的一刹那,只看到一双如星子般熠熠升辉,黑亮黑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光芒一直照到了他的心底。
他千方百计的想感谢她,想套近乎,可是她这么凶,那时 ,长得比他要高 ,心情不爽了,还会打人。他想接近她都接近不了。
她喜欢玩漂流瓶,她说她要帮别人找亲人。
后来他知道,她想帮她隔壁的小男孩找父亲,找啊找的,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他就想帮她,他给她买很多漂亮的小瓶子。
可是她的眼神那么戒备,含着丝丝厌恶,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有钱的男人更不是好东西。”
虽一脸稚气,但凜凜不可侵犯,把同样还是小孩的他吓住了。
他接近不了她。
悄悄跟踪她,才发现原来她家那么穷,真穷啊,他曾在远处观望过,那是一套用石板砌成的房子,里面仅有的家具是饭桌和四张凳子,家里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
他跟了多次,渐渐了解了她家的情况,原来她父亲是做家具的,那为什么家里的家具还这么少呢?有一天,他偷偷进了她家,她家很空旷,除了墙壁上有几个地方钉了钉子,挂了杂物以外,就真的只有桌子和四张凳子了。
不过那桌子和凳子却煞是漂亮。桌子是方的,用条状的木头拼接起来,木头大小不一,但接得很漂亮,表面涂了一层漂亮的清漆,显出木质的纹理,简直比他家的餐桌漂亮多了。
当时的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后来他建议父亲雇用她父亲,她家的情况好转了,但她依然还是很凶,让他不敢靠近。
后来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当姐姐掉水里的时候,他真恨她啊,恨所有相关的人,恨得咬牙切齿。可是那一天,当那一场大火席卷过厂房后,他就开始心焦,满天满地的找她。
可是找不到她,她像失踪了一样 。
然后,父亲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国,带着一家人。
他再也不可能看到她了。
可是那一双如星子一样的眼睛会出现,出现在梦里,午夜梦回时,经常看到那双眼睛里迸射出恨意。
最后,他回来了,遗憾的是,她已经不认得他了。
他有失落,可是有时候,他又会想,她不记得了,不是更好吗?
就让那天的大火消失吧。
可是偏偏,她又记得的……

往事一幕幕,纷繁复杂。
杜其牧颓丧的揉了揉额头,听得监护室里面的仪器“的的的”的响,看着一条一条红色和绿色的线条一点一点的移动。
眼看着波线越来越规律,越来越平稳。
他的心渐渐踏实了下来。
整整二十四小时后,杜其牧在椅上睡着了。
有人经过他的身边,有人推了推他:“喂,你老婆脱离危险了,我们得把她送到呼吸科去。”
杜其牧还有点迷糊呢,听到最后蓦然张大了眼睛。
惊喜表露无疑。
抬头看去,容与正躺在一张推床上,疑惑地看着他。
疑惑当中还有着一丝的疏离。
杜其牧却只有开心,随着医务人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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