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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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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男人,不过是女人的生活有个交代,我他妈的知道我的爱情之花已经折在晨的泥潭了再也拔不出根茎了,我没了爱的激情,犹如我再也找不回自己的童年,晨不会知道这个严重性,一个女人丢失了爱的激情,她将意味着一切都会衰老下去,女人是靠荷尔蒙才美丽的。
我恨晨,但失望的不是恨,而是对他整个人的怀疑,就像怀疑他的失踪原因,虽还不能肯定什么,但渐渐的相信了自己,对晨的蔑视在一天天增加,这增加的本身是将原来的晨异化成一个影子,越来越遥远的偶像,尽管这偶像足以使我失落爱情。
 
 
我很难说还会爱上什么人,包括生理上的需求也淡漠了,结婚只是一个象征,一次生存的理性结论,精神上跟独守空房没有区别。或许我还有报复晨的意思。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没有目标,我试着将周围的一些男人成为我具象化的目标,有些厌恶。于是我更恨晨了。 
周末又快到了,我试着逼迫自己找主任去聊聊,试着暧昧的交流也许会有点儿意思,这些天跟苏他们像士兵一样的忙碌,调整是必要的,不然我会又该惆怅了,晨这个该死的东西。 
主任说,陪我去钓鱼吧,你有网友、博友我只有鱼友。 
都是些什么人?主任说看了你就知道了。我估计都是些假门假氏闲着没事的老家伙们。去就去吧,虽然并不情愿。 
开车的是个警官,主任叫他杨队,看来是个头头,没想到主任还有这样的朋友,其他都是文人,这社那社的编辑。倒也看着顺眼。 
一路上的话题不外乎是调侃上次的钓鱼旧闻,顺便还侃足球,都是我讨厌的话题,我一个人看着车窗外,很无聊的样子。 
到了地方,不过是一个农村荒置的大鱼坑,我以为是什么豪华的养鱼场,主任说,这里才看技术,不是哄人钓着玩儿的。 
几位都挺专业,至少在我看来动作标致,自备工具,手法娴熟,不一会儿全都安静了下来,我不愿意直接参与残害生灵的活动只是观看,顺便带了本书,也只能看书了。找了个浓荫馥郁的地方,做悠哉状。 
书还真看进去了,丰子恺的《缘缘堂随笔》,正看的入神,一个声音炸来:“有烟吗?我只要忘了带烟,算是死定了,这里就不可能找到烟了。” 
我抬起眼皮,是那个杨队,一脸黝黑的皮肤,眉毛像周恩来的式的。我从书包里拿出烟,扔给他,还有火机。 
“像是给我准备的,我也是这个牌子。”他迅速的点燃一支烟,贪婪的看着飘起的烟雾。 
我一般只抽中南海,我觉得他的话并不幽默,没有吱声。 
他没走,居然蹲在地上看我手里书的封面,这人毛病。我合上书,递给他,他没觉出我的讽刺,低声说,唉!有年头不看书了,除了禁毒的资料。 
啊!我警觉的看了他一眼,不会吧,跟我谈禁毒?还是满有共同语言的。我表情兴奋起来,我们就聊了天。 
聊天中我才知道,他是刑侦大队付队长,专门负责缉毒案子,难得有时间活动活动,他说的是钓鱼什么的。我心想,既然难得有时间,还不在家里陪陪老婆孩子,男人啊!就是自私。 





本文来源于:(十六)


第二天,杨队打来了电话,他自报家门之后我有点儿惊讶的说:“你好。”
“资料给你准备好了。”他说。
“什么资料?”
“嘿!你昨天跟我要的禁毒资料。”
“噢。”我倒忘了,忙说:“谢谢!谢谢!我抽时间去取。”
“别了,我抽时间给你送吧!”
“不会吧?人民警察都是这么助人为乐?”
“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你要当我的女朋友啊!”
“啊!忒腐败了吧?”
“怎么?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老孙昨天可是让我去相亲的。”他说的老孙是指主任。
“是相我?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私下里到底还有什么交易?”
“没有了,他就是看我一个人有些不忍。”
“你是怎么堕落成一个人的?”
“老婆去了国外,我坚决守卫祖国。离了。”
“嗯。革命立场不同。好吧,我答应你给我送资料,别的有待商榷,本姑娘一向比较矜持。”
“好吧,我看出来够矜持的,我尽快送去,先说到这儿。”
“再见。”
还有这等事,主人这破老头果真更像我爹了,但不应该不说一声就把我卖了。结果我在明处,敌人在暗处,不公平。
 
 
这杨队还算有意思,至于是否谈感情,我一时没有准备,相亲这办法,配牛似的。 
晨,我要毁了。 
杨队找我来的时候,我先是带他转了一圈禁毒基地,他惭愧的抱怨自己以前没有来过,苏不在,我只是让他匆匆的浏览一下,因为他是下班时间到的,转过以后再吃饭,回去就太晚了。 
林场的环境挺适合谈恋爱。这里漫山遍野堆绿耸翠,沟谷溪畔郁郁葱葱,裸岩极少,几无荒山。晚霞似锦,看日落残阳如血最后没。雨后初晴,水中蒸气冉冉,犹如美女披着一层面纱,有一层神秘而朦胧的感觉。 
我们在林场附近的一个路边餐厅里吃饭,好在他今天穿的便装,我们像两个游客一样的跟餐厅老板闲聊,老板说,自从这里变成禁毒基地,生意也跟着好了起来,老板是南方人,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开餐厅。杨队职业病一样的借机盘问着,老板回答是诚恳的,他说,这里总有一些小毒贩子过路,这里治疗的瘾君子也常常偷偷的复吸,他好像挺明白。 
吃过晚饭之后我送杨队回去,路边分手的时候他郑重其事的对我说,这里也不是五毒区,我们会注意的。我敏感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我闹了半天戒毒宣传,都是纸上谈兵。 
“有些情况,及时告诉我。”他关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故作玩笑的说:“怎么?让我做线人?我不敢。” 
“不是,提醒你注意安全。” 
“明白了。干这行你害怕吗?” 
“害怕,随时会有危险,特别是要卧底跟毒枭周*旋的时候,脑袋是在裤腰带上,随时走人。” 
“天!你就是个英雄啊!” 
“讽刺我?这是正常工作,工资一点儿不比别人多。只是良心值钱。”他说着,整了整帽子,一顶白色的旅游帽,那动作像头上顶着国徽似的。看着这个一米八几的魁梧男人,我感到一种力量和威严,但想象不出他卧底做贩毒马仔时的举止是否也是这样,挺神秘的。这次见他,感觉他挺严肃的,与第一印象有些区别。我还知道,十五年前他毕业于警官大学,学校让他考研,他没有同意,而是极力争取进了公安,主动要求办缉毒案子,看来也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本文来源于:(十七)


苏又准备一年一度的禁毒展览。这次展览居然选中了一个酒吧。当然他的意图很明显,酒吧和迪厅是一个高危场所,许多的毒品交易都是在这里进行的。打响禁毒的人民战争,是首先从宣传开始,苏认为,禁毒教育应该不是启蒙,与其说让不知道毒品是什么的孩子全都知道毒品,不如在毒品泛滥区抵制毒品,所以他才有了在酒吧办展览的创意。
图片的准备将大家忙得胡说八道,多亏了杨队帮忙,派了他们一个小警察配合,提供了材料,考虑到特殊情况,对于缉毒英雄的介绍就从略了,我觉得很遗憾。杨队说,这是个十分特殊的战场,思维一定要有所调整,我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任务是负责采访一些缉毒英雄,将他们的事迹以报告文学的方式整理出来,对我轻车熟路。
苏最近很少整理博客了,他忙得脚丫子朝上,我说他快成劳模了。苏是那种精力充沛的人,但一点都不可爱,满脑子事业,像一架机器,这次禁毒展估计又会让他脱层厚皮。
这两天苏天天研究毒品的种类,化学专家的表情,我说:“实践是真理。”
他说:“要不你试试,你会描述。”
“你害我吧!我已经上了你的船,弄得神经兮兮的,看谁都像吸毒的,见到胳膊上有针眼儿的就想教育人家,快成皮肤窥视症了。”
“那怨我吗?说明你有觉悟,这次好了,你会天天见英雄,在过几天你走路都雄赳赳的了。”
“呸!”
“真的,不信你试试?”
苏并没用瞎说,也许正式一份感动才让更多的志愿者凝聚在一起,如今的志愿者队伍以成倍的字数递增,苏提出了一系列的宣传计划,已经受到的政府的高度重视。苏差不多早就雄赳赳的了。我欣赏这群疯狂的男人。
惠也来到了基地,负责档案工作,惠说,她只能当内勤,怕自己眼睛哭瞎了。惠的男友去世了,吸毒过量。
大量的图片,我感受最深的是罂粟花。在古埃及;罂粟被人称之为“神花”。秋播春开的罂粟花,在每年初春就会绽放出热烈的花朵。纤细的花茎虽然弱不禁风,在徐风中翩翩摇摆,但茎上的花朵却毫不逊色地展示着它的美艳。薄如蝉翼的花瓣,虽不及郁金香的磅礴,却也有种动人心弦,令人怜惜的明艳。罂粟花开的时候,花非常妩媚,美得惊人。像燃烧的火焰,让人热血沸腾地想亲近它。它美丽的颜色还能赏心悦目,它浓烈的芬芳却嗅不得。
爱情就如罂粟,给人的不仅是感觉。它会吸引你、刺激你、诱huò你,既使你快乐,也能让你痛苦,罂粟花一样;慢慢的榨干你所有的痛苦和欢乐!
我不知道,我的爱情是否就像这罂粟花开。
因为工作的需要,缉毒警察外出的时候是不能穿警服的,杨队穿上警服的样子更加威武了,还稍稍让人感到一点英俊,其实我并不喜欢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如孱弱儒雅一些的更显得温柔多情。我去公安局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着装的杨队,有的这种感觉。
找到他的办公室几乎走了八道弯儿,为了让他给我联系一个人,一个主动愿意曝光说出自己的吸毒经历的人,这人因为涉嫌买卖毒品,目前正在公安人员的监护下做脱毒治疗。杨的办公室意想不到的简陋,只有桌上的一部手提电脑看出一点气派,旁边是狼藉的文件,散放着。见我进来,他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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