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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玩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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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公子,还有何事?」

宫晴转过身,望向他那双勾勒出飒爽英气的浓墨剑眉及丹凤眼,他那刚毅面容理应是教人害怕的,可不明白为什麽,这样一张脸,却是让她心感安全。摇头,宫晴摇去不该有的心思。

宫晴望着他的同时,慕容郬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

他们算不上有太大的交情,甚至连朋友都说不上,但……奇怪地,他总是想起他,不明所以。

是因为他让人感觉舒服吗?或者是他身上那股淡然恬静,吸引着他想靠近?他不明白,但确定的是,和宫节在一起,他很愉快。

「王爷托我嘱咐宫大人几句。」

「慕容公子请说。」

「近日,宫里必会传来旨意,让宫大人进宫面圣,到时为保安全,请大人尽量不要显山露水、优於人前。」

意思是要她藏拙?萧瑛想帮她,不让她在武官面前过分露脸,免得成为众矢之的?

「宫节有一事想问。」略一思索,宫晴发问。

「请说。」

「不过是拔擢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为六品知府,一道公文下来,让我赴任即可,为什麽需要进宫面圣,搞到这麽大的阵仗?」她并没有为此感觉骄傲自满,却隐约嗅出不对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成了某些大人物的棋子,不知道此次进宫,会不会惹出事端。显山露水?便是萧瑛不提醒,她也明白棒打出头鸟,如能低调,她绝不会高弹。

慕容郬一笑,宫节果然是有心计、有见识的人物。

「宫大人何妨一猜。」

才说不要她太张扬的,现在又来让她猜,这可不是双重标准吗?

但宫晴并没有计较,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而这个男人不断发散出值得信赖的感觉,所以……违背第六感是不智的。

「进京这一路上,常在酒楼茶馆听见读书人的不平之鸣,言当今皇上重武轻文,不时有强烈言词抨击。若将两事联想,是否读书人的心声已上达天听,皇上为表示对读书人的重视,便特例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将我这名文官由七品升为六品?」

慕容郬看着对方充满英气的眉目,在心底暗赞一声。

宫节说得客气了,不如说读书人的怒气已经累积到最高点,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拨,民怨沸腾,为平民怨,皇帝才会借宫节之事来表彰文人。

「宫大人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是什麽?」慕容郬笑而不语。

不语……是因为不想语或不能语?她不习惯强人所难,於是跟着沉默。

可她心知肚明,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为人所利用,成了某个反皇帝集团的藉口,用来打击皇帝在文人心目中的地位,那麽如今皇帝对自己的提拔,无疑是将计就计,让对方所使之力化为无形?

「总之面圣之事,宫大人,多一言不如少一言。」慕容郬最後道。

宫晴无奈蹙眉,她是因为治水荣升,然而若皇帝问及某些地方政事,她也无法假装……她边思索着边咬唇,这是很小女人的动作,但因忧虑太深,让她完全忽略了此事。

看见宫节这号表情,慕容郬的心弦像是被什麽挑动似的,竟是看得眼睛眨也不眨、转不开眼,再妖娆的女人,他都不觉得她们美,但宫节竟让他感觉美丽,让他……情不自禁。

慕容郬苦笑,别开头,他在想什麽啊?宫节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有妻有子的大男人。

慕容郬,你病了吗?轻摇了下头,他正了正心思。

他转头言道:「宫大人,恐怕到时候皇上会问你,从何处学来办案法子,你最好想想到时候该怎麽回答。」

萧瑛曾经问过自己追凶断案之术是谁教的,如今慕容郬这样问,肯定是萧瑛不相信她的说词。

宫晴叹气,这种事……真的很难骗啊,再怎样她都是受过多年现代训练的专业人士。

「多谢慕容公子提点,我先回去了。」

「宫大人慢走。」

宫晴转身往自家宅院走去,心底沉甸甸的,像卡了什麽东西似的。

明知道京城是个是非之地,没想到入京第一天,竟马上印证了这个事实,日後,还会有多少难关在眼前等着?

慕容郬没有离开,他看着宫节的背影,看着他小小的身子竟缓缓地垂下双肩、佝偻起来,自己那番话给了他压力?

慕容郬跟着皱起眉头……



第十九章、帝心

虽是大白天,西宫殿中仍然点着数十枝蜡烛,地上的金砖被擦得闪闪发亮,炉里燃着龙涎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芳香。

四周侍立的宫人和宦官,不管是动的、不动的,皆无人敢发出半点儿声响,连呼吸都是极为轻浅。

整座大殿里只有萧栤粗重的喘息声,气氛骇人。

太监张和悄悄地看一眼跪在地上请脉的太医方磊,看着他镇定的脸色,张和缓缓吐口气,一颗心总算是定了下来。

皇上的风邪痹症又发作了,每回发作,整个宫里的人无不战战兢兢,不知道几时会有人倒楣,幸好太医院新荐来的方磊医术高明,总能暂时将那股子疼痛给压下去,否则谁晓得有多少人要受害。

方磊才进太医院不久,是老太医徐鸣邦所荐,太医院里,这种等级的太医原本无法进到东西宫为皇帝後妃号脉,只因今年大年初一,一大半的人都回家过年了,成王世子突然得了急症,成王府的人几乎是架走了剩下当值的太医,太医院顿时只剩他一人,没想到皇上也发病,疼痛难当,别无选择之下,只好让他到皇上面前诊治。

谁想得到几根银针紮下去、一帖药伺候,皇帝的疼痛不但消停了,还饱饱地睡上六个时辰,醒来精神大振,整个人觉得所有病痛都痊癒,龙心大悦。

那天过後,皇帝升了方磊的位分,让他在御前伺候。

方磊号过脉,退开两步。

「怎样?」萧栤皱紧双眉问。

「禀皇上,如同上回臣所言,皇上这病除非是以粗食取代佳馔,禁酒、绝女色,日日操练习武,否则不能根断。」

萧栤冷哼一声。

他日日无女不欢,要他戒女色,岂不笑话,况且他夜里辗转难眠,若非在女子身上发泄过多的精力,岂能入睡?

当皇帝图的是什麽,也不过就那个大如天地的权柄,吃不成吃、喝不成喝,连女人都戒,那他当这个皇帝还有什麽乐趣可言。

「皇上,微臣一片忠心,望皇上……」

「够了、够了,一个太医唠唠叨叨的,像个娘儿们,这断病根的事,你去想办法,现在,先替朕止了疼痛。」

才说着,疼痛侵袭,他拧起两道浓眉,张和使个眼色,一个小宫女连忙将手上端着的药碗递上前去,约莫是疼得厉害,萧栤大掌一拍,重重地落在嵌螺钿梨花榻上。

宫女惊吓,失了手,药盅摔落地面,萧栤震怒,锐眼一瞪,朝张和大吼,「来人,把这个下作的贱婢给朕拖出去杖毙!」

宫女一张脸顿失血色,伏地连连叩首,嘶声哀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张和皱紧眉心,这已是这个月里杖毙的第十七个宫女了,前几天,皇上连在身边服侍了七、八年的小顺子都给杀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连自己都躲不过。

皇上近月来,益发喜怒无常,在朝前,怕朝臣失心、怕百姓私语,还略有节制,可回到後宫,一个不顺心就打杀宫人,连几个平日颇受宠爱的嫔妃都被贬至冷宫。

继续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还有谁敢待在皇帝身边,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会遭殃。

方磊施过针,萧栤脸色渐渐缓和,他叹口气,服下方磊呈上的丹药,片刻,萧栤面露微笑。

「皇上,这药不能多服……」方磊才开了口,皇帝便一挥手,阻下他的话。

「朕明白,此药含微毒不能多进,可它能让朕舒畅一整日,有何不可?」

人生,图的不就是片刻畅快。皇帝当了五年,越当越没味儿,那年汲汲营营坐上帝位,以为从此就能顺心遂意、为所欲为,没想到真正当上皇帝,才知道即便权柄大如天,却也局限自由,做这不行、做那不行,考虑臣心、担心民情,倘若执意固执,言官摺子就如雪片飞来,把他比成暴虐无道的夏桀、周幽王之类。

方磊叹了口几不可辨的气,说道:「是,微臣下去为皇上重新熬汤药。」

「行,下去吧。」

方磊退下後,萧栤坐起身,想起方磊那家伙脾气硬邦邦的,可却是真心待自己,自他来了之後,将这欺了自己年余、太医们束手无策的疼痛给镇压了,便是精神也一日好过一日,虽说丹药有毒,可世间本就是无药不毒。

想到此,萧栤想起那个太医院首徐鸣邦不就是萧瑛的表舅?他一直不大信任他,却刻意给他高位,并让下头的人监视着,以为他会得意忘形、露出马脚。

没想到这几年他倒是小心谨慎、恭敬仔细,还荐了方磊这号人物进太医院,也是自己福大,若是再晚个几年才知道方磊,他岂不是要让这痛给活活折腾死。

「赏,赏太医院徐鸣邦白银二十两、缎十疋。」

「是。」张和躬身领旨,他善於察言观色,见皇帝面露笑容,遂上前一步,在萧栤耳畔轻道:「皇上宣蜀王进宫,王爷已经在外头恭候两个时辰了。」

「臣弟到了?宣!」

他略略坐起,让宫女近身整理衣冠。

不多时,萧瑛跟在张和身後走进来。

从萧瑛进屋,萧栤的目光就定在他身上,看着温润尔雅、丰神俊朗的萧瑛,他眼底略略透着妒意。

他的母亲是贤妃,一个温柔似水、聪慧婉约的女子,她不同于宫中其他妃嫔,一心一意想借着儿子爬上高位。贤妃真心疼爱萧瑛,甚至为保全他,狠心将他送往少林寺,直到十五岁、他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才将他接回宫廷。

萧栤曾经亲眼见贤妃对着萧瑛,一字一句告诉他,「儿啊,娘不要你飞黄腾达,娘只求你快乐畅意,一辈子顺遂平安,懂吗?世上再没什麽事比幸福更重要,不要去争夺名利权柄,要争,便争一颗快乐心。」

他嫉妒极了,为什麽他的母后不是贤妃,为什麽母后从不在乎他的快乐?为什麽在他十五岁时母后就舍得将他送往战场,逼他掌握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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