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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玩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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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至高无上的权柄真能得到快乐吗?一言能定人生死,自己就会得到幸福吗?她不过是果果的老师,便心疼不舍他去蹚这浑水,把萧瑛生下来的母亲自然只会更心疼。

萧瑛的母亲是真正的智者,身处後宫,没有被权力荣禄迷了心,那是多麽不容易的事情。

「萧栤在父皇的汤药里下毒,父皇发觉此事时,为时已晚,只好隐瞒所有人在暗地布置,宫展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安排的。我曾潜进父皇的寝宫,与父皇深谈一宿,身为九五之尊的父皇竟低头求我,保全果果。」

那个皇帝一定很疼果果,保全不了自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果果。贺心秧想着。「就算他是皇帝,可面对死亡时,也是个平凡人,平凡人就有亲情、有牵挂,有最无法割舍的心情。」

萧瑛点头续道:「父皇说,他知道我的风流与玩物丧志全是作假,目的是为保全自己,让那些盯着我、想借我得到官位利禄的文臣打消念头。

「父皇说,萧栤有勇无谋,心高气傲,有能力夺龙位却无能治国,他上位不到十年,国必败、朝政必乱,倘若祈凤皇朝因此灭亡,他也不觉得奇怪。

「父皇是明眼人,他说的话在短短几年内一一应验,你自己亲身经历过水患的,若非宫晴安排妥当,邑县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伤亡。

「宫晴问过郬为什麽,郬轻描淡写回了句『用人不当』,宫晴说:『蜀洲为王爷治下,为何王爷不斩贪官、革污吏?』她……着实为难我了。」

「为难吗?我以为王爷的权力很大。」

「是不小,但我若大动作做了那些事,这几年,我刻意营造的闲散王爷形象将会功亏一匮。

「那夜深谈,父皇要我维持原貌,他说萧栤自视甚高,定会因为我的不思上进、无企图心而瞧不起我。他越无视於我、越不将我当成对手,我便能留下性命,否则他是连父皇都能下毒手的人,何况区区兄弟,父皇希望我保全自己同时救下果果,日後辅佐他登上皇位。」

「果果只是五岁小孩,他怎能认定,果果会做得比萧栤更好?」

「果果是个神童,自小就展现与众不同的气度与见识,父皇曾问他:『何以治国?』果果回答:『以仁治。』他才五岁,就懂得以仁治人,胜过以权治人。父皇常说,为王者,只要心中有个仁字,再辅以良臣,便能成为仁君。」

好吧,贺心秧承认,他果然是神童,纯天然有机,和後天用丰厚财力培养的神童截然不同。

「那你呢?在诸多臣子看好你时,你父皇没问过你何以治国吗?」

萧瑛浅哂。「那时我已经够大,能够清楚表达自己的态度,问题不在於能力可及否,在於我对那个皇位没有半点兴趣。

「这些年我利用萧栤的轻鄙,暗地蓄存实力,为的是有朝一日,完成父皇的遗诏。尽管萧栤看不起我,却从没放弃过监视我,我身边有太多他的人,不管是王府管家、下人,到处都有他的棋子,花满楼的帚儿姑姑,你记得吗?」

因此他从不在王府里议事,宁愿窝在小小的绸缎庄密室里,与人商讨大计。

贺心秧听着他的言语,心有些发酸,那不是比坐牢更可怜吗?

帚儿姑姑,她当然记得,她的五官普普,却有一双突兀浓眉,眉心一颗肉痣,目光精明而锐利,当时她就觉得帚儿姑姑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她也是萧栤的人?」

「你与我在风月厅的那个晚上,她就躲在屋顶上。」

所以他是为了演戏给帚儿姑姑看,才和她假戏真做?她明明是受害者,可是心竟不明所以地为他而隐隐发疼。

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做戏的男人,她怎能不同情?

「过去五年,我不敢到宫家看果果,只敢在暗中打探他的生活,因为我不确定身边有多少个萧栤眼线,便是我视如兄弟的郬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对於果果还活在人间这件事情,我瞒得滴水不漏。

「直到宫节带着全家人前往邑县赴任,半路遭匪,我几乎悔青了肠子,当初不应该为了怕事情败露而不派人加以保护。我气急败坏,着人寻找宫节一家人的下落。

「後来找着了,我让人扮演好心村人救下他们,给足盘缠让他们顺利到达邑县,并不着痕迹地提及宫节,引起郬的兴趣,注意到他们。

「之後的事我想你应该全都知道了,宫晴是个出色的女子,果果又是神童般的人物,在邑县那样的小地方怎能不出类拔萃?因此明里暗里,郬帮了他们不少忙……」

贺心秧失笑,这人连好朋友都算计,真是狐狸,可话说回来,在被人长期严密监控的情况下,怎能要求他表里如一?

「每个人都说我温柔亲切,说我风流多情,我脸上挂着和善面具,与人为善,事实上却从不相信任何人。可悲的是,演了多年的戏,有时候连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分不清了。苹果,你是第一个看清我的人。」

「有……吗?」

「记不记得你在别院里对果果说的那番话?」

「忘记了。」

「你说:『他出口的话,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他举手投足间,都在诱人上当。』你说:『那个王爷不是人,他是狐狸投胎转世,心里想的全是算计,一个不小心惹火他,就会让人死得不知不觉。』

「你说:『别以为他老是笑得温温柔柔、亲亲切切,就以为他是大好人!』你骂果果说:『少蠢了,你怎麽就看不出来,他的笑容很虚伪、他的温柔很假仙,他那身无害风流全是用来诓人的。』

「你最後还下了结论。『算了吧,我们斗不过他,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快快乐乐出门、平平安安回家。』

「那些话,我想过好多遍,每想一次,就笑一回,那个时候,我们才见过几面,你居然能这麽鞭辟入里地分析出我的性格,连郬都颇感惊讶。」

啊我就修过幼稚教育、读过心理学的咩,要分析变态男的毛病,有什麽困难,如果你可以给我找一打健康的孩子,我也可以把他们训练得和你一样变态——後面两句话,她是盗版了教育学家华生【注解:约翰?华生,行为主义心理学创始者,曾有「给我一打健康的婴儿……我可以保证把他训练成任何一种专家……」名言。】的话。

贺心秧在心底顺口回答,可她嘴巴上说的却是,「没办法,我天资好、识人高明,随便几眼,就能把人看得透澈。」

萧瑛瞄她一眼,有人可以骄傲得这麽可爱吗?忍不住,他又想笑。

「脸是笑的,心是苦的,这些年,我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开心大笑,是为了给那些棋子看;玩乐嬉闹,是为了让他们把消息传回京城,让萧栤确定我就是个只图安乐享受,不愿承担责任、心无大志的纨袴子弟。

「可是你,一个在青楼出现的小女子,敢在我面前玩手段,敢放言议论朝事,敢笑敢怒,敢无视于我这个王爷的威权,出口讥讽……

「我不晓得该佩服你还是嘲笑你的不知天高地厚,但那天你吃亏了,明明是伤心难过的,却不停用各种方式鼓励自己勇敢。

「你说:『了不起当做是被狗咬一口,难不成要为此去跳楼?真有人需要为昨夜的事去死,也该是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狗。』」

讲到这里,萧瑛忍不住又笑开怀,因为有人把堂堂的王爷当成狗,而他竟然还不是太介意。

听着他的话,贺心秧急急替自己分辩。

「我没说你是狗哦。」

话讲完,她「呃」了一声,挤眉弄眼、握拳跺脚,哦……她很想死,这、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为解除贺心秧的尴尬,萧瑛握住她的手,继续往下说:「你还说:『困难不会永远停驻,它终会烟消云散,光阴走过,再尖锐的痛苦都会被打磨得钝重,即便永恒,却已黯淡,只有生命始终颜色鲜明。』

「你说:『能禁得起千锤百炼,才堪称英雄,一次挫折怎能折了心志?』你还说自己是鸿鹄非燕雀,吃得苦中苦,咽下涩中涩,绝对会成功……苹果,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不畏挫折、最乐观而了不起的女子。」

头一次被人家这样夸奖,贺心秧脸红,像晒足了太阳那样,以至於她忘记自己正在和他赌气,忘记他是狐狸族族长,忘记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她抓抓头发,苦笑,「你干嘛把我的话记得那麽清楚?」

「因为那些话不但激励了你,也激励了我。」

有吗?她有那麽厉害的话,就不会写艳本,而是写励志小说了。

「如果人可以用最简单的一个字来形容,那麽形容我的那个字是『假』,而代表你的那个字是『真』。

「当『假』碰到『真』,他讶异世上竟有人可以活得这样自在而惬意?

「他无法理解,喜怒溢於言表不是很危险的事吗?为什麽她可以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还理直气壮。难道她都不害怕、都无所畏惧吗?

「『假』羡慕『真』的快乐,每次碰头,他就会感染了『真』的快乐,一次一次,他想逗她、耍弄她,想看她把喜怒哀乐毫无保留地表现在脸上,然後时时放在心底,每回想起便乐了眉目。」

萧瑛深深吸口气,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眼对眼、眉对眉,他的笑容温柔得像一池春水。

「苹果,以後我们好好相处好吗?让我有机会在你身上感受『真』的喜悦,让我在喘不过气的压迫里,保留一点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好好相处吗?她皱皱眉、咬咬唇,歪着头想半天。

她前辈子是白雪公主加灰姑娘,这两个女的有什麽共同特性啊?没错,就是善良。

她们受尽苦难,却不怨天尤人,被逗、被整、被欺负,只要人家讲一篇大道里、洒两滴可怜泪,善良的天性就会冒出来,给人家惜惜加安慰。

於是贺心秧点头了,她扁着嘴,尴尬说:「干嘛这麽问啊,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啊。」然後,再越描越黑地补上一句,「如果不是朋友,怎麽会跑到你家住。」

「假」笑了,狐狸眉毛一挑、狐狸嘴角往上勾,狐狸心思想着:这颗小苹果真好骗。

然後狐狸爪子拉起苹果白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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