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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她的脑袋是不是有病呢?还是说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逃了呢?
如果是我的话,在可以逃跑的情况下,只要有一成的机率会死,我都会选择逃跑。而在没有可能逃跑的情况下,我会努力地制造可以逃跑的机会。只有当两样都不可能的时候,我才会跟对方拼命的说。
而此刻的她,明显没有认为自己会胜利的想法,也没有退让的打算,是被武士精神毒害得太深了吗?可是由她的衣着看来,像是个普通的平民而已啊!
不!在这种地方是不会有平民的,所谓真人不露像,露像非真人。凭她的气质,我想她一定是哪里的贵族。
我以高频率的方式思考着,而时间也仿佛因为要配合我的思考而静止了一样。
对手的长枪对准了我的心脏,很明显,她想一招就把我给结了。
一招就想让我和我的梦想永远成为过去?!
虽然我本来就有把她杀掉的打算,但当我发现她对我也持有相同的想法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渐渐变得疯狂。
我仍然尽量保持着冷静,在读取着她此刻的想法。她对我没有半点恨意,但她想杀我的心远远大于我想杀她的心。甚至可以为了要杀一个素未谋面的我而掉丢自己宝贵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最重要的是,她杀我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的勇气!这让我想起了传说中无数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向龙族挑战,把安安乐乐地生活在自己家里的‘别人’消灭,从而获得无上的荣誉。
一个疯子!我遇到了一个疯子。
如此残忍的想法!不能原谅!绝对不能原谅!
就在她刚刚向前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我用充满杀气的双眼凝视着她,让她不得不给予我足够的‘重视’,引开了她的注意力,立即给她下了一个暗示,让她的思维系统自己解除掉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这样即使她拥有比我更强大的意志力,只要她不熟悉精神控制或者精神领域低于3阶的话就根本不可能自救的。
哼!居然想拿我的命来炫耀?你这个混蛋就乖乖地站在这里等死吧!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只能够控制脸部肌肉的她狠狠地问道,之所以让那个想杀我的混蛋可以继续行使说话的权利,是为了让她可以痛苦地惨叫,此刻疯狂的我已经不介意被发现了,只是想无论如何也要折磨一下她而已。
“做一个木头人是不是很好玩啊?你刚才好像想刺穿我的心脏呢!”我一边微笑着,一边慢慢走近那个如若木鸡的她。“其实我可以不用任何武器直接让你的心脏停止跳动的,但我认为这样做不够好玩。”
当走到那个女孩身边后,我从食指伸出一张刀片轻轻切开她的面具,然后把刀片放在她的眼睛前,用轻薄的语气说道:“好漂亮的脸蛋呢!不知道划上一刀会变成怎样呢?”
“士可杀!不可辱!”而她则狠狠望着微笑中的我。
“是吗?明白了。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来送酒菜的呢!”我继续用轻薄的语气说道。接着,我的刀片沿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移动,移动的轨迹非常地精确,途中切开了她一部分的衣服,直到移到心脏位置时才停下来。
“真奇怪!皇宫中竟然有人会穿着这种残旧的衣服,不过算了,反正你马上就得死了。”我冷冷地说道,好让她能在死掉之前有多一份的‘感受’。
那个女孩再也没有说话了,她只是紧紧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我的汇心一击而已。
但我,却没有如她的愿。
发出微弱震动声音的刀片正在她雪白的皮肤表面不停地来回滑动。她并不知道刀片什么时候会落到她的上,坚强的她并没有因此而流出眼泪,她还是静静地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而此刻,除了刀片和衣服磨察而发出‘叽叽’的嘈音外,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她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杀她,甚至,她不知道我会不会在杀她之前先毁掉她美丽的容貌。即使她知道了,也只会更难受而已,因为无论她怎样努力也阻止不了。
那是一种非常无力的感觉,我能理解,就像那些曾经把痛苦分给我的灵魂碎片一样,我希望这位美丽的女孩也能感受到那种跟温暖相背对的绝望,好让那些还在绝望和痛苦中的灵魂能够平衡一些。
里所包裹的都是残酷的内心。所有的人,内心都充满了阴暗和丑陋。恶毒,才是人类的本质,每个正在被欺压的人都希望自己不是被欺压的对象,他们都会问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但当他们脱离被欺压的群体后,他们会想尽各种办法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即使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而她,也正是这种最普通,最平凡的人。只要把我杀掉,她就能取得快乐。而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像从来都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她,不会去理解我的感受,也不愿意去理解。
那么,难道我就会去理解她的感受吗?
我很乐意成为她曾经活着的见证人,但是那得在她死掉之后,只要她的死能让我取得实惠就行了。
如果我落在王的手中,我所得到的命运一定会更加残酷的。想想以前有多少人在广场观众们的欢呼声下被活生生地烧死,有多少没有犯罪的无辜者在王国的牢房中被凌辱至死。难道那些处决他们的人会去同情他们吗?
“可以冷静下来了吗?在这种疯狂状态下的判断,也许又会导致你将来的后悔。”菲利斯的声音让我冷静了些许。
“我刚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吗?不对,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一想起‘杀人不需要理由’,我就想起一个人——罗洛,是他教会我这句话的。
“但是你却需要,因为你确实这样做了。”菲利斯。
我需要理由,我想杀人的时候,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也许我跟‘他’不一样,他因为喜欢杀人而杀人,而我,却只能接受‘我杀人后可以获得实惠’,而无法接受‘我因为杀人是件很快乐的事而杀人’。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理解。我……现在很混乱,只是想快点离开这里而已。”我说。
不杀她,让她活着会对我构成威胁吗?
算了,反正只要我能保证任何时候自己的力量都在她之上,我就不用担心她找我报仇。前提是,我必须不停地进步,要是有天我被她杀掉的话,那我相信即使我那天没有被她杀掉,将来也会被其他人杀掉的。
由于战斗本能的关系,我的刀尖部分始终保持着原有的精确。尽管不停地沿着对方身上的曲线游走,但始终没有碰到对方的肌肤。随着一片一片布料脱落,她的上半身正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想到她将会被那些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男人解救的时候,我就莫明地兴奋起来。想必,对一名贵族女性来说,那将会是一生中不可磨灭的记忆,但是可怜的她将会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会记得。
真可怜呢!没有什么比将可爱跟可怜放在一起更美丽的了,所以她应该感激我才对!
※※※
(16k.k.;。;;;jAr)
第九节 记忆
过了一会儿,刀片震荡的声音消失了。
索菲在恐惧和凌辱中等待了良久。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治疗师已经不见了。不过一股神秘的力量伴随着她的双眼睁开而袭来。眼前突然一黑,她清楚地感到有东西侵入了自己的内心深处,是一种很恶心的东西。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仅仅地维持了不到一秒钟,甚至更短的时间。
当她再次恢复视力时,眼睛里闪出微微的泪光,嘴里小声地咕噜道:“一个半精灵……一个红发的……半精灵闯进宝物库中……偷走了所有的东西……我的天啊……”
次日,华丽的皇宫内,一位威武的君主静静地坐在他的宝座上,他就是糜莉亚克王国的国王——麦克糜莉亚。今天与平日有点不同,国王下面的谋臣个个都脸无血色一言不发,外面的士兵则像蚂蚁一样跑来跑去,也搞不懂他们到底想往哪里跑。
“我希望有个人为我解释。”麦克终于说出他的第一句话了。他说话时非常地沉稳,没有看出他有半点动怒。
“是!陛下!我们的存备金库和宝物库都遭到全面洗劫了。总损失达到100万枚金币,另外45件贡品和26件宝物被盗。”一个谋臣说道。他看到国王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又接着说道:“以这次盗窃规模来看,臣相信是一支相当规模的盗贼团所为,这么大型的行动不可能没有半点风声。”
“父皇,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小偷的样子了。”拉伦娜希望将功补过,急切地说道。
“哦?是吗?是一个红发的半精灵吗?”麦克淡淡地微笑道。
“父皇……怎么知道?”拉伦娜不解地问。
“据卫兵所知,一共有十多名蒙面人,其中只有他们的女首领没有带面具。真不简单呢!区区十多来人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了。如果他们是来暗杀的,我们还能活命吗?”麦克一改常态,越说越激动。
拉伦娜低下头不敢再插话。
“你的头发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暂时不追究。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宝物库?”满脸通红的麦克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愤怒,不过给人的感觉好像比实际上更愤怒。
“因为我发现了那个女首领,我希望得到父皇的认同。所以……”拉伦娜低下头,声音不停地抖动着,她不敢再往下说。
“所以你就为了让自己可以立功放走了他们吗?”麦克一拳打在自己的皇座扶手上咬牙切齿地说道,众谋臣都不敢插话。麦克再次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挥了挥手对女儿说道:“你可以回房休息了。”
正当拉伦娜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麦克突然补充一句:“由现在开始,你要留在你的房间内反省,直到我找到适合你的对象为止。”
“父皇!这……这怎么可以。”拉伦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做错了事就要勇敢地承担责任。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所犯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