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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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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饮食文化,我们的传统已经有几千年,当然胜过洋快餐多多。
青蛇二十七
不是我说,玉荇这个代理皇帝做的真是尽职尽责兢兢业业,五更即起,三更才睡,虽然吃饭说话的时候神色放松,可是一坐到书案前就眉头紧锁,一副苦恼状。
其实玉荇很笨,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要是他的话,就把所有的折子打个包,让人给他那臭烘烘的皇兄送去,等他一一批好再拿回来,自己就上朝露个脸,扮个样子就好。你以为你再努力勤勉,你皇帝哥哥会感激你吗?再说,你做的比他还勤劳还好,他拿什么奖励你啊?你已经是王爷了,他要真想奖赏你,恐怕只有把这个皇帝宝座奖给你了。
我已经摸出门道来了,劝他早睡那是没有用的,他只会支支唔唔,然后夜是照熬不误。我把手里的书本一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打个很响的哈欠。
果然坐在书案前的玉荇回过头来:“你累了吧?快早些洗滞漱安歇。”
我摇摇头:“那可不成,我是你的保镖,你还没睡,我怎么能睡。”
他一笑,放下笔,把折子合上:“好,今天不看了。”
嗯,就知道这一手儿屡试屡灵,铁定管用。
皇帝睡秋实宫寝殿里的大床,我睡侧间里的暖炕。还别说,到底是皇宫,这炕烧的就是不一样,热乎乎的甭提多舒服了。
我翻了个身,这被褥也不赖,干松柔软……不知道玉荇的铺盖是不是更舒服?
我有点睡意朦胧的时候,忽然听到外头喀的一声轻响。我眼一睁,飞快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娘咧,外头真冷,我赶忙把玉荇给我的貂皮坎肩穿上。
为了保暖,窗户都是糊了好几层封死的,刮大风都不响,怎么会有动静?
我拿根带子往腰间一系,悄声蹑脚的下地,闪身靠在门边。
外面有点月亮,比屋里亮一些,可是窗子不透明也看不到什么。
又听到轻轻的咝咝声,我仔细看去,有一截明亮的薄刃从窗上穿透,正在切削糊着窗户的绵纸!
好,来刺客了。
我悄没声息的贴窗而立,果然那薄刃切过一周,窗扇无声的掉了一块,一个人头从洞中钻进来。我一手刀下去,正劈在他脖子上,那人哼都没哼都就晕死过去,因为他身体还都在外面,身体倒,头也跟着又滑出去。
忽然嗖嗖声响,几道银芳穿窗而入,朝我站立之处射来。我缩身一闪,那暗器贴头我的头皮就飞了过去,都打在了墙上,发出扑扑的几声闷响,KAO,刺客不都喜欢单来单往的吗?怎么今天来了几个?
不等我多想,有人轻捷如狸猫般从窗洞里跃进来,手中长剑舞成一片银亮的雪花一般,源源不绝朝我卷过来。
我的娘咧,要不来就不来,要来嘛就来这么扎手的硬点子。
我脚在地下一蹬,身子平平向后飞出,掌风朝东墙一挥,屋里顿时当的一声重响。我先前就把一面铜锣挂在了屋里,若是没事儿,当然大家太平无事。要是有刺客来,我这么敲锣的动静,肯定把人都惊起来。
果然后面寝殿里玉荇的声音喝道:“谁?”
我一面空手和那个使剑的动手,一面喊:“喂,快叫人,有刺客来了!”
玉荇的声音一惊:“你有没有受伤!”
我都恨的牙痒痒,玉荇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这么笨起来了,你一不喊叫示警唤人来,二不赶紧起身逃命,居然问这么无关紧要的话!
脑后有呼啸的风声,我急忙矮身闪避,好家伙,又窜进来一个,他朝我一刀劈来,招式根本不曾用老,拔身就往室内闪去,显然志在玉荇。
我哪顾得上再和这个人纠缠,虚晃一招就去追前头那人,急喊:“快躲开!”
室内只不过留了一盏纱灯照亮,两个守在床前的太监吓的面无人色,一个抖如筛糠,一个一见到刀光,一声不响就晕过去了!
我X,这些太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不余。^
眼见我离那人还有一大步,而他的刀已经劈到了床前,我心里一抖,拇指中指无名指一捏,长斑就长斑吧,我豁出去了!
可是我的手还没伸出去呢,床上的锦被忽然翻起来,方方正正挟着风声,象张大桌子一样就朝那刺客砸过来。
那个刺客退了半步,挥刀将锦被砍破。
玉荇穿着月白的里衣,头发还披散着,手里执着一柄清光潋滟的长剑,幽幽的剑光映在他脸上,两只眼睛中仿佛结了冰晶般,把我从头到脚飞快的扫了一眼,似乎是松了口气。
啊,玉荇会点功夫我是知道的,可是这么看起来,会的可不止一点啊。
我身后那个刺客又冲了进来。虽然秋实宫寝殿挺宽敞,但那可不是指用来打斗而言。一间屋里四个人动手,我一边咬牙发狠,一边又犹豫……若是那些脓包侍卫们能快点来就好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平时吃饭很强的家伙就和匪警片儿里的警察一样,需要他们的时候,永远来迟到。
屋里面交手虽然动静不大却凶险,谢天谢地,我终于听见了凌乱的脚步声。
饭桶!要不是我现在功力还不敢随便用,怎么会被两个刺客弄的这么狼狈,还要靠这些家伙来解围。最重要的是,玉荇的武功真不错,一柄剑吞吐游走,让那个刺客还真是伤他不得。
忽然间一个刺客打个唿哨,两个人忽然一起向外退去。
哼,知道下不了手就要走吗?
我追了一步,隐隐觉得不对劲。
玉荇伸手拉住我的手臂,往后飞快的一滚,我不明白为什么,但知道他这么做必有道理,耳边只听到大床和木版屏风劈劈啪啪连响,仿佛下起了冰雹。
我有点懵,这什么玩意儿?
玉荇低声说:“居然连失传已久的暴雨梨花针都弄来了。”
我靠,得亏玉荇拉我一把,不然我还不被射成只刺猬啊!这两个刺客也太毒了,不知道是什么来路。l
玉荇说:“上次也是他们两个。”
吖?他们当刺客还上瘾呐!
“你没受伤吧?”
“没。”我有点不大好意思,人家天天好吃好喝供着我,结果来了刺客还要自己拿刀上阵抵挡,我有失职之嫌咧。
这两个刺客要是再晚来一天,我还怕什么?那会儿我法力可以随心所欲的用,脸上也不会长斑。o
嗯,不过那样的话,要小心不让玉荇看出来我与常人不同。
青蛇二十八
侍卫统领进来告罪,玉荇披了衣裳出去和他说话,我点了蜡烛,仔细看那钉在床板上的小针。早就听说过这个暗器机关厉害,眼看这些针都钉透了木板,只有一点针尾露在外头,不知道有毒没有,这要钉在我身上,虽然死不了人,但是活罪也够受的。NND,不知道这刺客什么来头儿,等屠碇丹的药性一过,我非把今天这个亏找回来不可。
我用针包住一根露在外面的针尾,用力把它拔了出来,在烛光底下看。玉荇走了进来,皱皱眉头说:“你就穿这么少?”
我把针给他看:“好象没有毒。”
他说:“我们到书房去,这里让人来收拾一下吧。你把衣裳穿上,小心着凉。”
我笑着看他:“你自己也没穿,也好意思说我呢。”
书房里还是挺暖和的,暖炕薰炉晚上也不熄,墨香混着炉里的檀香,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一头扑在暖炕上:“嗳哟,睡的正香来刺客,他们就不能早来会儿。”
玉荇问:“受伤了没有?”
我摇摇头:“没有。”捋起袖子看看,就是胳膊上青了一块。
玉荇唤人拿药酒进来,我摆摆说:“哪有那么娇贵,一点儿也不疼。”
我倒没说客气话,的确不算疼。最起码当年我修道有成褪皮化形的时候,那种血淋淋的撕皮扯骨的疼才要命呢。不过师傅说的对,做什么都不会容易,狐兽花木精怪它们避雷劫天灾的
也不容易,大家能攒下些道行,谁比谁吃的苦头少呢?
玉荇好象压根没听到我说什么,太监端了药来,就退了下去,玉荇把药酒倒在掌上,反复用力搓了几下,这种药酒的味儿我就是闻不惯,怪怪的,以前有个跌损什么的我也从来不用。
他伸手过来,我就往后缩:“哎哎,真不用,我都说了不疼。”
他说:“搓揉开了好的快。”不由分说,拉过我的手,掌心热热的贴上来。
唔……感觉有点怪,等他开始用力推的时候,因为热烫……还有点不自在,倒也不觉得怎么疼。
给我治过伤的,小时傅照料过我的腹蛇大哥是一个,不过它没有修道,早入了不知多少遭的的轮回了。我师傅是一个,青师叔都没有这样的耐性,她自己身上有伤都不当回事儿,也不怕疼。
说起来玉荇是第三个。
师傅说,相知遍天下,知心无一人。
又说,知人知面难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我虽然认识的人也多,大家关系也很融洽,但是和人这么靠近,还是头一次。
胳膊被搓的热起来……然后胸口也热起来。玉荇抬头看我一眼:“觉得怎么样?”
他眼睛又深又黑,映着两点跳跃的烛影在里头,我脸上也跟着蔓上了热气,说:“看不出你一个王爷,还有这个手艺。”
他低声浅笑:“我当时离了宫去拜师学艺,师傅可一点也不看什么皇子身份,和其他的师兄弟一样摔打习练,伤了碰了的就互相擦药酒。后来……嗯,也不知道师兄师弟们近况如何,很久没通信儿了。”
“哦,”我点点头,原来王爷也并不都是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啊。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真是养尊处优从来不吃一点儿苦,象刚才那样的剑法武功可就学不来了。
桌上蜡烛结了芯子,卜的一声爆开来,我忽然发现我撞伤这么小块儿瘀伤,都推揉了半天了。
“好啦,不用揉了。”
他松开手,把药酒拾起来,拿起白布巾擦擦手:“下次要当心了,先顾好自己。你若真的受伤了,我又怎么能安心。”
我把袖子撸下来说:“你洗洗手吧,一手药酒味儿。”
他一笑,眼睛亮亮,容颜竟然象三月里茂盛灿烂的桃花一样让人觉得不能直视,看着他的脸竟然有点眼晕的感觉,我急忙偏过头,他说:“你把衣服穿好。”才走到外头去洗手。
药酒味儿太重了……熏的人头晕。
我摸摸脸颊,这屋里的暖炕是不是烧的太热了?要不然我的脸怎么这么热呢。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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