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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清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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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第一幅人物画,祀隼。疏崖待墨迹烘干后便拿干净的宣纸覆上,双眸带笑出了房门看还在玩耍的三人一狮,佯怒道,“还不回去,玩物丧志!”

我撇撇嘴巴,这个土老帽,不会玩的小孩子长大后是不会聪明的……

怏怏跟着回去,交还了玉佩,低头跟瑾澈谨清说,“明天姐姐有事要出去,你们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明天是三月十五,有花魁比赛还有地下黑市开盘,人山人海很热闹,想出去玩……

当真是夜黑了我还不想睡,贪恋的一手握着玉佩,一手包着热茶杯,神思恍惚熏缩在暖玉椅子上熏着清香热气,仔细回想这种茶的名称泡法,回想着各种滋味,纷乱复杂。

祀隼疏崖心里丛生蔓延的不舒服感越演越烈,她在想什么,或者说再想谁?这样怅然若失,怀念向往又惆怅莫名的表情,不耐开口道,“你又不能喝,捧着做什么?”

我闻言怔住却舍不得放下手里温热的触感,扭头奇异一笑,“不能喝感受感受也是好的,呵呵呵……当有一天,你想喝水吃饭,想吹吹风,想泡泡水,想感受下阳光的温度都成奢望的时候,你恐怕比我还惨……”说不定会变得丧心病狂,哪还像我这般,哼,依然这么善良。

祀隼疏崖凝住,无法体会那样深沉的哀伤,茶杯里冒出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表情,唇角勾笑却仿佛承载了千年的孤寂疲倦,脱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以前是人?”

我诧异抬头,这是他第一次打听我的来历,不过问题问得毫无营养,转头看向进入熟睡的两个精致娃娃,轻声笑道,“呵呵呵,不是人我怎么变成鬼的?我去年还是人,懂了么?对于一个突然变成鬼,无依无靠没有未来没有朋友天地间只此一人的鬼,呵呵,你不要随便压榨我,不然我会爆发的……”

缩起膝盖下巴搁到膝盖上望着跳动的烛火,声音沉沉的很重,“你知道么?我一开始听你们国家的名字还以为是个祭祀巫术国家,跟着这张床来,未必没抱着能遇到个大法师,或者国师有名的得道高僧帮我超度的想法,把我彻彻底底念死,好去投胎,你知道么?祀都的祈福寺我都去过了,可惜了,佛祖都不愿收我……”

放下变得没有温度的茶杯,顺了顺趴在地上听我们谈话的乌蒙,“唉,怎么跟你说了这些,还是要谢谢你,遇见乌蒙和你,认识瑾澈谨清算是我最幸运的事,最宝贵的回忆……我以后会想你们的。”

静默半响我昏昏欲睡让我觉得他的声音都软了些,“……那你前段时间呆在那里?”

“呵呵呵,到处飘啊,遇到漂亮的地方就停下来,然后继续飘!不过貌似我都在你们国家的边界上飘,呵呵呵!”

看他还想说话我赶忙道,“哎呀,赶紧睡觉了你今天话好多而且专门戳我伤疤,睡觉啦!”可不是么?一部血淋淋的泪史……那段时间走不脱心魔都不知流了多少泪背了多少前世不削一顾的名人警句,在花丛间一遍一遍回忆以前学的舞蹈晃晃不知时日希望就这样专注一件事不用想以后会如何,接下来会如何……

甩掉心里不好的情绪,这些话说了也不会有人懂……珍惜能睡觉的机会,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背后主床上的人却是又一次彻夜未眠,回想了这几个月自己越来越怪异莫名不受控制的心情,祀隼。疏崖便开始正视某些变得不一样了的东西……

“皇上(皇兄)”

“恩,没有外人不必客气,还跟以前一样!”

“颐之,我打算让你来教导瑾澈谨清……你可要做好了,你父亲虽是老丞相,你也确有丞相之才,不过没有由头,朕也不能随便升了你!好好教,这只是开始!”

长相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有些犯难,无奈笑道,“皇——疏崖,你那两个儿子完全不用人教,群臣虽认为两位殿下如今还没被送往书房修习不妥,但没一个人上奏提起这件事,那天大殿上的表现可是镇住了很多人,大家都觉得皇上自己教导的很好……”

祀隼疏离一边吃着碟子里的点心一边四处晃荡道,“对啊,五哥,祀部暗报,朝中大臣的后院可是哀声一片,我那两个小侄子可是名满京都的小神童,若不是皇兄身份特殊,恐怕有不少人都想把儿子送来给你教导,哈哈哈!”

祀隼。疏崖眼神游移却坦然应下,翠眸笑意闪过,她的教学方式理论奇怪是奇怪了点,不过好像很有用,隧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道,“朕登基后那里抽得出空,交给你也是顺水推舟,明天你就来修仪殿任教吧!”

“哈哈……嘿嘿,颐之,你快来看,不得了了,五哥藏了个美人!”
杨颐怔了怔依言过去,瞥了眼被抽出的画像只一瞬便染薄红移开视线,脑子里却有什么一闪而过……

祀隼。疏崖猛地从软榻上坐起来,心里暗恼昨晚怎么不收好,今早忙了一早上竟忘了,此刻却不好多说多动,压抑心里的不舒服感僵坐着,调整表情又躺下去,要知道自己这个六弟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又聪明得很,自己要表现出一点在意,那他可会缠得你耳朵生茧恨不得为民除害……

顿了顿杨颐道,“疏离……给我看看!”

“喔?难不成颐之跟皇兄一样也喜欢这等衣着暴露之女?也算不得倾国色呀?”祀隼。疏离暗笑看着躺在榻上胸膛起伏的人,五哥还想骗谁,这可是第一次见他画人物像,尤其还是个女子,不过这女人穿着可是跟气质极为不符,按说该是个妖媚放荡之女,可看起来竟是清澈静和,舒雅怡人还有些灵动,有意思!

祀隼。疏崖猛地站起来几步过去抢过画像,恼怒道,“你们胆子大得很那,竟敢随便乱翻朕的东西!”吸口气突觉最近自己暴躁易怒了很多,尤其是让别的男人知道了她的存在,衣着还如此□……

迟疑了下,女子的面貌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疏崖,你在哪见过她?”

这话问得祀隼疏崖脸色暗沉,千般念头一一闪过,最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见过她还是人的时候……

祀隼疏离惊奇道,“颐之,你也认识?哈,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做兄弟可不能这样!”

杨颐之摇摇头,“我是在别人那里看到的画像,虽有差异但还能看出是同一人!”至少画画的两人都是个中翘楚,何况着装变化很大,可气质形象如出一辙让人过目不忘!

祀隼。疏崖现在非常不高兴,脸黑沉一片锅底,想着自己昨晚作画时心里的热切,别的男人又是怎样的心情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目她的身姿,翠碧色的眼睛里波涛汹涌碧浪翻滚,突如其来的情绪让自己都心惊,沉声问道,“是谁?”

杨颐之诧异心惊,实说道,“绘画书法当世大家当属礼部柳言,去年皇上着他出使地皇国,当时国君寿宴,回来带回了大批莫明阁出品的炭笔和稀奇物件,我跟他还算知交,便上门讨要了一些市面上还买不到的一些精品,他醉倒书房我去的时候满屋子都是画像……”玲珑别致的女子一颦一笑栩栩如生,嬉笑怒骂宛若真人,所以自己印象很深。

“彭——”紫颤木的椅子扶手塌陷了一块,祀隼。疏崖什么都没听到,鄂地想起那天宫宴她一直盯着看的小官就是这个柳言,他们是什么关系?顿时嫉妒愤恨慌乱烦躁交杂,猛地站起身道,“颐之,带朕去他的书房!”

祀隼疏离看着脸色大变失态的皇兄,心里暗笑笃定,那个柳言惨了,胆敢跟皇帝抢女人,不过自己估计不久就会有个名副其实的皇嫂,对这个能让五哥变脸的女人实在好奇,便默不作声没反对皇帝又失礼又诡异的举动……

杨颐之估摸着自己惹祸了,大抵是要做丞相的人,暗想等事情过后自己再跟言之好好赔罪,便身形一变随前面的帝皇飘了出去……




、做饭的皇帝吃醋的男人

“皇上?”柳言之忐忑不安躬身立在一边,疑惑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至交好友,皇上已经这样盯了他快半个时辰,眼神如刀深沉阴暗,暗自踌躇估摸着自己做官以来的所有,好像中规中矩没犯什么错,略略安心了些……

祀隼。疏崖醋海翻天,眼前这么个只能算是清秀的小官怎地就入了她的眼,跟自己同食同寝了大半年都只有借玉佩的时候才正眼看看自己,眼前这个处处不如自己的男子凭什么——

瞥了眼恨不能用眼神将自己臣子杀死死的无理皇兄,祀隼。疏离干笑解围道,“哈哈,我们是听颐之说你在地皇国认识了位奇女子,有点好奇,听说你有画像,所以想来看看!言之不介意吧?”

“啊?”柳言之看向一边眼神躲闪的未来宰相,觉得这件事让自己很不舒服的同时也很诡异,有些不情愿只站着没动心里犹豫挣扎,不经人家同意画了画像还到处传阅有失君子作风,何况还有可能给人家惹麻烦……

祀隼。疏崖抑制了一下四处蔓延的杀气,缓缓道,“有没有?”

柳言之无法抗命只得走到自己内榻旁的暗格里拿出一大卷,本想抽一张出来可刺在自己背上的视线凌厉几可穿洞,摇摇头叹口气罢了,她远在天边,这一生恐怕无缘再见……

一大卷的书画堆在桌子上,饶是柳颐之事先有准备还是不经张大嘴巴,惊呼出声,“天!你——你竟然画了这么多!”

柳言之脸色微赫,相思难抑只此聊以慰藉,只是这样画个女子的画像总归不好……

祀隼疏离看了看浑身泡在醋海想要杀人的皇兄迫不及待打开来……果然是当世大家。

画卷上的女子或是一身月白宫装简单大方温和淡静,或是普通衣裙钗环皆无却身子纤长明媚鲜艳,或是男装在身钟灵俊秀,每每并无坠饰行动间或有风情万种,通身灵气逼人自成一派别于世间万千女子,多半笑意灵灵眉眼弯弯正是自己最熟悉的表情……

压下复杂莫名快要爆发的情绪,祀隼。疏崖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稳,缓缓问道,“她是谁?”

杨颐之、祀隼。疏离均回过神来,惊讶道,“五哥,你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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