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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繁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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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活著」,但尽管她其实不需要人应有的一切器官跟感官,包括呼吸、心跳、血流,可这个世界就是这般奇妙,让她拥有了这些,也让她能感觉这些……
灭罗主人的一切都好奇妙……连身上的味道都很好闻,少女可爱的微噘粉唇,那信赖安心的模样,让战灭罗顿时明悟了什麽,那原先还无解的谜题,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作家的话:
我就特爱幼齿攻年长




、第十章:了然

……他是不是,爱上小玩具了?
这个念头犹如惊雷般地打进脑海,让战灭罗震惊了。
他并不排斥小玩具,也不讨厌她的一切,甚至对她从灵魂到躯体的纯净,让他也有了纯粹男人会有的冲动──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玩具」……
他虽然没有实际经历过,但在赏玩世界的旅途中,他也看过很多「无爱而性」的存在,反正只要互有好感,那麽彼此间就可以品尝另一种男人与女人间的极乐,再加上他或许某种程度上有极端的洁癖,从灵魂到躯体上都是,所以至今都没有一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直到繁星的出现……那晶莹剔透的纯洁灵魂,让他起了狩猎的心理,却没想到,自己会爱上自己调教养成的小玩具?
「灭罗主人不舒服吗?繁星摸摸……」感觉到战灭罗逐渐沉重的呼吸跟加剧的心音,繁星不懂他心中的复杂思绪,单纯的探手摸摸他的胸膛藉此安抚他,却给战灭罗直接擒住掌心,一双赤眸高深莫测的盯著她。
繁星有些困惑不解,不懂战灭罗眼中此刻那狂野的风暴是什麽意思,那是她未曾在他眼中看过的情绪。
或许连战灭罗自己也讶异於自己那惊雷一闪的明悟,他虽然震惊,但深思之後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也没有否定那样的想法,而是慎重认真地去思考其中深意。
父亲说过,若是自己察觉到自己爱上某人,那就去思考,先别去否定这样的认知,深问自己对这个人的一切跟想法,还有更深层的去想……自己是否愿意为了这份「爱」,为她付出一切、渴望她的回应、期盼她的回首、想要她的全部──再问问自己,会不会因为不被她重视甚至被忽略而恼火愤怒,希望她的目光只驻留在自己身上、希望她的心里只思考有关他的事。
虽然这是父亲霸道的说词跟想法,但或许也因为从小看著父母深情的互动长大,让他或多或少也遗传了父亲的霸道暴虐……还有那无与伦比,极其强烈可怕的占有欲。
确实,他一直以来都对繁星存有某种可怕的占有欲,但他纯粹以为他是希望被自己的玩具重视的主人心态罢了,却忘了过去他根本没有对自己的其他玩具有这种占有欲──完全没有!
繁星一直是特别的。
在他心中是特别且独一无二的!
「原来如此……我懂了!呵呵呵……哈哈哈!」战灭罗突然大笑出声,明白自己这段时间对繁星的溺爱是怎麽一回事了,虽然他早就觉得自己这般心情跟过去截然不同,但今天他就像个找到终点的旅人一样,不但没有抗拒跟纠结,反而心中的困惑豁然开朗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他大笑著,而繁星虽然不懂灭罗为何大笑又明白了什麽,只是单纯的感染他的喜悦,也扬起还有些傻气的浅浅笑弧,这蠢笨丫头,连笑都还有得学呢。
「嗯、嗯!」她傻呼呼的附和战灭罗,惹来男人轻颤胸膛的快意笑声,末了还拧了拧她的一侧俏脸──他很喜欢捏繁星粉嫩的小脸,看著她不懂事将之当成享受的神情,心中就有一种异常变态的喜悦,当然,他可是很轻揉的捏呢,他哪舍得让她受伤?
「呵……你个蠢货,你嗯什麽嗯?你又知道我在开心什麽了?」也许是明了了某事,战灭罗的情绪变得比较洒脱自在,不会像以前还有种无形的束缚感存在,此刻的他,丝毫没有因为那份明悟而别扭的否认或讨厌,反而自在的接受自己已经爱上小玩具的事实──仅因,既然她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又是能入得了他的眼、他的心的存在,那就好好享受就好啦!
要知道,他穿梭的世界跟经历的时间无数多,却始终没有遇上像繁星这样从灵魂到躯体、个性都让他很喜欢的存在,所以他会很珍惜、很宠爱她的……就像爹宠爱娘那样。
当然,他也希望繁星能够回应他……可爱情这种事,他也是绕了好大一圈才明白的,却不知道该如何让繁星明白这样的情感,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们俩在一起,总有一天她会懂得吧?懂他爱她……
呵呵,他好想跟爹娘说,他懂爱了!他明白爱是怎麽一回事了!
漫长的岁月──他终於,找到一个值得他爱的存在了!
「我的小玩具繁星……」战灭罗快乐的紧抱怀中少女,力道之大像是想要将她揉进体内似的,让繁星虽然困惑的感觉身体的疼痛,却没有阻止灭罗,因为单纯的她,以为只要他开心,自己怎样都没关系。
可最後,繁星还是难掩疼痛的发出一声低低的难受呢喃,让战灭罗顿时一惊,这才想到平常欺负这丫头习惯了,忘了他的暴力还是会让她感到不适,赶紧将繁星拉开,凭感知就知道这笨蛋是被他弄疼了,却好在没受伤,可是……
「你这蠢货!」这几乎都快成了他的口头禅了,可却不免因为繁星连抵抗挣扎都不会,被他弄痛了也只是轻哼一声,但如果他没注意,是不是连伤到她都不吭一声?
「不舒服的话要抗议,知道没有?」战灭罗不再掩饰情感,紧锁的剑眉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某种繁星不懂的情绪,见她又看著自己出神了,男人苦笑,掐上她的小脸揉啊揉地,就是要她懂这些。
……不然,若往後他想要对她作一些更亲密的事情之时,这蠢笨丫头怕都不会喊疼只会隐忍吧?
「唔……灭罗主人开心就好,繁星没关系的。」少女天真的说著,让战灭罗呼吸一滞,一是因为这蠢笨丫头的单纯信赖,二是因为感觉到她并不重视自己的淡默。
虽然自己在这傻笨丫头的重视排行榜中,似乎比她看待自己还重要,但他不希望因此让她在与他相处之间学会隐忍自己的情绪跟感觉,他要她学会将需求跟渴望说出口,不要因为这滥理由弄伤自己。
「繁星,你听著。」战灭罗语气严肃的说著,可在看著少女在闻言瞬间正经危坐的模样不免感到有些好笑,便一伸手又将她拉近怀里。
「傻繁星,以後有什麽想要的东西,或是我让你感觉到疼痛或不适的感觉要说出来,知道吗?」
繁星眨眨眼,「哦」了一声,然後又傻呼呼的窝进他怀里蹭脸了。
唉……希望她真的听得懂啊。
当然,可人儿坐拥在怀,是男人难免会禽兽……所以战灭罗虽然表面上无动於衷,却总会在起情欲反应的时候将赖在他怀里的傻笨丫头轻轻推开,天知道这好奇娃儿会不会对他的某物有兴趣,嗯咳。
「繁星看著我。」注意到某人好奇的目光开始往自己腿间飘,战灭罗尴尬的轻咳了声,强硬地搬过繁星的脸庞要她直视自己。
「嗯嗯。」虽然这样回,但繁星的小手还是不由自主的、好奇的不得了的……往某人腿间亢奋的好兄弟摸了上去。
「──靠你摸哪啊你这蠢货!」战灭罗尴尬的暴吼出声,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对繁星咆啸了,但却只会让她更加好奇,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唔……棍棍棍棍!」繁星却很兴奋的还想要再摸摸方才那玩意,对於未知的事物她的好奇也是让战灭罗很为头痛的一件事,其他什麽他都可以教,但这种攸关男女差异的事情,他可还没准备要身体力行的教育啊!
战灭罗窘迫捂脸,虽然调教是件好玩事,但对於这种天真过了头的傻笨丫头,他也是挺苦恼的。
「好了!我不是说这些是要等你更懂事之後才会教你的吗?」
「咿……」繁星露出失望的神情,尤其是当某人平常时间是不会有那种反应,只在某些特定时候才会出现,这才让她好奇的不得了嘛。
「那灭罗主人,繁星也要藏棍棍。」边说,她便从男人怀中离开,开始在地上翻找棍状物,单纯的她喜欢灭罗,所以也想要跟灭罗一模一样……
「──藏你个头啦!」战灭罗气恼的上前捶了捶她的脑袋瓜子,然後愤慨的拎起她的後领将她提回自己身边,没想到,因为他恼火的神情,繁星先是呆愣了会,却是扁嘴──大哭出声!
「呜呜繁星想跟灭罗主人一样!」
战灭罗一个踉跄差点失神撞上大树,脸上只有无奈跟苦笑。「就说你蠢……就是因为你跟我不一样,所以我才会疼你,你懂不懂呀?」
繁星抽著小鼻子,却是边抹眼泪,「呜呜……不懂。」
男人长长一声叹息,像拎小猫似的拎著她走回原处,让她靠在自个身边,轻轻顺著她的一头银发,轻哄道:「乖乖,这不是现在的你能懂的……」毕竟吃下一个啥都不懂得娃儿,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变态糟糕而已,至少再等等吧?哪怕他其实也很渴望她……
但要等到哪时候?
他既渴望繁星能懂,却又不希望她懂……这种复杂的心情可说是矛盾至极。
在明白自己爱上繁星之後,他怕繁星最後会成长成他在经历无数时空中,看到的那些贪得无餍的女人,渴望从他身上索求更多……唉,矛盾啊。
如果她能永远保持这样的天真,却又能懂他爱她,那该有多好?
……就像母亲一样,既能明白父亲的爱情,又还是因为父亲的亲腻举止而面露羞涩,丝毫不像个生了个孩子的娘,而像是恋情初开时的青涩女子一般。他看过很多在相爱之後大变性格的男女,却也有少数夫妻的情感也跟父母亲一样深浓。
可母亲本身就是魔女,拥有这样矛盾的特质是天生为之,但繁星的性格最後会不会变得扭曲可怕,再也不像现在这个单纯天真的她?
要知道,成长是一件美好的事、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成长」会让人了解、感悟更多,同时……也会带进更多污染纯洁的思绪情感进来。
他不希望繁星会被成长中的那些污秽所染,但这样要让她如何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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