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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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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雪景之下,也是不俗。独钓寒江雪。

怪人得后来南宋会在此建都。

不过在现在,有人说,这里是蔡京丞相的庄园。至于是与不是,就不是下面的人可以知道的了。

只是这里离杭州城不到二十里地,坐船小半个时辰就到,山下是条宽阔的官道。能够在这么处风水宝地起宅院,主家必定既富且贵。毕竟这地已不是有钱便可置办的起的。

也不知这茅士学花费了多大的代价,这才借来了这处宅院。

不过他的声势搞得再大也没用。宁采臣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进去后,我是酒照喝,曲照听,其他照例不管。别人拿我也没有奈何。总不能就因为我不开口说话,便革了我的功名吧!

这是宁采臣第一次在古代参加如此规模的聚会,再加上此处风景极美,抱定“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他,自然不忙着进去,就着这美景,坐于凉亭观赏起来。

正在这时,一阵嬉笑声从凉亭下面的树木丛中传来,低头看去,是两个十六七岁的青年书生。

这两人是宁采臣的同窗,一个姓黄,一个姓王。不过除了这姓氏,他并不知这二人的名、字,可见宁采臣做人的失败。

会记住二人姓氏,也是因这二人常常调笑于他。

“王兄,今天这文会的日子可没选好啊。这秋收的日子,突然转雪,你我准备可就白费了。”

王姓士子笑嘻嘻说道:“今日你我可不是主角。茅公子可放言出去要斗垮这姓宁。你我知道这姓宁的虽有些才识,却做诗词极慢,需几日打稿。天降大雪,倒是帮了茅公子的大忙。”

“呵呵,言之有理。你说这姓宁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他是怎么得的这二名探花,会不会是……”黄姓士子做了个都懂地抄写姿势。

二人说着话,便进了凉亭,正看到宁采臣坐在里面。

黄姓书生见自己说的话为宁采臣所听到,吓得身体一颤。

王姓书生看了宁采臣一眼,对黄姓书生笑道:“他就一弱子!听到了就听到了,你怕什么。往日里你我也没少调笑于他,他又哪次反抗了。只是……嗤,想不到这还未入冬,这凉亭就呆不得人了,刺骨的冷,你我快进去,借炭火暖暖身子。”

黄、王,发音本就相近,南方人说起话来,更是黄王不分。

与两个连“黄”“王”都不分的小人置气,宁采臣还没有这么无聊。

不,不仅是小人,更是白痴。自己有宝珠护体,才吹得这高亭寒风。你两个手无缚鸡之力,心残体弱的文弱书生也敢试试这寒风?不是白痴,又是什么?

“宁兄,你怎么在这?累我一番好找。我已帮上录上了名姓。”他们方去,王复便找了来。

“录名姓做什么?”

王复说:“我听说这次学府大人来,不仅仅是茅士学邀来,他还来检学。考较我等士子,邀入府学读书。”

宁采臣这才明白,怪不得这些士子们全都摩拳擦掌弱,早早准备,大有大显身手的架式,原来还有这层缘故在里面。

如果说这县学是国立学府,那么这府学便是国立学府的重点。只看现代人对进这重点学校不惜不断补习,也就可以理解古人的摩拳擦掌了。

不过宁采臣依然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已打定了主意,这次是来打酱油的,只带胃来,其他一概不带。毕竟他才读书没几日,与其班门弄斧,倒不如藏拙于世。反正我功名已经到手了,只要不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地方官府是没权革除的。

对他来说,眼前最要紧的就是先成为名副其实的读书人再说。再没有完成这转变前,他就是那打酱油的。

低调才是王道,这万一兜了底,可就得不偿失了。

“宁兄,这里好冷,我们进去吧!”下雪时不冷,这雪后才冷,这寒风吹拂,可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这王复便受不了,虽然他穿戴了皮草。

“也好。”宁采臣没有推托。至于进去后,茅士学的为难……

且先应付着吧!

所以,进了大花厅后,他就悄悄地走到最偏僻的角落,默默等着开饭。

吃饱喝足才是正道,争强斗胜孰不可取。

他不想惹事,事情却偏偏找到他头上。

刚坐定,眼前的光线突然暗淡下来。

以为是王复回来。他一进大厅,便立即去叙同年之谊。抬头一看,却是久违了的茅士学,那位盯上自己功名的四名。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上长得相貌堂堂,很是儒雅,他还年轻,吊梢眉并不明显,只是他那眉宇之间的傲态,看起来实在很是让人讨厌。仿佛他就是这世界的中心,所有事物都应该围着他转似的。

第24章、选才

茅士学眉毛一扬,也不施礼,高傲地对宁采臣说:“你也来了?希望你有真才实学,千万不要哭着跑回家。”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仿佛他已成功了似的。

黄、王二生则跟在茅士学身后,一脸的得意。

看到他们,显然茅士学从他们那儿探过宁采臣的底了,倒也称得上知已知彼,难怪这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刚刚下雪,便召开这儒士宴,只怕也是故意为之。只是可惜,他知的彼,是原宁采臣的,却不是现在的。

看着这茅士学这大刺刺的样子,宁采臣心中就有些不快。自己这才学是假的,可原宁采臣是真的。真刀实枪的输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埋汰他人。宁采臣又岂会给他好脸色。

宁采臣左右看了看,四周实在没人在,这才指了指自己的脸,装出很惊讶的样子:“你是在说我吗?这难道不是儒士宴?难不成这不是宴请我的儒士宴?我说怎么我坐这么久了,还没人上酒菜。既然不是宴请我的,主人家又小气,那我就走好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茅士学火大的很。宁采臣既然来了,那么他便不可能不知道这宴是为谁而设。可他偏偏这样说。他是多什么?气人吗?

是很气人。至少对茅士学是如此。

这儒士宴是他全资投入的,又是借宅院,又是请学府。这银子与人情全都花费了不少。

可是这宴偏偏还不能打他自己的名号,即使所有人都知道这宴是他弄的,但是却依然只能以宁采臣的名义,谁让他只是个第四的。

当然他也可以就这么放他离开,不过这样一来,他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还得落下一个气量狭小,不能容物,赶走探花的坏名声。

所以茅士学的脸色再难看,当着众人的面,也发作不得,只得低喝道:“你给我老实呆着,别捣乱惹人笑话。”

宁采臣淡淡一笑:“你是我什么人?竟然教训于我?莫非这是你家?好吧,客不压主,我就离开。”

“你!”茅士学哪敢让他离开,只是这道歉的话也说不出口。“你坐下,酒菜马上就来。只是希望到时候你还吃得下。”

“我当然吃得下。为人行得正,做得端,又岂会吃不下这美味佳肴。至于你,做为同年,倒想劝你一句。功名富贵人人爱。男子汉大丈夫,宁向直中取,莫向曲中求。走偏门非是读书人所为,反惹得他人笑话。”

宁采臣既是挖苦,也是劝慰。

这历朝历代,开科取士都是国朝大事。就是他一时得手,免了宁采臣的功名,他就能得了好?

也许递进之下,他可得三元名头,但却绝对得不偿失。

不说这地方的学堂,单单科考官们,便先恼了。“我们定的卷子,你一竖子也敢推翻?”

也许大人们想得太多,不与他这小喽喽为难,但他的仕途绝对会难的多。

本来分属敌对,宁采臣是不应该劝他的,但是想到他字“承业”,显然其父煞费苦心,知道他不适于官场。老人家这份心意,宁采臣领悟了,又怎忍心一言不发,看他自毁前程。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茅士学一张脸涨得通红,显然没有听进去。憋了半天才恨恨地低喝道:“你不要得意,一会儿你就再也得意不起来了。”

说完话,拂袖而去。他的两个跟班随后随着。

不片刻,一管家模样的人陪着两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走进来。

两个官员,一个是县令钱义,另一个宁采臣却不认得,估计是府里的官员吧。

只是这两个官员对那管家倒是非常客气。这也让宁采臣相信了这处宅院真有可能是蔡京的。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若不然,两个官员又岂会对一下人这么客气。

他们进来,其他士子都站起身来,连连施礼道:“晚生拜见钱大人,拜见教授老大人。”

宁采臣这才知道他是府学的教授。

来的人虽然是府学教授,但是钱县令毕竟是六品文官,又是本地父母,就轻轻咳嗽一声,说了些本地文风昌盛,为自己脸上贴贴金……

这种官话套话,宁采臣自然没有兴趣听,只是自顾自地吃喝。

这酒还是粮食的好。虽然不如现代的酒烈,但是入口绵长,回味无穷,很有些江南水乡的味道。

“叔舅,你怎么躲在这儿喝酒?”

正品着,却不知何时这许仙竟跑了来,还来到自己身边。

“你怎么来了?”

“不仅我来了,先生带着同窗们全来了,为叔舅加油助势。”

“可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黄明的学堂是私学,这与县学此类公学不是一个系统的。

私学为私人所建,所以这私学的名望,全靠先生维继。

比如朱熹在家乡开馆授徒,他的名望之下,连公学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而黄明一久试不第的童生,自然不会有什么名望。正是公学压迫的对像。

对朝庭来说,天下有公学就够了,无须什么私学。所以从朝庭的角度,公学与私学是对立的,没有名望的私学自然是压制的对像。

而像府学选才这类盛事,一般私学是没有参加的资格的。

许仙笑道:“还是叔舅面子大,我们说是叔舅的亲友,也就进来了。”

宁采臣这才想到这许仙除了人蛇恋出名外,其本身似乎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只是他这次可算不上帮忙,而是添乱来了。

宁采臣这次是来打酱油的,又不是来出风头的,哪还需要什么亲友团。反倒是越没人知道他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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