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忝堑牧椒庑拧U獯涡卸忝且煤门浜稀!苯抛桓绫┓缪┖缶鸵谎圆环ⅲ碜呓》俊
风暴暗忖,云龙周围有四拳护卫,莫非这也是四拳之一。他没有多想就将信封撕开,上面写道:“姓名:喻风松。
绰号:炼魂双剑。
身份:辽西飞马帮总帮主。
年纪:三十出头。
亲属:妻子吴秀梅。
嗜好:女人、好马、酒。
特征:身高八尺,宽头大耳,额头左角有一颗大痣,为人悭吝狠辣,信佛,每月初八去佛堂捐香拜佛。
姓名:吴秀梅。
绰号:勾魂娇娃。
身份:辽西飞马帮副帮主。
年纪:三十。
亲属:丈夫喻风松。
嗜好:虐婢。
特征:身长六尺,绰约多姿,为人好疑善妒。
六月初八,两人将在辽西清源寺拜佛,借此时机将两人除掉。”
风雪信里面的内容与风暴的一致。这是风暴与风雪两人第一次单独合作,可杀手不是易与相处的,风雪整天不言不笑,表情冷漠,如冰雕一般。风暴不知道,他自己也是如此,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
他们带了些银两,在养马棚里挑了两匹最快的马,立刻起程。
从长安平安镇到辽西至少要五日路程,他们中途换了几匹马,昼夜兼程,第五天赶到了辽西飞马帮。
不愧是辽西第一马帮,果然气派非凡,方圆八百里的草原上全部放牧着他们的俊马,这些马长蹄尖耳,身强体壮,俱是百里挑一的好马。飞马帮两百多子弟正在演武场上打熬筋骨,他们赤膊上阵,喊着口号,动作划一,尘土飞扬,烈日下没有一人擦抹头上的汗水。
风暴风雪伏在一处树荫遮掩的屋檐上,为眼前声威所震,能带出这么纪律严明的子弟,这个总帮主可不好对付的。这时风暴听到风雪这些天来说的第一句话,“看来我们不能在清源寺下手了。”
风暴一惊,这正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炼魂双剑与勾魂娇娃若去清源寺必会清除闲杂人等,所带堂主、护卫、属下寸步不离,即使他们混进去刺杀成功也难以逃出堂主、护卫、属下所布的天罗地网,实在承担风险极大。
“那你说怎么办?”风暴不动声色道。
“令其内乱,各个击破。”风雪似很有把握。
这实在是最好的法子,若先杀掉一人,必会打草惊蛇,只有当他们各有嫌隙后,才是最好的出手时机,也最容易得手。
天色将黑,演武场上的子弟们也正收操,马群向马棚里前进。风暴风雪依然静伏在屋檐上,他们准备夜探飞马帮。
第三章伏狮行动5
等到人寂马静,灯火齐灭之后,他们将随行带来的夜行衣换上,向着最高最宏伟的屋宅飞掠过去,他们白天看得很清楚,这所屋宅正是飞马帮几位堂主出入的地方。
突然,这所屋宅花园右面一间房子里的灯亮了,一个女人的嘶喊声响彻浓浓夜空。
风暴向风雪微微示意,就蹑行到后园的一棵大树上,这棵大树正好在房子后面,树桠与房顶琉璃瓦相挨。风暴轻轻拨开一片瓦,有光线从屋子里射出来,里面的情形一目了然。
一个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少女半祼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另外一个戴着凤头钗的中年妇人正拿着马鞍狠狠地打少女,只听中年妇人气愤道,“你这个小狐狸精,现在怎么在装可怜了,刚才在床上的浪劲儿呢,你现在给我喊,把床上那股骚味儿给我喊出来,让全帮的人都听到!”
床上披着睡衣的男人赶紧走到中年妇人身边,哀求道,“秀梅,行行好这次算了,这丫头明天就我找个人家卖了,这深更半夜,你叫她喊那作甚,你叫我颜面何在啊!”
中年妇人怪叫道,“算了”她手里拿着马鞭对着少女敞开的胸乳就是一鞭,然后用马鞭指着喻风松说,“说,你这是第几次了,啊?你狗改不了吃屎!算了……”说着一脚踢倒少女,刷刷打了十几鞭,少女被打得皮开肉颤,体无完肤,尖叫声方圆几里的人都听得到。飞马帮的属下早见过这种场面了,只不过装作不知罢了。
吴秀梅还没完,她眼露怨毒,道,“想当年你我二人风雨同舟千辛万苦才创立这个飞马帮,现在好了,前个月包个二姨太,上个月养个小情人,这个月又把婢女勾搭上了,你还说要顾及颜面,你有脸吗?给你脸不要脸!”她一边说一边踢,少女全身流血,早昏死了过去。
喻风松一直默默听着,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怒气冲天,大吼道,“闭上你的鸟嘴!今夜我到堂里去睡,这个少女明天我会卖掉!”他披过一件风衣怒冲冲走出了房子。
昏天暗地的吵骂声终于完了,趁着吴秀梅气得打颤时,风暴风雪离开了飞马堂。
他们很快就到了住的客栈,一路上两人无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风暴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他马上坐起,喝道,“谁?”
“是我。”风暴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
他打开门,看到风雪正在门外,风暴闪开身让风雪进来。
“坐”。他不知道风雪找他有何事,他也没问,他知道风雪会说的。
风雪开口道,“你准备怎么下手?”
风暴道,“飞马堂高手如云,守卫森严,只有等待机会。”
“机会来了。”
风暴疑惑地看着风雪,风雪没有说话,只见她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乳脂般的肌肤,洁白的*红红一点。风暴突然发现风雪是一个很美的女孩,而不再是冰雕了。
风雪马上穿好了衣服,又是一幅冷冷的冰雕了,刚才的事恍然若梦。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风暴点点头,道,“不过你一幅冷冰冰的样子,我怕鱼不会上钩。”
风雪却露出孩子样的童稚,生气道,“不要你管。”说着就跑出房屋。风暴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飞马棚里俱是百里挑一的好马。
飞马帮不欢迎江湖人士,只欢迎一种人,客人。
在飞马棚里,客人就是买马的人。
此时正是中午,马倌正笑呵呵地领一位中年客人在马圈里看马,客人三十出头,白面黑须,头戴着一条米灰色方巾,身穿对襟长衫,腰间斜挂着一柄长剑。
中年客人绕着马圈子转,说他要选一匹最好的马,他给了马倌十两银子后,马倌立即屁颠颠领着他往飞马堂走。飞马堂里才有特等马圈,那里才有最好的马。
中年客人喝一声彩,这里的马果然俱是万里挑一的良种。马倌哈腰笑道,“老爷你看这十匹马中,哪一匹你比较合意。”
突听中年人道,“这十匹我全都要了。”
马倌惊得合不拢嘴,他心跳加快,道,“大爷……你……你说什么?”
中年人满不在乎道,“我说这十匹马我全要了。”
马倌犹有不信,道,“大爷你考虑清楚了,这里每一匹马值一万五千两银子啊。”
中年人不耐烦道,“你还怕大爷付不起吗?”
马倌马上卑躬屈膝道,“不,不,大爷您别误会,你等下,我马上回来。”马倌喜得差点跳起来,这里每卖一匹马对他有一千两银子啊,这回赚惨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恨不得两脚生烟,终于在回廊里找到了二堂主,二堂主秦越山犹有不信。现在马场生意越来越不好做,这些特等马由于价位高更是成了脱不了手的鸡肋,一年能卖出一匹特等马就已算运气好了,其它普通价位的马圈也有清淡现象,特别是最近几年黑大帮开了个绿湖马场,几乎马场生意全部被他们拉过去。
这时中年人抬起了头,他看到一个三角眼,鹰钩鼻子的人走了过来。
马倌向中年人介绍道,“这是我们飞马帮的二堂主。”
中年人朝秦越山抱拳笑道,“久仰久仰,秦堂主一对双锏使得出神入化令喻某佩服啊。”
秦越山惊讶道,“你姓喻。”
中年人哈哈笑道,“正是,喻松正是贱名。”
秦越山打量着喻松,道,“这倒是巧合,敝帮帮主名讳与兄台只一字之隔。”
喻松笑道,“那真是有缘啊。”
“不知兄台在哪儿发财?”
这时马倌插嘴道,“这位大爷是长白山上的采参商。”马倌发现二堂主好像对喻松来历挺怀疑,他可不愿到嘴的肥肉飞跑了。
“多嘴!这儿没你的事。”
马倌低着头退到了一边,喻松马上给了马倌一撂银票,马倌立时眼睛亮了起来,喜滋滋退了出去。
秦越山盯了喻松半晌,突然一只铜锏对准喻松胸口,冷冷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
喻松神态自若,笑道,“秦兄太严重了,我一个采参客驰骋方圆几千里,没一匹好马怎么行。”
秦越山冷笑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刚才给马倌的银票至少有三十张,每一张面值一千两。若没有目的,怎会出此大手笔。”
这时喻松神态严肃起来,道,“秦兄果然神目如电,小弟此次来确实有事相求喻帮主,不过此事于贵帮也有利。”
“什么事?”
“事情重大,须跟贵帮帮主亲自说才行。”
秦越山沉吟道,“你刚才说此事与敝帮有利?”
喻松一脸庄重,道“正是。”
秦越山一脸狐疑。
喻松一脸轻松道,“这是贵帮地盘……”
“好,你跟我来。”
秦越山引着喻松转过几个走廊,就到了一间高轩华丽的屋子,门牌龙飞凤舞着三个字:“龙马堂”。他在门外站住,禀报道,“帮主,秦越山求见。”
只听里面一个浑厚的声音,“进来。”
秦越山向帮主低耳说了几声,就出来叫喻松进去。
外面一片闹哄哄,喻风松示意了下秦越山,秦越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远远听到一个姑娘大喊道,“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秦越山看到一个绝美的少女在挣扎,帮里众护卫已将她拦住。
“住手!”
众护卫马上放下拦住少女的手,他们看到秦堂主走了过来。
少女在与众护卫拉扯下,已是衣冠不整,她大哭大喊道,“你们还我哥哥。”
秦越山看少女哭得可怜,心里不忍,劝道,“小姑娘,这里是飞马帮的地方,你找错了,快回去吧。”
少女哭哭啼啼道,“我哥在这儿,他今天跟我说要来买马了。”
秦越山目光闪动,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少女抹了下眼泪道,“她叫喻松。”
秦越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