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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筐下的阴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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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于他的微笑向她招呼了一下。像基督教里的石板雕像——友好却充满鬼怪味。难怪杰克·尼科尔森的模特儿就是友好又充满鬼怪味的。
“嗨。”他说。
她放下一只罗林罗克纸板托盘。“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她问道,同时试图扬起一种友好的调子,可却没维持住多久就掉了下来。在曼哈顿,你难得能找到一个态度友好的酒吧招待,除非是像“TC1星期五”或“本尼干”之类的连锁店中那些“重获新生”的女招待们,她们会告诉你她们的名字,还会告诉你她们是你的“服务生”,好像你会错把她们当成别的什么,比如“法律顾问”或者“医疗保健员”之类的。
“有‘哟嗬’吗?”米隆问。
“有什么?”
“没关系。啤酒有吗?”
她白了他一眼。“什么牌儿的?”
讲究细腻品味在这里并不凑效。“你喜欢篮球吗?”他问她。
耸肩。
“你知道格里格·唐宁在哪里吗?”
点头。
“是他告诉我这个地方的,”米隆说,“格里格说他那天晚上来过这里的。”
眨眼。
“你上星期六来上班了吗?”
点头。
“同样的台子?我是说,这个窝棚?”
更快的点头。开始不耐烦了。
“你看到他了吗?”
“不。我有客人。麦克洛卜牌怎么样?”
米隆看看手表,假装吓了一跳:“哇,看看几点了。我得走了。”他付给她两美元。“谢谢你的招待。”
名单上的下一个酒吧叫“瑞士莎丽”,还没关门,一个低级酒吧。贴的墙纸会引你上当,以为酒吧是用木料装饰的;如果墙纸不是在很多地方都剝落的话,这种效果会更好一点。壁炉里有一根冒着火星、发出圣诞光芒的木头,很难给整个屋子一种人们希望的滑雪屋似的温暖。出于某种原因,酒吧正中间放了一个迪斯科闪光球。没有舞池,没有灯光,只有迪斯科闪光球——可信可靠的“瑞士莎丽”的又一佐证,米隆总结道。屋子里有一种变质的味道,是泼撒出的啤酒和一丝可能是呕吐的混合气味,是只有某些酒吧或大学生联谊会大楼里才有的味道,是那种慢慢渗进墙里,像蟑螂—样最终死亡腐烂的味道。
自动唱机里放着“王子”的《小小红色海军妹》。要不就是那个以前叫做“王子”、现在叫“艺术家”的人?他现在是不是这么叫他自己来着?但是当《小小红色海军妹》发行的时候,他当然是叫做“王子”。那么,到底是哪个?米隆试图把这个关键性的两难问题给解决好,但这个问题开始像《回到未来》电影中的某个时间悖论那样困扰起他来,于是他就放弃了。
酒吧里非常空。一个戴休斯顿阿斯特罗斯棒球帽、留着密扎扎胡子的男人是惟一坐在吧台边的主顾。屋子正中间的一张桌子——事实上是酒吧里最惹眼的一张桌子——坐着一男一女,正在半搂脖子接吻,好像没人对此介意。另外一个男人隐藏在洒吧后部,好像是在当地音像店里的成人区一样。
米隆再次进到后窝棚黾去。他再次和一个女招待聊了起来,但这名女招待要活泼得多。当他谈到格里格·唐宁告诉他有关莎丽酒吧的事情时,她说道:“啊,不开玩笑?我在这儿只见过他一次。”
棒极了。
“那是星期六晚上吗?”
她用手擦着脸想了想。
“嘿,乔,”女招待冲酒吧伙计喊道,“星期六晚上唐宁在这儿的,是吧?”
“他妈的是谁想知道?”乔从吧台后面嚷道。他看上去像只长着老鼠毛的黄鼠狼。黄鼠狼和老鼠,很巧妙的结合。
“这个家伙和我,我们正在说这事儿呢。”
乔·韦瑟尔(该姓的本意是黄鼠狼——译注)用亮晶晶的、赘觉的目光窥探过来。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嗨,你是新来的那个,对吧?龙之队的?我在报纸上看见过你。用了个傻蛋的名字。”
“米隆·波利塔。”
“啊,对了,米隆。就是这名字。你们的人快要来这儿了?”
“我不知道。”
“我们有一个不同凡响的名人做客了。”乔边说边用一块像加油站里用的抹布擦着吧台。“你知道谁来过这儿吗?库森·布鲁西。那个流行音乐主持人。你知道吗?真正的常客。”
“对不起,我没赶上。”米隆说。
“是啊,我们还有其他名人呢,对不对,波恩?”
戴棒球帽、有密扎扎胡子的家伙把头抬起来点了点。“比如那个像苏皮·塞尔斯的人。还记得他吗?”
“是的,名人。”
“除了他不是真的苏皮·塞尔斯以外。只是一个像他的人而已。”
“连不同之处都一样。”
米隆问:“你知道卡拉吗?”
“卡拉?”
“和格里格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她叫这个名字?不,一直没机会和她会面,也没和格里格打招呼。他有点大摇大摆地踱了进来,我们没打搅他们。”他有点挺起了胸膛,像是要敬礼一样。“在瑞士莎丽,我们要保护知名主顾们的利益。”他用洗碗布指着米隆。“你把这个告诉其他的人,好吗?”
“我会的。”米隆说,
“实际上,我们一开始都不能肯定那是格里格·唐宁。”
“就像认苏皮·塞尔斯似的。”波恩补充道。
“对,就像认他那样,只是这次真的是他
“那人看上去真的像苏皮·塞尔斯。了不起的演员,这个苏皮。”
“瞧他这绰号起的。”
“天才到处都是。”波恩同意道。
米隆说:“他以前来过这儿叫?”
“那个像苏皮的家伙吗?”
“莫伦,”乔说,他把抹布扔向波恩,“该死的他为什么想知道这些?他在说格里格·唐宁呢。”
“该死的我怎么会知道?我看上去是不是在为那些心理测试网络或别的什么工作?”
“伙计们。”米隆想阻止他们。
乔抬起一只手。“对不起,米隆。相信我,瑞士莎丽一般不发生这种亊情。我们关系都挺好的,对不对,波恩?”
波恩摊开双臂:“谁关系不好了?”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不,米隆,格里格不是我们的常客。那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和库森·布鲁西一样,”波恩补充道他只来过那么一次。”“对。可库森·布鲁西喜欢这地方,我能看出来。”
“他要了第二杯饮料,这应该能说明点什么。”
“你说得对,两杯饮料,也许喝了一杯留了一杯。当然,我们只有减肥可乐。”
米隆问:“卡拉怎么样?”
“谁?”
“和格里格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她什么怎么样?”
“她以前来过这儿吗?”
“我从来没见她来过。波恩你呢?”
波恩摇摇头:“没有,要见过我会记得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
乔毫不犹豫地说道:“因为我是严肃认真的‘汽笛’。”
波恩将双手合抱成握杯状,然后放在胸前:“查尔斯上校。”
“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或别的什么。”
“一点都不是。”波恩同意道。“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她嫌老了。”
“有多老?”米隆问道。
“比格里格。唐宁老,这是肯定的,我看她快有五十了。波恩你说呢?”
波恩点点头:“可她有一对一流的大奶奶。”
“奇大无比。”
“庞然大物。”
“是的,我想我明白了。”米隆打断了他们。“还有别的什么吗?”
他们看上去有些不理解。
“眼睛的颜色呢?”米隆想提示他们,
乔眨眨眼睛,看看波恩:“她有眼睛吗?”
“他妈的我要知道就好了“头发的颜色呢?”米隆说。
“棕色,”乔说,“浅棕色“黑色。”波恩说。
“也许他说得对。”乔说。
“不,也许有灯光的那一边是这样。”
“她是不是和格里格一起离开的?”
乔看看波恩。波恩耸耸肩。“我想是的。”乔说。
“你知道什么时候吗?”
乔摇摇头。
“骨头(波恩为音译,其本意是骨头),你知道吗?”米隆想再问问他。
阿斯特罗斯帽的帽舌猛地向米隆转了过来,就像中间有一根绳子被拉扯了一下。“不是骨头,他妈的!”他尖叫道。“是波恩!结尾没有S。波恩!BONE!没有S!他妈的我看上去像什么,大笨蛋吗?”
乔又扔了一下洗碗布。“别冒犯一位名人,莫伦。”
“名人?狗屎,乔,他只是个替补。他可不像苏皮或其他人。他什么都不是,是个零蛋。”波恩转向米隆。现在他的敌意完全消失了。“我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米隆。”
“我干吗要生气?”
“我说,”乔说:“你有相片吗?我们可以把你的相片拃在墙上。你可以在瑞士莎丽为朋友们签名。我们想搞一个名人墙,你知道吗?”
“对不起,”米隆说。“我身上没带相片。”
“你可以给我们寄一张吗?带签名的,我是说。或者下次你来的时候带来。”
“噢,下次。”
米隆继续向他们问着话,但除了苏皮·塞尔斯的生日之外再没打听出别的什么。他离开了酒吧,向街区走去。他经过一家橱窗里挂着死鸭子的中国餐馆。鸭子的死尸,理想的开胃菜。也许伯格·金应该把屠宰过的牛挂在橱窗里,一定会把孩子们吸引进来的。
他试图把零碎的片断拼凑在一起。卡拉给格甩格打电话,让他在瑞士莎丽和她见面。为什么呢?这么多地方,为什么偏在那儿呢?他们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吗?为什么不想?而且卡拉到底是谁呢?所有这些和格里格的失踪有什么样的关联呢?地下室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呢?他们是不是又回到了格里格的住处,还是格里格一个人回的家?卡拉是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吗?如果是的话,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儿见面?
米隆全神贯注地思考着这些问题,以至没有发觉快撞到一个人身上了。当然,叫这个人为人有点不太充分,他更像一堵砖墙和一个人的混合体,站在那儿挡着米隆的道。他穿着那种展露胸脯的带横条的下恤衫,外面套一件没扣纽扣的、有花卉图案的半休闲服、从脖子上挂下来的一只小金号在两块胸肌之间晃荡,脸上满是横肉。米隆试图从他左边过去,但是“砖墙”也移到左边来拦他;米隆试图从他右边过去,但“砖墙”又拦在了右边。米隆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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