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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筐下的阴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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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的原因。”
米隆觉得肯定是听错了:“什么?”
“队里正有个空缺。我想雇你。”
米隆等待着,他看看克里珀,然后看看加尔文·约翰逊。他俩谁也没笑。“在哪儿呢?”米隆问。
“什么在哪儿?”
“摄像机。这是用隐蔽的摄像机拍的一出戏,对吧?是埃得·麦克马翁的一部戏吗?我可是他的一个大影迷。”
“这不是开玩笑,米隆。”
“肯定是开玩笑,阿恩斯坦先生。我已经有十年没有打一场正规的比赛了。我的膝盖碎了,还记得吗?”
“全都记得。不过正如你所说,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我知道你进行了恢复膝盖功能的康复训练。”
“那你也知道我曾试着重返赛场,七年前,我的膝盖没撑得住。”
“那还太早了些。”克里珀说。“你刚才说你又打球了。”
“周末临时组织的一些比赛而已。和NBA还是有一点儿区別的。”
克里珀挥了一下手,表示不愿再争论下去了:“你的状态很好。你甚至还主动要弯腿呢。”
米隆的眼睛眯了起来,从克里珀扫向加尔文·约翰逊,又扫回克里珀。他们的表情很含糊。“我怎么觉着,”米隆问道,“我还有些事儿没弄明白呢?”
克里珀终于笑了。他看了看后面的加尔文·约翰逊,加尔文·约翰逊勉强同以一笑。
“也许我应该少一点,”克里珀顿了一下,找着那个词,“含糊不清。”
“那样也许会有点儿用。”
“我要你入队。我并不在乎你打不打球。”
米隆又等待着。还是没人接话茬时,他便说道:“还是有点儿含糊不清。”
克里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走到酒柜前,打开一个旅馆里常见的小冰箱,取出一听“哟嗬”牌饮料。存放了“哟嗬”牌饮料啊!克里珀早有准备。“你还在喝这种稠糊糊的东西吗?”
“是的。”米隆说。
他把饮料扔给米隆,然后从一个洒瓶里倒了点什么在两个酒杯中。他递了一杯给加尔文·约翰逊。他向大家示意玻璃窗边的那些椅子。完全对着中场,位置非常好,还有宽敞的地方搁腿,就连六英尺八英寸高的加尔文也能把腿伸开一点。三个人一个靠一个坐着,都朝着一个方向,对于谈生意来说,这样子再次显得古怪离奇,因为本来应该是面对面坐着,最好是隔着一张餐桌或办公桌。而他们却肩并肩坐着,看着施工队把地板铺就位。
“干杯。”克里珀说。
他呷着他的威士忌。加尔文·约翰逊却只是端着他的酒杯。米隆遵照饮料瓶上的指示,揺晃着他的“哟嗬”。
“如果我没有弄错,”克里珀继续说道,“你现在是个律师。”
“我属于律师界,但跟法律打交道不多。”
“你是个运动员代理人。”
“是的。”
“我并不信任代理人。”克里珀说。
“我也不相信。”
“最主要是因为,他们是一帮吸血鬼。”
“我们更喜欢‘寄生存在体’这个说法,”米隆说,“这样更符合政治要求。”
克里珀·阿恩斯坦往前靠了靠,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米隆的眼睛:“我怎么知道我可以相信你?”
米隆指着自己。“我的脸,”他说,“它显示着值得信任。”克里珀没有笑,他靠得更近了:“你一定要对我马上告诉你的事,严守秘密。”
“好的。”
“你是否能向我保证这件事不会传到这间屋子以外的地方?”
“是的。”
克里珀犹豫着,他瞥了一眼加尔文·约翰逊,然后在自己的椅子里动了动。“你当然……知道……格里格·唐宁。”
当然,米隆是和格里格·唐宁一起长大的。自从在离米隆现在坐的地方不到二十英里的一个镇联合会里,他们作为六年级学生第一次交锋开始,两人就立刻成了对手。当他们上中学后,格里格的家搬到了临近的埃塞克斯镇,因为格里格的父亲不愿让他的儿子和米隆分享篮球明星的光彩。个人争霸开始进人严肃的升级赛。中学时代他们共交过八次手,各贏了四场。米隆和格里格均成为新泽西最抢手的新人,然后双双被一流的以篮球闻名的大学录取,这两个大学正好是酣战已久的对手——米隆进了杜克大学,格里格进了北卡罗来纳大学。
个人争霸的程度猛然飞升了。
大学期间,他们各上了一回《运动幽刊》的封面。他们所在的队各贏得两次全美大学生锦标赛,但米隆偶尔还拿过一次全国锦标赛冠军。米隆和格里格都人选全美第一阵容组合,都是打后卫。到他们毕业的时候,杜克大学和北卡罗来纳大学已经相互交手十二次。米隆领导的杜克队贏过八场。NBA选秀大会中,两人在第一轮都人选了。
个人争霸破碎了,烧毁了。
米隆的职业生涯在和身材卨大的伯特·韦森相撞后结束了。格里格·唐宁绕过了命运的关口继续向前,成为NBA的首席后卫。在唐宁效力于新泽西龙之队的十年间,他被全明星队提名过八次。他带领球队两次荣登三分球榜首、四次罚球命中率榜首和一次最佳助攻。他上了三次《运动画刊》的封面,还贏得一次NBA冠军。
“我认识他。”米隆说。
“你和他说话多吗?”克里珀·阿恩斯坦问。
“不多。”
“你上次和他说话是什么时候?”
“我不记得了。”
“最近几天内呢?”
“我觉得我们已经有十年没说过话了。”米隆说。
“噢。”克里珀说,他又呷了一口酒。加尔文还是没有碰他的酒杯。“那么,你肯定听说过他受伤的事。”
“他的脚踝好像出了点问题,”米隆说,“天天都用得着。他正躲起来恢复呢。”
克里珀点点头:“反正我们对媒介是这么说的,但这并不完全是事实。”
“哦?”
“格里格没有受伤,“克里珀说他失踪了。”
“失踪?”又是一个试探性的发问。
“是的,”克里珀又呷了一口酒。米隆也吸了一口,对付“哟嗬”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什么时候失踪的?”米隆问。
“五天前。”
米隆看看加尔文。加尔文仍然是不温不火,但他脸色不一般。在他过去打球的日子里,他曾有个绰号叫“冷面”,因为他从不显示他的喜怒哀乐,现在他的表现不辱其名。
米隆又试宥发问:“你说格里格失踪——”
“没了,”克里珀厉声道,“消失了,遁入空无,毫无踪迹,随你怎么说。”
“你们报警了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克里珀又向他挥了一下手:“你知道格里格的,他不是一个按常规办事的人。”
对千禧之年的一次冷静表述。
“他从不做意料之中的事情,”克里珀说,“他厌恶名望,他喜欢我行我素。他以前也失踪过的,虽然不是在总决赛期间。”
“那么?”
“那么很可能他又变成那个特立独行的自我了,”克里珀接着说道,“格里格的表现如梦如幻,可我们还是面对事实吧:这个人是几块少了的野餐会的三明治。你知道比赛之后唐宁都干了些什么吗?”
米隆摇摇头。
“他在城里开着一辆出租车,是的,纽约城里一辆他妈的黄色出租车,说那能让他接近普通民众。他不愿抛头露面或成为什么产品的广告代言人,他不接受采访,他甚至不愿参与慈善活动。他穿戴得像七十年代情景喜剧中的人。他的头太难剃。”
“所有这些却让他大受球迷的欢迎。”米隆说。“很卖座啊。”
“我问意,”克里珀说,“但这正加强了我的观点。如果我们报警的话,那不但会毁他,也会毁了球队。如果这消息传了出去,你能想像媒介会怎么样吗?”
“情况会很糟。”米隆承认道。
“完全正确。假如格里格只是在比赛淡季去弗兰切里克或任何一个乡下小镇转悠转悠,钓钓鱼什么的呢?上帝啊,这种事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可话又说回来,假设他碰上点别的什么。”
“碰上别的什么?”米隆重复道。
“见鬼,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这儿说说。但我不需要一件他妈的丑闻。不是现在,不是在总决赛即将来临的时候,你懂我的意思?”
不是全明白,不过米隆决定把疑惑先放一放:“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只有我们三个。”
施工队把篮架推进场来。还有两个备用的,以防哪个队员来一个“达里尔·道金斯”动作,把篮板给打碎了。然后他们开始加设座位。和大多数体育场一样,“草地”体育场为篮球比赛所设的座位比冰球赛多一一在目前情况下,大约要多出一千张左右。米隆又吸了一口“哟嗬”,他让饮料在舌头上滚动着,等着它向下滑入喉咙,这才提出那个很明显的问题,“我在里面做些什么?”
克里珀犹豫着。他深深地呼吸着,儿乎是很费力。“你在联邦调查局那些年的事我略有所闻,”克里珀最终说道,“当然,并不详细。甚至没有想像过什么,但足以清楚你有这类的背景。我们要你找到格里格,悄悄地。”
米隆没吱声。他为联邦调查局所做的“秘密工作”好像是美国大陆保守得最差的秘密。克里珀呷着他的酒。他看着加尔文满满的酒杯,又看看加尔文。加尔文终于抿了一口。克里珀把注意力又转回到米隆身上。“格里格现在离婚了,”克里珀接着说,“他基本上是孤独一人。他所有的朋友——见鬼,所有他认识的人——都是球队队员。如果愿意,可以说是他的支持团,是他的家人。如果有谁知道他的行踪——如果有谁把他藏起来了——那就应该是龙之队的人。我跟你说实话,这帮人是一大头痛的事。一帮娇生惯养、受尽宠爱、自以为是的人,觉得我们人生的目的就是为了伺候他们。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视管理为天敌。他们对抗社会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他们不对我们说实话,他们不对记者们说实话。如果你作为,呃,‘寄生存在体’,去接近他们,他们也不会愿意和你说什么,你一定得是个打球的。这是能接触到他们内心的惟一方式。”
“所以你让我入球队好找到格里格。”
米隆听到自己声音之中那痛苦的回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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