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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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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就现在。
    那晴天大老爷自然是说班长的外号包公脸,要换做平时班长听后肯定得骂骂咧咧的,但此时因为大雪封山也出不去门,说什么话别人也不知道,就随便了很多。屋内的光源主要是来自炉子内燃烧的火苗,照的人都热乎乎的,晃的班长一张脸更加显黑,更像是那包公了。
    班长忽然笑着说:“得了,既然你们想听大老爷讲故事,那就给你们这些犊子们来一段。我问问你们,知道咱们的帽徽是什么吗?知道吗?”
    三人同时摇头说不知道,闷瓜压根就没理他,但看得出来他是在听的。班长瞅着他们那脸说:“看看你们那兵当的,除了会站岗估计再就不会点其他的东西了,咱们就当是平时开会那样,我先给你讲讲。”
    说完话班长起身走回炕边,不知拿了谁的军帽又溜回来坐下,接着火炉的光亮让周围的人看帽徽,指着这东西说:“这个是咱们的国徽,可别小瞧这东西,这里头是有讲究的。帽子上面是国徽的军队只有咱们的边防军,这个边防军又叫做守卫司,是归当地省军区管辖,一般只有在有边疆的省份才会有的,职责你们心里头也清楚,就是保卫国家的边疆啊!这是多么自豪的事啊是不是?”
    李峰听的眨了眨眼睛说:“哎呀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班长还真挺厉害的啊!真不是盖的!哎班长不对啊?我怎么记得,那怎么长白县里的驻军他们的帽徽是个八一的标志啊?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啊!”
    班长抬手就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骂道:“我啥时候说的不一样了!是你小子不懂乱讲!咱们边防军当时是带国徽了,带八一章的那可是野战军啊!我当年就是混的不好,要不然现在搁那野战军里,还不吃香喝辣用受这个罪?还跟你们几个小犊子做一块烤火?那我身边都是连长团长一类的人物啊!”
    吴七听的抬手捂住自己脑袋,过了一会才放下手皱着眉头说:“班长别吹了!你就不敢来点有意思的东西?说这玩意我都听困了!来点有意思的!”
    班长转着眼珠瞅吴七一眼说:“要听有意思的?”
    几个人出了闷瓜之外都点头,腆脸等着,班长搓了搓手说:“那成,今天大老爷心情不错,就给你们这些犊子来一出,说说那黄皮子半夜敲门的故事!”
    
    第四章 夜半敲门声
    
    班长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在黑龙江和吉林交界地出生的,从小也非常了解两省的风俗习性,他所听说过和经历过的事也非常的多,其中就有一件很离奇的故事,说的就是那东北有名的黄皮子。黄皮子可能有的人知道,就是黄鼠狼的当地叫法,可在旧风俗中黄鼠狼是可是黄仙,和狐狸、蛇一类的都是保家仙的一种的,意思就是供奉这些动物的牌位,这些动物就不会来袭扰这家人,这算是个旧传统了,至于管用不管用咱是不知道,但是不弄的话还真容易招怪事。
    说旧时候在日统区里,有那么一户人家住在比较偏远的山区中靠近那原始森林,所谓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这就很管用,不少人家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在密林中活的还算不错,有野菜野味熬汤喝,还能用一些采集到的珍贵食材去换取主粮,对于他们来说外界发生的事情不是太清楚,一把猎枪一片林中一些动物就是全部了。
    东北有句俗话说:“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这足以说明林中的物种和数量有多少,如果不大规模捕杀,绝对可以够少数人丰衣足食活一辈子了。
    在当年鬼子到处扫荡的时期,那猎户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顶多就是什么自制的弓箭,或者是土枪,这些东西鬼子不感兴趣,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古董或者是煤矿粮食之类的实用的资源。在经过多次扫荡之后,林中的猎户人家倒还是向往常那样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那声音特别轻,如果睡的沉那根本就听不到的。可猎户后天就养成一种警觉性,即使在晚上睡觉那也睡不实的,很容易的就听见敲门声,听着那清脆缓慢的敲门声,感觉特别奇怪,谁大半夜还过来啊?如果是鬼子的话这晚上他们肯定也得睡觉。再说他们可从来都不敲门的,那直接都是一脚踹开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文明还知道敲门?
    因为觉得奇怪。猎户就有些留心,轻轻的爬起来抓上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还抄起屋中的猎枪慢慢的走到门边,打算看看是谁敲门。万一情况不对还能有个保险。可等猎户举着枪走到门后的时候,那敲门声戛然而止,变的异常安静,似乎刚才只是自己听错了,外面连点鬼声都没有,也没敢去喊是谁,猎户就瞧瞧的把门栓拉开,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朝外面窥探。
    那时候的人家都是独门独栋的,附近几公里内在没有其他人家。所以院子这种阻挡性质的围墙就没有任何作用,只要门结实点就成了。从门缝中看到不远处黑压压的树林,以及那夜晚出来觅食的夜猫子的叫声。这是一种不祥的预兆,猎户就有点害怕,因为他没看到门外有任何的人或者是什么东西空无一物,只有被风吹卷起来枯树叶,发出一阵沙沙的细响,透过门缝还有几片叶子吹进了屋里。引的猎户不由的将目光寻过去。
    等猎户反应过来再往外面看的时候,竟发现门口蹲坐了一只动物。全身皮毛光滑,在月光下竟能泛着光,一双眼珠子乍一看还是绿色的,大晚上第一反应那就是狼回来了。在山林狩猎的时候,一怕那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二就是怕那神出鬼没准备从后背突袭的狼。条件反射般的将枪就给抬起来了,顶上火随时都能击发,可这一眨眼功夫门口又没东西了,猎户从茫然倒有些害怕,因为他从未遇到过这种稀罕事,更别提说让一个动物来敲门。
    随后接连的几天晚上,每过十二点之后那就会准是的响起敲门声,跟那城镇里才有的打更人似得,跟闹钟一样就把猎户给弄醒了。但家里人睡的都实,既没有听到敲门声,也没注意到猎户天天晚上端着枪从门缝里往外面看。可始终这样猎户也受不了,几乎每次都能看见有个狼一样的畜生往远处逃窜,肯定就是那东西敲的门,让他们家人不清净。,但猎户始终就是猎户,他是靠打猎为生的,对付野生的动物他是最有办法的。一连几日晚上折腾之后又抓不到东西,猎户就把自家的套子给拿出来,在睡觉前放在门口,还用一点骨头渣子来引诱上套。猎户好歹也上了岁数,他没觉得这个简单的套子能捕获到每晚都来折腾他的畜生,那东西应该很聪明,绝对不会被套子给抓住的,但凡是都有一个例外,当天的夜里没有再次响起敲门声,而是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叫,更像是某种动物在临死前的哀嚎。
    这个声音对于猎户来说那太熟悉了,肯定是猎物中招了,当即就从炕上爬起来,衣服都没顾得上穿一溜烟的就冲到门口,也不偷偷的看,直接就把门给拉开了,但随后门口的东西让他傻眼了,那金属的套子居然夹住了一个孩童的脑袋,那孩子也就四五岁,被锯齿状套子夹住之后鲜血顺着脑袋边流淌到地上,还用一双小手奋力的挣扎着喊叫着,那声音听得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
    猎户只是倒吸一口凉气,以为自己夹住一个孩子,赶紧就冲出门把用双手把套子给撑开了,想放开那个孩子,可等靠近之后才注意到那孩子居然没穿任何的衣服,全身光溜溜的,而且脑袋跟身子的比例特别的不协调。可松开套子之后,那孩子却没了动静,在眨了眨眼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面前哪是什么孩子啊!竟是一只肥硕的黄皮子,原来一直都是这东西在晚上敲门捣乱。
    最开始以为是狼,弄了半天原来只是一只黄皮子,但这黄皮子长的真不小,比那平时遇到的黄皮子要大上不少,而且三角脑袋上面还生有白色的胡须,看起来就像是活了很多年的样子。黄皮子的皮毛在夏天的时候不值钱,但冬天剥下来的那可是好东西,既保暖又驱寒,在县城中能换不少东西,猎户看着自投罗网的黄皮子先是有些惊讶,但被物质迷惑就忘记了忌讳,将那半死不活的黄皮子给抓了,当天夜里就薄皮了。可这个皮虽然剥下来了,但早上出去之后,却只剩下一长大皮子,扔在一边的肉都没有了,却看见一串的血脚印,竟一直顺着外面从门口走到家里炕边。
    
    第五章 黄仙
    
    东北民间旧时候的风俗讲究那是特别的多,也特别的怪,咱们听说过的许多民间怪谈多数出自东北的,这其中那流传最广家家户户都信的那肯定就属黄仙了。黄仙不是仙,只是一种象征性供奉的摆设,其实就是拱的那最好来农户家里偷鸡的黄皮子黄鼠狼了。
    这说起来就挺奇怪的,那黄皮子按理说应该是害畜,都把人家的鸡给偷吃了,那为什么还要供它称它为黄仙呢?这其实还是要跟某种迷信说头有关系,因为黄皮子这个东西是很有灵性的,只要打死一只,肯定得遭其他的黄皮子来报复,三天两头过来折腾一趟,不是咬坏门窗就是要死家畜,让人没有好日子过。时间久了人们自然就长了一个记性,就是不打黄皮子,反而还当仙来供奉它,不过这黄皮子似乎懂得一些事,只要家里供黄仙的基本上都不会招黄皮子嚯嚯。后来渐渐演变成为一种传统习俗,包括狐狸、蛇一类的灵物都算上,统称为堂仙或者保家仙。
    但山中猎户粗鲁,活的比较随性,他们不管动物有没有灵性,反正这肉能吃毛皮能还钱就抓,那黄皮子让他们弄了不少,可还是头一回遇到黄皮子晚上过来敲门,还自投罗网了。
    故事接前面那个猎户把一只肥大的黄皮子剥了皮之后,随手就把还冒着热气露着红肉的黄皮子仍在一边,就进屋回去睡觉了。但早上醒来之后却发现那只被剥了皮的黄皮子居然进了屋,留下一串血脚印,一直就走到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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