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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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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调查?那且去调查吧,有了什么新结果,你多去问问。”任贵妃说到这里,难掩其中淡淡的醋意,“我听说,他到现在一直卧病在床,非但伺候不了皇上,还要皇上常去亲自探他,可有此事?”
“娘娘,这个……”花少钦一时语塞,纵然伶牙俐齿,也不好再回答这个问题。
他正想着该如何回答任贵妃这个明显带着醋意的问题,就听得门外桃红通报道:“娘娘,御侍从请花侍从过去,说要商量最近的几件事,恳请娘娘恩准。”
任贵妃看了花少钦一眼,眼睛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个略带醋意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她本来是要不准的,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该如此驳了御侍从的面子,便对花少钦点了点头:“你去吧,有什么新的结果,回来告诉我就好。”
花少钦敲开门,见御侍从坐在沙发上,屋内并无他人。
“御大人,您找我?”花少钦走到御侍从身旁,问道。
“坐吧,”御侍从说,指了指身旁的沙发,“我有事托你替我去办。”
“谢谢——您有什么事?您只管说。”花少钦一笑,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我本该亲自去的,但病还没好,是这样的——”御侍从说,不经意间瞟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腿,实际上他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皇上却说什么都不愿让他奔走,“在果盘里下毒的嫌犯已经查到了,只不过他不肯承认,你替我去审审他,随后将记录带回来。”
“嫌犯是谁?”花少钦立刻问。
御侍从垂下头轻轻一笑,随即抬起眼来,答道:“是蓝侍从。”
第六十八章 蓝侍从招供雪义哲;林芊芊娇眠花霁怀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陈瑞·《白狐》
“嫌犯是谁?”花少钦立刻问。
御侍从垂下头轻轻一笑,随即抬起眼来,答道:“是蓝侍从。”
花少钦的身子动了动,若不是及时控制了自己,显然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了:“蓝侍从?”他难以置信的反问,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时听错了,“主管御膳房的那个蓝侍从?”
御侍从点了点头。
“这……这可真是……”花少钦眨了眨眼睛,对于这个惊天霹雳的消息有许多感叹,却又欲言又止,最终说,“您是怎么查出来的?”
“自从国防大臣府爆炸案以后,我就确定手下的人有问题,这几日一路暗中查来,终于把那个人抓了出来。”御侍从娓娓道来,“昨天他才终于供出了杀害那名御膳房小侍从的凶手……是御膳房的另一名侍从。昨夜抓捕了那名侍从后,他立即招供,是蓝侍从指使他去行凶的。”
“好一串骇人听闻的罪犯。”花少钦轻声感叹道。
“今天抓捕了蓝侍从后,他一直拒绝承认自己是主谋,大呼冤枉。”御侍从说,“尽管已经被那两名犯人指证,他还是拒不承认。”
花少钦忍不住不屑的一笑,“我觉得,直接把他定罪就行了,人证都在了。”
“蓝侍从现在一直在说,是那两名犯人和他有私仇,所以才诬告他。注意,”御侍从认真地看着花少钦,强调道,“人证作伪证的案例屡见不鲜,而我需要蓝侍从自己供认不讳。”
“您为什么确信蓝侍从一定是幕后元凶?如果按他的说法,遭人陷害,也不是不可能。”花少钦问。
“不会的,首先,我很了解被抓的这两个犯人,其次——”御侍从说,将桌上的一摞文件递给了花少钦,“这是审讯他们的笔录,你仔细看一看,一环扣一环,所牵扯出来的案犯,并不只有蓝侍从一个人。”
花少钦接过笔录,仔细的看着,在这些笔录中,所牵扯的还有负责整理书籍的侍从一名,巡查皇城外围的侍卫一名,宫廷接线员一名,内务洗衣的宫女一名。
“还好没有我。”花少钦开玩笑的说,将笔录放回到桌上。尽管他脸上笑着,暗地里还是禁不住心惊肉跳,好家伙,一共纠出这么多人来,难怪最近宫里事故频发,有这样的祸害在,如何能安宁得了?
“警察的审问宫里的主管侍从,终究还是要顾忌宫里,何况,皇上对蓝侍从这件事更是十分着急。我想了几个人替我去都不大合适,还是你替我跑一趟吧。”御侍从说,将身子靠在沙发里,对花少钦微微一笑,“蓝侍从是那种不吃亏便决不回头的人,略微让他吃些亏吧。”
花少钦一下就听出了御侍从的言外之意,无奈的苦笑,忍不住抱怨道:“我这辈子只严刑拷打过花俊轩一个人,可不是逼供高手啊。”
“你误会了,”御侍从说,知道花少钦会这么回答,只依旧微笑着,解释道,“我不是让你真的对他下手,如果这么做,有理的也成没理了——”
“您只是让我吓唬他一下,逢场作戏,对不对?”花少钦机灵的接茬道,随后一笑,“这样我就明白了,您放心吧,我有的是办法吓唬他。”
“切忌不要让他有翻供的机会,也不要留下逼供的把柄。”御侍从嘱咐道。
“放心吧,我想好该怎么做了。”花少钦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我会尽快给您答复的,如果他招供了,我第一时间联系您。”
花少钦从警察局把蓝侍从押回到了皇宫内的一间极偏僻的小屋里——这个小屋,位于皇宫最阴暗的角落,一般人根本不会去注意到,然而一旦注意到,便会觉得这屋子看上去阴森可怖,不由得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这里,便是宫廷里秘密动大刑惩罚侍从和宫女的地方,个别犯错极为严重的侍从或宫女,往往在夜里被主人送到这里严惩。从这里出来的受刑者,都会被打得改头换面、温顺不已。
想当初,花少钦便被任贵妃扔到了这个屋里,大刑伺候,受尽非人折磨,生不如死。他的棱角被真正的磨平,也全拜这个小屋所赐。
这个小屋,宫里的皇亲国戚早已经把它忘记,但其余的仆人们却谈之色变,唯恐某天犯下大错勾起主人的记忆被送到这里。
蓝侍从自入宫以来,从来没进过这个屋内。尽管他没来过,但却和其他人一样惧怕这里,那雪白的大吊灯、捆绑人的长凳和十字刑架、包着铁皮的一人多高的板子、戴倒勾的皮鞭以及银针、拶子等一系列刑具,犹如狰狞的魔鬼,自打蓝侍从被推进屋内,就对他张牙舞爪,颇有将他生吞活剥的威胁力。
花少钦对门口的两个打手悄声耳语了几句,便与他们一起进了屋内。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不由分说,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抡起胳膊将蓝侍从结识的捆绑在了十字刑架上。
蓝侍从见状,立刻因为惊慌而怒骂了起来:“花少钦!你这禽兽!竟敢对我严刑逼供!”
“什么严刑逼供,我还没碰你呢。”花少钦说,背着手站在蓝侍从对面,“现在承认还来得及,人证物证俱在,你就别抵赖了,免得一会儿自己倒霉。”
“你……”蓝侍从打量着花少钦,心里不确定他到底敢不敢对自己动手,“我已经说了,我是冤枉的,是他们陷害我!”
“他们都招供了,难道会有近十个人一起陷害你么?”花少钦说,轻轻一笑,“蓝侍从,我可不是好东西,耐心尤其差——你已经听说过我如何折磨花俊轩的吧?”
蓝侍从心里一震,他自然是听说过花少钦的歹毒残忍。昔日,这花少钦能将花家大公子打成半残;今朝,这歹毒的混帐若犯了兽性,自己怕是也活不了几小时了。蓝侍从自然知道花少钦是御侍从派来的,此刻忍不住在心里对御侍从破口大骂,好一个歹毒的侍从长,竟派一个花少钦来审他。
身处在这么阴森的屋子里,看着那些被无数人鲜血染成暗红的刑具,蓝侍从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他觉得他应该招了,尽管他认为自己招了以后,怕是有杀身之祸,但一枪了断总比钝刀子割肉受折磨好吧?可他又不想承认,勾结奸党叛国尚且不谈,在皇宫里搞谋杀,仅仅此罪就是必死无疑,连死缓都不可能,更别指望宽大处理让他活命了。
他还想活,他还不想死。
“想好了吗?”花少钦问,打断了蓝侍从百般纠结的心思。
“我是冤枉的。”蓝侍从惯性地说,满脑子都在想自己该怎么办。他是真的怕死,但他也怕受折磨。
“那好吧,看来历史又要重演了。”花少钦说,走到蓝侍从近旁的墙壁上,取下一根黑亮的皮鞭,“这根皮鞭,是带电的。打上去以后,不仅皮开肉绽,而且伤口还会被释放出的电烫伤,疤痕永远不能磨灭——我被这个伺候过,深有感触,你要不要也试试?”
蓝侍从看了一眼那黑亮的鞭子,听得心惊胆战。他真希望自己没有表现出恐惧感,但他的眼睛却流露出了绝对的、深刻的恐惧。
“放心啦,我不会这么对你的。”花少钦说,将那根皮鞭放回原为,又慢慢的退回到了蓝侍从面前,“这屋里的刑具,我大部分都体验过了,没什么意思。”
花少钦说到这里,歪着头打量着蓝侍从,犹如淘气的孩子再看一件玩具——这样的神情,与他拷打花俊轩的时候完全是一模一样——这时,只听得花少钦轻声一笑,继而道:“我不能辜负我‘变态’的恶名……警察看在皇宫的面子上对你客气,可我绝对不会。二位,”花少钦对伫立在两旁的两个打手招呼道,“把蓝侍从的裤子脱掉,再拿盘烤红的银针过来。”
“花少钦!你!你要干什么!”蓝侍从惊恐的问,声音不觉变了调。他是一个阉人,尽管他知道花少钦跟他一样,但要让他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他异于常人的耻辱隐私,这完全比任何酷刑都要难受,更何况这个变态还要拿烤红的针来。
“你说我要干什么?”花少钦懒洋洋的问,变戏法般的从制服兜子里掏出数码照相机,“顺便给你照相,留念一下。”
“浑蛋!变态!禽兽!”蓝侍从声嘶力竭的叫骂道,花少钦的做法完全冲破了他的尊严底线。被扒掉裤子不说,竟然还要拍照,谁知道日后他还会做什么。
“快脱啊,愣着干什么?”花少钦问。
两个打手演戏般的夸张地按住蓝侍从的裤腰带,蓝侍从浑身一阵颤抖,终于忍无可忍,闭上眼睛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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