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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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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金菩萨,要拿这块地搞房地产,关培山知道这个提议在常委会上通不过,笑纳了金菩萨后也没动静。老板心知肚明,一尊金菩萨想拿到这块地,不现实,又趁着关书记的老母亲过生日的时候,送去一个十万块的大红包。关培山还是照样笑纳,没有动静。

广东老板急了,钱送出去了,事情没办成,哪是寝食难安的啊。干脆深夜拜访,与关培山达成协议,关书记占干股三成。

有了股份,就是自己的事!关培山知道这事在常委会上无法通过,干脆绕开了刘启蒙,直接指示国土局、规划局,悄悄办好手续,等到刘启蒙发现这事,地基已经打好,富丽堂皇的售楼部已经在县招待所开张卖房了。

刘启蒙心里堵着气,自己悄悄去看了一次,发现几座烈士墓还在,旁边却是机器轰鸣,热火朝天了。

再到后来,何至书记来春山县视察,席间提到要去烈士陵园,刘启蒙心里高兴得要死,无奈关培山老奸巨猾,终让何至未能成行,从此成了一个悬案,吊在半空。

关培山提起了烈士陵园,让我想起了朱士珍。

从县委大院出来,我叫了一辆三轮摩托,去烈士陵园找他。

朱士珍没想到我会来看他,喜得眼笑成一条缝。笑过后,一屁股墩在椅子上,指着窗外一片楼房说:“老弟,我就没想清楚。现在这些人,与鬼为邻也能过得好。”

我笑道:“朱主任,都什么时代了,还讲究这个?再说,我们共产党人,都是唯物主义者,不唯心,哪里知道有什么鬼神。”

朱士珍指着自己的心窝说:“这里有。”

我就笑,问道:“高升了,还好吧?”

朱士珍一听,顿时愁眉百结起来,叹口气说:“谁不知道烈士陵园就是个火坑呀,谁跳进来,谁先死。”

“可你跳进来了。”

“我有屁办法。领导叫你跳,你敢不跳?”

“不见得就是火坑吧?”我疑惑地说。

“你等着看,看老哥我是怎么死的。”朱士珍抽出烟,扔给我一支说:“到时候,还得请老弟帮老哥做个证明。”

我瞧瞧手里的眼,蓝盒的“芙蓉王”,就笑道:“朱主任现在鸟枪换炮了。”

朱士珍苦笑着说:“送的。别人得好处,我抽点烟,算什么啊。”

复又指着外边的楼房说:“这个死广仔,根本不鸟我。我一个管理处主任,在他眼里狗屎不如。他呀,就知道春山县只有一个关培山。”

我不知道他下面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于是我起身告辞,坚决要走。

朱士珍挽留了一番,看我态度坚决,只好送我出门,站在低矮的管理处门口,看着不远处一片楼房,心里一空,想象着哪家楼房的窗户里,会透出关培山家的灯光。

沿着街走了一段,掏出电话给郭伟打,告诉他我要回一趟衡岳市。

郭伟爽快地答应,叮嘱我给他带问候给我老爹。

挂了他的电话,我又给黄奇善打,说自己去衡岳市了,晚上不一起吃饭了。

黄奇善在电话里骂骂咧咧说:“就你屁事多。三天两头往衡岳市跑,也不怕郭伟说你。”

我笑着说:“你黄书记都不说我,郭书记又能说我什么呢?”

这话让黄奇善受用无比,他嚷道:“回来记得给我电话啊,一定要一起吃个饭了。兄弟们好久没聚过了。”

我答应他,扭身上了客车。

我这次回衡岳市,算是鬼子悄悄的进村。

一下车,就直奔市委家属大院。我去表舅何至家,我得给投资人钱有余加个保险。万一关培山和刘启蒙处理不了,我就会请表舅何至直接出马。

小梅姐开门看到是我,脸上笑成一朵花,一把拉住我的手,连声说:“回来啦,回来啦。”

我看着她的手说:“小梅姐,看不出你还很有劲呢。”

小梅姐脸一红,赶紧松开我的手,扭身进屋。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道:“小梅姐,我舅在家吗?”

“去县里了,晚上会回来。”

“我舅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打得死老虎。”小梅姐话一出口,可能感觉有失,赶紧住了口,讪笑着说:“是真的好,健康着呢。前几天市委组织去体检了,各项指标都好。”

她拿来一张体检单递给我,扭捏地说:“假如何书记身体不好,就是我们做保姆的工作没做好。做不好就要丢饭碗。你不想姐丢饭碗吧?”

我笑着说:“绝对不想。这世上,只有我小梅姐才能服务好领导。换了别人,我还不干呢。”

小梅姐的脸上就笑成一朵花,扭着身子说:“说,想吃什么?姐给你做。”

我看着她如花的笑靥,打趣着她说:“吃什么都好,看着漂亮的小梅姐,就是喝杯水,也会感觉特别甜啊。”

“贫嘴!”她笑骂道:“你就喝水好了。”

我扫一眼她浑圆的屁股和挺拔的胸脯,眼光掠过她的小蛮腰,停留在她光洁的面庞上,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喝水了。”

小梅姐显然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眼光,她突然羞涩起来,侧转着身子说:“要不,我给炖鸡汤?”

我微笑着点头,她像一头小鹿一样跳跃着走了,根本不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你一路辛苦了,先去洗个澡吧。等你洗好了,鸡汤也就好了。”小梅姐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我喊。

我大声说:“拿什么洗啊,不洗了。”

她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柔声说:“过年的时候我给我家的买了一套睡衣,可哪个死农民死也不肯穿,还是新的,你穿吧。”

“不好吧?”我说:“你买给姐夫的,我怎么好意思穿。”

“农民那里穿得出睡衣!姐送给你了。”

她扭身进了自己房间,不一会,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睡衣出来,衣服上面放着一条崭新的毛巾。她指着浴室的门说:“你去我的浴室洗。何书记的在楼上,不方便。”

我只好接过衣服,推开门,脑袋里轰的一响,眼前挂着五颜六色的小梅姐的内衣裤,正张扬着看着我。一股淡淡的馨香弥漫过来,立时把我包围。

我呆站了一会,扭开水龙头,任温热的水流遍全身。睁开眼,又看到一条精巧的三角小内裤,如旗帜一般飘扬在眼前,一副乳罩,温软地挤在一起,心里一动,伸手偷偷摸一把乳罩,恍如握住了温润的乳房,心神一荡,差点不能自己。

 

44、告诫

 



晚上十二点了,还不见表舅回家。小梅姐抱着一个软枕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呵欠连天。我兴致勃勃地看足球比赛的电视节目,直播,切来切去的画面让我如临其境,偶有镜头切换到看台,能看到风情万种的外国女郎。

“我先去睡,好不?”小梅姐终于支持不住了,问我。

“不等我舅了?”

“以前也等过。何书记责怪过几次,让我按时休息,不要管他。”小梅姐虚弱地说,抻了抻衣角,把本来卷缩在沙发上的腿放下来,踏在铺着一块羊毛地毯的地上,想要起身。

“郁乡长,你今晚就在客房休息吧。”她指着临近她房间旁边的一间客房说:“哦,早段时间,你女朋友在这里睡过。”

我的眼光从电视上移开,惊讶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薛老师啊,你女朋友,何书记认得他,他们谈得可开心了。”小梅姐若有所思地说:“何书记很少笑的,哪天他可是一直在笑。”

我哦了一声,又转头去看电视。

小梅姐倒不走了,挨过来坐着问我:“哎,你女朋友真漂亮啊,还是个老师,说说看,怎么搞到手的?”

小梅姐的直白我理解为自然本质,要不,这种口吻说出这种语言,我会潝之以鼻。

“用词不妥哦。”我说,白了她一眼。

小梅姐脸一红,笑嘻嘻地说:“我才读个初中,可说不出好听的话。见怪了?”

我故作嗔怒地说:“当然!怎么叫搞上手呢?”

小梅姐大笑起来,几乎就是花枝乱颤,说:“我们那里的土话都是这样说。”

“你现在是市委副书记家的保姆,怎么能说土话?保姆的素质能体现主人的涵养啊。”我上纲上线,得意洋洋。

小梅姐扭捏起来,低声说:“你说的极是呢,何书记也常常叫我读书。这不,送了我几本书,我看了看,好多字都还给老师了,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我转怒为笑了,说:“这就是不读书的下场。看吧,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读书不认字,就好像空心的竹子,长得再修长,也做不得家具。”

小梅姐被我一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扭过身去不理我了。我偷眼一看,她衣服的纽扣之间,露出一线鲜红的乳罩来,衬着她光滑雪白的肌肤,犹如雪地上奔跑的红狐。

看她生气了,我换个口气说:“小梅姐,我是开玩笑的,你当真了?再说,竹子也能做家具啊。竹子做出来的都是工艺品,比普通的家具可好上万倍了。”

小梅姐转过脸来,幽幽地说:“你说的也是实话。何书记说过,要我晚上去电大读书,他帮我报了一个班,毕业后也可拿个大专文凭呢。”

“好啊,这是天大的好事。”我说:“现在是什么年代?文凭为大的年代。文凭是什么?是敲门砖。人要想登堂入室,先要敲门。拿手指头敲与拿块砖头敲,谁的动静大?何况,小梅姐你又年轻,又漂亮,难道想做一辈子保姆?”

“我就想做一辈子保姆,跟着何书记服务。多好。”小梅姐垂头丧气起来:“我听说,像我们这样由市委事务局分配下来的保姆,服务年限一般只有三年。三年后,我还不知道去哪里找饭吃呢。”

“所以说嘛,我舅叫你读书,肯定有他的打算。”我说,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头顶天花板上悬挂着的一盏漂亮的玻璃大灯。

“可我真不想读。”小梅姐急得差点要哭出来,无限羡慕地说:“你们真厉害,读那么多的书。薛老师还是学唱歌的,肯定唱得跟电视上的女歌星一样。”

“你没听过,怎么知道?”

“我猜的。”小梅姐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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