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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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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没事。听说老朱想不开,做了一点傻事,过来想看看他。”

秘书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神秘地说:“郁乡长,你是兄弟,我直言相告。这趟浑水你最好不要趟。”

我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他:“那么厉害?看看也不行?”

秘书摇摇头说:“你是干部,知道规矩,双规期间,是不能接见任何人的。这个案子,是关书记亲自在抓。我劝你还是不要操这个心。”

“老朱一辈子胆小怕事,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怕是搞错了吧。”我试探着问。

秘书严肃地板着脸:“兄弟,在组织没有结论出来之前,任何猜测都不要去想。”

我知道眼前这个秘书混了半辈子官场,察颜观色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要不是我背后站着表舅,我一个落后乡的乡长,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你就为这事来?”秘书大惑不解,搔搔头不解地问:“当年柳汉书记的事,就是老朱捅到县里来的。按理说,你跟柳汉算是一路人了,怎么还关心起他来?”

我神色不悦,说道:“我跟谁都不是一路,我只服从组织。”

秘书觉得自己的话出格了,不好意思地笑,说:“郁乡长,老朱这事,没有移送到司法机关前,一切都还是有希望。这些家属就是不懂法,胡搅蛮缠,组织会冤枉一个好干部吗?”

说完拉着我走到橱窗前,指着一地的玻璃说:“冲击党政机关,是犯罪的事,砸了公共财物,最少也得劳教两年。”

朱茂在我身后听到这句话,吓得差点哭出来。

老朱老婆看到我,带着朱花语过来,怯怯地说:“郁乡长,你来了。”

我安慰着她:“嫂子,你别急。老朱不会有事。”

朱花语悄悄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动,指着她说:“你是老朱的闺女?”

朱花语羞羞地点了一下头,一丝红晕迅速铺满脸颊。

老朱老婆赶紧把女儿从身后拉出来,连声说:“花语,快叫叔。”

朱花语嘴唇一张,却没吐出声,低眉敛首低声道:“我不叫,叫哥还差不多。”

老朱老婆拍了女儿一巴掌,急道:“没大没小的东西。”说完朝我抱歉的苦笑。

我正要说话,县委大门口驶进来一辆警车,警灯一闪一闪的,停在我们面前,车一停稳,出来两个警察,手里捏着手铐,冲秘书问:“谁在打砸?”

朱茂吓得躲在我身后,双手拉着我的衣服,死也不肯松开。当老百姓的,最怕就是警察,一个大盖帽就能把人吓得屁滚尿流。老朱老婆一看阵势不对,也赶紧冲过来,拉着儿子的手,脸色苍白地发抖。

还没等秘书开口,我先说话了:“这么点小事,还要动用公安兄弟?小题大做了吧。”

两个警察奇怪地盯着我,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敢乱说话。”

秘书拦开警察,介绍道:“这位是农古乡的郁乡长,刚好遇到这事。没什么事的。”

两个警察显然听说过我的名字,踌躇着不知如何说话了。倒是秘书聪明,开口说:“这样吧,郁乡长既然来关心这事了,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劳教不说,该赔还是要赔。”

我赶紧接过话来:“当然要赔,必须要赔。”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说:“照价赔偿,必须的。”

“赔款要等机关事务局来定价。”秘书推开我的手:“都散了吧。”

看着秘书走远,我又拉着两个警察说:“兄弟们辛苦了,晚上我请客。”

两个警察黑着脸,推辞着说:“下次吧,下次。”说完都爬上车,闪着警灯一溜烟从原路回去了。

一场虚惊过后,老朱家的三个人呆如木鸡。我拍了拍朱茂拽紧我衣服的手说:“带你娘回去。不要再来吵了。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爹的事,我来打听。”

朱茂感激地看着我,嘴巴噏动着,发不出半点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使劲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三个人一前一后准备离去,朱花语在路过我身边时,低声羞羞地说:“谢谢你啊,哥。”

我目送着他们走出县委大院门,回味着朱花语梨花带雨的声音。在农古乡五年,之前也听说过老朱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自己也去过他家吃过几顿饭,但每次都无缘得见她,不知道是老朱故意藏匿起女儿,还是我眼福不够。

朱仕珍在农古乡工作一辈子,从当初的公社民兵营长干起,做到乡人大主席,算是历经了多少风雨的人。当年反对柳汉集资,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收入不多,家里又是半边户,除了儿子算是吃上了国家粮,女儿跟老婆都是农村户口。

如今朱仕珍的一跳,里面肯定藏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185、祸起萧墙

 

在纪委的监视下,我枯坐三天一言不发。

三天里,纪委干部不烦不急,每日来两个人,把我叫到一条凳子上坐好,铺开纸笔,等我说话。我无话可说,突如其来的纪委双规我,让我一下没适应过来。

第三日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关培山老谋深算的结果。

朱仕珍的双规,我一直认为他在丢车保帅,烈士陵园土地问题是关培山难以逾越的一道鸿沟。朱仕珍本身是关培山身边一条忠实的狗,需要的时候甚至能让朱仕珍舔干净屁股蛋子。何至表舅一年时间不到,两次驾临春山县,每次都特别关心烈士陵园,让关培山感觉头上悬了一柄利剑,找个替罪羊化解危机是关培山一贯的作法。但这次他没跟朱仕珍有过任何约定,他需要朱仕珍在感知绝望的时候吐露的一点东西。

他需要的,正是我。

关培山双规朱仕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就成了他暗度陈仓的唯一棋子。抓住我,就等于抓住了何至表舅的软肋,

关培山抓的,恰恰是我到现在还糊涂的乡政府农贸土特产公司。

“说说,你捐给农古中学修操场的钱是从哪里来的?”纪委干部淳淳善诱,眼睛盯着我,似乎完全洞察了一切。

我没开口,我得想清楚再回答。一笔十万块的捐助款,在九十年代初期,是巨款。

见我半天不开口,他们拿出一张捐款收据,朝我扬了扬:“还是说清楚吧,对你有利。”

我能怎么说?是赚来的?从哪里赚来的?有些事,不说反而更有利。

纪委干部再次表现出极大的失望,两个人交耳几句,一起站起身:“你想好了再说也行。”

他们一走,监视我的两个小年青就凑过来,问我:“郁乡长,想吃点什么?我们帮你去买。”

我知道纪委的规矩,接受调查的干部不但在精神上要受到摧残,在物质上也要接受压迫。双规期间的一切开销,均由被双规者承担。

“你们想吃什么?”我笑而回答他们:“尽管说。”

三天里,我跟这两个小年青混得熟了。二十四小时混在一起,就是块石头,也能捂出热来。

本来还想跟他们打探一下案情,但一看他们基本是一窍不通的样子,我完全失去了兴趣。既然来了,我就是有飞天遁地的功夫,也是逃不脱他们两双像贼一样的眼睛。

这里是县委宾馆,一间标准间。

两个看守我的小年青就坐在我对面的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其中一个起身去门边看了看,回来时塞给我一张纸条,示意我去洗手间。

进洗手间,我反身关门,听到他们在外面喊:“门还是不要关了。”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关门,坐在马桶盖上,我展开纸条,里面就一行字“我去找小姨”,落款一个“冰”字。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深锁重重的双规重地,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带进来这张纸条,她在告诉我,要坚持!

我把纸条揉巴揉巴扔进马桶里,摁了一下冲水阀,让纸条顺着下水管道冲走。

出门看见两个小年青沉稳地看着我笑,塞给我纸条的开口说:“团委黄书记让带的。知道了就行。”

电视不能看,工作组把插座收走了,屋子里三个人,无聊枯坐。

我提议打扑克,得到两个人的热烈响应。于是其中一个人出去找扑克,等他一走,我对塞给我纸条的人说:“帮我带个话出去。”

我撕下一张纸,写好黄微微的电话交给他,叮嘱道:“出去给这个人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在哪里。”

我现在要遍地撒网!

下午刚吃过饭,纪委干部又来了,这次与往常不一样,从进来到坐好,两个干部脸上没丝毫笑容。

我从容淡定,在他们对面刚坐好,他们相视一看,扭过一盏台灯来,让灯光罩住我,开始例行公事问话。

“能不能把灯光移开点?”我试探着想起身过去动手。

“不许动!老实呆着,有事说事,没事你想。”他们严厉地呵斥我,让我吃了一惊。

看来事情升级了!我心里想,老老实实坐着,双手搭在膝盖上,微闭着眼,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睁开眼。”他们再次呵斥我。

我只好睁开眼来,静静地看着他们。

“还没想好?今天是第四天了,我们没耐心再等下去。郁乡长,你这个态度,是明显不配合工作,这可不利于你思想的改造啊。”他们言之凿凿:“你也知道,纪委不会无缘无故找你,我们手里没有证据,不会轻易动一个干部。”

我笑笑,没做声。

“不坦白交代,想死都会没机会。”他们对视一眼,从包里抽出一张纸来,啪地拍在桌子上:“朱仕珍交代了,你在负责乡政府土特产公司时期,侵吞集体资产,挪用公款,证据可是确凿的。”

我淡淡地说:“既然你们有证据了,就应该移送司法机关了,何必还问我。”

“我们是出于保护干部的目的,你有话,可以对组织申诉。”

“我无话可说。”我扔下一句硬邦邦的话。

他们是虚张声势,我明白。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证据,还会费那么多的口舌?

“死猪不怕开水烫呀,郁风。”他们开始直呼我的名字:“好,既然你不想说,我们就陪你一起坐,坐到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灯光强烈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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