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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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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听。”我在她对面坐下来,看着她的眼,眼光不经意溜到她的胸口,又赶紧收回来,正襟危坐。

她莞尔一笑,似乎发现了我的举动,故意漫不经心的抻了抻衣角,把胸前的两座山峰,突兀地矗立在我的眼帘。

“黄书记,我说的是黄书记。”她加重了语气,脸憋得通红,良久冒出一句话:“他就是个流氓!”

这话犹如石破天惊,我被惊呆了!

“我是说真的!”她轻蔑地一瘪嘴:“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侮。”

“花语,不许乱说话。”我喝道,知道再也不能听下去,再也不能让她说下去了。我不管后面还有什么故事,但黄奇善没有帮她农转非,这已经是事实。

我必须送她回去!叫来老板结好帐,我扶着歪歪倒倒的朱花语出了饭店门。

出门拦了一辆三轮摩托出租车,几乎是半搂半抱着她上车。她歪在我的怀里,均匀地呼吸着,她睡着了。

叫了她几声,没有任何反应。我只好抱歉地对司机说:“找家宾馆吧。”

司机暧昧地笑,低头发车。我一股火窝在心里,要不是怀里抱着一滩烂泥一样的朱花语,老子的拳头早就招呼他龌龊的嘴脸而去了。

还是半搂半抱她进屋,刚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却突然爬起来,趴在床边使劲地呕吐起来。

一股难闻的怪味飘荡在屋子里,我被勾引得也差点要吐出来。

她吐了一阵,虚弱地闭着眼睛,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她的衬衣翻卷了上来,露出滑如腻脂的后背,乳罩的带子深深地勾勒进她的肉里,让人感觉到莫名其妙的难受。

我走过去,把她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污迹,眼角沁出来一滴痛苦的泪水。

她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像木偶一样任我摆布,露出的白肚皮像一条裸露的鱼,却丝毫没有了羞怯,不会去遮掩女儿的娇羞了。

我从洗手间拿来毛巾,端来一杯清水,扶着她靠在我怀里,让她漱口。她仿佛闻到了水的味道,无意识地张开口,喝下了一杯水。

一杯水下去,她睁开虚弱的眼睛,看着我羞涩地笑一下,发现自己躺在我怀里,几乎衣不裹体,吓得赶紧闭上眼,半点也不敢动弹。

我替她扯好衣服,忍着难闻的味道,把她的呕吐物收拾扔到垃圾桶里,直起腰,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差点一头栽下来。

一个人坐在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任白花花的水流去,我抽出烟来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如此美色当前,我自然心情激荡,但外面床上躺着的女孩,是一个不容玷污的圣洁人儿。我苦恼地笑,平静着自己的心情。

“哥。”朱花语在外面细声细气地叫我。

我答应一声,拉开门出来,看到她已经躺进了被窝,露出半个头来,怯怯地看着我。

“谢谢你,哥!”她说,满脸的不好意思:“丢丑了。”

我淡淡地笑,问她:“还喝杯水吧,好不?”

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从被子里伸出一条白藕似的胳膊,我才发现她已经把衣服脱下放在了床边,衣服上沾着几点污迹,看着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我去帮你洗洗。”我拿起衣服,准备去洗手间。

“不要!”她叫住我,柔声说:“哥,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伺候男人,哪有男人伺候女人的?你不要管!”

“我愿意啊。”我说,不怀好意地笑。

“你愿意我不愿意。我娘说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只有天盖地,哪有地包天的?”她倔强地要从我手里抢衣服,刚探出身子,才蓦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于是惊叫一声缩回到被子,扯过被子盖住头,缩在里面半天不敢动弹。

就那么惊鸿一瞥,我看到她饱满如玉的乳坚挺而柔润,两颗小小的rǔ头像樱桃一样娇艳欲滴。

“非礼勿视”!我默默念着这句话,心里嘲笑着自己,郁风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不,你连伪君子都不是,你就是一头色狼!

捏着她的衣服,感受着她的体温,我仿佛还软玉温香在怀,心神一阵激荡,我差点就要掀开她的被子,不管不顾扑过去了。

“哥,你还不走?”她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问我,不敢冒出头来。

“就走。”我说:“我帮你把衣服泡在洗手盆里,你方便就自己洗洗。”

“哥。你不要管我。”她说,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张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想听故事吗?”

“什么故事?”

“想不想听?”

“当然想。”

“想听就坐过来。”她拍着床头一块空地,示意我过去。

我迟疑了一下,在床头刚一坐下,她却突然从被子里把头靠过来,枕在我的大腿上,幸福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我一惊,想要抽身,无奈她根本不让我动半分,嘴里吐出一句话,把我惊得半天合不拢嘴来。



257、柔情不似水

 

在朱花语眼里,黄奇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流氓、假道学!

朱花语说出这句话后,像是放下了一个重重的包袱,长长地嘘了口气。

我好奇心顿起,同时心里又为黄奇善悲哀起来。像他这样一个青年才俊,是多少人羡慕的对象,怎么到了她眼里,就完全换了一个模样?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而且是很深的误会!

六年的交往,我知道黄奇善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可能是她所说的那样!

看着头枕着我大腿的朱花语,我心潮起伏,难以自制。一个如花似玉的蓓蕾女孩,身无寸缕,媚眼如丝,娇喘嘘嘘,任铁石心肠,也会化作绕指柔。

尽管她大胆放松自己,终究潜藏着丝丝害怕,我从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看出她似乎在期待,又似乎在抗拒的心情。

老朱有个女儿,从前只是传说。县委大院里偶遇他们之后,才知道闷声不响的朱仕珍家里,居然会有个天仙般的女儿。

朱仕珍出事后,纪委上天入地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他跟广东老板的口头约定,即便是土地出让的协议,他最终也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签字,只在协议上盖了一个临时雕刻的私章。关培山丢出来他这个车,就没打算要保住。原本以为丢了车可以保住自己这个帅,千算万算,还是没算过刘启蒙。

丢出去的车,既然不能置之于死地,但也不能清清白白让他归位。关培山深知朱仕珍的重要性,在纪委的一段时间里,他从汇报中觅到了一个信息,朱仕珍从头至尾就没涉及到他半句,这让他有些意外。

他想必须要对老朱负责,要解决他的后顾之忧。于是在一个深夜,他轻车简从,只带着自己的秘书,把朱仕珍从看守的病房里推出来,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医生办公室里,他看到双腿打满了石膏的朱仕珍。

关培山的会见让朱仕珍看到了一线希望,他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在接受调查,伸出双手死死握着关培山的手,哽咽着说:“关书记,你来看我啦。”

关培山脸上浮上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安慰他说:“老朱,安心养病。不要再想不开,有什么话,你就对我说。”

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暗示,朱仕珍沉默了半响,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自己的政治前途是灭亡了,但还能提要求!

“我还有个女儿,今年二十多岁了。身体不是很好,可怜还是农村户口。要是能帮她解决一个工作,我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朱仕珍这几句话是深思熟虑后的结论。他不能就此死去,他放心不下女儿朱花语。

“这个问题不难。老朱,你放心休息,我来安排。”

关培山在说完这句话后,握着朱仕珍的手加了一些力,然后带着秘书悄然离去。

第二天,他就叫去黄奇善,让他在县团委为老朱的女儿朱花语安排一份工作。

县委书记亲自开口要安排的人,黄奇善半句话也不敢说,反而感激书记对自己的信任,屁颠屁颠地把朱花语安排在打印室干些杂活。

朱花语一到团委上班,立时把半个县委大楼引起轰动。她清丽的面容和娇羞的神态,让整日与文山会海搏斗的机关立即鲜活起来,原本死气沉沉的机关里,自从来了她之后,到处都能看到笑脸,连走路的声音都轻了许多,说话的声音不但轻了,而且文明礼貌了许多。

每个人都在猜测这个漂亮女孩的来历,机关的打印机似乎一夜之间全部坏了,大家都拿着稿子跑到团委打印室去打,团委打印员恨得牙痒,公开表示来了一个狐狸精,自己不愿意在打印室,宁愿去守大门。

朱花语还懵里懵懂,总是笑脸相迎前来打印的人,温言软语与所有人打着招呼,一直羞羞的微笑,让每个男人都挪不开步,恨不得把办公室搬到打印室来。

黄奇善是近水楼台,起初他并没在意朱花语的存在。对于一个还是农村户口,而且学历不高的村姑,他确实没有半点兴趣。

直到他发现团委这段时间莫名其妙地热闹了许多,原来从不窜门的人也找借口往团委跑,他才正视起藏在眼皮子底下的女孩,一看,拍了自己一巴掌,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

既然是近水楼台,他又是个单身,还是个常委,他一出手,其他人只能知难而退。正当黄奇善以为一切水到渠成的时候,朱花语却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黄奇善是拿了我的农转非指标后,约了朱花语吃饭。黄奇善不想去外边吃,就花了心思,带着朱花语两个人,在农贸市场精挑细选了几样菜,要拿到自己的屋里去做。

朱花语原本做惯了家务,书记想吃家常菜,她自然要施展浑身解数,一个人杀鱼杀鸡,忙得不亦说乎。

黄奇善找了两个高脚杯,从柜子里摸出一瓶红酒,一手拿着户口迁移证明,一手捏着打火机,等朱花语把最后一道菜端出来,他拉灭电灯,点上蜡烛,制造出浪漫的景象出来。

在乡里呆了二十多年的朱花语没见过这阵仗,傻呆呆地站着不敢动,黄奇善拉她坐好,从背后拿出户口迁移证明,深情款款地看着惊疑的朱花语,开口说:“花语,你嫁给我吧。”

朱花语似乎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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