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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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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束手无策,租个女朋友回去?没那路数,找不了货源来租。找晓凌帮忙?唉,一为晓凌应该不肯,这事传出去了人家还怎么嫁人?二为晓凌是我村认为我是被她甩的,再搞她回去就是说我是晓凌的回头草,也不磊落呀。

我搜索下还有谁可以帮我。对,有个人好像暗恋我的,书琴!找她看看,但是要避开晓凌才行。

我正为此主意叫好,还是先到她宿舍,无人在。那应该在化妆间。

我暗然去到化妆间,悄麽叽的,还好,只有书琴一个人在,在那拿着个模具在练习残脸妆。

我见无人,在门口打个口哨,像做贼那样招呼上书琴。书琴见是我,也很配合地悄悄摸出门口,也小声的问:“喃生,啥事?”

我俩像特务那样交耳:“书琴,有个事要你帮忙。”

书琴好开心,因为她喜欢我,而我从没找过她办事,现在猎物上来了她能不开心?

书琴一个反手,不小心把门哐的关了,我们站在门外。书琴在里面藏汉子啊?用得着比我更神秘麽。

“书琴,是这样的,我,我要回趟家,你,你能跟我回去不?”我左右看看无人,说。

书琴惊讶:“喃,喃生,太,太突然了吧?我,我没心里准备啊。”

“不是,是这样的。我回去要带,带个女朋友回去。所,所以找你帮忙。”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那,那晓凌呢?”

“她?呵,她又不是我条女。”我故作不屑。

书琴好乐啊!终于看到了阳光的样子,诡异的笑着,意思是我死定了,被她吃定了!她想。

看着这个稍胖的妞,一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得赶紧说明情况,别让人误会呀。

我正要用我的解数,突然门内房间“吱吱”扭门声。

“书琴你里面藏汉子呀?”我问。

书琴有点扭捏:“没,没有啊。是,是组长。”

晓凌?我慌了,死了,要想瞒天过海,求你晓凌刚没听到。我们这麽小声她不会听得到吧?

正千均一发间,门打开了,我的晓凌站在里面。

“书琴,你们干嘛鬼鬼祟祟呢?”晓凌问。

可能晓凌真没听到,书琴要淡定啊!唉,办事本不易,偷情也更难啊!

书琴让我雷倒!书琴乐的忘蜀,居然对晓凌说:“晓凌,喃生要我做他女朋友,叫我跟他回家。”

真后悔找书琴,恨死胖女孩了!

晓凌先是一愣!呆了七秒看着我,她的眼睛在这几秒内,一下全红了!红着眼,跟着泪盈满眶。

“我,我……”我这时心碎都有,很心疼,晓凌流着泪,冲出去,跑了,还嘤嘤。

看着晓凌哭着跑了,我怒视书琴:“你!你!你乱说什麽呢?”

书琴也很单纯,就是很爱自主的想当然:“不,不是麽?”

我扔下一句:“是你个头!被你害惨了!”

妈的,只是租你一用嘛,何必要伤我晓凌呢?!我撒腿就追!晓凌哭了,心痛死我。

我回到宿舍,晓凌没在。哪去了?诺大的火葬场她会去哪?

对,肯定是去她娘的坟了,每次她不开心都去她娘那,好像还没戒奶的,二十年如一日,她二十年来心里只有个为谋过面的妈妈为支柱。好可怜的没有娘的娃娃。

我跑去墓地,记不得那里的鬼了。远看,真的,晓凌在那她娘面前抽泣着。晓凌,误会啊,误会啊。死了的岳母,我来串门了。

我悄悄跑近晓凌。她哭得真好看,因为她为我哭了。

我来到她身后:“晓凌,晓凌。”

晓凌装没听到,我也蹲过来。晓凌红着眼说:“滚!找你新女朋友去。”

我厚着脸皮过来说:“我哪有女朋友,你才是我最好的女朋友。”

晓凌说:“滚!你有这么多女朋友呢,是不是要说成女朋友们了?别把我当你的女朋友们!”

“晓凌,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书琴就只一根筋的,你听她胡说什么呢。”

“一根筋?一根筋不是好泡麽?”晓凌好像松动了。

“你以为我是韩国人阿!”我说。

“恩?”

“爱吃泡菜啊。”我道。

晓凌被弄得不哭欲笑了。

“晓凌,真误会。是这样的。”我说。

“不听不听不听!”晓凌捂耳。我知道女孩就这样,说不听其实是要听,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我看着岳母的遗照,想:你女儿呀,我真没欺负呀。

“晓凌,是这样的。听我说。”我让她捂着耳朵,其实她是掩耳盗听的,这伎俩。

于是我把家里伯爷病危要我回去,还要带个女的回去,我又没女友,想借个回去,不找你的原因一二,我都灌给晓凌听。

她听着是认真的。我说完后她问:“完了?”

我:“恩,就这样。”

“真的?”晓凌抬头问。

我说:“是真的。我对灯发誓,噢不,对太阳发誓。”

“不行,太阳会下山。对我娘发誓。”晓凌说。

“天啊,晓凌,你,你不用这样吧?怪渗人的。”我说,“搞不好你妈跑出来找我算账,那,那不唬得我赖尿?”

“我妈有什渗人的?她正看着呢。”晓凌是相信我了,就是要求证。

“那得,我对阿姨起誓。”我没法。

“呵呵,得拉,逗你的。你和我妈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晓凌看开了,女人的眼泪就像婴儿夜尿,说来就来,说赖就赖!

我逃过一誓。

晓凌又说:“我怎就不能跟你回去呢?我怎说也去过啊。”

我道:“可,可你是好马呀,这草,这草。”

“马好心,回头的也吃不可以麽?”

心头之石终于告落:“那谢谢你,好马。呵呵。”

“有条件!我是借给你,你别当真!我不会做你女朋友的。”晓凌说。

我很想说你就装吧。

“可以,你的大恩大德,我决定用五天的红包上缴给你。”

“你说的!我妈听着。”晓凌说。

真够吓人的啊!我说:“好,马上就走。”

“走!我去和书琴说下,不用劳烦她了。”晓凌起身说,“我真犯贱,抢的什么活呀!” 
41、入土落棺2
我也起身,管你什么活呢,对我有利就可以了。

一想起就要咽气的伯爷,连欣赏晓凌的心都没了,只想马上飞回去。

晓凌去给书琴晒命了,让书琴欲哭无泪。女人啊,啥都要,特别是面子,晓凌也是有杀错没放过,非要跟我走,书琴你咋哭就咋哭,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

我带晓凌请好假,一起出门,现在有钱了,直接打长途的士回村。

由于并不是喜事,我也无心耍闹,一直闷回到村里。

一进村,发现村口里弓张弩势,好些年轻人像打仗一样围着路边。

“啊水,干嘛呀?”我问路边的村民。

“喃生回来啦?呀,这是你老婆吧?”阿水问。我虚荣无比,点头默认,而晓凌除了脸红一会,也没啥表态,点头与大家招呼。

“阿水你们都干嘛呢?”我又问。

“噢,是这样的,伯爷病危时,政府的人来了很多次,估计是严抓土葬了,你说人还没死就来盯,是不是太过分?”

“有这回事?”

“这不,去年就挖走了一个。我们这次来,怎都要维护好伯爷。他们一来我们就赶他们。喃生,你快回去见伯爷一面,估计是熬不过今晚了。”阿水说。

我眼不禁一红,亲人离去,最伤心。我拉晓凌就往村跑。

伯爷,喃生回来了,带女友回来了。

回到伯爷家,一团人围着,我哭喊:“伯爷!”

大家纷纷让开说喃生回来了,伯爷听到我回来,一下就睁开了眼,伯爷无妻女,但对全村都很好,在这里最德高望重。

“喃生。”伯爷喊我。

“诶,伯爷,你看,这是我朋友,晓凌。晓凌,叫伯爷。”我说。

晓凌马上叫:“伯爷。”

伯爷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一下就精神了,坐了起来,大家都啧啧称奇,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反照,一回光了,命不久矣,这个我和我爹最清楚

伯爷看着我和晓凌笑,说:“好姑娘啊!好姑娘。喃生得好好待人家。”

晓凌很通情达理的,这时候尤为会迎合老人。

伯爷的精神一下变好,大家都说喃生带回个好妻啊,伯爷不用死了啥的。

可是生命就像煤气瓶,没气的时候,摇摇瓶身或侧下瓶子,火会一下旺会,可没一会就又灭了,无法补救。是的,半天过后,下午,当我介绍完,伯爷也交待完后,他说:“喃生,我存了点钱,你帮拿出来,给大家分了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我从伯爷的枕头底掏出了六捆钱,交给伯爷,可伯爷已经闭上了眼睛,伯爷永远休息了。钱死不能带去,死了钱也没花完。

我扑着哭了,晓凌也哭了,大家都哭了。

伯爷安祥的死去,也喜丧吧,只是平时烧别人的尸体从没感觉,现在自己身边的人死去,欲罢不能啊。

我父和大家说,用伯爷的钱给伯爷搞个隆重的丧礼,他亲自挂帅,丢了多年的喃麽,爹和叔伯他们重操旧业,大家都赞同。

我以为晓凌害怕,她却说小时候在火葬场看过,也熟悉,我才放下顾虑的心。

阿水守村,村内我们火速准备,晚上即开始。

伯爷去了,晚上就喃,明早就上坟,从此世间就少了个伯爷。

我们活人紧急的布置,很快,伯爷早就准备好的棺木板,在两个小时内就被木匠弄成了个简约棺材,我和晓凌帮着着色,大红漆,杉木棺。做棺材的木板在我这一般为两样,一样是老人自备好棺木板的,这样的板只能做薄棺,一样是临时伐松树锯板,但是这个会因为做厚板会太重了不好抬,这种棺木就也不好上色了;老人有两个习惯,一个是都会自己晚年时在山上找个好风水的吉位号穴,我们叫假坟,死后埋进,自己生前喜欢看到哪个山头,就怎号墓,还一个爱好就是给自己的或与爱妻一起备棺板。这样的板会先伐木,松木或杉木,有语说“晾起千年松,浸水万年杉”。杉木可放池塘泡十年八载,然后切成板再泡或埋池塘底,死时即用。伯爷就是有备板的。所以杉棺很快就做出来。

我和晓凌没了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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