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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子不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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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视其眉目,酷肖所遇葛姓者。戏以“葛先生”呼之,儿辄笑投其怀。

天后

林远峰曰:天后圣母,余二十八世姑祖母也,未字而化,灵显最着,海洋舟中,必虔奉之。遇风涛不测,呼之立应。有甲马三,一画冕旒秉圭,一画常服,一画披发跣足仗剑而立。每遇危急,焚冕旒者辄应,焚常服者则无不应,若焚至披发仗剑之幅而犹不应,则舟不可救矣。或风浪晦冥,莫知所向,虔祷呼之,辄有红灯隐现水上。随灯而行,无不获济。

或见后立云际挥剑分风,风分南北。船中神座前必设一棍,每见群龙浮海上,则风涛将作,焚字纸羊毛等物,不能下,便令舟中称棍师者焚香请棍,向水面舞一周,龙辄戢尾而下,无敢违者。若炉中香灰无故自起,若线向空而散,则船必不保。

余族人之父某,言其幼时逢漳郡官兵征台湾,祭纛教场中,某随父往视,见后端坐纛上,貌丰而身甚短。急呼父视之,已不见。

阴氏妹

吴郡申衙前阴某,有妹才十二岁。时方中秋,家人方共饮,闻比邻妇逆其姑,诟谇声甚厉。妹忽变色起,持刀直入其家,毁其几案,捉妇将刃之。家人奔救,女力甚猛,五六人持之方得脱。挟归问其故,犹拗怒咆哮,厉声曰:“我必杀此妇报其母。”家人强之卧,则鼾睡矣。醒而诘之,惭汗啜泣,不自知其故。

虎投河

绍兴西乡,溪水甚深。一儿戏溪上,见虎来,儿窜入水,泅而出没,且觇之。虎坐岸上眈视良久,意甚躁急,涎流于吻。忽跃起扑儿,遂堕水中,愤迅腾掷,溪水为沸,数跃数堕,竟不能起。儿获免而虎溺死。

武夷君

大兴朱竹君学士,督学安徽。梦上帝召复武夷君位,先生以文集未成泣辞,帝许之。醒而述其事于贵池令林梦鲤,闻者共异之。后视学闽中,谒武夷君庙,庙内施设位置,与梦中一一吻合,心益异焉。任满复命,无疾而终。余按:宋人说,杨文公初生时,遍身紫毛长一尺,自呼“武夷君”,与竹君先生相似。

九华山

九华山最着神异。相传明季海公刚峰雨中皮靴登山,同伴告以皮靴乃牛皮所作,是荤非素,不可着也。乃易草履,随众参神。指庙中鼓问神曰:“此亦皮也,宁非荤耶?”言毕,忽霹雳从庙起,将鼓击碎,至今庙鼓无敢用皮,以布代焉。有江南太平人顾翁,生一子一女,皆成立而妻死,块然老鳏。为子娶农家女姜氏,年十七,性仁孝,翁爱之。亡何,翁疾作,而子未归,姜闻呻吟声,禀请延医。翁曰:“我足疾也,但须温暖便差。”姜曰:“果若是,又何难?”乃为翁抱足眠,盖惟知尽孝,不解瓜李嫌者。

次春子归,道经妹家,妹以嫂孝告之。不能无疑,而难于发口,乃暮而抱幞被于别室,不与姜眠。姜心疑骇,问其夫。夫曰:“汝闻世上有翁媳同眠者乎?”姜始大悟,曰:“吾哀翁老病,实与同眠,此心惟天佛知之耳。”其子笑而不答。

一日,闻邻妪鸣锣诵佛声,出问:“何作?”曰:“将朝九华。”姜即附伴同行。焚香跪拜毕,见对山香炉峰悬崖绝壁,问:“彼何名?”老衲曰:“此处名龙口香,心迹不能自明,可质证于鬼神者往焉。”姜闻大喜,执香前往。老衲阻之曰:“予作沙弥至今老矣,未见有敢登者。况娘子纤纤莲步,岂可冒险者?”姜不听,直抵其处,看者心悸。果及半山而堕,众惜其已成齑粉矣。

邻妪归,急告其翁,翁怪其谬,曰:“吾媳昨已返舍。”引邻妪入,果见姜瞑目盘膝坐蒲团上。妪等惊曰:“此即活佛,何须更朝九华!”于是齐声念佛而朝拜之。姜始张目而起,共验蒲团,上有“九华山置”四字在焉。共问翁:“汝媳何时还家?”翁曰:“昨闻院中有声,心疑为贼,偕子往视,则飞下吾媳也,目瞑若死,气息奄奄,故抬诸室。问之,则曰:『媳欲表心迹,故含忿而往,并未虑及生死。不料山高千寻,足软便堕,亦不知何由而归家。”妪乃为翁父子述其事,于是夫妻相抱大哭,远迩惊异。嗣后,朝九华者,先来礼姜云。

张稿公

张稿公者,滇南总督衙门掌稿吏也,诚朴无私,历任制府多信服之。一夕早起开门,见缢尸高悬,细认为某甲,缘讼事求稿公左袒而本许者,因复闭门静坐,以听外信。及朝暾上,再启门,则缢尸已不见矣,私心窃喜。旁午,忽闻县令出城相验,访死者为谁,则门上缢尸某甲也。始而骇,继而疑,终莫解其故。

数月后,遇市上卖菜佣赵某问曰:“某月之晨,君见缢者惊乎?”稿公闻之,招赵入室,款以酒食,问:“何以知?”赵曰:“是予负去,安得不知?”稿公曰:“我尔不相识,何故负尸?且负尸甚早,城门栅栏未启,奈何?”赵曰:“予亦不解其故。是日五更贩菜,途遇友人,召予来此,曰:『汝负此尸到某处,必有厚利,胜于贩菜。』予虑城栅未开,友曰:『无伤,但从我行。』从之,及栅栅开,至城城开。”稿公问:“友人姓名为谁?”曰:“认其人,未问其姓,亦市上交好者也。借去烟插,至今尚未见还。”稿公出百金谢之,嘱勿扬言而别。

一日,赵闲步入城隍庙,见十殿中有泥鬼挂烟插,颇似己物,细认不谬,因摘去,且戏曰:“何久假不归耶?”次早在市卖菜,见前遇之友责曰:“似尔为人,极难相与,一烟插之微,何即在大众前笑我?”赵方欲道契阔,问姓字,适呼买菜者又至。一掉头间,其友渺然不见。

受私桥

临安府张大与李二为莫逆交,李家虽屡空,然赋性不苟,故张重之。一日向张道贫苦,张适有积金数百,因尽出以付李,相约除存本外,瓜分其利。

不料数年间,李资本尽丧而归,闭门高卧,绝不见张。张静待之,许久不至,值嫁女期迫,因登李门问之。李置若罔闻,张怒,互相争詈,观者如堵。问张,则言李无良;问李,则言张冒骗。两无中据,难定曲直。李哓哓不屈,张愈忿,曰:“汝明日若敢赴城隍庙盟誓摸钱,吾即休矣。”李谩应之,盖邻人信鬼神,相传城隍神最灵,神前熬油锅,置钱其中,理直者手摸不烂,否则必烂,故胁之。

明日,张果来追李,李亦不惧,同往至庙,撞钟鼓,陈颠末,然后置铁铛熬沸油,掷一钱于油中,令人手摸。李竟取出而手无恙,于是众咸非张,张亦不能再辩。

后李别作生业,数年间满载而归,于是计算张氏本利若干,尽为归楚,亲登其门。张曰:“交已绝矣,义不受金。”李曰:“实借君物,何敢负德,待来世作牛马偿耶?”推让再三,张终不受。于是乡里为之区画,庙前有板桥已朽,请将此金易之以石,并问李曰:“前既昧良,何敢盟誓?”李笑曰:“彼时非敢昧良,实恐一经承认,即须原物,粉骨难偿,故先至庙祷神默佑,待发财时再报答张友,不意神灵如是。”众闻之咸笑曰:“城隍神乃受君私耶!”后桥成无名,因颜其桥曰“受私桥”。

曹公梦

海阳曹孝廉铨得广西某县,亲友来贺,公欲引疾不赴,曰:“幼年曾作异梦,几时入泮,几时娶婚,几时生子,中举选粤西某县,为穿白甲二将军所害。细记所历,一一皆验,不爽毫发。今所选缺,又恰符合,地多苗蛮,野性莫测,先几之兆,可不趋吉而避凶哉!”于是有言梦不足征者,有以期年半载相机进退劝者,公不得已就道。及抵某县,民淳吏朴,公甚安之。

数年后,忽有呈开银厂者,公为转详。奉上檄委公采办,公亲诣厂所,视其开挖。及矿,则见白气二道,宛如长虹,直冲公前。公惊而仆,返馆舍,至夜半竟卒,家人方悟白甲之征。

治妖易治人难

汉阳令刘某,性方鲠,治祝由科邪教过严,有奸民上控抚军,抚军戒饬之,公抗言抵触,抚军怒曰:“若果才能,有沔阳州某案,若能审办乎?”刘唯唯。先是,沔阳有金桂姐受黄氏聘,及婚期,彩舆迎至家,则两新妇齐出,簪珥服饰,声音体态,无不相肖,因之未敢成礼,仍以两女归金。金父母无从分别,于是两姓均以人妖莫辨诉官,由州至抚,案悬半载,俱未能决,故抚军以之难刘。刘禀请提案至抚军公署候审,并请临审时借用抚军宝印,抚军许之。

临期,公唤两女隔别细鞫,并其父母庚甲、产业、陈设,一一盘诘,及核供词,如出一口。公乃唤二女至案前曰:“观汝二人,原是一胞双女,若并断与黄家,恐尔父母不肯。吾今特设一鹊桥在此,能行者断合,否者断离。”乃铺白布如桥,从仪门直接公座,命二女行布上。一辞不能,盈盈泪下;一则欣欣然喜见于面。公叱泪下者,逐出署外,唤喜者登布上。此女如履平地,步至公前。公暗擎院印,从头击下;两旁覆以网,乃现为狐,投之江中,于是案结。抚军大悦,奏升汉阳府知府,从此遐迩歌龙图再出矣。

汉阳有茶客携重资归,中途为盗所追,奔至汉川,求救于逆旅主人。主人沉吟至再曰:“诚若是,则此处非君所宜栖,可速投某武孝廉家,庶保无虞。”引至孝廉家。孝廉兄弟为具酒食,扫卧榻,嘱曰:“倘夜间有动作,但安眠,毋轻出视。”客寝矣,兄弟秉烛待盗。盗果踪至,彼此格斗,被孝廉杀其四,余三盗逾垣逃。

天明,呼客起,赴县呈报。讵知客出未几,府差早至,将孝廉兄弟锁去,盖黠盗伪作茶客,先以谋财害命,连夜赴府击鼓求救,故刘公发差就近将孝廉兄弟拘到问供。孝廉兄弟陈述颠末,请释一人保家。公不许,并下于狱。盗返入孝廉家,将其家口尽杀而逸。及公觉,急释之,已无及矣。

呜呼!公能断狐,竟不免为盗所卖,岂非治妖易,治人难耶!

伏波滩义犬

伏彼滩,入广之要区,因其地有汉伏波将军庙而名也。某年,有客收债而返,泊其处,船户数人夜操刀直入曰:“汝命当毕于斯,我辈盗也,可出受死,勿令血污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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