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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当警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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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隔壁的珍尼太太告诉我,她昨晚还与另一对老夫妇在201室与威尔逊先生共度圣诞平安夜,并相约今早一起到门口的星巴克咖啡厅共进早餐,她叫了好几次都没回应,这才报警求助。
“昨晚威尔逊先生有何异常或不舒服,他多大年龄了?”
“82岁了,太太两年前去世后一直独居,昨晚还抱怨最近不舒服,还说医生都不愿给他看病了。”
看来威尔逊凶多吉少,昨天夜里突然死亡的可能极大,但结论还得等到勘查现场之后,没弄清情况之前,抢劫、凶杀、绑架的可能性都不能排除,进入现场还得提高警惕,不能马虎。
我请管理员用钥匙打开房门,端着枪冲了进去,安娜紧跟在我身后,进来后便把门反锁上。我按照顺序挨间屋子搜查,一切正常,没有被侵入的迹象。我举着枪一步步朝主卧室逼近,快到门口时,就见地毯上有一双赤脚,接着看到大腿和整具男尸,身穿睡袍,半跪半爬地俯卧在地毯上,头冲着双人床的方向。我确定现场没有别人,便把手枪插回枪套,戴上随身携带的塑胶手套,准备验尸。
尸体已经僵硬,保持着死亡时的姿态。我先检查了尸体背部,然后把他翻过来,仰面朝天,只见他的双眼半睁着,把我吓了一跳,这就是死不瞑目啊。我定了定神,发现他口鼻有少量出血,还在曾接触过的白色地毯上留下一些血迹。
我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没有外伤,室内陈设有条不紊,床上的毯子还铺得好好的,看样子,昨晚送走客人后,他洗漱完毕后准备上床就寝,突然脑溢血,没等上床便栽倒在地上,当时如及时送医院抢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怜他独身一人,要不是有热心的邻居关照,连个报案收尸的都没有。一想到谁都难逃此劫,心中不禁有几分恐惧。
屋里只有我和安娜,还有仍然躺在地上的威尔逊。我找了一条床单把尸体盖上,我们要立即着手做三件事。第一,设法通知死者亲友。第二,与他的私人医生取得联系。第三,通知殡仪馆前来处理尸体。
我们很快与他的私人医生取得了联系,威尔逊用过的药瓶上就有医生的姓名电话,死者三个月前曾看过医生,他患脑血管疾病多年,这与我刚才的判断正好吻合,我授权医生开具死亡证书。
一般老人去世,都有亲属在场,威尔逊无亲无故,这可怎么办?总得有人帮他处理善后吧,警察可不管收尸,因为要涉及一系列法律问题,比如墓地的选择,遗产的处置,决非单凭雷锋精神就能把事办好的。
我们在死者留下的通讯录上仔细查找,觉得沾点边的就打电话核实,虽然不是上策,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没人希望在节日接到警察的电话,而且还跟死人有关。保险起见,还得让安娜打这些电话,我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得体,扫了人家过节的兴致。她连打了几个电话,都跟死者没有亲属关系。


第19章 极乐世界极乐世界的DOA(2)

还是安娜有办法,她见通讯录上找不到线索,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叠子去年收到的圣诞卡,当年的圣诞卡都摆在圣诞树周围,以烘托节日气氛。过完节,得把卡收好,来年过节还得给人家回赠,算是礼尚往来。安娜就知道美国人把旧卡收藏在哪里,所以一下子就找出来了。这就是“文化”常识,要让她到华人家里找现金准找不着,你告诉她华人把钱藏在床下的鞋盒子里她都不信。
从卡上的签名中,她发现也有一个叫威尔逊的,住在麻省,开车到华盛顿得八九个小时。这八成是死者的亲戚。安娜急忙按卡上的地址请指挥中心查出电话号码。电话播通了,谢天谢地,他是死者的侄子,好几年没跟老威尔逊见面了,听到叔叔过世的消息,仍然难过得哭出了声,他表示立即动身前来处理后事。
我和安娜坐在客厅等候殡仪馆来车运尸体,忙了半天,这才有空仔细看看威尔逊夫妇人生的最后驿站,这套豪华公寓;跟许多白人家庭一样,屋子里十分整洁,除了有人定期打扫,主人精心维护十分重要,不像有些华人家庭,即使是一座豪宅,屋里也是乱七八糟的,一进门就能闻到粉条炖肉的味道。
每个房间都贴着不同颜色和图案的壁纸,虽然有些老调儿,但给人一种温磬舒适的感觉。双层窗帘,薄的如纱,厚的如毯,让人有安全感。大屏幕彩电正对着一套精制的意大利高级皮沙发,沙发座垫上依稀可见两个半园形的凹痕,这对恩爱夫妻曾在此度过了多少相敬如宾的夜晚,而威尔逊又面对孤灯,独自熬过了七百多个长夜。
威尔逊是个喜欢怀旧的人,屋里到处是他的照片,记录着他餐风饮露,驰骋疆场的戎马一生。
1940年,21岁的威尔逊应征不久便赶上日军偷袭珍珠港,这张发黄的照片已有60年的历史,照片上威尔逊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
1944年,他随海军陆战队转战欧洲,参加了永垂青史的诺曼底登陆,26岁的他已成为上尉指挥官。
1950年,时任中校的威尔逊随联合国军开赴朝鲜半岛,9月15日在仁川登陆。当时我父亲正随志愿军以排山倒海之势,“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二战时的盟友,转眼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三年决战,千百万生灵涂炭,威尔逊的腿上带着志愿军的子弹,我父亲的肩头也箝进了美军的弹片。血的代价,就是为了维持三八线和平,而首先越过三八线挑起战火的就是金日成。
如果我能在威尔逊生前与他相识,一定要安排一次历史的会面,让我父亲二次来美,让两位五十年前的敌人在风烛残年相会,历经沧桑巨变,他们将做何等感叹?!
1966年,48岁的威尔逊上校参加了陷入泥潭的越南战争,直到1975年战争结束。回国后便解甲归田,靠着丰厚的退休养老和伤残抚恤金,过了25年逍遥自在的日子,欧洲风情、非洲探险、美洲遨游、亚洲风貌,在闯过枪林弹雨之后,功成引退,携太太游遍名山大川,吃遍山珍海味,也算没有亏待自己戎马一生。我父亲从朝鲜战场回国不久,便身不由己地被一次又一次地卷入政治斗争的旋涡,直到1978年拨乱反正,才重新出来工作,我也在那一年考上了大学。
不知什么时候,安娜依偎在我的肩头,还不时用纸巾拭去我挂在脸上的泪水。越战爆发时她还没有出生,她哪能理解这半个世纪人类所遭受的风风雨雨,生离死别?她总问我,石,你的经历有多深?你的心曾经有多痛?你们的人民曾经有多苦?也许有一天,我会带她游遍960万平方公里的黄土地,从黄河的源头讲这个古老民族的故事。


第20章 震惊世界的华盛顿连环狙击手枪杀案猎杀狂人

2002年10月2日,自黑人退伍兵约翰·穆哈莫德伙同其养子,作案时年仅17岁的牙买加移民约翰·李马沃瞄准无辜居民射出第一发罪恶的子弹,在短短三周之内,二人在首都华盛顿地区以及周边的马里兰州和维吉尼亚州频频作案,共射杀无辜居民10人,重伤3人,加上他们以前在阿拉巴马、佐治亚州及路易斯安那州的凶杀案,总共杀害13人,重伤5人,使华盛顿地区自9·11恐怖袭击后再次陷入恐怖气氛之中。
自从9·11恐怖袭击之后,美国一天也没得到安宁,我作为美国国家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自然要伴随着机器运转。
先是炭疽热病毒,国会参议员收到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件,里面夹带有白色粉末,经化验为炭疽病毒。这一下非同小可,国会大厦立遭封闭,彻底消毒,所有工作人员排长队检查身体,可谓政府对下属关心备至。可最早接触白色粉末的邮局员工却成了被遗忘了的角落,直到有邮递员因感染不治身亡,这才引起当局的重视。群情激愤的邮局员工纷纷到美国政府前请愿示威,要求对蓝领阶层也要一视同仁。遇到请愿事件,警察自然要冲在第一线。
我们每人发了一大提包预防器材,防毒面具、防污染服、手套、高筒靴应有尽有,外加两瓶最新发明的抗生素,据说对包括炭疽热在内的各种生化病毒有特效,一瓶放在警局,另一瓶放在家里,保证无论在哪受了污染都能迅速自我救治,万无一失。
一回到家,我赶紧按白天讲授的要领把自己装扮整齐,对着镜子一照,哇,整个一个太空人的模样。
“喂,快给我照张相,你看我这身打扮多怪。”我冲坐在电脑前的东华喊道。来美国这么多年,美国人的毛病也学会了不少,可就是学不来他们夫妻之间那些肉麻的称谓,什么“甜心”啦,“HONEY”啦,实在叫不出口,我们之间有事就互相叫“喂”。
东华扭头瞟了我一眼,又回头忙自己的事,淡淡地说:“我正给国内报价呢,锅里有热面汤,吃了好睡觉。”
看她那不理不睬的样子,我也扫了兴,边脱那身太空服边抱怨起来:“什么事你都不跟我合拍,这日子过得有什么劲。”
“你过得没劲,我得加个更字,人家美国人的事情你老跟着瞎搀和什么?孩子也上大学了,我也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了,就算是洋插队,也得有回城的日子,还真在美国扎根啦?”
话说到这,我知道不能再火上浇油,否则来美国十几年的老账又都得折腾出来。我三把两把脱掉衣服,好歹塞进提包,面汤也没喝,洗完澡就上床睡了。人说夫妻矛盾不能过夜,最好把不愉快在睡前化解。大道理好说,做起来就难了,我们不知道这样度过了多少不欢而散的周末和夜晚。回想刚来美国的时候,日子那么艰难,我们可不是这样的呀。
没有新的发病,炭疽热的恐惧也很快就过去了。政府花巨资生产的器材和药品便闲置在一旁,这恐怕也是恐怖分子所希望的吧。
刚刚从炭疽热的阴影中走出来,华盛顿地区又出了件大事,这便是举世瞩目的连环狙击手枪杀案。
2002年10月2日,自黑人退伍兵约翰·穆哈莫德伙同其养子,作案时年仅17岁的牙买加移民约翰·李马沃瞄准无辜居民射出第一发罪恶的子弹,在短短三周之内,二人在首都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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