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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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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镇魂棺,说明这个告密的人属于那类墙头草,哪一方势力有办法找到镇魂棺便依附哪一方,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廖延奇,因为廖延奇并没有说过,自己将镇魂棺的事情告诉过其他人,仅仅只是说过自己将身份透露给了清廷和革命党。

不过,夜叉王也说过,有人曾经告密,想到这,胡顺唐张口便问:“夜叉王呢?毙了?”

詹天涯点点头:“嗯。”

胡顺唐笑了笑:“‘嗯’一声算什么?毙了还是没毙?从法律上来说,像夜叉王那种人,枪毙几百次也不为过,就算在没有死刑的国家,他也至少会判好几个无期徒刑。”

胡顺唐刚说到这,詹天涯还没有回答,在旁边板凳上放着的手机就响起了刺耳的铃声。詹天涯伸手拿过,接电话,刚“喂”了一声,脸色就变了,随后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子,神情很凝重。

此时,一侧的胡顺唐转过身去,背对詹天涯,却用余光看向旁边的那面大镜子,从镜子中观察着詹天涯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詹天涯突然站起来,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听了一阵又问,“到底是消失了还是越狱了?这他妈的不是一个意思吗?蜂巢建立起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越狱成功!你知道那会导致什么后果吗?蜂巢的机密绝对不能泄露!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越狱?胡顺唐越听越觉得奇怪,不知道是谁从詹天涯所说的地方越狱了。

又过了一会儿,詹天涯总算稍微平静了下来,重新坐下拿着电话又问:“越狱前他和什么人接触得最多?什么?两个人?哪两个?李朝年?还有一个谁?什么?盐爷?”

盐爷?

胡顺唐听到这个名字浑身一震,本还故意掩饰自己眼睛在盯着镜子看的擦汗动作也停止了,同时看到詹天涯脱口而出那两个字后,也下意识抬眼来看胡顺唐。

盐爷还活着?还是有同名人?胡顺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的确,如果古科学部都能让夜叉王活着,也必定会让盐爷活着,按理说盐爷所犯下的罪行还没有夜叉王那样恶劣!

不过自己却是亲眼看着盐爷被打死,不过尸体……胡顺唐越想越不对劲,干脆转过身来面朝詹天涯,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什么说法。

“把李朝年和盐爷两个人单独关押,对,在我没有回去之前,不要让任何人接触他们,把夜叉王的牢房也完全封锁,任何人都不能入内,不能破坏现场,把近两个月的监控录像全部调出来,单独存放,把初次调查报告拟定好,先行上报,我立刻回来。”詹天涯放下电话,迟疑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胡顺唐说,“夜叉王……越狱了。”

夜叉王越不越狱,结果如何,胡顺唐感觉与自己关系并不大,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詹天涯所提到的盐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詹天涯盯着胡顺唐的双眼,也不避开目光,将手机捏在手中,捏得格格作响,都快要把整个手机给捏碎了,终于开口道:“对,你猜得没错,盐爷没死……”

第二卷'镇魂棺'(完)

第三卷'牧鬼箱'

第一章'金铜饼'

1938年,国民政府北伐结束后,川北双龙镇郊外玉梭山。

深夜,一条全由黑布覆盖的小船慢慢行驶在涪江之上,离远了看去,黑色的小船在江面之上犹如一块漂浮着的黑布,毫不起眼。

船头,一名身着黑衣的老者手持竹竿,一边撑船,一边眼望四方,警惕着周围。老者撑着小船在玉梭山沿江周围处来回数次,终于看到水面上冒出一个人头后,这才赶紧将船给靠了过去,蹲下来,伸手将水中之人给拉上船。

水中的黑衣人上船之后面带喜色,还未更换湿衣,便迫不及待地说:“柱头!水哈面真勒有条鱼道!”(柱头!水下面真的有条水道!)(注:鱼道,四川啯噜子,既哥老会、袍哥切口黑话,意为水道。)

被称为柱头的老者一听,心中大喜,但刚浮现在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收了起来,撩开覆盖在小船上的黑布走进船舱内,对着船舱中帮会中前辈的牌位跪拜下去,又拿起三炷没有点燃的红香插在牌位前的香炉上,又道:“帮中各位老辈子!老天爷保佑!后辈樊大富终于找到鱼道可以进切!晚上有活路要做!先不燃香!莫怪莫怪!”

樊大富说完后,转身看向船舱外,那个浑身湿淋淋的中年人,压低声音道:“李瓜娃!过来!给老辈子上香!我切看哈那些砍脑壳勒到底来没得!”

李瓜娃站在船舱并没有挪动步子,看了看船头的远方,也是压低声音道:“柱头!那些狗日勒一直跟到我们在,你没看到?”

樊大富一惊,忙问:“你咋个晓得?”

“我下水之前,沿江找唠一圈鱼道,就在那边江道转各各勒地方(江道转角处)看到还有一条船!不用仔细看就晓得,肯定是他们!”李瓜娃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往船头方向看上一眼,生怕自己说话被远处那条船上的人听到了。

“妈哦!老子真勒是老唠!几天没下过水,耳朵也不好用唠,算球唠!反正拿人钱财,给人消灾!算老子们欠那些狗日的!你先不要换衣服,我给他们打个号子,喊他们过来!”樊大富说着就要往船头走,却被李瓜娃一把抓住。

樊大富不知李瓜娃为何要抓住自己,皱起眉头看着对方,此时李瓜娃在腰间所缠的布带中掏出一枚铜钱大小的东西,那东西表面上泛着青色。樊大富一见那东西,眼睛一亮,抢了过去,拿出船舱在月光下仔细看着,随后惊呼道:“金铜饼?!这个东西你从鱼道里面捞出来勒?”

李瓜娃使劲点头,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这种金铜饼属汉代铸钱,早年袍哥会有人不知道从哪儿得了这东西,一开始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后来从省城成都来的一个买卖古董的人竟花高价买下,并告知他们那东西叫金铜饼,属汉代钱币,一枚保存完好的金铜饼非常值钱,并一口咬定如果是在双龙镇发现的这种金铜饼,这里必定有汉代古墓存在,古墓主人即便不是大户,哪怕是普通的行商,多多少少都存放有这种金铜饼。古董行商又询问那人这金铜饼从哪儿而来?那袍哥汉子说,在江边割鱼草时捡到的,只是觉得好看,便留在身边,谁知道竟那么值钱。

那古董行商听罢便让那袍哥汉子带他去割水草之地,承诺如果另有发现,两人二一添作五,尽数平分。那袍哥汉子心中大喜,领着那古董行商来到当日割水草之处,谁知道两人忙碌了一天,却没有任何发现,最终那古董行商只得收了那枚金铜饼,离开了双龙镇。不过,这件事却在几日内传遍了整个双龙镇上上下下,掀起了一阵寻宝热,甚至连省城中都有不少人前来寻宝,不过都无功而返,没过两年,此事就被百姓渐渐淡忘。

当年樊大富也是众多寻宝人之一,但因他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便是川北袍哥会中的柱头。何为柱头?那要从袍哥会说起,最早袍哥会被清廷官文中称为啯噜子,清康熙年间,四川巡抚方显在呈交皇帝的奏折中就曾经写道:川蜀经明末大西贼兵祸,人口锐减。本朝克定祸乱,倡导移民川蜀,其后金川(既四川土司)用兵,甘肃凉庄道顾光旭奉命入川,署理按察使,但蜀民无业无赖者众多,多习拳脚,嗜饮搏、浸至劫杀,号啯噜子……

啯噜子为最早袍哥会的称呼,啯噜二字为清王朝满语的译音,从未被袍哥会作为正式称呼,只是官文中有记载。最早袍哥会与三合会等相同,以反清复明作为宗旨,下分“山、堂、香、水”四大柱头,后来清皇朝覆灭,便直接称下属领导者为柱头,以便区分三合会等组织的帮众领导。

樊大富虽是四大柱头之一,可为人放荡不羁,不喜欢与帮众混在一起,更何况自从袍哥会中出了红黑党(小偷)之后,更是打心底瞧不起这群“杀鸭子”(土语窃贼的意思)的家伙,于是多年前便在四川各处流浪,但居住之地必定要靠着大江大河,本因从小便熟悉水性,在水中犹如蛟龙一般灵活,特别是每每发过水灾后,便驾着一条小船沿江河去帮人捞尸,实则捞些浮财度日,但樊大富万万没有想到,竟有四个神秘人找上门来,送了重金,让其帮助寻找梭子山沿江的一条水下密道。

樊大富虽然在双龙镇住了不到几年,但对环绕着梭子山的涪江如同自家一样熟悉,压根儿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水下密道,觉得来人完全是瞎扯,但看到来人放在桌子上那数十锭金子,本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在那个时候,金锭早已成为了稀罕货,更不要说在闭塞的川蜀之地,樊大富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去,但在伸手拿那些金锭的时候,却被领头的那位身穿西式服装的中年人一把按住,要求其绝对保密,凡事都要在夜间进行。

樊大富也曾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知道在夜间进行的肯定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事,也是一口答应了下来,赶紧又收起了金锭,转身藏进了房间,却没有看到那中年人脸上那一丝阴笑。

如今,樊大富的徒弟李瓜娃捞起了那枚金铜饼之后,他才想起当年那个袍哥汉子因为金铜饼而发了一笔横财的经过,心想那四个神秘人必定是来寻宝的,而且看来对这梭子山内的宝藏所在地很是熟悉,否则怎么可能一口咬定下面有水道?不过从那四人的高大的身材和面容判断,不像是西南方人,像是北方人,不熟悉水性,所以才雇了自己。

不管怎么样,自己得了十锭金子,加上这枚金铜饼,如果这鱼道之中还有什么稀罕物,下半辈子就再也不用发愁了,也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在江面上给人捞尸发浮财了。

“柱头!你在想啥子?”李瓜娃一句话将还在回忆的樊大富拉到了现实中。

樊大富看了看船头的远处江面,隐隐约约看见那里真的停靠着一条小船,心中也在暗叹道:幸好老子有老子的规矩,干活路勒时候不准外人在场。

樊大富将那枚金铜饼放在帮中先辈的灵位下,又拜了拜,此时李瓜娃很不解地说:“柱头!你为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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