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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北游-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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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森低下头,迟迟不开口。我的一颗心揪了起来,我在赌,赌黄巾的价值在琅森心中到底有多大。既然他把两个女儿都赔进去了,没道理会中途放弃。

关键看利益秤的另一端,脉经海殿和沙盘静地许给他的好处有多大。

“琅掌门,大家都在等你。”无痕蓦地睁开眼,眼眶内赫然没有瞳孔,只是闪烁着一粒粒奇特的黄色光点。

琅森抬起头,避开了无痕地目光,眼神与我一触,又移开,嘴角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我的心骤然一沉。

“兵器甲御派。”琅森一字一顿地道。

四周一片寂静,随即哄然。海妃愣住了,登峰造极阁的护法们也一脸惊异地看着琅森。隐无邪对我投来一个赞叹的眼神。

我仰天长长松了一口气,攥紧拳头。交换!果然是不变的真理!但也只有琅森这样只重利益的人,才会遵循这个真理。在秤的另一端,黄巾的利益压过了脉经海殿和沙盘静地许诺给琅森的利益。

“票数相等,那么按照罗生天千万年来地规矩,尊崇的第一名门将拥有决定权。”慕容玉树赶快表态,老家伙完全是墙头草地性子。

珠穆朗玛微微一笑:“我宣布,兵器甲御派成为罗生天的第十名门。恭喜你,白掌门。”

白光光欢喜得屁颠屁颠,忙不迭地和珠穆朗玛握手,又跑到各大掌门面前套近乎,舌灿莲花,唾沫飞溅。大有保十争九,赶前三的气势。

两行热泪,缓缓从花生皮老眼里流出。花生果开心地大叫大嚷,花生壳咕哝道:“妈的,搞得老娘忽上忽下的!”

不等海妃再说,珠穆朗玛宣布道:“天色已晚,今天的长春会到此为止,明日继续。”头也不回地离开,硬生生地把脉经海殿和沙盘静地的联姻拖到了第二天。

几百个美貌侍女翩翩而来,手捧五彩缤纷的琉璃双耳大瓶,瓶口紧塞,里面盛满了琼浆玉液、丹草芝果。她们走到天池边,弯下柳腰,把琉璃双耳大瓶放入池水,大瓶顷刻便顺着瀑泉,一只只向下急倾泻。

沿着瀑泉,各大门派的人纷纷在蝴蝶岭上下散开,三五聚做一堆,施展千奇百怪的甲御术,从瀑泉里捞出琉璃巨瓶,畅怀饮食。一时人声鼎沸,歌舞绮丽,弦乐飞扬,各种甲御术花枝招展,看得人目不暇接。

“呼”,一个乾坤潭的门人面对瀑泉,袍袖飘飘张开,一只琉璃瓶从急的瀑布里自动跳出,射向袍袖。谁料半途一块旋转的黄巾斜里飞出,黄巾里钻出一只毛茸茸的兽头,张嘴咬住了琉璃瓶。得手的登峰造极阁弟子欢呼一声,刚要炫耀,一缕眩目的白光射过,琉璃瓶已经落到了一个大光明境的门人手中。

我心中雪亮,这虽然是一种狂欢仪式,但也暗含各派较量法术之意。

“这是长春会最风雅的一项——流觞曲水。”隐无邪向我走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相信我,你会成为北境最璀璨的一颗星星!”

我微微一笑,感到压力骤然消失后的轻松。这是一场没有刀剑的战斗,但那看不见的烽火,却烧得比任何一场刀剑相拼还要猛烈。

第十册第十章谁敢动我的老婆

第十册第十章谁敢动我的老婆

夜,流觞曲水的欢娱声还没有停止。

侍女们不断地向天池投放琉璃巨耳大瓶,十大名门的人在瀑泉边或躺或坐,谈笑风生。每次取出一个琉璃瓶,饮食完后,便在绢丝上写下一句诗词或者对联中的上阙,随后把绢丝塞入瓶中,重新封好瓶口,丢入瀑泉,让它顺流而下。

下方接到琉璃瓶的人,便在绢丝上续写诗词,或是答出对联,再把琉璃瓶重新丢回瀑泉,像流水接龙一般。我对这套附庸风雅的游戏没什么兴趣,吃光瓶子里的东西,干脆扔掉。

一个人斜靠在天池边,我叉开双腿,眼前不断浮现出海姬木然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冲入脉经海殿的帐篷,把海姬抢出来。

深蓝的夜空中,一轮金蟾高挂,如同嵌在蓝冰里的弯刀。从天池到下方的另八个水池,同时映出了九个朗朗皎皎的月影。随着池水激荡,光影闪烁,月影忽而碎裂,忽而聚合。

人生是否也同样如此?我反手抛掉手里的瓶子,“彭”,琉璃瓶在夜色中划过一道明亮的弧线,掉入瀑泉,跌宕蹦跳着,顺水流向下冲去。

一个长长的黑影映在了池水上,幽灵般摇曳。隐无邪像是从地里钻出来似的,出现在我身侧。

“睡不着吗?”他的脸影在轰鸣的浪沫中碎裂:“还有决定胜负的一战,你要沉住气。”

“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海姬。”

“慕容玉树这个老滑头,选择弃权倒不出我的意料。但屈原的倒戈让我很吃惊,本来我已和他谈妥了。现在看来,他只是在敷衍我。”隐无邪出森冷的笑声,很难把白天那个笑呵呵的老好人,和现在这个面目阴霾的人联系起来。

“这样也好,至少分清了谁才是我们的敌人。我也有些大意了。若不是你拉拢了琅森,今天就糟了。”

我坦言道:“我向琅森许诺,给他九疑宝窟里地黄巾。所以他倒向了我们这一边。”这件小事,没必要对隐无邪隐瞒,我们还要继续合作下去。

隐无邪满意地嗯了一声:“跟我来。”一朵阴影之花从指尖绽出,迅绽开,把我和他包裹进去。

眼前骤然一黑,下一刻,花苞层层绽开,我已置身在一个金光闪闪的帐篷内。

“把生米煮成熟饭。”隐无邪诡异地看了我一眼。随着阴影之花钻入地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浑身一震,在昏暗的光线下,瞥见了躺在帐角的海姬。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低垂,像一个精美的木偶,闪耀的黄金盔甲映得脸颊更显苍白。

“海姬!”我颤声道。旋即噤声。这是脉经海殿的帐篷!哇靠!隐无邪居然把我弄到了这里!我屏住呼吸,神识向帐外延伸,四周静悄悄的,大约在两丈开外的地方,有来回走动地金属扣地声。应该是脉经海殿的女武神们巡逻视察的金靴步声。

我的手心沁出热汗,作贼般地悄悄走向海姬。怀里像揣了一只受惊的兔子怦怦乱跳。

“海姬,海姬。”我贴近她。握住温凉的玉手,在她耳畔轻轻呼唤,声音干涩得像抹布。

海姬闭着眼,毫无反应,只有胸脯微微起伏,像是陷入了昏睡。我拧了一下她的脸,没有醒。再用力捏捏大腿,还是没动静。

我地神识探向海姬,立刻遇到一层无形的壁障。这像是受了某种精神禁制的结果。我强行把神识挤入壁障,神识里的那颗内丹猛地旋转起来。顷刻间,壁障如同烈日下的冰雪消融,被内丹吸噬得一干二净。

“嘤咛”一声,海姬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海姬湛蓝色的美目像一汪湖水,倒映出我兴奋地眼睛。

“我在做梦么?”许久,海姬轻轻地道:“我一定又在做梦。每一次梦见你,就会很快醒过来。为什么不让我梦得时间长一些呢?”

我激动得浑身抖,喉头哽咽。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小无赖,你答应我一声好吗?小无赖。为什么你总是不答应我?在梦里,也请你答应我一声好吗?”她痴痴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叫我。

我心中一酸,忍不住用力抱住她,紧紧抱住她:“不是梦,这不是梦!是我,我来了!海姬,是我啊!我在抱着你,你感觉到了吗?”

她霎时全身僵硬,蓦地,美目中闪耀出惊人的异彩,刚要张口喊,被我机警地一把捂住樱唇。

“嘘,我们在脉经海殿地帐篷里。今天是长春会的第一晚,我是偷偷潜进来看你的。”我压低声音,片刻后,才慢慢松开手掌。

“真的不是梦。小无赖,真的是你。”在海姬颤抖的声音里,我感觉到了那份颤抖的刻骨铭心。她像是在笑,却又流出了眼泪。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挂在苍白的脸颊上,闪闪亮。

我只能用尽全身地力气把她抱紧,再抱紧,感觉着两颗心脏相贴时剧烈的跳动。

又过了一会,海姬悄声道:“姐姐给我下了神识禁制,是你解开的吗?”

我点点头,说起来还得感谢螭弄来的内丹。



深情地微笑:“我的小无赖现在这么厉害了,连神识开了。”

我得意洋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连夜流冰也奈何不了老子。”在喜欢的美女面前吹嘘,实在是一件很爽的事。

海姬粲然一笑:“嗯,现在我能挣开捆住我的脉经线了。”凝神运息了一会,“噌噌”几声犹如弦断的轻响,她坐了起来,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紧紧搂住我地腰。

“我不会嫁给无颜的。”她地声音柔情而坚定:“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嫁给他。”

我嘻嘻一笑:“就那个满脸贱笑的兔崽子,还想娶我的海武神?日他奶奶地白日梦吧!对啦,我们说好的,每天亲一次。抱一次,现在分别了无数天,我可要好好过把瘾啦。”不等海姬说话,深深吻住了丰润的朱唇。

好久,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海姬脸颊羞红,低下头:“才一次啊。”

我一呆,火热的樱唇已经印了过来,软舌滑游,丁香吐哺,让我销魂蚀骨。一时心热如火。我忍不住伸手。在海姬细长的腰肢上抚摸。慢慢向上移去,按上急促起伏的酥胸。我越来越激动,得寸进尺,探手入甲,抚摸着高耸的双乳,大力揉搓,惊人的弹力让我从手酥到心酥。

海姬嘤咛一声。脸颊滚烫,软倒在我的怀里。我情欲高涨,拨开海姬的胸甲,一把扯掉丝薄地内衣。“呲啦”,清晰的帛裂声,刺激得我欲火熊熊升腾。

雪白的双乳颤巍巍地弹跳出来。坚挺耸立。盯着粉红的两点,我扑上去。热烈亲吻着,双手揉捏丰满的乳峰,滑腻白嫩的胸脯让我近乎疯狂。我的手不停游走,从椒乳滑到小腹,再到腰肢,继续向下滑去,摸上那一小片湿润。

“小无赖,要了我吧。”海姬星眸喷火,像蛇一般颤栗扭动。呻吟声令人销魂。

这句话就像一滴水溅进油锅,轰然炸开。我再也受不了了,粗暴地扯掉她地金甲。暗淡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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