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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弘时被雍正叫到养心殿,关上门让他跪了近半个小时,一句不问,最后只冷冷地说了句:“朕现在说的话,你无需辩解,从今后你不再是朕的儿子,朕决定把你过给阿其那,一切事宜,朕旨以下,你回府静等吧!”
弘时已吓得浑身发抖,脸灰如土色,摇摇欲坠地退出了门。
还以为雍正会赐毒酒什么的,幸好没像电视里演的。
这个弘时也算个男人,虽怕得七窍出身,却没有大哭大闹。
私下里的柔情3
弘时被撤去黄带,玉牒除名,从此后他非但不是雍正的儿子,而且连爱新觉罗的姓氏也被剥夺。
虽然弘时与我势不两立,不知雍正如此下狠心,是不是也有我的因素,但终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一批年轻美貌的女子给后宫来一次大更新,雍正一直未翻牌。
皇后终于出面了,把我叫到了坤宁宫,拐弯抹角地横批了一通,气得我在心里直骂她犯贱。
见她无话,施礼退出了门,越想越来气,跑到御花园的荷池里,捡了许多的石头,边喊边打水漂。
“姐姐?”
我默然回首,只见洛儿穿着宫装,见着我面的瞬间,拉着我的手,乱蹦乱跳,欢呼道:“姐姐,我终于看到熟人了。
听别人说起你,我还不信,原来别人口中的传奇人物真是你啊!姐姐,我太高兴了!”
我被她感染,也抱着她哈哈大笑。
随即惊问道:“洛儿,你没入后宫吧?”
洛儿眨眨眼,取笑道:“姐姐,你不会是吃醋吧?
姐姐到底是怎样的人呀?
别人都传得出神入画,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听说皇上还有旨意,不许人随意接近养心殿,听说养心殿有个太监在外说了姐姐的事,被绞了舌头,可是真的?”
洛儿怕兮兮地吐了吐舌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养心殿的太监们如今都躲着我。
我立在树荫下,望着满塘的荷叶,婷婷的花朵,叹道:“出於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娇,这是我想要的境界。”
洛儿扑闪着乌黑的睫毛,点头赞道:“姐姐真是个淡泊名利的人,洛儿以后一定要跟姐姐一样。重情重义,不重利!”
我回头笑道:“你如今在哪儿啊?”
洛儿脸上泛出两朵红晕,娇羞道:“姐姐,我见到宝四哥了,原来就是宝亲王,他让熹妃娘娘要了我,我现在就在永和宫当差,姐姐有空,可要来看我呀!”
私下里的柔情4
我戏谑地拧了拧她的小粉脸,笑嚷道:“你真是有福气啊,好好跟你婆婆相处,少不了你的好处!”
洛儿面红耳赤,张牙舞抓地扑了上来,大嚷道:“姐姐,你欺侮人,你胡说!”
正当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听到弘历的喊声:“洛儿,你在哪啊?”
洛儿总算安份了点,我摇头打趣道:“瞧瞧,这就找来了。”
弘历笑逐颜开地跑了过来,洛儿立刻装淑女端庄有容,给弘历请了安,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直直地盯着弘历,他的脸也似打了催红素的西瓜瓤,渐渐红润。
我笑道:“你的伤好全了,怎的这么不放心?”
弘历红着脸大嚷道:“那有,额娘找洛儿有事,我跑个腿而已!”
“咱们的宝亲王真是天下第一孝子,今儿我去跟皇上说道说道,指不定赏你个孝子牌呢?”
弘历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两只手无处适从,眼睛瞄向了洛儿,还知道向洛儿求救了。
洛儿撒娇地晃着我的手道:“姐姐,你别这样了,求你了!”
弘历也作揖肯求道:“您可别跟皇阿玛说,不然我就别想溜出片刻了。”
“好吧,好吧,看在洛儿的面上,这回就算了。
弘历啊,以后你可要对洛儿好一辈子,世上女子万千,你既然选了她,就要负责到底,去吧!”
话说如此,可惜洛儿注定深锁后宫,好在弘历这个风流皇上,也喜到处走动,跟着去江南玩玩的机会总有的吧!
洛儿又羞又感动,眼眸里闪烁着晶莹的珠泪。
弘历郑重地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爱惜一辈子!”
两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人生如梦,苦也一天,甜也一天,悲也一天,喜也一天,我还不如想开些。
罢了,出宫回花房去,眼不见为净,心不明反静。
紧接着几日,连降暴雨,每天雷声大作,乌云密布,京城低洼地带,都蓄满了水,北方竟也赶上水患。
十三病重1
看着灰蒙蒙地雨幕,触目惊心地闪电,让人不紧担心起十三来。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满保撑着黑布伞冲进内院,在院里大喊道:“小姐,怡亲王病得厉害,皇上传旨让您替他去看望!”
奇~!站在窗口应了声,匆匆下楼,拖着自制的木拖鞋出了门。
书~!坐在车里,新竹忙帮我把鞋换好,心里揪得难受。
网~!这个十三,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悠着点,真是不要命了。
又觉着雍正也可恨,就不能拦着点,往死里使唤人。
冲进房的时候,我也新竹早成了落汤鸡,衣服被雨水浇湿,粘在了身上,难受的要命。
十三卧在床上咳得身子颤抖,福晋们带着孩子立在床前哽咽出声,弄得好似要送终似的。
我忙大嚷道:“福晋,快把孩子都带出去,孩子小,抵抗力弱,容易传染。”
兆佳氏扑在我的肩上哭泣道:“姐姐呀,你快救救爷,昨儿都咳出血丝了,可怎么好啊?”
十三边咳边怒吼道:“还把他们都带出去,爷还死不了,都给我出去,出去!”
小孩子的啼哭声,大人的抽泣声,担忧地询问声,加上天气闷热,一屋的汗味,太阳穴像似突突地跳动,头痛欲裂。
苦着脸推攘他们道:“你们都出去,我拿人头担保,王爷现在还没事,你们这样围着他,他可真有事了!”
一群人出了门,耳根才净了下来。兆佳氏担忧地询问道:“爷,你可想吃点什么?一天都没进食了,好歹也吃点!”
我坐在十三床前,看着他不是喘气就是咳嗽的难受表情,眼眶里浸满了泪水,别开头抬头,深吸了口气,硬是把泪倒了回去,朝兆佳氏道:“福晋,咱们也别坐着了,分头行动吧!”
兆佳氏擦拭泪,应声道:“姐姐听你的!”
“第一,让人烧点粥过来,里面放点盐就行。第二,太医的药要让爷喝进去,别咳出来。第三,就是端一小坛醋来,把府里的碗筷都放到锅里用水煮过。第四,别让孩子们靠近。”我思索着该注意的细节,快速道来,看来十三的肺病是确信无疑了。
十三病重2
兆佳氏快速出了门,十三面色伤白,无力的垂靠在床沿上,朝我摆手低声道:“容月,你也回去,别过了病气!”
扶他靠好,轻拂他的胸口,嗔怒道:“怕过给我,你就该听我的。
早跟你说了,千万别淋雨别着凉,你听话了吗?
这会儿想起我了,你真是要气死我了,都糟老头了还不懂事!”
我越说越火,他却咧开了嘴,又轻咳出声。
我忙让小顺子拿盐水来,心想淡盐水总能消点毒吧!
幸亏不是非典,不然大家全玩完。
十三微眯着浮肿的眼睑,嘴角露出笑意,轻声道:“听你说着话,都忘了咳了,你不是良药胜似良药。”
我把手抬到他嘴边,笑骂道:“给,把胜良药的吃进肚里去,病全好了!”
十三打开了我的手,边咳边道:“爷要有力气吃猪蹄,还能在床上躺着?”
我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腿怒道:“你再说一次试试?还敢说我的手是猪蹄,平日里打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
十三忍着咳,身子一阵阵微颤,捂着嘴笑道:“行了,行了,爷不咳死,也要被虐死,没见过你么蛮横的女人。”
兆佳氏与两个仆人走了进来,我指挥着他们把醋开封,置放在床前。
一股老陈醋的气味传来,让里嘴里酸溜溜直咽口水。
十三点点头,边吃粥边道:“这醋就是为了省菜的?”
兆佳氏也是一脸不解,我摇手道:“醋有杀菌作用,我用得着替王爷省这个钱吗?”
十三吃了几口,又咳得半死不活,连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兆佳氏又六神无主的抽泣出声,我忙劝道:“福晋你别哭了,爷养身子,需要好心情!”
兆佳氏微微发福,加上天气热,泪珠跟泪水难辩难分。忙让人扶她出去歇着,别又晕一个,可真要出大乱子了。
十三病重3
十三强忍着把粥喝了进去,喝了药后,坐在床前被他打着小扇。
他双目紧闭,却眉头微皱,也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一手摇着扇,一手轻按他的手臂,想让他放松些,好好地睡一觉。
按摩到他的手指时,手被他紧紧攥在了,他那长满茧子地宽厚的手掌里。
微微一挣,他反而加重了力气,叹气地由着他,这些爷有时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雍正如此,十三也如此。
过了片刻,竟打起了呼噜。大概是肺病影响了呼吸,嘴也一张一翕。
轻轻地瓣开他的手,倚在窗口。
雨过天睛,阳光又重返大地,树叶被洗得一尘不染,墨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闭起了眼睛,双手合十,祈求天地万物都能赐给十三能量,让好人一生平安。
傍晚十分,十三看上去精神了些,才告辞回府。
一连几天都往怡亲王府跑,可气地是一好转,他又上早朝去了,气得我差点直闯金銮殿。
兆佳氏也泪眼婆娑,直念叨让我劝着点。
我直奔养心殿,我得去问问雍正与十三,到底还要不要命?
要不要兄弟了?
气喘喘地跑到养心殿,又被李德全拦在了门外,轻声道:“皇上和大臣们正议赈灾的事呢?”
在门外火急火了的等了近一个时辰,真是把我都熬成粥了。
最后别说火,连火星苗都没了,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容月,你这是叹什么气呀?受委屈了?”
我微微侧头,十六与十七立在我的身侧,这两个如今也派上大用场了。
我又深叹了口气,垂头道:“受大委屈了,你们能帮我出口气不?”
十六与十七脸色一暗,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