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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公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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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告状。”

说罢连连叩头。

施公听罢冯氏一番话,沉吟半晌道:“冯氏,你暂且回家,等本与你办清此案。”冯氏闻听,连忙叩头谢恩,站起身又出离公馆,回家不表。施公扭项,眼望知州说道:“贵州你且回衙办事,把衙役留在公馆听用。明日本官要到贵衙。”知州王世昌,辞钦差出离公馆回衙。到第二日,忠良乘上轿,未出公馆,先放了三声炮。好汉天霸打着顶马,还有关小西等,前护后拥出离公馆,竟奔州官衙门而来。州官的执事,前头引路,霎时进城。许多军民来瞧钦差,你言我语,齐说:“这位大人,性情忠烈,到处除暴安良,爱民如子。”内中有土棍子无二鬼,见了噗哧笑咧,说:“你们瞧罢,我领教过咧!打八下里瞧,总不够本儿,要戴上长帽子,活象打虎的哥哥武大郎似的。你们闪闪路,让我出去。”贤臣在轿里听的真切,心中大怒,吩咐:“人来!”公差答应,连忙跪在地下。忠良带怒说:“起去,快把方才多嘴的人,锁起来。”公差答应,回身让过大轿去,对众人开言道:“方才背后,谁说我们大人来?要是好汉,跟我去见钦差大人。”公差这里正嚷呢,那边应说:“敢作敢当,才是好汉呢!王头儿,刚才是我说的。”公差回头一看是熟人,连忙说:“张爷,暂且屈卑屈卑。”那人说:“王头儿,你真正瞧不起人,光棍的脖子是拴马桩。”公差掏出锁来,往脖上一套,拉着奔州衙门不表。

且说贤臣方到衙内下轿,走上大堂,升了公座;天霸等两旁侍立。涿州的衙役喊堂。忠良座上开言道:“快把背后妄言之人,带上来问话。”衙役答应,拉着那人,当堂开锁下跪。

衙役闪在一旁。贤臣望着堂下,打量那人年纪约有三旬,面貌淡黄白净,身躯不矮,上下停匀,眼大眉粗,准头发暗,浑身上下光棍样式,穿着时新的一色青衣,跪在堂上,不是惊怕情形,摇头晃脑,立目拧眉。贤臣看罢大怒,叫道:“胆大刁民!

快报名姓,住在何处?作何生理?”那人往上叩头,口尊:“大人,小的是本州岛人氏,木匠生理,姓张名思愚。”忠良闻听,微微冷笑,说道:“你们瞧他这样打扮,哪象木匠?罢了,就打他一个醉后无知,枷号一个月,枷满释放他。”不多时,打得木匠两腿鲜血淋漓;打完钉上枷,赶出衙去不表。贤臣座上开言道:“快带蓝田玉来听审。”衙役答应,不多时,把店家蓝田玉带来跪在堂下。贤臣座上,留神细看:见他年有五旬,眉目慈善,面带愁容。忠良看罢,问道:“蓝田玉,为什么把人害死?”店家闻听,口尊:“大人,容小人细禀。”就将怎么开店,怎么住下一男一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细回了一遍。

贤臣闻店家之言,与冯氏回的言词,一字不错。忠良点头,往下叫道:“蓝田玉!本院问你,你这么一座大店,难道没有伙计么?”蓝田玉说:“有个伙计,五六天头里回家去了。”老爷说:“你这个伙计有多大年纪?是哪里人氏?”蓝田玉说:“小人的伙计,是山西人,姓林名叫茂春,年四十二岁。”忠良点头,沉吟一回,扭头眼望涿州知州说:“贵州,前者你到底怎么问的?”知州道:“回大人,前者卑职到店家验看尸首,问的口供与今日一样。只因事有可疑,卑职才打他三十大板,带到衙门收监。有个衙役叫胡成,认得死尸姓…行六,名叫德有,是本州岛人氏。自幼上京,跟着舅舅度日,日久年深。此处别无亲眷,只有他一个姨娘,又离得甚远。他还有点地儿,可也不多,也不知他在何处住。那妇人随他下店,口称夫妻,一定不假。若有差错,妇女焉肯这样称呼?所以此妇,必是在亲戚家娶的,带着上京,住在此店。店家生心,安下歹意。若论此人,年老不敢。想是他那个伙计,又是山西人,又在强壮之年,见了人家褥套,只说内有银两不少,又有美貌的佳人,贪财爱色,与店主害了…六,把褥套给了蓝田玉;趁早五鼓,他把妇人带回家去了,也是有的。卑职学疏才浅,无非是粗料到此,是与不是,望大人高明细究。卑职已差胡成,传他亲戚到案,查问地方去了。少时回来,大人一见,便知分晓。”

忠良点头,才要问话,只见外面进来了一个人,上大堂双膝跪倒,口中说:“小的胡成,奉命去把…德有的姨夫传到,地方郭大朋也到。”忠良闻听,心中大悦,吩咐:“快把二人带上堂来,本院问话。”公差答应,站起来退步回身,往下紧走。

不多时,带上二人,跪在堂上。施公往下观看,一个年有六旬,一个四十开外,面貌也不怎么凶恶。忠良看罢,开言道:“哪个是…六的姨夫。”年老的叩头,口尊:“大人,小的姓冯,名叫冯浩。家住城南李家营,今年六十二岁,务农为业…

德有是小人两姨外甥,他在京跟着他舅舅太监路坦平度日,数年不上门来。再者,他素日行为不正,结交狐群狗党,倚仗他的娘舅,赫赫有名。那年下来,住在我家,要娶媳妇。小的烦媒给他定下亲事--是西村的女儿,名叫春红。放下定礼三日,畜生任意胡行,先奸后娶。要想走动西村,亲家不容。后来闹得不成样式,勾引匪类,时常混闹。要把女子带进京去,逼得姑娘无奈,悬梁自尽。亲家不依,要去告状…六偷跑,小的托亲赖友,息了此事…六自从那日逃走,至今五载有零,不曾见面。州尊大老爷差人把小的传来,说…六被人杀死,小的实不知情。这是以往实话,并无半句虚言。”说罢不住叩头。

忠良闻听冯浩之言,才知…六是个匪类。他座上点头,眼望州官开言说:“贵州,你可听见了,内中有这些情节?你就按着他家以图财害命追问。你也不想想,他既是将人杀死,岂不掩埋尸首,还敢报官,招惹是非?但不知那一个妇人,从何处跟他而来,因什么又将他杀死?”州官躬身说:“大人见教很是。卑职愚蒙,望大人宽恕。”贤臣微笑了笑,又往下问:“冯浩,本院有话问你…六是你两姨外甥,他还有亲族没有?地土有多少?坐落在何方?何人承种?快对本院讲来。”

冯浩望上叩头,口尊:“大人,…六并无别的本族亲眷。地土不到两顷,却是两人承种:郭大朋种着一顷零八分;姓白的种着八十亩--他在涿州城内东街居住。公差去问了问,白姓出门贸易去了,家中只剩下妇女,曾对公差言讲:说是种着…六地亩是真,并无拖欠地租,别事不知。”施公点头,往下又叫:“郭大朋,…六在何处居住?与谁是朋友?与谁家走得殷懃?”

郭大朋闻听连忙叩头,口尊:“大人,我虽种…六地亩,不过秋收纳租。他起落住处,小人不晓,望求钦差大人开恩。”说罢不住叩头。忠良含笑说道:“回家去罢,与你地户无干。冯浩,你也回家去罢,完案时传你来领尸葬埋。”二人叩头起来,出衙不表。忠良又向蓝田玉说:“你且回家安心生理,不必害怕,本院自有公断。”田玉闻听,连忙叩头,“谢大人天恩。”

叩毕站起,出州衙去了。忠良说:“本院要暂回公馆,过三天后,再入州衙理事。”心中思想:这件事情,毫无头绪,不知凶手是谁?到底怎么完结此案,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六七回 施贤臣卖卜访案 白朱氏问卦寻夫

说话施公自州衙回到公馆,用饭已毕,手拿茶杯,心中暗想。忠良越想越闷,沉吟半晌,忽然想起题目,心中大悦说:“方才冯浩在堂上说:『还有一个姓白的,也种着他的地亩,住在城内东街。今早差人去问,说男子不在家中,上京贸易去了,地租儿,丈夫在家交待清楚。别的事不管。』莫非应在此家,也未可定。不然,横竖总有知道底细的军民,在背地里谈论,我何不探访探访。”贤臣想罢,望着施安说:“明日一早公馆掩门,众人免见,只说本院偶有小恙。”施安答应。贤臣又望着天霸说:“明日五鼓,你随本院出门私访,必须乔妆打扮,在城里关外附近左右,各处探听探听。”天霸答应。说话间,天色已晚,施安服侍大人安寝,一夜无词。到五鼓,贤臣起来,净面,更换衣裳,打扮成卖卜的先生模样,算命外带着卖字。霎时天霸亦来。贤臣口呼:“壮士,咱两个出去,一前一后,不可远离。倘若访出消息来,须要仔细。”众人送出。贤臣吩咐:“你们回去,千万不可走漏风声。”众人回公馆不表。

且说施公、黄天霸出了门,瞧了瞧天才晓,尚未大亮。爷儿两个往东正走。一个手拿卦板,肩背小蓝包袱;一个拿着一卷字画,霎时散步前行。但见对面铺子,一边是茶馆,一边是酒肆。贤臣看罢,望着天霸递了个眼色,迈步前行;好汉在后跟随。进了酒铺,拣了个背地方,见一张小桌子,爷儿俩私访,并不拘礼。二人对面坐下,要了两壶酒、两碟子莱。天霸斟酒,爷儿俩对饮。施公虽然坐着吃酒,耳内留神。那些个吃酒之人,内有一人口尊:“众位,今日咱弟兄结义同盟,必须使用的东西,俱各随买停妥,方不令人耻笑。须要访学古人桃园之义,意气相投,患难相救。”又有一人开言,口呼:“列位,上次咱们商议结拜弟兄,小弟偶遇一人,说出来,列位也必认识他:姓…行六,名德有,爱交朋友。听说咱们结义,也要与咱们结拜。我们两个才商量停当,就出了事咧。前者,他在此关蓝家店中被人杀死。并非他独自个住店,听说还同着一个妇女,口称夫妻,占了个独屋。天亮不见妇女踪影,剩下…六尸首,血淋淋的躺在店中。只怕是妇女动的手,杀死…六,暗里逃走,也是有的。细想…六并无婚配,哪里来的妇女,与他一同下店?教人好不明白。”又有一人说:“大哥,你不知道…六,他素日为人,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仗着他舅舅是个内监,发财回家,置买地土,任意胡行;全仗那个地租,还不够他花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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