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浪子-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河镇秋家的子弟们,轻功是高人一等的。秋大爷所结交纳江湖朋友,更是身手了得的武林高手。

次日,县远大人亲自带了上百名丁勇,进驻西河镇,搜查秋家,逐;校对人丁数目。

由于秋家的丁口相符,人都在,并未发现秋家收容有客人,也搜不出私通响马的罪证,县丞大人只好带了丁勇返城。

但逗留的两天中,给予西河镇的镇民们,精神上的威胁相当大,全都为自己派到城里担任城防的子弟们,担上了无穷的心事。

德平有两大镇,北面是孔家镇,是北通京师的大道,距城约三十里左右。

昨天,旱天雷就带了八名高手巡捕,随着城守营两位兼队官的坊长来到孔家镇,一方面是视察卧比的防务、一方面是搜捕几个可疑的浪人。

旱天雷是很能干的,武功也相当扎实,果然被他擒住了两个浪人张三李四。

一拷二问,张三李四招了供,招出是响马的谍探,奉命南来踏探地方的虚实,最后目的地是府城济南。

同时,也招出另一组人已动身前往武定府打探。

一早,旱天雷与八名巡捕,押解两个匪徒返回县城。远出十里外,地面突然升起一根绊马索,九匹坐骑被绊倒了六位。—六名蒙面人从高粱地内杀出,用的是剑而下是刀,剑术极为可怕,被摔得晕头转向的巡捕们,哪禁得起六名高手的淬然攻击?

旱天雷刀法火候精纯,他的坐骑也没被绊倒,在惊惶中下马接斗,碰上了一个扎手货,最后挨了一剑。

幸而他及时滚入路旁的大水沟保住了老命。

俘虏被夺走了,蒙面人的坐骑藏在青纱帐内,夺了人迅速脱离现场。

八名巡捕死了四个,旱天雷的右肋也伤得不轻。

一名巡捕奔回孔家镇求救,丁勇们赶来,三十余骑循蹄迹追踪,最后蹄迹消失在西河镇北面三四里的小径中,似乎六位匪骑是在此地散入青纱帐内隐藏起来了。

三百余名民壮出动,次日包围了西河镇,要捕拿秋大爷至县城讯问。

同时要将全镇的所有居民,全部迁至县城安顿,借口是响马将到,镇民须迁入县城共同守城。

惊鸿一剑秋大爷自从发现派至县城,协同守城的西河镇子弟被软禁之后,便知大事不妙了。

接着是县亟大人带人来搜查,更是万分不安。现在、居然要捕拿进城讯问,那还了得?

乱世人命不值钱,地方强豪在官府的眼中;是与乱一起必定除之的眼中钉,他已经别无抉择。

死中求生,惊鸿一剑愤怒地挺而走险,率秋家的子弟冒险突围。

从此,颇有侠名的惊鸿一剑在江湖除名。

这就是乱世。

德州西门码头,在运河北段诸埠来说,规模不算小。

平时,如果不是碰上漕舟抵埠,最多只有三五十艘大小船只停泊。但今天,已经超过三百大关,可知拥挤的情形极为严重。

太热天,人多,船位暴满,人心浮动,难怪人的肝火特别氏码头上与迄北一带河岸,似乎到处都是人。

到处都有人吵闹、打架,乱槽槽委实令人感到烦躁不安。

宋士弘与宋舒云父子俩的货船来自南京,好不容易靠上了北面距码头远在里外的河岸,已经是暮色四起了。

他们是听到锣声而不得不靠岸的,本来还打算夜航呢!

向东望,里外是北行的官道,可以看到一队队穿鸳鸯战袄的卫军红骑兵往来,轻重车扬起滚滚尘埃。

已经封桥了,船只已禁止再往来。

德州城的西门紧通着运河,因此,码头的活动空间有限,沿城根不准建房屋,所以码头真正的繁华所在,是码头北端一带。

安德水驿、河仓、塌房、河神庙、行宫,全在这一带,加上一些商店、民仓、栈库……形成乱糟槽龙蛇混杂区,江湖朋友的最好猎食场。

在这里,要什么就有什么,只要你有钱或是有势。

山珍、海味、女人、龙阳君、美酒……钱可通神。

兵荒马乱,本州曾经两次受到响马贼围攻,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人多得很。

找官媒买一个标致的十五六岁闺女为婢为妄,花不了下百两银子。

要想在这里买田地,德州的地似乎是山东京师交界处最好、沃的,买一亩,决不会超过五两银子。

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为奴,十两银子已经算多了,有些人宁可不要钱,将子女送人为奴婢,但求能活下去有口饭吃就满足啦!

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

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

那些良善的苦百姓是羔羊,那些强梁是饿狼,见到羔羊的饿狼是没有良心的,只有弱肉强食的本能。

“老乡,今晚怎么停泊了这么多船。”宋士弘向邻船的一位壮年舟子问。

“你们是从下面来的。”舟子往南面一指。

这一段运河是卫河的原河道,向北流,北面的哨马营左右分的支流,也就是古黄河的故道。

目前黄河已夺淮入海,从南京淮安府地境往东海流。

“是的。”宋士弘点头:“从南京来。”

“南京?南京不是在打仗吗?”

“不打了,响马到河南去了。”

“哦!难怪。”

“这里……”

“听说刘六正在攻打沧州所以禁航封河。”舟子摇头苦笑:“看样子,得在此地等十天半月,甚至更久些。菩萨保佑,不要汀到此地来。”

“糟!”宋士弘泄气地说:“走不了啦'”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认啦!爹。”舒云对走不走的事并不焦急,兵灾在他来说,平常得很。

响马纵横七省,三过南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看多了、也就心肠变硬,无所谓啦!

“不认又能怎样?”宋士弘苦笑:“儿子,反正要有一段时日逗留,这里是德州。记得附近的朋友吗?”

“朋友?”舒云不假思索地摇头:“孩儿的记性不差,据孩儿所知,爹在这一带没有什么朋友……”

“呵呵'江湖人口中的朋友二字,得看你用什么口吻来说,表错了情,笑话可要闹大啦!”

“哦!惊鸿一剑秋茂彦秋大豪。”舒云笑笑:“武林之豪。孩儿没见识过秋家的惊鸿剑术,和武林一绝的移影换形轻功、但孩儿认为,不过尔尔。”

“呵呵!当然啦'你已获玄真丹士与无我禅师的真传、熔玄功与佛法于一炉,再加上咱们宋家的武学,下了十二年苦功,再有五年痕迹江湖累积的经验,将秋家的傲世绝技没放在眼下,是理所当然……”

“爹,孩儿不敢狂妄,不是没将秋家的绝学放在眼下,而是孩儿不怕秋家的人再找爹的麻烦。”舒云赶忙解释:“信心是成败的关馈,如果先被对方的名望声威所震慑,施展不开的。”

“其实,爹与秋茂彦并无不解之仇,为了意气交过手、彼此心里有数,嘴上谁也不肯服输,心里面彼此佩服却是实情。儿子,要不要去找他盘桓一段时日?”

“奸哇!德平县西河镇、没多远嘛!”舒云欣然同意:“两百多里路。不用租坐骑,靠两条腿要不了一天就可以赶到。”

“兵荒马乱,马如果不被响马贼抡走,也被官府征用了,哪有地方租坐骑?明天咱们就走。”

“今晚不先熟悉熟悉德州的情势?”

“好的。”

码头本来禁止夜市,但官府睁只眼闭只眼,也懒得管。而且也管不了。

封河之后,北下的船全部被迫在德州停泊,这些人不准进城游荡、天一黑必须出城回到船上或码头各旅店。

如果偷留在城内,被夜禁的人查出,那就麻烦大了。这么多人,在城外实施宵禁实在不容易。

好在去年加筑了外城,称为罗城。面积比州城大了三倍。把码头区划入城区,管制尚无困难。

德州的城壕特别宽、西面倚仗运河为屏障,东、北、南城壕宽有五丈,即使码头区发生动乱、也无法波及城内。

不论昼夜,城头有一队队卫军站岗、巡逻,居高临下监视、可以清楚地、有效地监视码头区。因此乐得清闲,任由码头区自由发展,治安交由一些巡检捕役负责。

河仓是官仓,规模庞大。

仓北面的长河酒肆,设备本来就不高级,往来光顾的食客、自然也不高尚,全是些粗豪旷野的人物。

贩夫走卒以及船夫们,都知道长河酒肆的高梁烧二锅关呱呱叫。

父子俩四出打听战事的讯息,确知响马远在沧州一带与京师的边军对峙,运河完全断航,战事可能南移、德州恐怕将首当其冲。

但济南大军已发,将可能有效阻止响马南下。

父子俩到达长河酒肆,已经是戌牌韧正之交,晚膳的食客早散,剩下的皆是酒客了。

店堂有两间门面,设有二十余副大小座头,食客不到三分之一,店伙们清闲轻松多了。

父子俩都能喝,叫来了两壶二锅头,几味下酒菜。

酒菜尚未上桌,宋士弘的目光,不住向不远处壁角座头注视。

眉心渐锁,似在思索疑难的事。

“爹,那人值得注意吗7”舒云低声问。

“是的。”宋士弘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信口而答、似乎伯打断思路。

“什么人?”

“为父搜遍枯肠,似乎就是想不起来。”

那副座头只有一位食客,蓬头垢脸,衣着槛褛,又老又干瘦,胡子乱槽糟,酒喝多了,双目充血,但脸色却发青。

桌上,已摆了六个空壶。六斤酒下肚,真可以称为酒将了。

老穷汉拈起第七壶酒,颤抖的开始将酒往碗里倒。

“少年子……子弟江……江湖老……”老穷汉口中在吟哦、好像舌头太大太厚,吟得字句模糊,荒腔走板:“脱离…呃……脱离江湖多…多烦恼……呃……好酒!小二哥,再来一……壶……”

宋士弘愤然而起,三两步便到了老穷汉的桌旁,眉头皱得紧紧地。

“那玩意,永远不会替人解决得了任何困难和烦恼。”宋士弘盯着老穷汉抓壶的手说:“够了,喂!”

“没有这玩意,人活得更困难。”老穷汉一面倒酒一面说,不曾抬头看发话订招呼的人:“人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信不信由你。”

“据我所知、乾坤手齐一飞,从来就不认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