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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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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吕彪?是不是有点太微不足道了,萧总?”庞月明稳住了情绪,书记的气势也恢复了。

“那当然不是,吕彪他只知道您的一部分事情,可这个本子……”萧云笑着拿出一个笔记本。

刚刚安之若素的庞月明又一次心惊肉跳了起来,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因为那个本子太熟悉了,封面是一幅齐白石的虾趣图,左上角缺了一块,是他做的标记,而里头则是详尽记录着他近十年来收到的每一笔款项,最大的一笔是八位数。这本东西就常年藏在他家里枕头底下的一个暗格里,包括他发妻在内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的,而这个年轻人却得到了,看来对方是绞尽脑汁要将自己置之死地啊。

“庞书记,眼熟吧?”萧云浮起一个落井下石的笑容。

庞月明愤然瞪向萧云,双手气得都颤抖起来,沉默了一分钟,无奈道:“我答应你的条件。”

“呵呵,很抱歉,刚才那个条件是对应吕彪的,这个本子的条件要换了。”萧云敲了敲桌面。

“说。”庞月明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我想您辞职。”萧云一字一句道。

“放屁!”庞月明拍桌而起。

“如果你不答应,就当我没说。”萧云笑着指了指桌面上的那个本子。

“萧云,你要记住,宁州是姓庞的。”庞月明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往门口走。

“庞书记,请等一等,张常务有一张纸条要我转交给您。”一直沉默的苏墨砚忽然开口道。

准备夺门而去的庞月明猛然停下了脚步。

“给您。”苏墨砚亲自将一个密封起来的信封递给庞月明。

庞月明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再也没回头。

电梯很快下到了地下停车场,司机老孟刚才接到庞月明的电话,早早在那里等候。

“道白呢?”庞月明上车后,不见陈道白的身影,皱着眉头问道。

“哦,陈秘刚才说临时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老孟边开车,边回答道。

“不懂规矩。”庞月明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心情差到只想破口大骂了,脸色仍然严峻冷酷。

老孟不敢搭茬,也不知道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把庞书记气成这模样,如履薄冰地开着车。

庞月明尝试着平静下来,侧头望向窗外的蓝天,想起刚才在酒店里萧云那成竹在胸的神情,冷冷一笑。在政坛浸染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勾心斗角没尝试过,唾沫擦了一次又一次,背后挨刀早就不计其数了,就凭那个年轻人耍那么点小手段就想扳倒一个厅级?痴人说梦。先不说他上面的人能通天到什么地步,就是他的级别摆在那里,也很难靠正常途径去打倒他,而且还要防备他反戈一击,到时候就很可能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想到这,庞月明不禁露出了一个释怀的笑意。

在华国,需要比其他国家更多的阴谋诡计和花言巧语,品德若不与狡黠结合,仍将一事无成。

庞月明揉揉太阳穴,忽然记起临走前苏墨砚递过来的那个信封,忐忑不安地拆开,仔细观瞧。

而直到这时,他才陷入了一种真正的绝望,久久不能回神。

纸条上,龙飞凤舞着四个狂草,只有张至清才能写出如此超凡脱俗的四个字:弃车保帅。

*****

(这一周第五卷大结局,敬请关注。)


5 第七十二章 帝宫深处有人知

 
残星寥寥,孤月潦倒。

在宁州郊外,有一条不知名的小河,日夜奔波,宛如一根从苍穹落下的玉带,蜿蜒远去。

几个月前,苏楠跟萧云初相识,就曾经带过他来这里,怀念过去。

而现在,这条小河边的一块巨石上,鬼魅般地立着两个人,举目远眺。

巨石前停着的那辆小车亮着大灯,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站在右边的苏墨砚心情显然很好,神采飞扬的,从亭台宾馆出来之后,就驱车赶到了这里。

“苏叔,你真的认为庞月明会辞职?”站在他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带着狐疑的语气,问道。

“铁板钉钉的事儿。”苏墨砚神色活现道,萧云让他千里迢迢从辽宁赶回来,当然得成事了。

“庞月明在宁州的力量根深蒂固,与上面的关系盘根错节,我怕没那么妥当。”那人补充道。

“你的这些忧虑,少主早就跟我谈过了,所以今晚我们才要趁热打铁,将所有能够扳倒他的牌一次打完,不让他有喘气的余地,高压下,人往往会做出下意识的决定。吕彪的骇然出现,加上你从他家里偷出来的那个本子,再加上我从张至清那里拿到的那一张纸条,足够让庞月明心灰意冷的了。”苏墨砚轻笑道。

想起前几天,他一直蹲守在南京,等候张至清看完他掌握的证据后,愤然写下那四个大字后,他的笑容更开怀了一些。这是那个年轻人想到的、给予庞月明最致命一击的核武器,毕竟庞月明背后乘凉的大树就是张至清,如果连这棵参天大树都选择袖手旁观的话,那庞月明将会彻底崩溃。

“少主的想法总是那样出人意料,同时丝丝入扣,不留后路,很恐怖。”那人心有余悸道。

苏墨砚自豪一笑,听到称赞那个年轻人的话,总比听到赞美自己的话还要喜悦。

“如果庞月明真的下台的话,那宁州就轰动喽。”那人憧憬道。

“冤有头债有主,任何想毁灭历史痕迹的人,都会被历史所抛弃的。”苏墨砚冷声道。

“嗯。”那人深以为然。

苏墨砚侧过头去,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人的脸庞,凝重道:“道白,这些年,辛苦你了。”

竟然是陈道白!

“没啥辛苦的,天尊交待下来的任务,我责无旁贷。”陈道白咧嘴一笑,那样的心平气和。

“你就没怪过我吗?”苏墨砚的神情显得很愧疚,似乎他亏欠了眼前这个青年很多很多。

“怪你什么?”陈道白倒是轻松自若,双手插着裤袋,看着河水哗啦啦地从眼皮底下溜走。

“强迫你放弃楠楠,改追庞丹彤。我知道,你到现在依然深爱着她,对吧?”苏墨砚痛心道。

陈道白这时才有了一些神情变化,眉头微拧着,隐藏在裤袋里的双手已经紧握成了拳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怅然一笑,平静道:“这条河,是我和楠楠相识的地方。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即便是我们整个班的春游,可她依然是一个人玩耍,没人愿意搭理她,我也不敢作那只出头鸟,只得远远望着。原以为,我和她就只能永远这样没有交集,然而,一块玻璃,改变了一切。她的脚被划伤了,当时我心如刀绞,终于舍下那一张不值一文的面子,向她走了过去。我很感谢上天给那个机会给我,让我体会到了爱情。但爱情不代表一切,我的命是天尊给的,在天尊面前,儿女私情也是不值一文的。”

苏墨砚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苏叔,只要楠楠幸福,就足够了,不是吗?”陈道白反倒安慰起了苏墨砚。

“是啊,只要那丫头自己觉得幸福,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苏墨砚叹息道。

陈道白粲然一笑,堪比冬天里的一抹阳光,当年他就是靠着这个笑容,俘获苏楠的心的。

“庞月明倒台之后,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走?”苏墨砚关切道,天气冻得他脸色都变红了。;

“走近张至清。”陈道白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口白气。

“天尊下命令了?”苏墨砚有些愕然。

“嗯。”陈道白微笑点头,似乎已经有了十足的准备。

“张至清这个人深不见底,与庞月明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你要万事小心。”苏墨砚叮嘱道。

“晓得了。”陈道白点头,想了想,笑道,“少主这次扳倒庞月明,在宁州要出大名喽。”

“何止在宁州?”苏墨砚也笑了起来。

“哦?还会在哪里引起轰动?”陈道白皱着眉头问道。

苏墨砚徐徐抬头北望,微眯起眼眸,嘴角轻扬道:“这一次,帝宫深处都该有人知了。”

——————

北京。

二环里一家占地一千平米的四合院,高墙林立,清朝时曾经是一个王府,现在属于纳兰家族。

院子很安静,八个警卫员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在凛冽寒风中站岗,眼都不眨,不敢有半点松懈。

里屋还亮着灯,暖气让屋里温暖如春。

四个垂暮耄耋老人正围坐在一起,打着桥牌,正如那些年他们整天陪着邓伟人玩牌一样。

“纳兰呐,跟你说实话吧,我都恨不得现在就是元宵节了。”其中一个戴帽子的老人开口道。

“你个死老鬼,就差这一个多月了,你还不能等等啊?”纳兰盛世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道。

“葬花这丫头一日没进我甄家的门,我这心一日就不能消停下来。”甄从武敲着桌面道。

“滚犊子!你要再敢唠叨,我他娘的就不让我孙女过去了。”纳兰盛世威胁道。

“得,我认怂,行吗?”甄从武立即求饶,压根就没有羞耻感可言。

哄堂一笑。

“哎,皇甫空,我听说你那孙女下江南,找她初恋情人去了,是不是啊?”甄从武八卦道。

“也难怪外头会将你甄家视为阴曹地府,老是在背后探视别人,真烦!”皇甫空脸色不愠道。

“这还真不是我派人查出来的,是我那宝贝孙子说的,是不是啊,青衫?”甄从武回头问道。

坐在后面独自饮茶的甄青衫尴尬一笑,没想到会被自己的爷爷这样毫无保留地出卖。

“青衫净不学好!”皇甫空瞪了甄青衫一眼。

“哎,你怎么说话呐?我孙子轮不到你批评教育!”甄从武护犊子道。

“青衫小时候还在我怀里撒过童子尿,我说他两句,怎么了?”皇甫空寸步不让道。

“就不行,你他娘的想怎样?”甄从武还像以前打仗那样的说一不二,说来火气就来火气。

“你是不是最近欠操练?”皇甫空腾地站了起来,眼神冷峻得如同一块深层冰川。

“是,爱咋咋地?”甄从武不服输,也站了起来,两人像两只斗鸡,互不相让瞪着对方。

而后面的甄青衫却一点劝架的意思都没有,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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