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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岳短篇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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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大喝,他双手一分,两打手挟住他,被震得向两面急退。



又是一声大喝,大拳头已到了彭管事的小腹前。



彭管事身手并不差,下盘手斜发,右拳疾飞来一记黑虎心。



可是,拼命七郎棋高一着,已先一刹那扭身出腿,一脚扫在彭管事的左胯下。



“倒了一个。”拼命七郎兴奋地大叫。



“哎……”彭管事惊叫,摔倒在店门口。



店堂大乱,人纷纷往外抢。



书生脚下一紧,跟在三打手的后面。



杨一刀乘乱抢到,大喝一声,左手一钩,便勒住了拼命七郎的脖子,从背后锁喉,神力骤发。



斜刺里冲出两名大汉,一个扳腿,一个大喝一声,一掌劈在杨一刀的后脑上。



杨一刀惊叫一声,勒着拼命七郎同时倒地,腿被人一扳扭,不得不松手放了拼命七郎。



“两个了,走!”拼命七郎爬起大叫。



打手们一拥而上,走不了啦!



书生到了,一眼便看到拼命七郎。



“又是你!”书生怒叫:“小华,揍他!”



五个打手围攻三个人并非易事,尤其是拼命七郎的一双铁拳又沉又重,三个打手也近不了身。但他们如想撤走,也十分困难。



小书僮象老鼠般窜出,突然飞跃而上,双足斜踹在拼命七郎的背腰上。



“嗯……”拼命七郎惊叫着向前一栽。



前面的一名打手抓住好机,给了他两记短冲拳,全捣在他的小腹下,力道奇重。



拼命七郎终于支持不住,向下蜷曲着、呻吟着摔倒,恰好倒在刚爬起的杨一刀脚前。



杨一刀怒喝一声,一脚踢向拼命七郎的右肋。这一脚如果踢中,不但肋骨最少也断两根,内腑也会离位,得在床上躺三两个月,运气不好可能送命。



侧方突然伸来一条腿,危机间不容发。



“卟!”杨一刀的脚踢中了,踢中了身旁的那条腿,踢中对方的小腿。



“哎唷……”杨一刀狂叫,蹲下了,手压住胫骨,以限制脚掌脚尖传来的反震奇痛。



书生一怔,青袍飘飘一闪即至。



“住手!”书生沉叱。



不速之客左手五指如钩,已扣住杨一刀的脑门,手指奇长,扣住脑袋瓜足有余裕,象鹰爪扣住一只小鸡。



“你叫谁住手?”不速之客沉声问:“八比三,你阁下加上的话,就是九比三……唔,错了,九比四,算在下一个好了。”



“你是谁?”



“李三郎。“



“你是拼命七郎的人?”



“一个打抱不平的人。”李三郎放了杨一刀:“一个从温州来寻应役亲友的人。你这位仁兄细皮白肉,样子倒是斯文,却养了不少打手倚多为胜,可耻。”



这时,拼命七郎已带了两名朋友,狼狈地乘乱遁走了。已如约打倒了两个人,再不走岂不太傻了?



杨一刀仍坐在地上,一手揉脑门,一手揉脚,痛得呲牙咧嘴,显然上下都吃了苦头,想站起却有点力不从心。



这时,楼上急步下来了三个人。



最后下来的人,赫然是神手天君。



化名李三郎的报应神,一面与书生说话,一面留意梯口,果然看到了神手天君。



神手天君也看到了他,脸色一变,脚下一顿。



报应神冷笑一声,举步往里闯。



书生不知道他意欲何为,误以为他要冲上动手,一声冷叱,先下手为强,一掌劈出相阻。



小书僮小华似乎更快,从报应神后面跃起,重施故技飞踹他的背腰。



他腹背受敌,有点气往上冲,先前书僮偷袭拼命七郎,他本来就有点恼火,对小书僮颇为不满。他像是背后长了眼,不理会前面的掌,身形乍闪,右移两步。



小书僮一踹落空,身在半空止不住势,脚前身后向对面的书生撞去。



书生一惊,本能地向左一闪。



报应神之所以向右闪,是经验的有计划反应。一般说来,练武人通常在拆招或闪避时,绝大部分的人皆向左闪,以便以右手封架或反击。惯用左手的人不多,因此,事实是他在等候书生闪避时送上门来。



果然料中了,书生是向左闪的,恰好闪到他的前面。



“还你一掌!”他轻叱,大手一伸,掌已拍到书生的胸口,长驱直入。



书生反应神速,上盘手急封。



“卟!”一双小臂接触。



可是,并未能震开他的手,仅将他的手拨偏了些。这一来,拍向胸口的巨掌略偏,劲道也未能完全封住,他的掌仍然贴身,贴上了书生的左胸。



他脸色一变,疾退八尺,及时收回正要迸发的掌力,他已练至刹那收发由心的境界。



书生也退了三步,脸色大变,一双明亮的大眼,突然涌现浓浓的杀机。



两个从楼上奔下的人到了,但神手天君已退回楼上,已经消失在视线内。



报应神一看恶贼不见了,本能地急追,不再理会书生,所以没看到书生眼中的杀机,身形倏动,冲越店堂掠向梯口,一跃五级急升。



书生转身盯住他,在他跃升时虚空连点三指。



他的左足一沾第五级楼梯,突然脚下一软,几乎失足摔倒。但他仅扭头扫了下面的书生一眼,重新向上跃登,两起落便抢入楼门。



书生一怔,讶然注视自己的右手,伸屈两次试行运劲,发觉手并无异状。



“咦!我没击中他?”书生惊疑地自语。



“上去追!”小书僮急叫,似乎因偷袭失败而激怒了,首先奔向梯口。



楼上失去了神手天君的踪迹,报应神也不见了。



三更初,西楚客栈报应神的客房内一灯如豆。床上,他用五岳朝天式玄门坐功调息,脸色发青,头脸大汗如雨,脸上有明显的痛苦和疲倦神情。



这一带的客店,三更初反而是最忙碌的时光,那些逛夜市的旅客进进出出,龙蛇混杂的什么人都有。



三名大汉分别进入客店,店伙根本弄不清店中到底住了些旅客,所以并未在意陌生人进入。三人先后到达客房外,看到房内从小窗出的灯光。



房门被熟练的手法撬开了,留下一个人在房外戒备,两人快速地进入房中。



床上,报应神已经躺下了。



一名大汉掀开蚊帐,锋利的匕首指向床上的报应神。



报应神毫无动静,练武人怎会睡得如此沉?



另一名大汉走近,伸手拉开掩盖的薄衾。



“定邦兄,他死了。”拉衾的大汉说。



报应神脸色发青,呼吸的确已经停止了。



大汉收了匕首,翻眼睑,试脉息。报应神的手已经半僵,冷冷的触手凉凉地。



“确是死了。”大汉颓然放手。



“定邦兄,怎办?”



“把尸体带回去覆命。”大汉定邦断然地说。



“带死人?定邦兄……”



“生见人,死见尸,不带走,何以取信?”



“这……要被店伙撞见,人命官司打定了。”



“见鬼!衙门里什么官司都有人打,恐怕就是没有人打人命官司,哪天没有枉死的?”定邦兄口气中充满嘲弄味:“用被卷上,咱们带上往屋顶走。”



刚把尸体用薄衾卷起,还没将尸体扛上肩,房门倏开,“嘭”的一声响,丢入一个发僵的人,是把守在房外的大汉,好像是昏厥了。



接着,一位中年老道迈步进入,道髻有三枚发针,青道袍是绸制的,相当神气,佩剑的鞘嵌了七星图案,每颗星都是可反射光芒的金钢宝石,大逾小指。



“你们在谋财害命?”中年老道问,声调刺耳,三角眼冷电四射:“还想把尸体也带走?”



两大汉脸上有惊容,重新拔出匕首戒备。定邦兄向同伴打眼色,然后向老道接近,左手捏剑诀向外一拂,接着指指天,反手再指指地,最后搭在右胸上。



老道淡淡一笑,三角眼中的冷电徐消。



“哪一位座下的使者?”老道也打出同一手式问,但剑诀最后是搭在右臂上的。



“地煞坛下内堂娄法主座下,巡风七使者。”定邦兄欣然说:“请巡察赐示法贴,以便弟子参拜。”



“大自在慈育化天。”



两大汉跪下顶礼,执礼卑谦万分。



“巡察来自总教法坛,弟子恭迎法驾。”定邦兄俯伏着说。



“起来。”老道招手说:“本巡察傍晚抵埠,落脚在对面客店,正苦于不知贵地秘坛迁往何处呢。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这死鬼得罪了娄法主。”定邦兄拜罢起立指指床上的尸体:“被法主用绝学击中要害,派属下带人前来擒捕,没想到人已经死了,只好带尸体回报。”



“哦!带尸体相当冒险,不必了,店家可以处理得很好。两位快把同伴救醒,带本巡察至秘坛与贵堂香主见面。”



“弟子遵命。”



先前把守在门外的大汉,是被老道打昏的,救醒并不费事。不久,房内恢复宁静。



不久,房内的灯光突然熄灭。



片刻,两个黑影从屋顶飘落已寂静无人的天井,进入廊道,停在报应神的房门外。



“咦!门是被撬开的。”一个黑影向同伴低声说:“有点不对,房门虚掩,撬痕可疑。”



“撬痕可能是以往留下的。”另一个黑影说:“但房门虚掩,就有违常情了,店伙不是说他早就回来了吗?任何一位旅客,也不会不闩房门。”



“也许人不在……”



“不管,进去再说,不然怎么能覆命?进去。”



两个家伙胆大包天,悄然入室。



火摺子一亮,两人怔住了。床上空空,小小的房内不可能有地方藏人。



旅客平白失踪,西楚客栈曾经引起一阵骚乱。店家并不焦急,反正旅客李三郎已在落店时交了二十两银子押柜,旅客办不办离店手续无所谓,就这样,店伙第三天便清出房间接待住店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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