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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小当家]你是我的小呀么小苹果-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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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愿原力与你同在,安。”
“也愿原力与你同在,阿纳金。”
那个人,化作光芒,消失在这个世界。
安溪看着周围开始崩溃的场景,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所以她到底在磨磨唧唧什么啊?
这时,脚下忽然传来一股浩大的吸引力,一个小型又眼熟的黑洞出现在地板上,她一下子跌了进去!
搞什么嘛!还让不让人安心送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十年
兰飞鸿曾在很小的时候,小到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有怎样的痛苦和磨难时,某天父亲曾在他面前读过一首诗。那是宋代文学大家黄庭坚的《寄黄几复》,说白了黄大先生寄给一个叫做黄几复的朋友抱怨这吐槽那。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持家但又四立壁,治病不薪三折肱。相见读书头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
具体什么意思,年幼的他不太懂,感觉反正就是大诗人过着很苦的日子一个劲的在倾诉。
任由坐在书房里的父亲怎样抑扬顿挫的读诗,他都忍不住走神了。那天窗外的阳光很明媚,白云打着卷儿在天上翻涌,知了在树干上大声的聒噪着,绿叶间的枇杷也熟透了,沉沉的坠下来。
可他只记住了第二句。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是怎样的无奈和。。。。辛酸啊。
明白那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他抱着弥留之际的她,听着她说一些悲伤的话语,看着平素里那双或深沉或明亮的眼眸终于黯淡下去时,终究是忍不住落了泪。
世人都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怎能随意落泪?
可他。。。就是忍不住啊,满心都是疼痛与懊悔,才不是什么儿女情长,他只是。。。。。心头疼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那个女人曾经笑眯眯地对他说过:“男儿两行泪,一行为苍生,一行为红颜。”
阿飞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做过首席先生外加当朝太傅的奇女子。
现在看来,如果落泪是为了她,也是被允许的吧?
“阿飞!阿飞你放开她吧!阿溪姐已经死了!!你清醒点!!!”友人在他耳边大喊,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清醒?他比在场每个人都要清醒。
他痴怔的望着那方夕阳,染了血的颜色。
他们相逢在初雪的早晨,整个世界都是雪白的。他还记得,雪块踩在靴子底下发出嘎吱的声响,阳光折射在屋顶、树上、路边的白雪上,那个人在面摊前冲他微笑,明媚的不可方物。
那个时候太年轻,什么都不懂,觉得就是。。。很好啊。至于哪里好,又说不清楚。就算是陌生人,能够在悬崖上向你伸出手拉了你一把,你自然会很感激的嘛。
他们说,安星佑天纵奇才,口舌过人,可以为国之鼎柱。
但兰飞鸿想说,你们都错了,这个家伙不过是为自己美好的下半生积累资本呢。
当年和她同住一屋檐下时,他有幸看过女孩的人生规划——那个二十就岁退休的计划让他很吃惊,但后面的内容更让他介意。
【。。。。。第七条:二十五岁之前生两个孩子。。。。。。】
他看了后心里莫名的酸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要和谁生孩子啊?”
“当然是和孩子他爹啦!”少女看自己的眼神像看一头顽冥不化的驴子。
“这我当然知道。。。。那、那又是谁呢?”
“怎么?”安溪用檀香木纸扇挠着后颈,一边笑的格外意味深长,“阿飞。。。。对这个答案很在意吗?”
“啊,只是担心你识人不明罢了。”
他听见自己沉稳的说着半违心半期待的话语。
“这个嘛,你不用担心了,我看人很准的。”
他只是试探地问了一下,想不到竟然有人选了?!是谁!给我站出来!!
谁知道安溪还加了末尾的一句:“。。。。交给我吧。”
那个时候没有在意这句话的蕴意,后来细细想来,觉得自己真是蠢笨如驴——人家的暗示都那么明显了!自己居然木然的点头然后什么都没再说!难怪那之后连着几天,她都没给他好脸色看过。
他问她那人是谁。可她说,你不用担心了,我看人很准的,交给我吧。
这句话,分明是对他说的啊!
她看准了自己,才会说“不用担心”。
如果那天整句话再连起来深思几秒,答案就在眼前。
呵。。。。。这可真是。。。。真是造化弄人。
生活里一定有一把无形的剑,把他的前半生砍得支离破碎又不让他彻底绝望。有时候痛苦到他甚至希望自己就那样自尽吧,但是再想想那些关心着他的人,他忽的又不忍下手了。
但御前决斗的那个黄昏,他真的是。。。。想追随她而去了。
“我死。。。不怕。。。倒是你、你。。。。。不许死。。。。。咳咳。。。。带我。。。。回。。。。家。。。。可、可好?”
好,好。。。我不寻死,我带你回家。
“京。。。都的。。。冬。。。天冷。。。故乡的。。。。茶。。。。园。。。。又。。。。开。。。。。咳咳,开花了。。。。。你。。。泡。。。。很好。。。。。咳咳!”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走,我们马上回南方,然后你开个茶园,我开个酒楼。闲暇的时候,我给你泡茶,茶韵飘雪,你最喜欢的味道。但是不要走。。。好不好。。。。
她在笑,哪怕是死亡来临的最后一刻也依旧保持着初遇的笑容,颤颤的向他面颊伸出手。
“抱。。。。。歉。。。。。我。。。。。更。。。。喜欢。。。你。。。。。”
人死后,是有记忆的,也就是所谓的魂魄入地府。就算是喝下孟婆汤,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她的指尖冰凉至极,在触碰到那滴热泪时,终于支撑不住,重重的滑落下来,砸在布满碎石和鲜血的尘土里。
他的心在那一秒,摔尽了。
相遇,相识,相知,我们用了五年的光阴。
那到底是什么,才在我们之间竖起厚重的障碍之墙,隔了我们十年之久呢?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江湖夜雨。。。。。
十年灯。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他想他大概懂了。
“阿飞?别走神了!你这几年越来越喜欢发呆了。”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嘟嘟站在门口喊他的名字,一个比她高出半个头的蓝发年轻人从嘟嘟身后探进脑袋来,担忧的望着他。
“走吧,今天是忌日,该给阿溪姐上坟了。”
也是,她走的时间,不知不觉中也已经有四年了。
“嗯。”
看着神情淡漠的他,嘟嘟长叹一口气:“还是放不下呢?”
“我答应过她的,互不相忘。”
他从位置上长身而起,神色波澜不惊,但若是细看,却能从那成熟了不少的俊朗面容之下看出追忆怀念之色。
阿溪,四年了,你在那边,过的可还安好?
小当家和自己帮忙提着祭品,三人一道出了门。走了没几步,便遇到当街传教的西洋传教士。自从八年前广州作为全国七大通商口岸之一的城市开放后,街上金发碧眼的洋人就越来越多了。
黑袍的神父不知为何拦住他,像是听到了冥冥之中主的旨意。那人胸前的银色十字架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彩,刺得他稍稍眯起了眼。
神父是洋人,中文却讲的非常好,完全没有外国口音,然后对他郑重的说,神爱世人。
他巍然冷笑,神色悲愤:“神若怜我,何至沦我于此境地!”
天主教神父被那要随时冲上来打人的神色给吓得呆了呆,嘟嘟赶紧趁此机会,把陷入莫名情绪的兰飞鸿给推走,小当家对神父歉意的点点头才追了上去。
“你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
信他才傻咧!他不想说原因,这点谁都看出来了。
这时,哪怕是已经有七八步之遥,那位面容和善的洋人神父还是对着他们的方向大喊:“神说!信我者!定叫他永生!孩子啊,你还年轻,可不要再迷茫了啊!”
他的心里微动,脚步不可察觉的滞留了零点零一秒,消失在街角。
还是上坟比较重要。
说好的,他还欠她一杯茶呢。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一个番外。。。应该是最后一个番外
、番外三·幸甚至哉
偌大的广州城东边,在那最繁华的的街上,有一家看似普普通通的茶楼,实则上主人家金氏已经传承了三代。这家茶楼占地不大,每日生意却是极好的,除了价格公道,口碑在外之外,来往客商都会进来饮两杯茶,听听说书先生的连珠妙语,好好休息一阵再走。
金老板一脉单传,膝下没有儿子,倒有一个尚处豆蔻之年的女儿,唤作玲儿。金玲儿尚未及笙,成日里调皮捣蛋的小打小闹就罢了,偏偏心中那一颗少女的芳心却对某个人暗生情绪。
准确来说,是十里八乡没有出阁的女孩子都憧憬的男神。
广州著名酒家之一的茗香居老板,兰飞鸿。
但她也听隔壁的几个媒婆姑婆说了,人家兰老板早就心里有人了,不知拒了多少上门的亲事——听到这里金玲儿简直不敢置信,那个神情淡漠、气质高冷却又每天帅哭邻居家小姑娘的兰老板居然也会有喜欢的人?最过分的是那人至今还没出现过!!
她喜欢人家,但又不敢说,只好隔几天就找个理由上门去吃喝一顿。这很正常,女孩子家总是脸皮薄的很。
兰老板倒是好好地招待了她,但久而久之,金玲儿发现他对大部分女性都是一个态度,那就是敬而远之——先敬你,然后疏远之。
你问少数那部分?
这丫头表示自己曾看见过一位浓妆艳抹,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女人被兰老板一脚踹出门外,重重的撞在门口的招牌上半天爬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嘴角流出了一缕触目惊心的暗红,炫酷男神的冷气大开,逼得旁人无法靠近。
“若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定将你扭送官府!!马上给我滚!!!”
金玲儿对于男神的高冷表示花样跪舔。可惜她一直找不到这机会。
兰老板来这里三年多,茗香居也开了三年。茗香居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是在喝茶的地方,实际上是全广州最好的酒楼之一。听店里的伙计说老板是为了纪念某个人才会把名字取成这样的。
而每到农历四月初六,都会有一大波人马跑过来找兰老板吃喝玩乐,看那幅彼此熟悉的架势,金玲儿估摸着那八成是老板的好友。然后大伙儿会在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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