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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新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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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呆了呆,「咦?我只是因为你睡觉时我很无聊,所以才」继而泄气地长叹一声。「好嘛、好嘛!我还想说,若是他们开打的话,我就可以去瞧瞧热闹了,顶多半天而已嘛!可是既然你这么辛苦,就算你不说,我也不敢去了。」

宫震羽看了她一会儿,又阖上眼了。「那种场面很残酷,不适合姑娘家。」

「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有什么合不合适的?」乐乐反驳。

「那不一样,你看见的是一个、两个,最多十几个死人,可是在打仗时,看见的却是千百只断手断脚,和数不清的半截身子、半颗脑袋,我保证那会让你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了,也会噩梦连连,为什么要这样自讨苦吃呢?」

乐乐沉默片刻。

「真有那么惨吗?」

「是有那么惨。」

乐乐又无语半晌。

「其实其实我也不是想看那种凄惨的景况啦!只是只是想瞧瞧两军对垒那种浩大壮观的场面而已嘛!」乐乐嗫嚅道。见宫震羽无言,她不禁又叹了口气,而后转身出去。「你该喝药了,我去煎药。」

缓缓睁开双眸,宫震羽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一会儿,门毡又掀起,沈君陶进来了。

「二爷,四小姐要我通知您,您最好换个地儿。」

「为什么?」

「阿鲁台派遣使者来表示要投降,皇上跟四小姐都认为有诈,很可能不久之后阿鲁台就会来偷袭了,四小姐决定设个陷阱让他跳,到时候怕会波及到您这儿,所以请您尽快挪个地方养伤。」

宫震羽沉思片刻,而后掀开毛毡,沈君陶吃惊地看着他两腿慢慢挪下了地。

「二爷,您您可以下床了吗?」

宫震羽瞥他一眼。「过来。」

「是,二爷。」

沈君陶只犹豫了一下,便应声上前,让宫震羽抓住他的手,慢慢把自己拉起来。不料,人都还没站直,身子就突然往前栽,沈君陶一惊忙扶呃不!是抱住他。

「二爷,您还是晚两天再下床吧!」

宫震羽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惨白的脸上冷汗涔涔,他咬紧牙根忍受那几乎让他失去知觉的晕眩感,努力抗拒眼前黑暗的侵袭。好半天后,他才徐徐睁开眼,再试图把身体站直。

「扶我扶我走几步。」

「二爷,还是过两天吧!」

「走!」

「是,二爷。」

沈君陶只好扶着宫震羽走出几步再走回来,就这样,宫震羽已经累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了。沈君陶始终以担忧的眼神注意着又躺回床上的宫震羽,直到宫震羽脸色逐渐转好,他才偷偷吁了口气。

「二爷,我在塔尔部的放牧地那儿已经扎好毡帐,您什么时候要和夫人过去?」

宫震羽依然阖着眼,又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四小姐有没有说阿鲁台可能在什么时候来偷袭?」

「可能在三、四天之内。」

又沉默了片刻,「这两天你就留在这儿,后天我们再过去。」宫震羽说。

沈君陶又迟疑了。「二爷,还是不要太勉强自己吧!」

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宫震羽兀自转身背对着他。「我睡会儿,等我醒来后,你再扶我多走几步。」

「二爷」

「出去!」

沈君陶暗叹。「是,二爷。」语毕,随即转身出去,脑袋里开始思索着该如何阻止二爷那倔强的性子。

唔看来只有靠夫人了。

于是——

「乐乐,君陶呢?」

「沈公子啊!他帮我买东西去了。」乐乐的神情万般无辜。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耶!他说那东西比较难找,可能要花点时间吧!」

「你到底要他帮你买什么?」

「咳咳,女人家的东西啦!」一脸故作的羞赧。

「」

觑着宫震羽陰沉愠怒的脸色,乐乐眨了眨眼。

「你找他干嘛?要他帮你什么忙吗?」

「没什么。」

「或者是要他扶你下床走几步?」

「没有。」

「其实我也可以啊!只是我不太扶得动你就是了,所以,要是你摔倒了,我肯定会被你压扁的。」

「没有!」

「也许不会压扁,只是受点伤而已。」

「没!有!」

「或许也不会受伤,只是乌青瘀肿而已。」

「没!!有!!」

「真的没有啊?那就好。」

「」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眼睛好象在骂人呢?」

「不!!!是!!!骂!!!你!!!」



当沈君陶又出现在宫震羽面前时,已经是到了非迁移不可的时候了。

一见到宫震羽陰郁冷冽的眼神,沈君陶就胆颤心惊地暗自嘀咕不已,随后,当宫震羽一看到那辆牛车时,竟然脸一沉,就抓起了他那把孤煞剑,吓得沈君陶差点跪下来哀求饶命。

就连乐乐看了他那冷酷的神情也觉得有点胆寒。「呃、呃我们我们还是快点上车吧!我我还有点事想问你呢!」

原本她是想等他痊愈后再问的,免得她不小心又捅他一刀或砍掉他的脑袋之类的,可是,为了应付眼前这种紧急状况,她也只好先拿出来应急了。

她隐约记得他有说过是误会,现在就来看看那到底是不是误会吧!

「问我?」宫震羽淡淡瞥她一眼,适才的煞气顿时烟消云散,看样子,他也猜想得到她大概要问些什么。

「是啊!问你。当然啦!你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啦!」

宫震羽仅是又瞥她一下,而后便默默地让沈君陶扶着他上牛车了。

牛车上布置得倒是挺舒适的,宫震羽靠在两颗羽毛枕上望着乐乐默然无语,而乐乐则是搓搓鼻子、拉拉辫子、扯扯裙子,搞了半天后才像下定决心似的问出口。

「那个女人是谁?」

「我师妹。」宫震羽毫不犹豫地回道。

乐乐呆了呆。「你你师妹?」怎么是他师妹?没听过黑煞神有师妹呀!

宫震羽颔首。「她是我师母的徒弟。」

乐乐愣了片刻。

「那你很喜欢她吗?」

「不,我很讨厌她!」

「耶?」乐乐又傻了。「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既刁钻野蛮,又奸诈狡猾,还很爱多管闲事的女人!」

这么惨?

「那你那天」

「她中了毒针,我在为她吸毒。」

「啊!」好象好象真的是误会耶!

「我想那天她一定很生气,因为」

也许不是误会!

「我丢下她就跑,不过,那也是她活该,能气死她最好!」

应该是误会。

「但我还是很担心」

可能不是误会!

「师母要是知道了,可能会不太高兴。」

是误会!

「假使」

「够了!」麻烦请停在「是误会」这边就好了!「我还要问你别的呢!」

「嗯?」

「你为什么要邀我和你同行?」

宫震羽眼光深沉莫测地注视她片刻。

「回中原后你就知道了。」

回中原后就知道了?这是什么答案呀?

「为什么要回中原后才能知道?」

宫震羽垂眸望着放在膝盖上的孤煞剑。「因为我必须先确定一件事。」

嗄?怎么怎么越说她越迷糊了?

「什么事?」

「回中原后你就知道了。」

又是回京后就知道了?!

呿!说得这么复杂干什么?简单一句话:不告诉她就是了嘛!

实在是有点火大了,「那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也不想再跟你同行了,我要到西域去,听说那儿也很好玩,对,我明天就去!」乐乐赌气地说。

宫震羽闻言,神情骤沉,「我的伤是你捅出来的,你打算就这样一走了之?」他的语气既辛辣又狠厉,同时,孤煞剑还有意无意地晃了一下。「你当黑煞神很好欺负的吗?」

一见他那副冷酷的模样,乐乐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少蹦了两下,背脊也泛了凉,强硬的态度立刻松软了下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她忙道。「你你那把剑放好,别乱晃行不行?」

屈伸了一下五指,「那些蒙古人并不是用这把剑伤的。」宫震羽冰冷地道。

脸皮僵了僵,「嘿嘿!那」乐乐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麻烦你」把宫震羽还在屈伸的手压下去,「也把这只手放好」然后像拍小猫咪的头一样拍抚两下。「乖乖的别动呀!」

看他果真没再动,乐乐才放心地收回手去,不料,她才刚松了口气,宫震羽却突然竖起孤煞剑,而且刚刚那只小猫咪哦不!那只手也闪电般地攫住她的柔荑,乐乐不觉脱口失声惊叫,脸色也在瞬间变绿了。

「你你想」

宫震羽陰森森地盯住她。「在我的伤还没有痊愈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

乐乐愕住了,好半晌后,她才咽了口唾沫,不情不愿地说:「好好嘛!」所谓能耍能赖真英雄,能屈能伸大丈夫是也。不过

为什么她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呢?

宫震羽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放开她。

乐乐兀自委屈地噘高了嘴,还忙着在嘴里咕咕哝哝的不晓得嘀咕些什幺,反而没注意到宫震羽虽然形容凛酷森然,却不带半点煞气。

「那那你的事到底办完了没有啊?」

宫震羽阖上眼。「办完了。」

「哦!」乐乐把脑袋探出帐篷外瞄了一下。「哇——好象很远耶!」

冷冷的,「想都别想!」宫震羽断然道。

僵了一下,乐乐这才慢吞吞地缩回脑袋瞟他一眼,而后叹了口气。真的放弃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她也很想问个清楚,但这种气氛又好象不太适宜询问那种问题,事实上,她也不晓得该怎么问,因为那真的是一个很尴尬、很尴尬的问题。

那天他为什么要亲亲她呢?



他又亲亲她了!

这是宫震羽他们在塔尔部的放牧地那儿住了两天之后的事。

一早,乐乐让宫震羽喝过药和肉粥之后,看他好似无意再睡个回笼觉什么的,于是就在他床边坐下,开始滔滔不绝地叙述塔尔部落人民有趣的生活习惯给他听。

她的本意是为他消郁解闷免得他无聊,至于他是怎么想的她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始终静静地聆听着,连插上半个字也没有,而且在叙述过程中,他凝视着她的眼神一迳保持不变的专注,始终是那么幽长而深远地凝视着她。

看她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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