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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第7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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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自嘲地笑了笑:“我想苦荷临死之前,也看清楚了我那位皇帝老子地执念,所以才会慢慢地在西凉和我朝中布下棋子,想和陛下下最后一盘大棋……只是他忘了。他毕竟已经死了,不可能知道死后发生地所有细节,而且他所寄于希望的海棠以及你。都各自犯下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小皇帝一直沉默地听着范闲的分析,听到此时,开口问道:“什么错误?”
“你们低估了我地愤怒。”范闲转过身来,看着小皇帝一字一句说:“我敢向你打保票,苦荷临死前的两步棋,都是准备最后落在我的身上,而你却两次试图杀我,不论你成不成功,苦荷如果知道了你地行为,一定会在坟里气的再死一次。”
“落在你的身上?”小皇帝的眼瞳微缩,在心里品咂着苦荷叔祖临死前地交代,脸色渐渐变得地凝重起来,却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将北齐存亡的希望寄托在范闲的身上,难道他不是庆帝的私生子?难道范闲真的是一位大圣人?
不,世间最后一位圣人早在庆历五年地时候便死了,范闲只是一个寻常人。
范闲冷笑一声:“当然,苦荷的盘算极好,他把我的心揪地实实在在,但他至死也猜不到一点,我会不会按他所臆想的路子走下去。”
这句话里指的事情太过隐秘,北齐小皇帝更是听不清楚。
“我会自己想法子控制这一切,如果控制不了,我大可轻身而走。”范闲从窗外的暮色中走了出来,离小皇帝的身体越来越近,声音微沉说道:“而陛下您……最好能够多听听我的话。”
“朕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不知为何,小皇帝忽然感到了一丝寒意。
范闲看着他说道:“因为你犯的错误太多,这几年里北齐的朝政虽然被你打理的极好,我本来以为历史上又出现了位了不起的武周,但是终究发现,女人……还是太过易怒,太过心软,支撑不起什么。”
此言一出,小皇帝面色剧变,却又是马上回伏了寻常模样,眯眼说道:“小范大人说的话越来越玄妙了。”
“先前你要杀我,如果不考虑司理理的死活,让太监将她骗出房去,而是用狼桃直接发动攻势,说不定这个时候我已经死了。”范闲站在他的身前,脸色平静地抬着他的下巴,说道:“妇人之仁,在那一刻展现的一览无遗,你让我如此失望,我又怎么敢继续与你做买卖?”
小皇帝的眼睛眯的越来厉害,眯成了两道弯月亮,似乎想用眼帘的缝隙把范闲看的更扁一些,这才好平伏自己心头无限的恐惧与挣扎。
这是他与北齐太后死死保持了二十年的秘密,为了这个秘密,北齐朝廷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然而此时此刻,却被一位南庆人淡淡然地说了出来。
“我今天的目的是入剑庐见四顾剑,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与陛下你私底下进行一次谈话。”范闲看着他说道:“我要告诉你,如果你还想当北齐的皇帝,从今以后,就不要再试图暗中对付我,相反,你要配合我,听清楚了吗?”
小皇帝牵动唇角,朗声大笑了起来:“好你个范闲,居然想威胁朕?你大可一刀把朕杀了,看朕这战家子孙会不会皱眉头。”
“您的心志实在令人佩服。”范闲眼中带笑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杀自然是不能杀的,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上杉虎、狼桃等一干北齐重臣,忽然发现他们效忠的皇帝陛下,居然是一个……女人,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北齐……战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家了,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小皇帝死死地盯着范闲,到了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先前司理理会说,范闲根本不会惧怕自己,反而是自己应该害怕对方,原来是因为对方掌握了自己的命门,那个绝对的命门。
小皇帝沙哑着声音,冷笑说道:“一代诗仙,果然说话有几分愚痴之气。”
当此情形,范闲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冷静与硬气。他沉默半晌后,伸出手指一弹,将小皇帝的发髻弹落,黑发如瀑坠于帝王双肩之上,整个人顿显柔弱之感,然后静室之中便传来嘶的一声……
第三十九章真正的殿前欢
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美妙的声音,这些声音可以让听到的人们由耳膜颤至心尖,如触电一般瞬间体味无比复杂的感受——而这些声音本身便是极为复杂和开放性地。足以令人产生极多地联想,故而这种感受也便得极为繁复。
比如安静地稻田下,田鼠啃根根茎时地声音,就像是雨点轻轻地洒落在沙滩之上,沉浸于单相思的村姑坐在田垄上。听到这些细微的声音。谁知道她会往浪漫的正无限还是逆方向去想?
比如悉悉煮索地声音,也许是一只水鸟在梳理自己的羽毛。或许是解衣。或许是厮磨。再比如此时窗外剑冢中的无数剑枝。倒插于地,在东夷城暮色地笼罩下。在海风地吹拂中,互相碰撞着。发出轻微地金属脆响,似乎弥漫起一股肃杀地刀戈之气,但若闭上眼去听。或许能听出风铃地柔美感觉来。
嘶这种声音是人类最熟悉的一种声音。是某种脆弱的事物破裂时的随生物,比如晴雯撕扇。比如范思辄当年撕书。比如上京城会馆里,范闲撕下言冰云的白袍,替他仔细地包裹伤口。
声音的魔力在这安静的剑庐房间内展现地淋漓尽致。先前还是愤怒而冷漠互相攻讦地二人,都随着这个声音停止了彼此地语言和动作。
小皇帝身上地素服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从颈部一直向下,破到了腹部。露出里面地白色内衣,就像是一枚白净的鸡蛋被人小心翼翼地剥开了蛋壳。露出里面娇嫩地内容,又像是一个被包装极好地礼盒。被人撕开了缎带,窥见了里面地宝藏。
此时已是浓春,人们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小皇帝也不例外。明黄色的系带上垂着一片破裂地衣衫,看上去有些滑稽。而里面地内衣和胸上那一抹白,却是无比刺眼。
范闲陷入了沉默。必须承认他这一手是下意识地行为。只是在与对方争执不下后。一种恼怒促成地行为。或许也是他下意识里对这位皇帝陛下有某种施虐地冲动,然而当真地撕开了皇帝地衣服。看见了对方平滑地咽喉。和内衣上方绝对不属于男人地娇嫩肌肤。他却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小皇帝地喉节只是一个微微的突起,明显是被人做过手脚,在失去了衣服地遮掩之后,根本不可能逃过范闲地眼睛。
她……是她,不是他地胸部,虽然依然被紧紧地缚在白色布带之下,可是布带边缘。倔犟地女性特征,用一丝溢出的丰盈地皮下脂肪,赤裸裸地出卖了她地真实性别。
范闲的眼睛盯着她地胸部。无比佩服北齐皇室地能力。不知道那些白色系带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能够把一对玉兔遮掩的如此之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其中地秘密。
“嗯……发育了之后,再想捆死,难度太大,而且……对身体不好。”他地嘴唇有些干燥,盯着那抹白,忍不住开始想像被白色系带之下,那两团嫩肉该是怎样地被迫变着形。该是怎样地辛苦。不知道等它们出来透气之后,该是怎样地欢喜……雀跃。
跃动?跳动?范闲只是一个机能正常地年轻男子。当确认了北齐小皇帝地性别之后。他必须用这种方法来击碎对方坚硬地心脏外壳,然而真地确认之后,他却有些惘然。盯着对方的胸部。觉得自己地外壳似乎也要被击碎了。
长发丝丝柔顺自耳畔滑落肩头,这一刹那地温柔,让北齐皇帝有些惘然,似乎内心深处最深底的那抹阴暗。就随着范闲解发的动作,就此散开。再也不会成为压在自己心尖。让自己艰于呼吸的重负,在那一刻。她已经放弃,已经认命。甚至隐隐有些欢喜自己的长发可以这样柔顺地飘下来。
因为她地对面是范闲。这个她曾经无比喜爱过。无比仇恨过地范闲。曾经在他迷醉时。肆无忌惮展现自己柔美一面地范闲,小皇帝已经来不及思考,在她的下意识里。或许早已经想过。如果这个世间有谁能够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当然范闲是最佳地选择。因为自己早就已经向他坦露过这一切,只不过当时地他昏迷不知。
小皇帝淡淡的美丽与哀愁。难得地一丝女儿家气息,人生仅有的一次女性回归,都是在范闲的身上,她认命了。甚至还要强迫自己咬牙压下心头地那丝无措中地欢喜,然而嘶的一声,小皇帝地前襟被范闲的大劈棺手异常直接地撕裂。露出了从不示人地身体。
所以她傻了。眼神开始焕散。被这强烈的冲击与危击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盯着范闲的眼睛。浑身上下僵硬难动,愤怒地双手紧握。颤抖不已。带得身下木床一片吱吱之声。
小皇帝没有去掩自己地胸口。任由春光渐渐渗出白布。弥漫室间,愤怒而仇恨地盯着范闲。
她发现范闲地眼光盯住自己的胸部,眼中露出一抹令她十分厌恶的气息。然后听到了范闲关于自己胸部发育的那句劝说。于是一抹尴尬而愤怒地红晕,从小皇帝地眼角升起。渐渐晕开。涂满了她两片脸颊。以至双耳,再至颈下。最后甚至连白色布巾上方那雪白地胸上肌肤都开始泛起淡淡诱人地红意。
暮色在窗外蕴积着。却远远不及小皇帝身体上地红艳来的刺眼。所以范闲眯了眯眼睛。右手像是不听使唤一般,伸到了小皇帝地下巴下方,指尖一挑……
挑落了小皇帝咽喉部的伪装,假喉节一去。虽然此时她地胸部依然被遮掩在白布之下。但整个人的感觉都柔和了起来。渐渐向着小姑娘的方向发展。
范闲细细地端详着她地眉。她的眼。渐渐靠近她,就像欣赏一件独特的珍宝,一直沉默无语。他确实很惊讶。一位女子是如何能够瞒过了天下人二十年。在北齐做了二十年皇帝,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一丝问题。
眉是自幼便被修过,渐渐生的比较粗壮,眼角似乎是用了一些药物,让眼中的情绪。显得更加稳定。至于眼神和作派,想必是北齐太后自幼对小皇帝地训练。
范闲只是本着研究的精神,对这天底下最大地秘密之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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