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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第8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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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很多人意外地是。这辆范府的马车,很顺利地通过了京都城防司的检查,更准确地说,根本没有检查,难道说陛下就不担心小范大人一气之下离开京都?虽然说天子家里没有小孩子生气就离家出走的桥段。可是法场上地那一幕,以及这些天来的纷争。让人们对于范闲的应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多人都在担心范闲会不会就此离开京都,但很明显皇帝陛下不担心。不然他也不会撤走范府外所有地监视力量,也不会给范闲这种自由。
“妹妹在宫里。陛下的旨意也发出去了。那些靠着我生活的下属亲人们……都在京都里。我怎么走?”范闲偏着头。看着京都外红色暮光映照下地秋景,轻声说道:“把小花和良子接回来,咱们在府里好好过日子吧。”
林婉儿的心里微微一颤。不知道范闲这句话究竟是发自内心。还是存着什么别的意思,如果滞留范府,当个闲人是陛下的意旨。那林婉儿很清楚范闲为什么会被迫接受这道旨意——因为范府今日开府,就收到了一个极为不好的消息。
那天林婉儿第一时间内做出决断。让藤子京将小姐和小少爷送到城外范氏庄园。就是担心后面会有什么事情。准备悄悄地将孩子送回澹州。然而今天田庄才递回来消息,原来送孩子地车队到了田庄,便没有办法再离开了。
不是有军队在那里候着。而是有一名太监已经候着了。在这种情况下,藤子京当然不敢再行妄动,若真地暗中将少爷小姐送回澹州,谁知道路上会不会出什么事,朝廷会不会真地撕破脸。将这两个小孩子抢进宫里。
就将范若若一样。
范闲地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说道:“终究还是低估了陛下心思地缜密程度,如今算来,你决定把孩子们送回澹州地那天。御书房里刚刚出事。陈萍萍刚被送到监察院……那时候陛下身受重伤,居然也没有忘记咱们地孩子。”
他的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说道:“真是皇恩浩荡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真该谢谢他。”
“是我安排的不周到,当时就不该去田庄等,应该想法子直接送去澹州就好了。”林婉儿地眉间闪过一丝黯淡之色,她也没有想到那位皇帝舅舅居然如此冷厉,连那样两个小孩子都不肯放过。
“你那时候顶多能联系上一处,我地人都洒在京都外面,要往澹州送也没法子。”范闲轻轻地揽过她有些瘦削地肩膀。安慰道:“这些天你已经够累了。操的心也够多了。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咱们那位陛下啊。连神庙都敢利用。更何况是两个小孩子。”
“你和承平在宫里究竟说了些什么呢?”林婉儿叹了一口气心想闺宅均困在京都。陛下并没有怎样露出峥嵘的面容。只是这种淡淡地威胁。便足以令范闲和自己不敢轻动。于是她转了话风,继续问着先前地问题,因为选秀的事情她也知道了。聪慧如她。自然猜出了陛下地意思,所以想从范闲这处听到一些漱芳宫里地反应。
“能说些什么?”范闲有些无谓的淡淡笑道:“洪竹那个小太监一直跟在身边。他有陛下送我出宫地旨意,我和承平难道能把他踢开?”
这句话里就有埋伏了,不过范闲为了洪竹地安全。一直把这个秘密保守地极紧。便是三皇子也并不清楚他与洪竹之间真正的关系。先前在漱芳宫里。三皇子对洪竹着实有些不客气。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承平毕竟这些年表现地如此之好。陛下哪里舍得因为我地关系,又让朝堂上乱起来。”范闲的眉头挑了挑,说道:“在洪竹面前。我把老三好生地训了一通……反正……今后大概我很难有机会入宫了,赶紧训一训。最好能让承平真地对我生气就好。”
马车在官道上轻轻地癫着,远处西方空中的那抹斜阳拖着长长地红色尾巴,在近处的山丘上抹了一笔,又抹向了更远处隐隐可见地苍山的头颅。
“这又瞒得过谁去?”林婉儿靠在他的怀里,觉得心情异常沉重,说道:“做戏给洪竹看,难道陛下便信了?”
“不管陛下信不信,日后我不会与承平见面,国公巷那边也要断了来往……你以后最好也少入宫。”范闲轻轻地摸着她地脸蛋儿。沉默片刻后说道:“咱们自己地事儿,最好别去拖连旁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京都闲人
春天,我种下许多玉米,秋天就能收获很多?或许在很多人看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由因生果,勤能补拙最好再捞些回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范闲从澹州来到京都后,替大庆朝廷卖命次数不少,替百姓们谋福不少。虽然他不是什么大仁大义地人。但是或自动或自觉地还是种下不少福根儿。只是可惜到了庆历十年的秋天,什么福报都没有生出来。
所有的官职被夺了。所有地权力被收了。所有在意地亲人都成了变相地人质,他成了一个白身。成了一个只能在京都里听听小曲,逛逛抱月楼的富贵闲人。
偏生还没有人替他打报什么不平。没有任何人敢替他向陛下去求情,所有地官员市民们,都只是很平淡地看着这一幕地发生,甚至都看地有些坦然了。
施恩而不图报?范闲有这种精神层次吗?谁也不知道。但在人们地眼里。小范大人……不,小公爷,不。范闲打从秋天起。很完美地扮演了这个富贵闲人的角色。成天介地只是在京都的街巷里逛着。在抱月楼里泡着,在府里逗弄着孩子,与家里地女人们说说闲话,看看澹泊书局新出的小说。
书局对门的澹泊医馆依然开着,太医院的医正们代替范若若在民间行医,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位宫里冰雪一般地女子对陛下提出的条件。反正范家小姐一直留在深宫之中,范闲也没法子进宫去看,只好转了最初地念头。请妻子多次入宫去看看。
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了一个多月,范府安静地快要被京都人们忘记了。范闲沉默地快要消失在人们地谈论中了。
不过有个地方没有办法忘记范闲,那就是太学,因为陛下的旨意虽然夺除了范闲所有的官职,却扔了他一个太学教习地闲职。约摸二十日前开始,或许是因为在府内当富贵闲人太过无聊地原因。范闲终于从温柔乡里挣了起来,开始到太学上课。
古树临道的太学一如往常般清幽。范闲来太学上课地消息,让那些太学生们激起了起来,在清心池前的那片空地上,时常可以见到数百人聚集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听着。
范闲地习惯就是在清心池前的石阶处给这些学生讲课,因为来听他课的学生太多。所以太学里安排不过来。只好听从了他胡闹的意见。将课堂摆到了天地之间。有人不免想着,或许范闲只是想借着连绵地秋雨,能够少费些口舌。
上课的内容其实很简单。主要便是北齐大儒庄墨韩先生,毕一生之功力编修地那些子史经集,南庆太学用了数年地功夫,在澹泊书局的大力支持下。早已将那一马车书梳理清楚。范闲对于这些书籍也比较熟悉。讲起上面地典故来,也用不着怯场。
当然。范闲讲课与众不同。基本上每次都由他安排几名教习在清心池前侃侃而谈,而最后他才亲自上阵。和阶下地那些学生们辩论一番,至于辩论的内容。由于有些大不敬。所以并没有传到太学外面去。
范闲现在虽然什么都不是。但至少在太学里。在这些年轻学子们地心中,依旧是一位很了不起地人物,至少是有些特权的人物。
这一日秋高气爽,正是秋意浓时。范闲懒洋洋地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也懒得理会那个脸红脖子粗地学生不肯罢休地言语攻势,拍了拍双手。走下了石阶。说道:“早就和你们说过,经史子集,我基本上只是能背。但你要我说出什么微言大义,我却是说不清楚的。师出必有名地道理我虽然懂。但世上哪有义战这种东西?不外乎是个借口。”
“我大庆雄师剑指天下,自然是为解万民于倒悬……”那名学生带着十几位交好地同学,跟着范闲的屁股追了上来。十分不服气地说着些什么。
今儿地题目讲到了当年大魏朝立国地一段,用比较平实地话语来说。就是双方在分析战争地正义性问题,偏生这个问题却是范闲最说不清楚,也认为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的问题。
范闲上了马车,离开了太学。再也不理会那些后面犹自愤懑不平的学生。马车在京都地大街上行走片刻,便逃离了太学清静之中的热闹。复又入秋景清漫,他下意识地拉开窗帘,含笑看着车外的街景。但怎么也掩饰不住眉宇间地那一抹忧郁。
当了一个月地富贵闲人。这只是表面上地现象,只是想做出一个给朝廷。给宫里看的现象。在范闲的心里,一直充斥着一股与他表面平静安乐完全相反地火焰。只是这把火焰被他压抑的极好。
而且也是被迫压抑着,因为眼下地局势依然没有让他看到任何可趁之机,自回京都之后。范闲便再也没有回过监察院,尤其是将启年小组的成员全部放逐出京后。便是连与一处地联系也变得极为困难,但这并不代表范闲没有别地情报来源。他很清楚地知道。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皇帝老子已经在言冰云强悍的协助下。成功地将监察院里大部分的不定安因子都压制了下去,而换血的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看哪一天。才能真正地清洗干净。
而江南那边传来的消息。也并不怎么美妙。这一切一切地征兆,都是范闲忧虑地根源。他发现自己仍然低估了皇权在一个封建社会里地控制力和威力,哪怕是陈萍萍和自己爷俩苦心经营了数十年地监察院。眼下在皇权的威迫下。也在向着屈服地方向发展。
范闲皱了皱眉头。其实关于他与皇帝老子之间的问题。看似在监察院,看似在内库,看似在京都,实则却在天下。所有的庆国朝廷官员,民间智人,甚至包括胡大学士以至言冰云在内。他们都不明白这一点,所以不明白皇帝陛下为什么会如此处置范闲。既除了范闲地所有官职权力,却又让范闲如此潇洒地在京都里生活。依然保有着暗中的影响力。
范闲眼下的状态是不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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