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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点了点头。他低下头，内心的挣扎在眼神中表露无疑。
“Isabella，”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不懂那些。”
“我也不懂。”
他轻轻地笑了。“你懂的本来也不多。”
“你懂的全是错的。”
“错的？我不这么觉得。”他摇了摇头。“我们只要试一试……”他小
声说着，把头歪向一侧，又释放了那种迷死人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气。就像是伊甸园里的夏娃，他是诱人的大蛇，我无法说
不。
“好。”我轻轻吐出这句话。
“什么？”他立刻就绷紧了身体。
我艰难地吞了口水。“好，我们试试。”
“你同意了？”他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软性条款还要谈……但是，没错，我会尽力试试。”我的声音好小。
Edward闭上双眼，把我拥入怀中。“天啊……Bella，你让我太意外
了。你总是让我词穷。”
Charlie回来了，他后退一步，广场上的喧嚣重新回到我耳中。我们
并不是在独处。该死……我刚刚同意了做他的sub。Edward礼貌地对
Charlie微笑，眼睛里的快乐要溢出来了。
“Bella，我们现在去吃午饭？”
“好。”我对Charlie说道，努力想要找回镇静。你刚做了什么？心
里的小人兴奋地像俄罗斯花样体操运动员一样。
“Edward，你要一起来吗？”Charlie问他。
他叫他Edward了……我望向他，希望他能拒绝。我需要冷静下。怎
么就同意了……
“谢谢您，Swan先生，但我已经有约了。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我也是。”Charlie答道。“好好照顾我的宝贝姑娘。”
“噢，Swan先生，我会全力以赴的。”
他们握了握手，我觉得有点头晕。Charlie可不知道Edward想要怎
么‘照顾’我……Edward拉起我的手，放到唇边，温柔地亲吻了手
腕，眼睛认真地望着我。
“Swan小姐，过会儿见。”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充满许诺的意味。我
愣了一下……噢……过会儿见？
Charlie带着我走向出口。
“看起来是个靠得住的小伙子，而且还很能干。Bella，我还以为你
会跟坏小子在一起……不过，你干嘛不早告诉我，还要我从Rose那
里才能知道……”他有一点生气。
我抱歉地耸耸肩。
“好吧。反正所有懂钓鱼的男生我都接受。”
该死——Charlie同意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过渡情节复述
吃过午饭，Charlie把Bella送回家，父女二人一番告别，约定等Bella
搬到西雅图后就常去看Charlie。
Charlie离开后，Bella给手机换了电池，打开一看，里面有四个未
接来电，一个是Jake的，另外三个都是Edward打来的。还有两条短
信。
复述停
我打开短信。
“你平安到家了吗”
“打给我”
为什么Edward不打座机呢？
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
【发件人】：EdwardCullen
【主题】：今晚
【时间】：2009年5月27日23：58
【收件人】：IsabellaSwan
我希望你开着那辆卡车已经平安到家了。
一切都好的话，回我邮件。
EdwardCullen，Cullen国际集团首席执行官
天……为什么他这么不放心这辆卡车？它已经五年安全无事故了，
Jake一直有按时检修的。
Edward的另一封邮件是今天发的。
【发件人】：EdwardCullen
【主题】：软性条款
【时间】：2009年5月28日17：22
【收件人】：IsabellaSwan
乐意随时开始讨论。
今天你美极了。
EdwardCullen，Cullen国际集团首席执行官
我想见他。我点了“回复”。
【发件人】：IsabellaSwan
【主题】：软性条款
【时间】：2009年5月87日19：23
【收件人】：EdwardCullen
要是可以的话……我今晚去找你。
Bella
【发件人】：EdwardCullen
【主题】：软性条款
【时间】：2009年5月28日19：27
【收件人】：IsabellaSwan
我去找你。我说过不喜欢你开那辆卡车，我是认真的。
我很快就到。
EdwardCullen，Cullen国际集团首席执行官
该死，他要来了。我得把那套ThomasHardy的原版书准备好，我不
能留着它们。我把书用牛皮纸包好，在上面写了一句苔丝的原话：
“安吉尔，我同意这些条件。因为你知道我应受什么惩罚；只是——
只是，请不要超出我能承受的程度！”
“嗨。”我羞涩地打开门。
Edward穿着牛仔裤和皮夹克。
“嗨。”他笑着说道，看起来容光焕发，我一阵愣神。苍天，他穿皮
质的衣服好性感……
“进来吧。”
“噢，多谢。”他被逗乐了，举着一瓶香槟走进来。“我想我们应该庆
祝一下你毕业了，没什么比Bollinger香槟更合适。”
“挺会说话嘛。”我干巴巴地回应。
他笑了。“噢，Isabella，我喜欢你的小聪明。”
“只有茶杯了，其他的杯子都已经被我们打包起来了。”
“茶杯？无所谓。”
我走进厨房，心里乱乱的。感觉就像是家里来了一个诡异难测的猛
兽……
“还要杯垫吗？”
“茶杯就够了，Isabella。”Edward在客厅里喊道。
当我走回去时，他正盯着牛皮纸包好的书。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这是还你的。”我紧张地小声说道。该死……说不定我们会吵架……
“嗯，看出来了。很不错的台词。”纤长的手指划过我写的那句话。
“我以为自己是德伯维尔，而不是安吉尔。”他露出一个霸气的笑容。
“难得你找到了这么贴切的话。”
“这也是个请求。”我小声说。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几乎张不开嘴。
“请求？要我对你下手轻一点？”
我点点头。
“这书是我买给你的。”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如果你接受了，那我
就下手轻一点。”
我艰难地咽了口水。“Edward，我不能收下……太贵重了。”
“你看，这就是我一直在说的，你总是违抗我的意思。我要你拿着你
就拿着，没有讨论的余地，就这么简单。你没必要去考虑什么。作为
sub，你只需要心存感激就够了。你要接受我买给你的东西，因为这
样会让我高兴。”
“你买这些给我时，我还不是sub……”我低声说。
“没错，但是Isabella，你已经答应我了。”他的眼神警惕起来。
我叹了口气。说服不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
“这么说，它们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吗？”
他疑惑地看着我。“对。”
“那我想把它们捐给Darfur的慈善机构，像你一直所做的那样。他
们可以把这书拍卖。”
“随你。”他把嘴巴抿成一道线。他很失望。
我打了个寒战。“我再想想吧……”我小声嘟囔，不想让他失望。他
的话又回响在耳边：我希望你能愿意取悦我。
“Isabella，不要想了，别去想这些。”他的语气很平静，也很严肃。
要我不思考吗？你可以装作自己是辆车啊，就像他的其他财产那样。
心里的小人尖刻地指着我说。我不理她。噢，可不可以倒带什么的，
现在的气氛好紧张。我不知该做什么了，盯着自己的手指。
他把香槟放在桌子上，走过来站到我面前，握住下巴扬起我的脸，表
情严肃地低头凝视我。
“Isabella，我会给你买很多东西，你要习惯这一点。我买得起，我
是个非常富有的男人。”他靠过来在我唇边快速印了一个吻。“拜托
了。”他放开我。
呵。心里的小人对我撇撇嘴。
“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低贱。”我喃喃道。
Edward生气地用手来回揉头发。
“不要这样……Isabella，你想太多了，把一些莫须有的迂腐道德观
念强加在自己身上……别花时间在这种胡思乱想上。你已经同意了我
们的协议，那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你还是不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什
么。”
我皱起眉头，想要想明白他的话。
“喂，别咬。”他命令道，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轻轻地揉了揉，我松
开下唇。“Isabella，你没有任何方面是低贱的。我不许你这么想。
这只不过是几本旧书，仅此而已。喝香槟吧。”我对他挤出一个微笑，
他的表情又变得温柔了。
“这就对了。”他小声说。
他打开香槟，一滴都没洒，给我们各倒了半杯。
“是粉红色的。”我惊讶地说。
“99年的BollingerGrandeAnnéeRosé，很不错的古董。”他津
津有味地答道。
“可惜装在茶杯里。”
他笑了。“Isabella，恭喜你毕业。”我们碰了杯，他一饮而尽。我忍
不住认为这是在庆祝我的……投降。
“谢谢。”我小声说着，抿了一口，很好喝。“我们可以开始谈软性条
款了吗？”我脸红了。
他露出一个微笑。“永远这么心急。”Edward拉起我的手，带我走回
沙发坐好。
“你爸爸话不多。”
噢……原来不是要说软性条款……可我想要快点弄清楚，这种焦虑的
感觉好难捱。
“你让他迷上你了。”我撅起嘴。
Edward温柔地笑了。“就因为我会钓鱼。”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钓鱼的？”
“你告诉我的。我们去喝咖啡的时候。”
“噢……我说过吗？”我抿了一口酒。哇哦，他记得真清楚。嗯……
这酒真的蛮好喝。“你喝了广场上发的香槟没？”
Edward做了个鬼脸。“喝了。是馊的。”
“我喝的时候想起你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酒的事情的？”
“Isabella，我懂的并不算多，只是对感兴趣的方面有点研究而已。”
绿眼睛对我眨眨眼，我脸红了。“再来点吗？”他指的是香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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