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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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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为诺第留斯号领航人之用,另一个装着强力的电灯,

光芒四射,探照航路。

海上风平浪静,天空清朗无云。长长的船身差不多感

不到海洋的阔大波动。一阵轻微的东风吹皱了洋面。夭惭

全无烟雾,可以望得很远。

我们望不见什么。望不见暗礁,望不见小岛。林肯号

不见了;望见的只是一片汪洋的海水。

尼摩船长带了他的六分仪,测量太阳的高度,因此可以。

知道船所在的纬度。他等待了几分钟,让太阳跟地平线相:

齐。当他观察的时候,他的肌肉没有一处颜动,仪器也像握:

在铁石的手中一般,绝对平稳。

“正午,”他说,“教授,您要我们这时出发吗?”

我最后看一下海面,因为靠近日本海岸,海面微作努

色,然后我回到客厅中来。

客厅中,船长在地图上记了方位,按合时计来算经度卜

同时他拿从前做的“时角”观察记录来校对。然后他对我

说:

“阿龙纳斯先生,我们是在西经137度15分……”

“您根据哪种子午线算的呢?”我急急地问,想从船长的

回答中知道他的国籍。

“先生,”他答复我,“我有各种不同的时计,可以根据巴

黎、格林威治和华盛顿子午线来计算。但因为您的关系,我

以后将根据巴黎子午线计算。〃

这个回答使我得不到什么。我点头表示谢意,船长又

说:

“我们在巴黎子午线西经137度15分,北纬30度7

分,即是说,距日本海岸约为三百海里。今天11月8日,中

午,我们开始作我们的海底探险旅行。”

“愿上帝保佑我们!”我答。

〃教授,”船长又说,“我现在让您做您的研究。我要船

在水深五十米下,向东北偏东方行驶。这里有标记分明的

地图,您可以看着我们的航行路线。客厅您可以随便使用,

我向您告辞了。”

尼摩船长对我行个礼,出去了。我一人留下,默默地沉

思。所想的都是关于这位诺第留斯号的船长。这个古怪的

人,自以为不属于任何国籍,我将永远不知道他是哪一国的

人吗?他对于人类的那种仇恨,或者他对于使他有那种仇

恨的人,要想法作可怕的报复吗?他是不是像康塞尔说的,

“有人给他受过痛苦的”一位被人轻视的学者,一位天才,一

位近代的伽利略①呢?或者他是一位科学家,像美国人莫

利一般)学术研究事业因为政治上的变动受到挫折呢?这

我都还不能说。我是由于偶然的机会被抛在他船上的人,

我的生命操在他手中,他冷淡地,但客气地收留了我。不过

他从不握我伸出去的手,他也从不将他的手伸出来。

整整一个小时,我浸沉在深深的思虑中,总想明了这使

我十分感兴味的秘密。后来我的眼光盯着摆在桌上的平面

大地图,我就把手指放在上面所指出的经纬度相交的那点。 

海洋跟大陆一样,也有江河。这些江河是特殊的水流,

从它们的温度、它们的颜色,可以辨认出来,其中最显著的

是大家所知道的“暖流”。科学决定了在地球上有下面的五

条主要水流路线:第一条在大西洋北部,第二条在大西洋南

部,第三条在太平洋北部,第四条在太平洋南部,第五条在

印度洋南部。很可能在印度洋北部从前有第六条水流存

在,那个时候,里海和阿拉伯海还跟亚洲的各大湖连起来,

成为一片大海。

正是,在平面地图上记下的那个点,展开了上面说的一

条暖流,日本人叫做黑水流①,黑水流从孟加拉湾出来,受

热带太阳光线的直射,很为温暖,横过马六甲海峡,沿着亚

洲海岸前进,人太平洋北部作环弯形,直到阿留地安群岛。

它将樟脑树干和各地方的各样土产输送出去,它的暖流的

纯靛蓝色跟大洋的水流显然分开。诺第留斯号要走的就是

这条水流。我两眼盯着它,我看见它抿没在太平洋的无边

水际中;我正感到自己跟水流一齐奔驰的时候,尼德·兰和

康塞尔在客厅门口出现了。

我的两个老实同伴看见堆在他们眼前的神奇物品,惊

怪得发楞了:

“我们在什么地方呢?我们在什么地方呢?”加拿大人

喊,“我们在魁北克博物馆吗?”

“如果先生认为可以,”康塞尔答,“还不如说这是桑美

拉大厦呢!”

“朋友们,”我回答,我同时做个手势,让他们进来,“你

们不是在加拿大,也不是在法兰西,而是在诺第留斯号船

上,在海底下五十米。”

“当然要相信先生的话,因为先生这样肯定了。”康塞尔

回答,“老实说,这个客厅,就是让我这个佛兰蒙人看来也要

惊奇。〃

“朋友,你惊奇吧,你好好地看吧,因为对于你这么能干

的一个分类者,这里实在有不少的工作可做哩。”

我并不需要鼓励康塞尔去做。这个老实人早就弯身在

“玻璃柜子上,嘴里已经低声说出生物学家所用的词汇:腹足

纲,油螺科,磁贝属,马达加斯加介蛤种,等等……

这个时候。尼德·兰——他不是贝类学家——问我关

于我跟尼摩船长会谈的情形。他问我,我是否发现他是哪

一国人,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把我们拉到多少深的海底

去?他问了许多问题,我简直来不及回答他。

我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他,或不如说,将我所不知道

的全部告诉他。我又问他,他看到些什么或听到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到!〃加拿大人回答,

“我甚至于连这船上的人员的影子也没有看见。真的,是不

是他们都是电人?”

“电人!”

“说真的,我是要这样想呢。可是您,阿龙纳靳先生,”

尼德·兰问,他总是不忘记他的那个念头,“您不能告诉我

这船上一共有多少人吗?十人,二十人,五十人,一百人

吗?”

“尼德·兰师傅,这我可不能回答您。而且您要相信

我,此刻您必须抛弃您那夺取或逃出诺第留斯号的念头。

这船是现代工业的杰作,我如果没有看见它,我不知要怎么

惋惜呢!许多人,只为能看看这些神奇事物,也就乐意接受

我们的处境了。所以您必须保持镇静,我们想法观看我们

周围所有的事物。”

“观看!”鱼叉手喊,“除了这钢板的监牢,我们看不见什

么,我们将来也看不见什么!我们就是跑,我们就是盲目行

驶……”

当尼德·兰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全厅黑了,这是

绝对的黑暗。明亮的天花板熄灭了,并且熄灭得十分快,使

我的眼睛发生一种疼痛的感觉,跟在相反的情形中,即从漆

一般的黑暗中忽见最辉煌的光明所发生的感觉一样。

我们都默不作声,动也不敢动,不知道有什么是福是祸

的意外事件等着我们。我们听到一种滑走的声音。简直要

使人认为是盖板在诺第留斯号的两侧动起来了。

“现在一切真要完蛋了!”尼德·兰说。

〃 水母目!”康塞尔低声说。

忽然,光线穿过两个长方形的孔洞,从容厅的备方面射

进。海水受电光的照耀,通体明亮地显现出来。两块玻璃

晶片把我们和海水分开。初时我想到这种脆弱的隔板可能

碎裂,心中害怕得发抖;但由于有红铜的结实框架顶住,使

它差不多有无限的抵抗力。

在诺第留斯号周围一海里内的海水,现在都可以清楚’

地看见。多么光怪陆离的景象呵!无论多么高明的妙笔也

描写不出来#涵能描绘光线穿过透明的水流所产生的新奇

景色呢守谁能描绘那光线照在海洋上下两方,渐次递减的

柔和光度呢!

我们认得海洋的透明性,我们知道海水的清澈超过山

间清泉。海水中所含有的矿物质和有机物质,甚至于可队

增加它的透明性。在太平洋中的某部分,例如在安的列斯

群岛,一百四十五米深的海水可以让人看见水底下面的沙

床,十分清澈,而阳光的照射力好像直至三百米的深度方才

停止。但是,在诺第留斯号所走过的海水中,电光就在水波:

中间照耀。这不是明亮的水,而是流动的光了。

如果我们承认爱兰伯①的假设,认为海底是有辉煌的

磷光照耀的,那么,大自然一定给海中的居民保留下一种最

出奇的景象,我现在看见这种光的无穷变化,就可以想到这

景象是多么美丽。客厅每边都有窗户开向这未曾经过探测

的深渊。厅中的黑暗愈显出外面的光辉,我们细看,好像这

片纯晶体,真就是那大到了不得的养鱼缸的玻璃一样。

诺第留斯号好像是不动了,这是因为水中没有标炽盼

缘故。可是,时时有那些船头冲角分开的水线纹,在我们眼

前迅速地向后掠过。

我们简直心醉神迷了,时靠在玻璃窗面前,我们谁都还。

没有打破这由于惊怪发怔所引起的静默。此时康塞尔说:

“尼德·兰朋友,您不是要看吗?现在您看吧!〃

“真新鲜!真新鲜!”加拿大人说,他忘记了他的愤怒和

他的逃走计划,受到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我们要从更远

更远的地方走来赞美欣赏这景象哩!”

“啊!”我喊道,“我现在明白这个人的生活了#蝴自己

另外造了一个世界,给他保留下最惊人的神奇!”

“可是鱼在哪里呢?”加拿大人说,“我看不到鱼呀!”

“尼德·兰好朋友,”康塞尔回答,“那没有关系呀,因为

您不认识它们哩。”

“我不认识鱼! 我这打鱼的人!”尼德·兰喊道。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两个朋友间发生了争论,因为他们

都认识,但认识的方式不同。

大家知道鱼类是脊推动物门中的第四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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