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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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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又听得明若离说:“老夫家业远不及谢老,纵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想是谢老也不稀罕,更不似柳兄知交满天下,天南地北都带些珍物来,实实在在没有别的可以送,好在还有一身功夫略可夸耀。听说谢公子爱武,老夫便送上独门武功秘岌,不知谢老可彬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略有残破的小册子来。残破的小册子来。



谢醒思面露喜色,日月堂之主拿出来的武功,想来绝非泛泛可比,对习武者来说,实在是天大的诱惑。



谢远之肃容下位,双手接过:“多谢明兄美意,只是醒思学武纯是胡闹,从无意拜人任何门派,只怕坏了明兄规短。”



对于日月堂,济州的几大势力都存忌惮之心,明若离送来的礼物没有人敢拒收,但若真个收下,让谢醒思与他变成师徒关系,有了名分,只怕从此后患无穷。



明若离笑得一团和气,怎么看怎么像个奸商:“谢兄多虑了,我既无儿女,又无弟子,更不想开门立派,江湖上的师门规拒,我素来不放在心上,这秘岌送便送了,哪有那么多牵扯。不过,谢兄你倒提醒了我,日月堂无人继承终是不妥,我也该想想,好好收个弟子,传我绝艺,继我家业了。”



谢远之心下微祝,虽然明若离当众裘明不会与谢醒思计较什么名分关系,但是为什么又忽然在这么多重要人物的场合里提起要收徒弟的事个明若离无儿无女又无徒,偏身负盖世武功、偌大事业,这一要招徒的消息传出去,只怕济州即时风云激荡,要生出无数是非来。



不止是谢远之,在场那些年老成精的人物无不脸色微变,眼中异芒闪动,独明若离依旧笑得和和气气,亲亲切切。



容若不是济州人,自然不会事事如此敏感,他特地带了重礼来,这时也耐不住,笑着起身:“我们夫妇二人自京城来济州,人生地不熟,不及备办厚礼,只好用两件京中旧物相贺,望谢老不弃。凝香、侍月一齐上前,盈盈拜倒,双手各捧一个锦盒,高高举起容若信手掀开左边一个盒子,但见一片珠光宝气,耀人眼目。



但在场却没有任何人动容,济州城最富有的人物者随里,明美玉在他们家都快堆成山了,那里还把这等东西放在眼中。



容若笑一笑,伸手把盒中珠玉取出。信手一抖,竟抖成一幅连成一片珠帘。



帘上每颗明珠皆一般大小,浑圆晶莹,闪烁光辉。这倒也不算稀奇,奇的是这小小厅堂,因为摆了五桌酒席,人坐得太多,略觉拥闷,但当这珠市一展时,即刻一片清凉,叫人身心舒畅,谢远之眼神一闪,忽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澄水珠。”



容若笑道:“正是。”一时间四座皆惊。



澄水珠天性清寒,普通室内若有一颗,即可叫人清凉无汗,纵是拥挤不堪的场所,在三伏夏日,只要能有三颗澄水珠,也能叫人觉得凉爽舒适



这种宝物,千金难求。不过在传说中出现。就算有,恐怕也只有帝王之尊可以收于内宫。这样的宝珠,一颗己难求,容若居然一出手,就是一大片他也不等旁人脸上震惊之色褪尽,又去开第二个盒子。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自是人人注目,死死盯着,看第二个盒子里是什么稀罕物。



盒子打开,却见一片火样的鲜红盈满盒内,叫人根本看不清盒中的东西是什么,容若笑道:“眼见深秋将尽,寒冬便至,所以我特意拿了几两棉花来,望谢老能做几件衣裳御寒。



众人不觉嗦然。他居然给人送棉花。而且才这么一个小盒子,能御什么寒?



谢远之伸手抚向盒子,忽觉一阵热流自掌心而人,再看看盒中其红如火的怪异棉花,心间一动:“火蚕棉。”座中即时一片哗然。



火蚕棉是大家只在“太平散记”中看过的宝物。用它絮棉衣,一件衣服用一两棉就足够了,如果用多了,穿衣服的人就好像被火蒸烤一样,即使数九寒冬,也热得无法忍受,看书时还以为不过是些神怪传说,想不到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宝物。



看书时还以为不过是神怪传说,想不到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宝物,而且这人送起来,居然整盒整盒就出手了,霎时间看向容若的目光,无不充满了震动与惊羡。容若自觉光彩占尽,得意洋洋告退回座。



谢远之震惊之后,凭空得了这等重礼,倒也欣喜。他不是俗人,也不说什么礼物太重不敢轻收的客套话,一笑收下,拱手称谢便做罢。



谢家别的人也都是喜气洋洋,只有谢醒思有些沮丧。以往自觉谢家豪富,无往不利,前些日子特意选了一颗珍贵的明珠送给楚韵如,见她收下,还暗自欣喜。今日看容若一出手,才知道,普通明珠,哪里入得那对夫妇眼中。



有容若在前,其他人的寿礼俱皆黯然失色。只好硬着头皮,一一送出来。萧遥素来狂放,只不过拿亲书的几幅字画送上去便是,谢远之竟也不敢轻慢,同样亲手收下,转眼间众人一一送过贺礼,独何修远还没有开口。谢远之却代他道:“何贤侄代何夫人送的礼早已送到,老夫不敢独占,所以要与大家分享,大家可有觉得这席上清茶,有什么特别之处?”



众人即时端了茶细品,即刻有人摇着头,说余香长在,有人晃着脑说,甘美无伦,也有人长篇大论说出一道道茶经,容若自问俗人一个,喝茶如牛饮,喝了也只觉得好茶而已,味道不错但要说出讲究来,却是万万不能,所以也不说话,只用询问的目光去望楚韵如和萧遥。



还不等这两位满腹才华的人开口,何修远已一笑立起;“说来,这茶叶倒也不算稀奇,雨前春虽是天下名茶,想来各位也没有哪位喝不起的,只是这泡茶的水有些难得。前些年,家母去劲节山普法寺祈福,正赶上一场初春大雪,封了山路,家母闲着无事,便在寺中那天下无双的梅花林里,把花瓣上的雪儿小心收取,一共才不过聚了小小一坛,藏在家里足足三年也没舍得喝。”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引来一阵赞叹。



“劲节山上普法寺的梅花右满天下,这梅上的冰雪既清且贵,又得佛法护持,想不到咱们竟然沾了谢老的光,得了这等口福。”大家一起同饮千金难换的梅雪茶,传出去也是一桩美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赞赏之意,独容若一个人面如土色,天啊!三年前的积雪,那该有多少细菌啊。他居然就这么喝下去了。



耳旁还听着有人笑着提议:“如此风雅之事,岂可无诗,萧公子才气纵横,不妨就此吟诗一首,以为谢老之贺。”



萧遥淡然一笑:“若要举席尽欢,岂可我一人独吟,不如我等以这梅雪茶为题,各吟一首,其为贺仪,四周众人即时连声叫好。四周众人即时连声叫好。”



“罢罢罢,谢老大寿,我等岂可不献丑一番。”



“我等诗才虽不如萧公子,这份为谢老献寿的心思却是一般无二的。”



容若听得大觉头疼,本来再冈雕之事,轮到他头上,也是牛嚼牡丹,大煞风景,更何况古人的诗词歌赋,没有一样他可以拿得出手,就算有楚韵如暗中相帮,在场众人目光如炬,怕也不免献丑人前,听得四周一片叫好,心里更是郁闷。



这楚国的基础素质教育也太好了吧!不光是重利的商人,还是逞强的武人,居然听说吟诗,谁也不皱眉头,一概点头说好。”



容若怎肯出丑,忙抢着说:“这吟诗联句之事,虽然风雅,却也平常想来各位平日也常常于席间如此行乐,今儿倒不如出个有新意的主意。”



他笑一笑方道:“大家各讲一个可以回味无穷的故事,然后,每个人讲一讲对这个故事的感悟。”



这主意的确稀奇,席间众人略一退疑,还没有表达同意与否,容若已经举手道:“我先来。”



也不看旁人的表情,他己自滔滔不绝道:“有一位书生,在一棵树下倦极人睡,醒来后,人京赶考,一举考取状元,又被皇帝喜爱,把公主许他为妻。他家里夫妻和乐,朝中步步高升,最后封爵拜刁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尽荣华。一生侠乐,到七十余岁,才在满堂儿孙绕膝之时,含人之上,享尽荣华。一生快乐,到七十余岁,才在满堂儿孙绕膝之时,含笑而逝。可是,死后,他并不是进人地府,而是在树下一梦而醒,原来,那几十年的沐生经历,不过是短短两个时辰的一场梦。他起身在树边绕着走,看到树下有个小小蚁穴,恍惚中,觉得那梦中,思爱缠绵的妻子,高高在上的君主,肝胆才目照的朋友,骨肉相连的儿孙,都好像只是小小白蚁所化,他不过是梦中在白蚁国度中嬉戏了一番,他的两个时辰,已是白蚁世界的几十年。他震京之余,忽而看破人生,长笑而去。”



容若怅然长叹,目光望向座中每一个人,却又似穿透一切,看向天之尽头:“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身外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这个天地,这个世界,是因为什么而存在?我们是和那书生一般的真人,还是书生梦中的白蚁,只因为有那书生一梦,我们便也化为人形,爱恨纠缠,翻翻滚滚,过红尘一生。如果我们本来微如蟠蚁,不过是旁人梦中幻影,那么,大家会怎么想、怎么看这段人生。”



不知道是不是被容若语气中这种深刻的伤怀之意所动,一时间席中竟一片沉寂,没有声息。楚韵如、萧遥、柳清扬、谢远之、明若离、苏意娘,无不露出深思的表情,凝望容若的眼神,也屡见异彩。



好一阵,谢醒思才有些不好意葱地说:“容公子的故事的确特别,恕我实在不明白,人怎么可能与小小缕蚁等同而论?”



容若微笑道:“那就换一种说法,神和人的关系,神对于白蚁,我们人类,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们一脚下去,对他门来说,就是塌天大灾,那么,我们人类头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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