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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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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巧。”
出了餐馆,我提议去附近的百货商店买双一模一样的鞋还给她。藤堂静拒绝了。她说。
“每个女人都需要一双好鞋,它会带你到最美好的地方去。”
和她道别的时候,电话响了。她接起。眼角是密密的温柔。
“类,你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吗?”
“后天的飞机,要见个面吗?”
“那我明天去英德找你吧,你是不是总是逃课去天台睡觉?”
我向她摆手然后转身离开,有时候听力太好并不是件好事,我总能听到让我难过的事情。
低头看到脚上的新百伦,这双好鞋并没有把我带到美好的地方,反而把我推向了万劫不复。对藤堂静那么完美的人产生嫉妒让我心生一丝罪孽。
我们最恐惧的,从来都不是未知而是已知。
我知道也许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喜欢花泽类,更有可能他会喜欢其他女孩,那些未知反而让我产生斗志,我不怕。
可是面对已知的静和杉菜,我没了底气。
一个完美的女神一个坚强的杂草,她们的闪光点太明显,而我和普通千金小姐并无两样。
我很恐惧。
脑海中闪过花泽类的模样,他银闪闪的耳饰又浮现在脑海中,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否则我也不会脑抽想要去打耳洞。
下午的时候我联系了忍足。
听说他是医院的继承人,打耳洞的话还是找正规医院好了。至于为什么不拜托迹部,因为他一直觉得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而且如果他得知我打耳洞的原因一半是为了验证到底痛不痛,一半是因为花泽类,一定会和我发火的。
迹部最不喜欢的是我作践自己。
在忍足赶来之前,我找了家港式甜品店,芒果班戟不能更爱。
他来到约定地点时候,我已经吃了第三份。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有用美食来安慰自己了。
一路上,我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满嘴跑火车。
“有个医院继承人朋友真是方便,以后堕胎也麻烦你了。”
声音有些大,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忍足无奈。
东京综合病院。
我坐在椅子上。医生问我是手打还是枪打。我问哪个不疼,她说看个人体质,有人都疼有人都不疼。
我陷入选择恐惧症,还是选择了手打。听说银针不容易发炎感染。
医生又问我,打在哪里。我看着镜子中的耳朵,从上看到下,鬼使神差指了指右耳上部耳骨位置,一个看着都疼的位置。
“确定吗?”医生问。
“会很疼吗?”我试探性反问。
“耳骨的话应该会有点疼。”她认真地回答。
“就这了。”我深吸一口气,“忍足,你坐过来点,我要抓着你的手,太疼的话就抓你。”
“你确定不用咬着我手吗?我怕你咬舌自尽。”忍足毒舌。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毒舌。
他坐了过来,握紧我的手,“别担心,不会疼的。”
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可我现在一心只想着打耳洞,没有深究。我低估,这点痛算什么,这点痛算什么。
医生帮我耳朵消毒,把耳钉的针剪尖,然后小声说,别怕。
我别过头,不想看到镜中自己的表情,那一定很糟糕。
其实只是几秒钟的事情,没有想象中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像被虫子咬了一下。虽然打完后会有隐隐阵痛,但基本忽略不计。
我雀跃,“原来真的一点也不痛。”
耳骨上,一个很小的银色耳钉,不浮夸,甚至难以发现。
顺便我还去配了点扭伤的药膏,虽然脚踝那里已经不痛了,还是注意一点好。
为了表示对忍足的感谢,我邀请他去看电影,听说《向阳处的她》在重映,机会难得。
出了东京综合病院。
意外碰到了迹部,想起来迹部老爷子最近因为换季有些感冒所以住院观察了,没想到这么巧。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你们怎么在这?”迹部直接问道。
“千代脚扭伤了带她来配点药膏。”忍足帮我,这可不算撒谎,所以我也有些理直气壮。
可我们都忘了,迹部的洞察能力可是出类拔萃的。他伸手撩开我遮住耳朵的头发。我看到他眼中我的耳钉。
他冷笑,“我竟然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
然后连道别也没有,直接走进医院。
迹部一定是生气了。
当然他生气的原因不可能是因为我和忍足走得近,而是因为我瞒他打耳洞的事情。如果我刚才告诉他,最多被他骂一顿。
也许很多人觉得我们互相干涉太多,你以为青梅竹马是胡乱可以叫的吗,迹部他就像我另一个大哥,从小被他管到大。
我冲忍足干笑,“不好意思啊,今天没心情陪你看电影了,我得去向迹部负荆请罪。”
忍足说,“没事,还会有机会的。”

回到家后就把自己摔进床里。
迹部别说原谅我,就连见我都很不情愿,他一句你自己好自为之就把我打发了。这些年我虽然被他管着,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想要冷战就冷战吧。谁闹得过谁。
我抚摸上自己的耳骨,按照花泽类的眼力可能永远发现不了。
真是烦躁,我埋进被窝里,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烦恼了。
友情爱情,都是那么若即若离的鬼玩意。
还是有条不紊的上课和练车。中午会给花泽类带便当。他只口不提藤堂静,即使是在F3面前。牧野和道明寺的交往也很顺利。
每个平静的日子里总有让我想到就烦躁的事情。
这已经是第五天,迹部没有联系我了,准确的说是我没有联系迹部。通常都是我麻烦他各种各样的事情,大到问他未开盘的一处公寓的报价,小到问他哪里能吃到正宗的怀石料理。
他总是会不厌其烦地帮我解决。
如今这种僵持着的关系,我很闹心。
可我就是拉不下脸先道歉。我已经道歉过一次了,为什么要道歉第二次。

又是夜。
半夜被痛醒。睡觉的时候磕到了耳钉,疼得直掉眼泪。我手贱,把耳钉拔了下来,对着镜子看耳洞,虽然有些红但是并没有发炎。
再想要戳进去的时候才惊觉,它已经有堵住的趋势了。怎么调整位置都没法顺利戳进去。记得我满头大汗。
我咬咬牙,猛地扎了进去。
眼泪立马流了下来。疼得刻骨铭心。
我看着红肿的耳朵,有些明白迹部为什么发火了,我真是在作践自己。
迷迷糊糊在疼痛中睡着了,再次醒来是凌晨两点。发炎引起了高烧。想要找退烧药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购置药箱这东西。
往常的话我一定会打电话给迹部求救,今天不行。我打电话给了忍足。确定他能来后,我又打电话给大厅值班人员,让他过会帮忍足刷电梯卡。
忍足过来是半小时后。
他吐槽,让你手贱。我疼的不想和他争论。
他又问我,为什么不找迹部。
我扯谎,等迹部从轻井泽赶过来我就要疼死了。哎哟,你下手轻点。
忍足是个好少年,这一点我从来不否认。
我欠他一个人情。
人情这种东西真是烦。我宁愿欠钱也不愿欠人情。
我迷迷糊糊却睡不着,没等到忍足离开,我等到了迹部。
我这才知道刚刚忍足是给谁打电话了,还疑惑这么晚了,要联系谁。他把卧室留给了我们。好吧,这句话听上去很奇怪,管他呢。
迹部说,还要这么做吗。
我摇摇头,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他揉揉我的头发,为了花泽类?真是不值得。
我嘴硬,迹部我只是想知道会不会疼,如果疼的话,我很心疼他,他比我多了两个伤口。而我只有一个。
迹部没有说话,但总算是冷战结束。
因为发烧,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却没有睡着。
半梦半醒中,我听到迹部问忍足,你是不是真喜欢上千代了。
我并没有听到忍足的回答。
TBC
作者有话要说:毋容置疑我是喜欢藤堂静的。
这样子的女性简直是可以作为教科书中的典范。
文中千代穿的那双高跟鞋是我妈妈很喜欢的牌子,非常知名的高跟鞋品牌,但是目前中国只有香港有卖。在杂志上看到那双桃红色,搭配了同样色系的爱马仕kelly简直美到让人尖叫。
鞋码的话23。0是36码。说道鞋码我是34~36随便穿w
耳洞的话,我打了三个。其中一个就是右耳耳骨上。基本状况和千代一样。现在已经快三年了,长好了。前天去做头发的时候,剪发小哥无数次梳到我的耳骨环,次次他都胆战心惊,后来为了避免他不安心帮我弄头发我告诉他这是夹上去的,一点也不会疼。
其实真的一点也不会疼了。
当然当初疼起来也是要命的。
晚安。然后潜水君要看到你们留言和你们的手哦
如果你们能收藏我专栏的话那就更好了。
、第十九页 涼月(りょうつき)
上帝那贱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偷偷埋下无数炸弹,然后一颗颗引爆。
—by西园寺千代
夜够静。
恍惚间都能听到自己脉搏跳动的声音。
其实和忍足的交往,一直很随性。我们两个人都不想恋爱,维持着一种暧昧却不越雷池的关系。所以一直不存在对对方的期待。啤酒和电影,恣意妄然。
可迹部问忍足的那句话让我着实一惊。
我相信迹部出类拔萃的洞察力,这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和忍足的关系。
每次见面都会互相挖苦,有一场不完美的艳遇,陪酒聊天看电影,帮我收拾烂摊子。算不上过于亲密,但却早就超过了普通朋友的关系。
好吧,虽然在最先开始,我就没把他定义为普通朋友或者死党。
不过既然当事人也没说什么,我也无需妄下断言,也许他只需要一个bedmate,而我同样如此。
等迹部和忍足离开。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
想起以前在杂志上看到的科比说的一句话,你见过洛杉矶凌晨四点的模样吗?这是被许多湖蜜津津乐道的一句话。
我拿出手机按home键,看了看时间。
你见过东京港区凌晨四点的模样吗?
这是2013年寻常的一个星期六。
凌晨4点07分,第一颗炸弹引爆,如果这也算的话。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按照忍足叮嘱的清理伤口,上药。
做了鸡蛋胡萝卜玉子烧和味增汤当作早餐,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
我看到的这则新闻,比起迹部那句试探“你是不是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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