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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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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10Yen,买你一个心事如何?”
他想了想,接了过去。
踌躇的那几秒钟,闪过了太多画面。
以前在英德的,在我家的,在新加坡的,还有在我们一起牵手走过的那些个地方。
想到了陈和她的男友因为异国分手那天她问我的问题,Lilith,你有拼命喜欢过某个人吗?
是的我有喜欢的人,在短短的半年里疯狂喜欢上的人,在那最荒唐的时候,除了爱情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有人说,爱情是三个月后注定消逝的荷尔蒙游戏,我不赞同。即使在沉寂了多年,我还是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在他身边时变化的心跳。
那个心跳,名叫做/爱情。
我终于问出了口。
“类,你喜欢我吗?”
他很久没有说话,刚想开口,但是眼神却看向了我身后。我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我听到他对那个人说。还是我熟悉的语气。
“真由,你怎么来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上发文不知道排版对不对。卡文卡到现在。
所以说女配什么的还是要有的。关键时刻打断告白的狗血戏码也是要有的。否则直接就可以挂上HE让作者我情何以堪!
没有存稿整天裸奔还卡文简直想死。要滚去写大纲了(哭)
晚安啦。
、第二十八页 春分(しゅんぶん)
我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我想要的和我不要的。
—by佐久间真由
传说中有在美洲有一种名为空虫的生物,它能吃掉时间片段与时间片段的交接点,阻碍时间的流动。在有限的近乎静止的时间里,甚至可以达到无线循环。
这不过是传说,我不信。
可我希望真有一种生物,能吃掉那五年的时间。
——我对你那是“二”见钟情。
——这次是真的。我喜欢你。
像是风一样,那年的告白,一个被当作玩笑,一个没有被听到,吹过了,就再也找不回了。
——那我们呢?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好不好?
像是雨一样,那年的告别,五年的空白,洗刷干净了所有,就再也找不回了。
——类,你喜欢我吗?
——真由,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场景,就是想逃开,可眼下我穿着花泽类的衣服,又能逃到哪里去。
真由,暂且先这么亲昵地称呼她,因为我不知道她姓什么。长发垂腰,杏眼琉璃。她看到了我,却不改嘴角微笑的弧度。
“原来你这有客,那我不打扰了。”
她摊手,进一步跟花泽类解释。
“好吧是阿姨说有空的话可以来找你,不过看起来你很忙。”
标准的礼仪,然后她告辞。倘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我会给她的外表和气质打满分,她跟藤堂静是同一个类型的。我看了看花泽类,笑了。
那笑容,我能想象出有多丑。
“继续刚才的话题?”他问我。
我摇头拒绝。拿回了那枚10Yen的硬币。继续吃早餐。安静的氛围太过于压抑。
我很想知道那个女生是谁,但是如果是花泽类说,那我拒绝听,我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因为如果那样,我连欺骗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
说来,西园寺千代,无论过了多久,还是个胆小鬼啊。
“我约了小滋去逛街。”我随意扯谎,脸不红心不跳。
“唔。”他没抬头,回答的干脆。

下午,我联络了小滋,她正巧没事。
我们约在了替补11号,这里的红茶拿铁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应该再也不会有一个叫牧野杉菜的姑娘在这里兼职了。
时间过的真的好快。
“你是说,有别的女人直接到他家里去了?”小滋不喜欢咖啡,喜欢金骏眉。这方面考究得和迹部一模一样。她没点咖啡,买了份芝士蛋糕,挖了一勺,入口,说的含糊不清。
“嗯,就是这样,那个女的叫真由,你认识吗?”我向小滋打听。
小滋摇头,“本来和F4来往就不多,因为常有企业聚会,才会碰头。你也知道我不关心这些的啦。”她咬着勺子思考了会,给我提议,“你可以直接问他啊。”
“才不要。”我立马反对。
“这有什么关系呢,这几年迹部身边也有类似的状况,一开始我也觉得追问啊什么的太显得我心眼小,于是什么事都自己憋着。你猜后来他怎么说。”
她满脸神秘的羞涩,“他说啊,本大爷允许你偶尔的吃醋。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吃完蛋糕喝完咖啡,就立马化身为血拼双人组。
在路上,小滋问我,真由是个怎样的女生。
脑海中闪过她的模样,外貌气质这些撇开不谈,最核心的是她一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女生。
以前看过一个假设,如果没有其他限定因素,A喜欢B,长久以后B也会喜欢A。我猜真由是不是喜欢花泽类,花泽类会不会喜欢真由呢。唔,这不是个让人心情愉快的假设。
连刷卡买东西的心情也没了。
和小滋说再见之前,她又问我,如果真由真的和花泽类有什么,怎么办。
我想了想,告诉她,西园寺千代的世界里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还没有出现过得不到的。话说的那么满,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可是,爱情这场博弈,若没对手,也太无趣了。
晚上,想喝酒。我踌躇是去乱世佳人还是迦南口。翻出一枚硬币,向上抛,字就去乱世佳人,花就去迦南口。
是字啊。我松了口气。真怕去迦南口会遇到花泽类,早晨的不欢而散的阴影,还挥之不去。
乱世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
真是体现了一个“乱”字。到处是磨蹭的欲望。我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虽然非常想尝试长岛冰茶,但是怕自己醉了没人送我回家。
酒的优点在于,入喉过后的快感。我觉得这是快乐的。陈说,有些人来酒吧喝酒是为了寻找痛苦,我不懂。她笑的迷人,只有痛过才会不遗忘。
她问我,Lilith,你打在耳骨上的那枚耳钉,痛吗,你敢忘吗?
那个时候明明是她失恋,我陪她喝酒,最后却变成我一个人在酒吧哭得泣不成声。
陈说,酒是越喝越暖的,水是越喝越凉的。所以我从来不喝酒只喝水。
我气愤,不要盗用电影台词,还有你每次聚会说干杯的时候是不是都喝的白开水。
陈的笑,在酒吧灯光下,像是一场幻觉。因为下一秒她就哭了。
其实在新加坡的那几年,虽然是最坏的岁月,但也不乏难忘的记忆。
“一个人吗,一起喝一杯?”我发誓下个生日我要许愿,在我回忆杀的时候不要有人来打搅我。
“我在等人。”我回答地干脆。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等的人一直都没来吧,他不回来了。”那个人是这样说的。
有的时候我常想,为什么很多桥段里“他不回来了”的一定是毫不相关或者关系暧昧的第三人,为什么不能当着面说,“我走了,你别等了”呢。
是不是由别人说出口的道别会柔和一些更加容易接受一些。
也许这真是个流行离别的年代,可我们都知道怎么说再见。
如果是现在的我,在那年或许会当面说再见吧。不过那也是假设而已。
“买单。”我不再理会那个人,准备买单回家。情节还是发展成了,拽手腕和不友善的笑。
“别这么不给我面子嘛。就喝一杯怎样。”他拿着一杯酒凑了过来。
倘若我千杯不醉再加上这不是酒吧而是一些正规场合,喝了就喝了,搭讪什么的,也要给足面子。可这里是这种场合,纸醉金迷谁也看不清谁带了面具,而我酒量又这么差,这也太倒霉了。
我正在想这么拒绝,是拿了酒杯就假装手滑摔了,还是挣脱了就跑,还是一巴掌甩上去。总之每一个方案似乎都不是那么安全。
真是伤脑筋。我不喜欢冒险,眼下装作弱势群体会不会得到一些帮助呢,我这样想着。倒也不急,大概顶着金光闪闪玛丽苏一般的头衔,量谁也要给几分面子。
“哟,几个月不见,又想砸我场了?”一只手搭在眼前男人的肩上。
“佐,佐久间大小姐。”那男人放开我的回头,狰狞状瞬间变得惊慌失措。
“在医院的日子过的不错吧。”黑暗处走出来的女子,逐渐分明的面孔。
长发扎起,精致的妆容,上扬的标准弧度。虽说和一早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可是,气场变了,改变的程度还不是一点两点的那种。
佐久间真由。是不是该说,再次见面,请多指教呢。我这样想到。
搭讪男急急匆匆消失在黑暗中。
“若是别人我就不管了,可你不行。”她走了过来,坐到我旁边的空位。点了一根烟,Seven Stars,是七星里最纯的烟,《NANA》里的大崎娜娜常抽的烟。
“你一向如此吗?演戏天才,西园寺千代。”她单刀直入,问的直接。
“我只是会权衡利弊然后再想如何行动。”我不喜欢演戏这个词,“你知道的,在陌生人面前要留张底牌,否则很可能输得血本无归。”
她叫了杯威士忌,加了冰块,喝的惬意。
“那面对看清你底牌的我,你要怎样?”她喝完一杯酒,眼睛里没有一丝醉意,亮的惊人,继续补充,“也许你不清楚,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我想要的和我不要的。”
终于提起了点斗志,我笑道,“哦?那就彼此彼此了。”
酒喝完,宣战完。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她说,“我以为你会负气一般帮我付掉酒钱。”
我吐槽,“那我宁愿用这钱去十米外的全家吃一顿关东煮。”
三分钟后,我们两个人居然心平气和地坐在全家吃关东煮。
在新加坡也能见到很多便利商店。有次在街上想到《孤独的美食家》里的五郎,想到他在里面吃关东煮,明明是普通的食物看起来那样好吃。于是抬脚走进一家买了三串,预料中的普通或者说平庸的味道。转了一圈,看到五郎喜欢喝的椰汁。
在便利店门口喝着椰汁,我想着,原来并不是所有关东煮都好吃,但好在椰汁是一样的。然后就有了动力面对新的一天。
“如果你分给我一个鱼豆腐,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真由是这样说的,为什么直接这么叫她,是因为先入为主,绝对绝对不是我和她很对盘。
“你可以再去买一串。”我不给她。她伸手抢走了我的鱼豆腐。
“总觉得别人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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