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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过的交/欢柔如溪水,从来不像这样激烈,波涛汹涌。
“类,你醉着吗,醒了吗?”我拍他的后背安抚他。心想大概还是醉着吧。
类拉开了一点点距离,眼神清澈分明,“我没醉,我只疯了。”坚定地又吻了过来。
显然接吻是不够的,他的手隔着轻薄的衣料游走,所到之处都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就连我的脚尖也紧绷了起来。类似乎不满意姿势,翻了过来,整个人压住了我。
感受到了他的炙热挑逗似得顶着自己。羞愤,想到明早还要赶飞机于是产生了不做的念头。身体的反应比言语快,可推开他的瞬间又被坚决地压了回去。
“别闹。”他柔声。
“我不要,明早还要回东京,会累的。”我理由充沛,据理力争。
见我不肯配合,他不再说话,我以为逃脱了大灰狼的口,太过天真。
他扯住我的睡衣,从下往上褪,转瞬的事情,然后缠住了我的胳膊绑在了床头。我使劲挣脱未果。这一招是和谁学的。我见他从容地脱掉了衣服。
“花泽类你个混蛋,你,你——他妈的太混蛋了。唔——”
一紧张,连骂人也不利索,还在思考怎么从口头上找回优势的时候已经被堵住了口。气息在融合,在小小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分割成了两半,而我这里是真空的。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我感受到自己的眼眶都湿润了。
一张口,便是令自己难以启齿的呻/吟。这无疑是给类增添情/趣。
双腿被分开,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的炙热抵着底裤刺激着身体。
他的吻移到胸口,太刺激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疯狂地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可双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我不得不求饶,“类,类,先松开我好不好?”
他笑,有些邪恶,“松开后会逃吗?”
我死命摇头,他支撑起身子上来了一点,伸手去解我手上的束缚。不知是月色太美还是他的身子太美。可就是太美了,以至于我撇过头不敢多看一眼。
好吧,千代,你也有这个时候?你一定是醉了。
在恍惚间,我听到类说。
“这只是前奏,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他轻轻卸下我最后一层妨碍。这样的猥亵竟做的一点也不轻浮。
然后像是火上烤热的利刀划开了柔软的奶油。身体在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顺势坐到他腿上,是一个更加深入的姿势,不紧抱着的时候抬头能看到对方的表情低头便是交合的羞耻。
我的手从他的脖子游走到他的背部,紧紧抱着。他慢条斯理,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深入浅出,或是认真地欣赏我的表情。
我收回手,遮住他的眼睛,“别看着我。”
他停了下来,耐心地抓下我的手。我们对视着,他的眸子深邃到要把人吸进去一般。突然我感受到左手中指上被套上一个戒指类似物。低头,是那枚寻找多年未果的Paloma Picasso。如今它真真切切地在我手指上,丝毫不差的大小。即使不是钻戒没有华美的光,也让我为之心颤。
“你怎么找到的?”我哽咽。
类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没有回答。他是指是通过心找到的吗,真是闷骚的说法。
半响,他眼眸认真,语气认真。
“没有准备鲜花也没有单膝下跪,不过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愣了数秒,转而把头埋在他颈间,低语,重复数遍。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
十二小时后,我们就坐在了飞回东京的专机上。
我处于每隔数分钟低头看一下那枚戒指。其他人得知这事后,每见我这么模样就不住调侃。
“千代,再怎么看也不会变成鸽子蛋的。”美作。
“对啊,你傻笑的模样太搞笑了。”西门。
“就这样,类也太寒酸了。”道明寺。
只有牧野觉得这简直浪漫,比起自己收到维纳斯的微笑压力小多了。
实验室的工作搁置好久,觉得自己再不努力八成会被炒鱿鱼,在飞机上专心致志远程交流。
“这么认真?”类睡醒了,问我。
“如果再不投入会被踢出去的吧,我可不想没工作。”我摊手无奈。
类简单,“那我养你啊。”
不理他的简单逻辑,继续指导实验。
好在今天的任务不难,我关掉笔记本,补眠。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东京了。
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面熟,好像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见过。我回想。不可置信,是道明寺和牧野追的那个人。我刚想叫人,却见到类上前和他打招呼。
这是什么情况?
环顾四周,牧野和道明寺不见了踪影。
类见我醒来,走了过来,柔声,“睡醒了?”
我直接,“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是一场计划,是阿司和牧野最后的考验。”
他说的简单,我听懂了。维纳斯的微笑,只是一个考验。幕后指使或许是太后。可按道理类不会参和进这种事,他应该会帮着自家兄弟。
类似乎看透我想什么,解释,“同意协助他们也是出于为阿司着想,而且我还找到了你想要的戒指。”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嗔怒。
“告诉你了你还会来?”他一针见血。
好吧,的确若我知道这是安排的才不想奔波劳累。
“那接下来是什么戏份?”
类说,“阿司和牧野的孤岛之旅,这个期间我们可以准备婚礼了。”
我疑惑,“谁的婚礼?”
他解答,“当然是阿司和牧野的。”
太理所当然了,仿佛已经能看到他们两个活宝经受住最后的的考验。不过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类想了想又问。
“你说我当牧师的话会不会很奇怪?”
我猜我懂他的目的,微笑。
“那一定是全世界最帅的牧师。”
TBC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我居然也能写尺度这么大的!
如果有人举报我发誓我本来预备着的真希妹子和凉介大少爷的车/震就不写了,写了也不给看。(傲娇脸)
你们这么爱我一定不会举报的对不对(快来告诉我)
卧槽两点了都,我明天八点还有课TT
晚安啦。
、第四十一页 寒露(かんろ)
谢什么呢。时光未老,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
—by西园寺千代
转眼居然到了枫叶正红的深秋。
今天是道明寺和牧野回归的日子。听类说,他们在冲绳的一个无人岛上过得还算好。我无法想象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会有什么好。不过如果和我在一起的是类的话,再荒芜的地方也会像天堂吧。
而实验室方面也有了新的人才加入,我也顺利熬成了前辈。
京都,北大路主宅。栗卷彩乃大嫂怀孕,大哥脱不了身,丰臣家每年一次的京都赏枫品茶大会就交付于我。
北大路作为京都名门,茶道在圈内有名。
“北大路前辈的茶道果然厉害。”我喝着刚沏好的抹茶,发出感叹。
我早来了几日,便在北大路主宅住下,看亭台楼阁,听小桥流水,枫叶林和樱花林也就隔了一条溪流。枫叶绚烂的日子里,樱花林静默着。
“千代能来小住,也是鄙人莫大的荣幸。”北大路欣也说道。
和前辈算是忘年交了。
品着茶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道明寺枫,意料之外。似乎是来找前辈的,我虽然心生疑惑还是避嫌离座。
唔,太后来这里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北大路前辈和维纳斯的微笑失窃那场闹剧也有关?
在别厅我看到了牧野的父母,他们正在向道明寺道歉。
“道明寺少爷,这一切都是我们请求道明寺枫夫人安排的。”
惊讶,可是听完所有的解释又释然了。
大概只要是父母都会为自己的子女婚姻大事操心。会不会女儿真的不适合这样的豪门生活,会不会几年后当爱情消退了就不再幸福,有千万种可能,他们设下一场局,只希望他们能真正信赖对方渡过难关,走向一个新的未来。
我靠在门柱上,笑容爬上脸颊。
而最感动的莫过于看到牧野叫着道明寺枫“お母様”的时候,太后过去抱住了道明寺和牧野两个。
觉得终于等到了最最好的结局。
枫叶红得摄魂夺魄,美不胜收。
我看到了类,他最近在休假,穿着休闲装,浅色线衫深色休闲裤卷起了裤腿,然后脚上是新百伦,像是刚从校园里走出的大学生。
他过来,说,“差不多准备好了,一起回东京吧。”
“哎呀你们效率也太快了把道明寺和牧野一定会吓一跳的?话说,我穿和服当伴娘应该没关系吧。”我指了指身上繁琐的和服。
“很特别不是吗?”
我坐上回东京的车,婚礼定在了晚上,在惠比寿花园广场。
在车上扳手指,一年两年……原来道明寺和牧野已经在一起七年了啊,时间真是最伟大的治愈师。
“你知道吗,阿司和牧野刚折腾的时候,又一次阿司冒着大雨在惠比寿花园广场等了牧野三个小时。”类给我爆料。
“像是一场巡礼,话说你要怎么出场?”我问他。
他做了一个“嘘——”的姿势,“这是秘密。”
到了惠比寿花园广场,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樱子,优纪,小滋,真由,牧野打工的寿司店的老板娘,椿姐,静,西门,美作,迹部,还有当年在英德认识的人,陌生的面孔大概是他们的大学同学。对了还有类的父母,类的母亲看到我冲我友好地笑。
每个人都在议论,声调带着由心而发的祝福。
灯暗了下来,又打开。灯光师樱子玩的不亦乐乎。然后牧野和她得父亲缓缓地走了过来。白色的婚纱,还有漫天飞舞的樱花瓣这是优纪和老板娘的杰作。每个人都在说,“牧野、おめでとう。”
红毯的另一头是一袭白西装的道明寺,岁月收敛了他年少的情况,他终于成长为一个正真的男人,现在他在迎接自己的挚爱。
我觉得自己的眼眶湿润了。
小滋在弹钢琴,悠扬的结婚进行曲。迹部忽然坐下,与她四手联弹,毫无违和感,迹部的表情就像在说,本大爷无时无刻都是最华丽的。
然后牧野进把牧野交给道明寺,最后一段红毯由这对新人走完。
他们走到了牧师前,我正疑惑牧师不是类的时候,全场的灯光灭了,在一阵轻微的骚动中,灯光恢复,站在牧野和道明寺面前的,不是类又是谁。
毋容置疑,类是最帅的牧师。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