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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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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威恩之称。徵拜中书侍郎,人有千余上书,乞留数年,朝廷不许。卒官,追赠

定州刺史、平棘子,谥曰宪。

子安世,幼聪悟。兴安二年,文成帝引见侍郎、博士子,简其秀俊,欲以为

中书学生。安世年十一,帝见其尚小,引问之。安世陈说父祖,甚有次第,即以

为生。帝每幸国学,恒独被引问。诏曰:“汝但守此至大,不虑不富贵。”天安

初,拜中散,以谨慎,帝亲爱之。累迁主客令。

齐使刘缵朝贡,安世奉诏劳之。安世美容貌,善举止,缵等自相谓曰:“不

有君子,其能国乎!”缵等呼安世为典客。安世曰:“何以亡秦之官,称于上国?”

缵曰:“世异之号,凡有几也?”安世曰:“周谓掌客,秦改典客,汉名鸿胪,

今曰主客。君等不欲影响文、武,而殷勤亡秦。”缵又指方山曰:“此山去燕然

远近?”安世曰:“亦石头之与番禺耳。”

时每有江南使至,多出藏内珍物,令都下富室好容服者货之,令使任情交易。

使至金玉肆问价,缵曰:“北方金玉大贱,当是山川所出?”安世曰:“圣朝不

贵金玉,所以同于瓦砾;又皇上德通神明,山不爱宝,故川无金,山无玉。”缵

初将大市,得安世言,惭而罢。迁主客给事中。

时人困饥流散,豪右多有占夺,安世乃上疏陈均量之制,孝文深纳之。后均

田之制,起于此矣。出为相州刺史,假赵郡公。敦农桑,断淫祀。西门豹、史起

有功于人者,为之修饰庙堂。表荐广平宋翻、阳平路恃庆,皆为朝廷善士。初,

广平人李波宗族强盛,残掠不已,前刺史薛道檦亲往讨之,大为波败,遂为逋逃

之薮,公私成患。百姓语曰:“李波小妹字雍容,褰裙逐马如卷蓬。左射右射必

叠双,妇女尚如此,男子那可逢!”安世设方略,诱波及诸子侄三十余人,斩于

邺市,州内肃然。病卒于家。

安世妻博陵崔氏,生一子枿。崔氏以妒悍见出,又尚沧水公主,生二子,谥、

郁。

枿字琚罗,涉历史传,颇有文才,气尚豪爽,公强当世。太师、高阳王雍表

荐枿为友。时人多绝户为沙门,枿上言:“三千之罪,莫大于不孝,不孝之大,

无过于绝祀。安得轻纵背礼之情,而肆其向法之意;缺当世之礼,而求将来之益;

弃堂堂之政,而从鬼教乎?”沙门都统僧暹等忿枿鬼教之言,以枿为谤毁佛法,

泣诉灵太后。责之,枿自理曰:“鬼神之名皆是通灵达称。佛非天非地,本出于

人,名之为鬼,愚谓非谤。”灵太后虽以枿言为允,然不免暹等意,犹罚枿金一

两。

转尚书郎,随萧宝夤西征,以枿为统军。枿德洽乡闾,招募雄勇,其乐从者

数百骑。枿倾家赈恤,率之西讨。宝夤见枿至,拊其肩曰:“子远来,吾事办矣。”

故其下每有战功,军中号曰李公骑。宝夤启枿为左丞,仍为别将,军机戎政,皆

与参决。宝夤又启为中书侍郎。还朝,除岐州刺史,坐辞不赴任,免官。建义初,

河阴遇害。初赠尚书右仆射、殷州刺史,后又赠散骑常侍、骠骑大将军、仪同三

司、冀州刺史。

俶傥有大志,好饮酒,笃于亲知。每谓弟郁曰:“士大夫学问,稽博古今而

罢,何用专经为老博士也?”与弟谧特相友爱。谧在乡物故,枿恸哭绝气,久而

方苏,不食数日,期年形骸毁悴,人伦哀叹之。

谧字永和,少好学,周览百氏。初师事小学博士孔В旰螅'还就谧请

业。同门生为之语曰:“青成蓝,蓝谢青,师何常,在明经。”谧以公子征拜著

作佐郎,辞以授弟郁,诏许之。州再举秀才,公府二辟,并不就。唯以琴书为业,

有绝世之心。览《考工记》、《大戴礼盛德篇》,以明堂之制不同,遂著《明堂

制度论》曰:

余谓论事辩物,当取正于经典之真文;援证定疑,必有验于周、孔之遗训,

然后可以称准的矣。今礼文残缺,圣言靡存,明堂之制,谁使正之?是以后人纷

纠,竞兴异论,五九之说,各信其习。是非无准,得失相半,故历代纷纭,靡所

取正。乃使裴頠云:“今群儒纷纠,互相掎摭,就令其象可得而图。其所以居用

之礼莫能通也,为设虚器耳。况汉氏所作,四维之个,复不能令各处其辰。愚以

为尊祖配天,其义明著,庙宇之制,理据未分,直可为殿屋以崇严父之祀。其余

杂碎,一皆除之。”斯岂不以群儒舛互,并乖其实,据义求衷,莫适可从哉?但

恨典文残灭,求之靡据而已矣,乃复遂去室牖诸制。施之于教,未知其所隆政,

求之于情,未可喻其所以必须,惜哉言乎!仲尼有言曰:“赐也,尔爱其羊,我

爱其礼。”余以为隆政必须其礼,岂彼一羊哉?推此而论,则圣人之于礼,殷勤

而重之;裴頠之于礼,任意而忽之,是则頠贤于仲尼矣!以斯观之,裴氏子以不

达失礼之旨也。余窃不自量,颇有鄙意,据理寻义,以求其真;贵合雅衷,不苟

偏信。乃藉之以《礼传》,考之以训注;博采先贤之言,广搜通儒之说;量其当

否,参其同异,弃其所短,收其所长,推义察图,以折厥衷,岂敢必善,聊亦合

其言志矣。

凡论明堂之制者虽众,然校其大略,则二途而已。言五室者,则据《周礼考

工》之记以为本,是康成之徒所执。言九室者则案《大戴盛德》之篇以为源,是

伯喈之伦所持。此二书虽非圣言,然是先贤之中博见洽通者也。但各记所闻,未

能全正,可谓既尽美矣,未尽善也。而先儒不能考其当否,便各是所习,卒相非

毁,岂达士之确论哉?小戴氏传礼事四十九篇,号曰《礼记》,虽未能全当,然

多得其衷,方之前贤,亦无愧矣。而《月令》、《玉藻》、《明堂》三篇,颇有

明堂之义,余故采掇二家,参之《月令》。以为明堂五室,古今通则。其室居中

者,谓之太室;太室之东者,谓之青阳;当太室之南者,谓之明堂;太室之西者,

谓之总章;当太室之北者,谓之玄堂。四面之室,各有夹房,谓之左右个,三十

六户七十二牖矣。室个之形,今之殿前是其遗像耳。个者,即寝之房也。但明堂

与寝,施用既殊,故房个之名,亦随事而迁耳。今粗书其像,以见鄙意,案图察

义,略可验矣。故检之五室,则义明于《考工》;校之户牖,则数协于《盛德》;

考之施用,则事著于《月令》;求之闰也,合《周礼》与《玉藻》。既同夏、殷,

又符周、秦,虽乖众儒,傥或在斯矣。《考工记》曰:“周人明堂,度以九尺之

筵。东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一筵。五室,凡室二筵。室中度以几,堂上度以

筵。”余谓《记》得之于五室,而谬于堂之修广。何者?当以理推之,令惬古今

之情也。夫明堂者,盖所以告月朔,布时令,宗文王,祀五帝者也。然营构之范,

自当因宜创制耳。故五室者,合于五帝各居一室之义。且四时之祀,皆据其方之

正,又听朔布令,咸得其月之辰,可谓施政及俱,二三但允。求之古义,窃为当

矣。郑康成汉末之通儒,后学所取正。释五室之位,谓土居中,木火金水各居四

维。然四维之室既乖其正,施令听朔各失厥衷,左右之个弃而不顾。乃反文之以

美说,饰之以巧辞,言水木用事交于东北,木火用事交于东南,火土用事交于西

南,金水用事交于西北。既依五行,当从其用事之交,出何经典?可谓工于异端,

言非而博,疑误后学,非所望于先儒也。《礼记·玉藻》曰:“天子听朔于南门

之外,闰月则阖门左扉,立于其中。”郑玄注曰:“天子之庙及路寝皆如明堂制。

明堂在国之阳,每月就其时之堂而听朔焉。卒事反宿路寝,亦如之。闰月非常月,

听其朔于明堂门下,还处路寝门,终月也。”而《考工记》“周人明堂”,玄注

曰:“或举王寝,或举明堂,互言之以明其制同也。”其同制之言,皆出郑注。

然则明堂与寝,不得异矣。而《尚书·顾命篇》曰:“迎子钊南门之外,延入翼

室。”此之翼室,即路寝矣。其下曰:“大贝贲鼓在西房,垂之竹矢在东房。”

此则路寝有左右房,见于经史者也。《礼记·丧服·大记》曰:“君夫人卒于路

寝。小敛,妇人髽,带麻于房中。”郑玄注曰:“此盖诸侯礼。带麻于房中,则

西南。天子诸侯。”左右房见于注者也。论路寝则明其左右,言明堂则阙其左右

个,同制之说还相矛楯,通儒之注,何其然乎?使九室之徒奋笔而争锋者,岂不

由处室之不当哉?

《记》云:东西九筵,南北七筵。五室,凡室二筵。置五室于斯堂,虽使班、

倕构思,王尔营度,则不能令三室不居其南北也。然则三室之间,便居六筵之

地,而室壁之外,裁有四尺五寸之堂焉。岂有天子布政施令之所,宗祀文王以配

上帝之堂,周公负扆以朝诸侯之处,而室户之外,仅余四尺而已哉?假在俭约,

为陋过矣。论其堂宇,则偏而非制;求之道理,则未惬人情,其不然一也。

余恐为郑学者,苟求必胜,竞生异端,以相訾抑,云二筵者乃室之东西耳,

南北则狭焉。余故备论之曰:若东西二筵,则室户之外为丈三尺五寸矣。南北户

外复如此,则三室之中南北裁各丈二耳。《记》云:“四旁两夹窗。”若为三尺

之户,二尺窗,窗户之间,裁盈一尺。绳枢瓮牖之室,筚门圭窬之堂,尚不然矣。

假令复欲小广之,则四面之外,阔狭不齐,东西既深,南北更浅,屋宇之制,不

为通矣。验之众涂,略无算焉。且凡室二筵,丈八地耳,然则户牖之间,不逾二

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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