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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里原来的挡头和伙计们就对自己实在下来了。
听了伙计的话,站在旁边李福全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嗡声嗡气的问道:“月生哥?怎么回事情?我去查查?”
笃笃笃笃…。
敲打了下桌子,心里有了个计划后,杜月笙忽然缓缓的吐了口气出来:“不查,不查。我知道了,对了,江肇铭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去帮我把他找来!我有事情要问。”
“哎!”李福全答应了声,又自作聪明的对着自己脖子划拉了下,眼珠子动了动,试探的看着杜月笙。
杜月笙气的拿起了手里的包香烟就砸了过去:“你想什么呢?整日就杀人放火的?去找来,别乱来啊!”
“好好,别发火嘛,月生哥,这包香烟我不还了啊,哈哈。”李福全得意的拾起地上的香烟撒腿就跑。
杜月笙在后面骂了几句,也笑了起来。这个憨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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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我替你去化解
【今天第一回】
杜月笙在房间里,听着音乐,安静的等待着李福全的消息。Эzcn小说wàp。Эzсn。c0m文字版首发
今天晚上赌场上是马祥生一帮子兄弟们值班。
白天忙了个大下午的李福全看看场子里风平浪静的,觉得没什么大事情,就和马祥生说了下,把手下散了出去。打听起江肇铭的消息来了。
而此时此刻。
江肇铭却一脸土灰的,正站在一个赌场里,他的对面是一个面目凶恶的汉子,五十岁上下,穿着副对襟短打,手里提着杆子烟枪,正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江肇铭:“小赤佬!你个大字辈的也敢在爷面前竖招牌?打你个刚入堂口的起码货!”
“来人,关门收档子!”他一声大吼。
整个赌场里立刻一片鸡飞狗跳,江肇铭吓的魂不附体的,慌忙转身钻进了人群里,死命的向外挤去……
……
半个时辰过去了。
李福全气喘吁吁的跑上了楼来:“月生哥,月生哥,那江肇铭出事了。”
“恩?”
杜月笙猛的睁开了眼睛:“什么事情?什么地方?”
喘息了下。李福全抹了把脸,说道:“英租界,严九龄的场子里,江肇铭喝了点酒,闹腾了起来,结果人家收档子抓人了。算他跑的快,现在正满世界的找他呢。”
“赌之害人啊。”
杜月笙沉吟了下,抬头问道:“福全兄弟,可找到那江肇铭?”
“还在找。估计已经进法租界了。不然严九龄那边早就收人马了。”李福全回头就下去了,边走边说:“我再去看看!”
杜月笙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叫住他,他的手上玩弄着支香烟,思索了起来。
过了会。
杜月笙站了起来,拿起了架子上的帽子,对外边喊了声:“来啊,叫祥生和福全在下面等我。”
正在楼下等消息的两个人看着杜月笙衣冠整齐的下来了,全走了上来:“月生哥你这是?”
“去有个事情,你们跟我走。恩,叫人赶快把江肇铭找到了。不行的话……”
杜月笙刚刚要叫人去黄公馆那边请下人。外边一个兄弟已经跑了进来:“福全哥,是,是,月生哥啊,人找到了。”
“在哪里?”
那个兄弟忙说道:“在他相好的那边呢。严九龄的人不好进这边查,正在法租界的口子上呢。江肇铭这个狗头吓死了。一看我们也去找他,现在都瘫了。”
“月生哥,怎么办?”
看了看李福全和马祥生,杜月笙哈哈一笑:“怎么办?保!”
一群人面面相觑的,保江肇铭?
前面杜月笙已经叫了起来:“还不快去带路?”
“是!”几个人连忙赶了上去。
…………
“人说江肇铭一代白相人里,也算个人物。你这是怎么了?”杜月笙笑咪咪的看着呆呆坐在那里的江肇铭问道。
江肇铭脸上全是冷汗,衣服边子也挤的破了,一副的狼狈样子,他抬头看了看杜月笙,没有说话。
马祥生的牛眼瞪了起来:“你狗头说不说?看过去朋友也算得一场子,你也给我祥生这里痛快点!”
江肇铭叹了口气,摇了下头:“喝多了,又没事情干,牌子也倒了,去赌几个钱结果闹腾了起来。哎!”
“牌子倒了?”
杜月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在那边闹的什么样子的?”
江肇铭在他面前是什么心眼也不敢动了。当下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原来他在杜月笙出手后,胆战心惊的不敢再动。派去的人马也给杜月笙一顿排头抽的风流云散了。
江湖中人可是现实的很,那水果行和鱼行的两个主子,心里既感谢杜月笙的手下留情,又不齿韩伟和江肇铭的没担待。当江肇铭还想上门去要几个钱几个人的时候,两个人当场就翻脸赶了他出来。
那副狼狈样子一被市井人看到了,一个传一个,半夜的功夫,宣统皇帝的这块牌子就等于倒了。
几个青皮看了他也没过去那副恭敬了,直接爱理不理的转身就走。这江肇铭心里苦闷,掏了几个钱,羞愧的躲到了英租界那边,喝了个烂醉,赌瘾上来了,就进了严九龄的场子里。
人家抄庄的手快了点,先洗个缸,后结账的。【也就是先把牌九收了,乱了点数,才结账的,这个是坏规矩了,但是这些场子哪里来这么多讲究?】
江肇铭脾气上来了,以为这还是自己的场子里呢,顿时不依不饶了起来,结果惹出了严九龄,上下盘口一对,人家在青帮里大他两辈。严九龄当场作色,不是江肇铭跑的快,现在人大概都丢了黄浦江里去了。
听了他说完了。
杜月笙心里有了数,虽然搅了人家场,但是的确对方坏了规矩在前的,还救得他。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上下打量起了江肇铭来。
江肇铭讲的口干舌燥的,抓起一边的茶缸就灌,一气下去后,他放了茶缸,看到杜月笙那眼神还在看着他。
心里有了点慌,以为肯定是不大好了,思前想后索性一咬牙:“算了,我牌子也是你砸的,人也是你抓的,你送我去交好严九龄吧!算我江肇铭有眼不识泰山,挡了你月生哥的路,今天我就做回好事成全了你吧!”
说完,他光棍的站了起来,站在了那里,脸上还真的是带出了副狠劲来。
“穷途末路啊,穷途末路!”
杜月笙忽然笑了,对着那一脸难堪的江肇铭就是一个脑瓜子:“谁他妈的说你倒了的?实话和你说!今天如果你江肇铭没在我面前光棍一回,我还就真个灭了你送严九龄那里去了!现在嘛,哼哼。”
“蠢货!”马祥生在一边叫了起来:“月生哥来之前就说,说了,来保你的,还说什么鸟话?”
江肇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了!杜月笙是来保自己的?为了自己一个倒了牌子没了人的光杆子,居然和英租界的大佬严九龄对抗?
“福全,去场子里取四百大洋来。江肇铭,你跟我走,我替你去化解了这段恩怨。祥生你先去严九龄那里趟,说他是晚辈我杜月笙的兄弟,我马上就去赔罪。”杜月笙没有看他,一一的对着人吩咐了起来。
江肇铭腿一软,一脸愧疚的跪在了杜月笙的面前:“月生哥我,我……”
“你什么你?”
杜月笙很不高兴的,回了身来,眉毛一挑:“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杜某人的兄弟没个孬种!上跪苍天下跪父母!给老子起来!以后好好的干,日后有用你的地方呢。”
听了这番话后。
“是!”
江肇铭一脸的青光,他猛的站了起来,一抱拳:“月生哥大恩大德,从此我江肇铭跟了您了,只要您的吩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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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什么也不是绝对的
【今天第二回】
走出法租界的时候,杜月笙满意的看到严九龄的人马已经没了。(本书转载Эzcn文学网。Эzсn。cOМ)祥生看来去已经说了。严九龄这么做还是很有前辈风度的。
如果外边还如狼似虎的一群汉子在那里,杜月笙会立刻调头就回去,今天晚上就摸上了严九龄家的门,管你什么前辈大佬的,灭了干净!
这江湖上是人捧人的事情,哪里有个不知道收场子的?非要刺刀见红才肯坐下来喝茶划道子么,那上海滩上早就没一个活人了。
杜月笙也是吃准了对方这一点。凡是地位高了的,有点身价的人物,图的是什么?就图一个囫囵面子而已。传出去,恩,这次占上风了,还不得罪了对手,那行!大家欢喜。要知道现在的杜月笙也已经掌管了一方,而他的身后,是法租界说一不二的黄金荣。
严九龄是个人物,如果他连现在杜月笙这个人都不知道,那他能够走到今天简直就是祖上烧了不知道多少的香的。
所以杜月笙的心里有底子。
越来越近了。
路在脚下。杜月笙在前面施施然的慢慢走着,身上除了大洋外,就是空荡荡的,就身后的李福全也什么都没带。江肇铭咬着牙跟在后面,他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着,但是又有点说不出的味道在心头荡着。
是前面那个瘦瘦单单的年轻人,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感染了他?
至于李福全,牛眼眨阿眨的,去呗,多大事情啊,死了有人埋,伤了有人养,难道他严九龄把老子煮了吃不成?
前面灯光亮着,风里已经传来了赌场招摇的音乐声了。
到了。
本来车水马龙的赌场前面。空荡荡的,出了那喇叭里的音乐声外,没任何的声音。一个人影子也没有。
杜月笙嘿嘿一笑:“肇铭啊,跟着我,莫担心,这下马威还是要有的嘛。记得,给前辈人跪下赔罪是江湖的规矩,但你心里可要站直了!”
“是。月生哥。”不知道怎么的,江肇铭居然也笑了起来。
前面马祥生正站在那里。一眼看到他们来了,连忙跑了过来。
“月生哥。”马祥生的脸上有点难堪的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