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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文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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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位,那可能是荒唐得令人喷饭的事了。同样,因三毛的私生活不如她的作品所描写的那样纯洁,从而说三毛虚伪,是在欺骗读者,这种说法本身就很无聊。

而批评三毛所描写的在撒哈拉沙漠的生活不真实,则不仅是无聊,而且是无知。如果作家像摄像机一样“真实”地录下生活,那作家的存在还有何意义?任何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精神世界的产物,他所描写的生活也都是经过“艺术化”处理的生活,我们可能从现实生活中找到作品的影子,但“对号入座”则是徒劳无益的。在环境残酷的撒哈拉沙漠过一种诗意的生活,是三毛的梦想,她也亲自实践过,她的实践丰富了她的梦想,她用笔把这个梦想描述出来,并感动了读者,这就是她作品的价值,也体现了她作为一个作家的价值。而我们用非艺术的眼光从门缝来看三毛,这是对她灵魂的无端侵扰。

我们的批评家和读者应该客观地对待作家的作品和他生活的关系,尤其是新闻媒体,不能只要给钱,什么东西都拿出来当破烂卖。



沙漠中的仙人掌

——关于三毛

作者:琥珀

人生对她来讲,就象尝试青橄榄那样,苦涩中带着甜。

三毛原名陈平,自小身体不大健康,敏感孤僻,到了中学二年就辍学在家,学钢琴,习画。有一次她听到一张西班牙古典吉他唱片,非常憧憬西班牙的小白房子、毛驴、一望无际的葡萄园,于是小燕离巢了,三毛到西班牙进修两年,随后去德国学德文,又到美国工作一阶段后回到台湾。

三毛在文化学院、政工干校和家专教了两年书,遭遇到感情的上重创:一个相爱的人就死在她怀里。于是三毛开始了新的流浪。

偶尔,三毛看到一本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上面介绍了撒哈拉沙漠。她那“不能解释的、属于前生回忆似的乡愁,就莫名其妙、毫无保留地交给了那一片陌生的大地。”

三毛来到了西属撒哈拉,和荷西结了婚,定居下来。婚后,她重新拿起笔,写下了颇有影响的《撒哈拉的故事》、《稻草人手记》、《哭泣的骆驼》和《温柔的夜》,而早期的作品则归集于《雨季不再来》一书之中。

许多人喜欢三毛的作品。有的人喜欢她文笔的诙谐、机智。在“芳邻”一文中拉布的母亲要把小山似的骆驼尸体放进三毛那鞋盒般大的冰箱里,三毛拒绝了,换来的是拉布母亲的一句话:“你拒绝我,伤害了我的骄傲。”这句精彩的对白,实在使人忍俊不禁。在“沙漠中的饭店”中,三毛促狭地把粉丝称作“雨”,还顺口对荷西吹牛道:“这个啊,是春天下的第一场雨,下在高山上,被一根一根冻住了,山胞扎好报,背到山下来一束一束卖了换米酒喝,不容易买到哦!”接着三毛这样写下去:荷西还是呆呆的,研究性的看看我,又去看看盆内的“雨”,然后说:“你当我是白痴?”这一连串准确而又幽默的描写把个夫妻之情写得跃然纸上。而“亲爱的婆婆大人”一文里,三毛那谐而不谑的笔调更使多少媳妇会心一笑!

有的人喜欢三毛字里行间的爱心。在“哑奴”一文里,三毛和荷西忍受四周的冷眼,对哑奴以朋友相待。读者喜欢三毛在炎热的正午,掉头再回沙漠,为的是接出那个不肯放弃自行车的男孩(“搭车客”);读者也能喜欢三毛与荷西照顾残废的加里老人那拳拳之心(“一个陌生人的死”)。

有的人喜欢三毛笔下色彩缤纷的异国情调,像“沙漠观浴记”、“死果”,象玛黛拉方村那巨大无比的肉串(“玛黛拉游记”),而最有特色的要数巴西里与沙伊达这一对恋人的遭遇(“哭泣的骆驼”)。在风云突变的时刻,西属非洲正酝酿着一场大风暴,沙哈拉威人要求西班牙人滚回去,而摩洛哥又在虎视眈眈。沙哈拉威游击队领袖巴西里的悲剧不仅在于他三面受敌,还在于他与妻子沙伊达之间的关系。他信奉回教,沙伊达却信奉天主教,这是被沙哈拉威人视作异端的。为怕西班牙人捕捉,沙伊达居于镇中,冒认其小叔子为爱人。坚贞相爱的巴西里与沙伊达最终以悲剧收场,巴西里死于自己人手上,沙伊达却被当作出卖巴西里的异教徒备受凌辱。异域的风雪交织着一对恋人的传奇,写出了三毛对沙哈拉威人的爱与哀悯。还有的人欣赏的是三毛本人,欣赏她那洒脱的性格、成熟的少妇的风韵,更主要的是她那沛然的生命感:“她那种爽朗的性格,好像很柔弱,其实却很刚强。她把很多凄怆的际遇,都能写得生气勃发,洒脱浑厚。她不是不知忧愁伤感,但在生命里还有比伤感更强的东西。”

一个敏感的少女,在遭遇到许多不顺心的事后,离开了繁华的都市,离开了柏林的歌剧院,离开了马德里的五光十色,来到了黄沙滚滚、风声呜咽的撒哈拉沙漠。这是看破红尘,象“文艺”小说家所钟爱的那样,还是怎的?

三毛在“白手成家”里这样写道:

“有了人的地方,就有了说不出的生气和趣味。”

三毛的流浪生活理应当与风花雪月沾不上边,三毛却偏偏要在黄沙上插上一束“天堂鸟”。她用包装棺材的木板钉桌子,用旧车胎做坐垫,把汽水瓶漆上印地安人似的图案和色彩,把一个破旧的房子建成了“全沙漠最美丽的家”(“白手成家”)。沙漠上的生活除了“落日将沙漠染成鲜血的红色,凄艳恐怖”,增加点诗意外,生活是严峻的。为了摆脱失业的阴影,荷西每天潜水工作十几小时,还要受到老板的喝骂,三毛唯有忍气吞声入厨做饭,还要被老板挑剔:为什么虾没有剥壳?这些辛酸没有屈服三毛的生活意志,她会用各种方法向奸诈的老板追讨欠薪(“五月花”),她会运用交通条例,拒绝不合理的“违例”罚款(“天梯”),三毛就象沙漠里的仙人掌,自然环境纵然恶劣,她却悠悠开着自己的小黄花。要侵犯她吗?小心──有刺!

三毛不是沙漠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她也需要钱,那篇“相思农场”写得使人捧腹大笑。因为三毛居然也“财迷心窍”,做起白日梦来,而这个梦却不带半点铜臭味,反而温馨感人。三毛与荷西为了增加收入,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打鱼。好不容易卖到一点钱,两个人却在国家旅馆的餐厅里以十二倍的价钱吃自己刚刚卖出去的鱼,还争着为朋友付帐(“素人渔夫”)。这些趣事,是凡人的趣事,正如三毛所说:“有时向生活中另找乐趣,亦是不可缺少的努力和目标”。尽管生活是苦涩的,需要实际的应付,可是何妨苦中作乐,这才是积极的人生态度。

夫妻之道,自古以来,众说纷纭。三毛与荷西的夫妻经是颇有特色的。三毛嫁给荷西,据她讲是小半为了荷西的情痴,大半为了父母。结婚后,三毛并不想荷西成为三毛的丈夫荷西,如同“士为知己者死”一文中的米盖那样,因为“一个男人与朋友相处的欢乐,即使在婚后,也不应该剥削掉他的。谁说一个丈夫只有跟妻子在一起才可以快乐?”三毛自己也并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心灵的全部从不对任何人开放,荷西可以进我心房里看看、坐坐、甚至占据一席;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角落。”尽管结婚多年,荷西对三毛宠爱有加,但夫妻之间却并非卿卿我我,罗曼一番。三毛不让荷西对她说什么甜言蜜语,她尊重荷西独特的性格,并不认为荷西爱看电视侦探片就是肤浅,不强迫荷西去了解文学艺术,因为她知道人与人之间,即使是夫妻,也不应强求一致,荷西就象“一个平原大野的男人”,这是他的个性,也是他可爱之处。三毛坦白地说:“如果我18岁的时候,我绝不会嫁给他,我会认为他肤浅,因为我肤浅。今天我长大了,我就不会再嫁给我初恋的人,因为荷西比那个人更有风度,而是看不出来的风度与智慧。”

三毛是个平凡的人,她结婚、生活,和周围的沙哈拉威人共处。人生对她来讲,就象尝试青橄榄那样,苦涩中带着清甜。她有牢骚,也有沮丧的时刻,但一股韧拔的生命力支持着她,象沙漠中的仙人掌那样,迎着风沙、吐放着嫩黄的小花。



三毛:生命的绝唱

作者:佚名

“如果选择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这是三毛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一书第一篇《不死鸟》中对父母亲说的一段话。八年了,想来三毛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吧,在生命的尽头,三毛留下了她的最后:

三毛接受的最后一次采访

中国广播流行网《小燕有约》,去年年底,派员到荣民总医院访问躺在病床上的三毛。当时三毛很有精神,看不有厌世的异状,三毛还对来访者说:“我已把新的一年工作计划安排到明年三四月份。”

这段专访是由中广流行网《小燕有约》的助理吴利君前往医院访问,并于去年12月底,将访问内容分两天在《小燕有约》节目中播出。

吴利君说,三毛是个很好客的人,当她走进病房时,看到眭浩平及另一名男子陪着三毛,当她说明来意后,眭浩平及这名男子即离开病房。

三毛随即滔滔不绝地说出她躺在病床上的感受,“我怀疑自己得了子宫癌,浑身不舒服”,吴利君回忆道,虽然三毛说出这句话,但精神很好。

“我要把《滚滚红尘》这本书拿到电影院门口兜售“,虽然三毛躺在病床上,但心系《滚滚红尘》的卖座情形。

访问的内容大都绕着三毛的话题转,最后,三毛告诉来访者说:“我十一月中旬,即到书店逛,想买本新的行事历,当时有个书店老板觉得很奇怪,这么早就买新的?我回答尽快安排新的一年工作,当我拿到行事历后,一口气将各种计划安排到明年三四月,只要把春天的事情做好就够了。”

中广流行网对这段访问内容考虑再重播。

华视《今晚有约》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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