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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山之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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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百器比较放心下来,他清楚敌方的编组实力如何,每一组中固有好手领导,但真正上得了台盘的不过一二,除非是特意有所安排,加派了他们的首要人物参予,否则,单以一组之力,他有自信可以摆平。

眼前的形势极为明显,“大龙会”一定是派出大批追骑四处搜索他,由于“血魂山”山区辽阔,地形复杂,搜索的人马免不了较为分散,要不然,以常理而论,“大龙会”决不敢仅以一组人来冒险,也不知这一组人的运气是好是歹,倒是中大彩啦!

庙门外,原先那个阴恻恻的嗓调又响了起来,像飘进一阵妖风:

“靳百器,在‘鹰堡’那个贼窝里,你可是坐第二把交椅的人物,提起‘封喉刀’的名字,谁也知道是一员狠将,怎么着,如今你这员狠将竟变做缩头乌龟啦?不但人不出来,连个屁也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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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百器贴身门侧,声音沙哑的递出话去:

“‘大龙会’里,你又算老几?”

那人冷冷一笑,似又接近了几步:

“我不算老几,只是十三员‘把头’中的老七而已,你不要看我不上眼,何妨出来比划比划?”

这时,靳百器已经闪到庙门的另一边,他在估算,这场搏杀应该采取什么方法才能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时间对他来说,是一项极重要的因素。

忽然间,有一种非常轻微的声响从神案后方传来,那种声音就像猫儿在蹑足行走,又似落叶飘坠,要不注意,很容易就会忽略过去。

但靳百器不是容易忽略任何细微末节的人,尤其在目前情形里,他更不可能忽略每一桩不该忽略的事!

没有出他所料,就像掩饰着神案后的声音,那位“大龙会”的第七号把头又在开腔了:

“姓靳的,平日里看你似模似样,神气活现,万想不到节骨眼上你竟是个如假包换的窝囊废,你以为这座破庙铜墙铁壁,能保住你和姓耿的小鬼?你们要再不现身,看我一把火烧得出你来?!”

一抹青森的芒彩,便在外面那七把头的说话声中闪向靳百器的背脊,但是,靳百器面庞贴着门框,恍若不察,当这抹青光以极快的来势刺上靳百器的背部,发出的却不是锋尖入肉的“噗嗤”声,而是另一种怪异的钝闷音响,就像是,呃,刺进了什么厚实的木块中一样!

不错,这柄青芒灿亮的长剑是刺进了一块木板,一块厚有三寸的木板,木板原是神案前端摆置的跪垫,靳百器临时借来挡在背后,只拿绕交双肩的皮兜带子虚托着,三寸厚的木板,足够顶上这一剑了。

当那狙击者发觉情况有异,却一切都已晚了——靳百器的大砍刀闪电般拔出皮鞘,几乎刀锋出鞘的同时,狙击者的半个头颅已斜飞而出,死亡来得之快,甚至不给这人一声最后呼唤的机会!

喷洒在靳百器脸孔上的鲜血还带着温热,他连抹也不抹一把,全身上下,早被一层层的血渍糊满了,有自己的血,也有其他许多不知何人的血,直到现在,他才警异的察觉,鲜血的味道,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

尸体仰跌在五步外的距离,四肢摊开,寂然不动,有如一具残缺不全的大型玩偶;不必细加辨认,靳百器也知道这人的身份——“大龙会”的“四龙卫”之一“青虹飞霜”李乙川,先时在“鹰堡”里那个用剑攻击他的角儿,亦就是这一位。

李乙川在“大龙会”的地位,高过十三把头,而这一组追兵的发言人竟不是他,却由那七把头代表,显然他们是有意掩藏本身实力,企图诱使靳百器产生错觉,以达成围歼的目的。

情况发生这样的变化,靳百器的戒惕已更为提高,他在盘算,敌方这一组追兵里,是否还另外隐伏着什么好手?

山神庙外,那位七把头又在出声,不过,这一次却透着几分心虚,字里言间,仿佛不怎么落实:

“靳百器,靳百器,你还在那里么?怎的又闷着头不说话了?”

靳百器抬头打量着庙顶的高度及可供攀附的位置,根本不理会外面七把头的试探,纵身拔跃,人已上了横梁,他轻轻掀开业已腐蚀的瓦片,一个侧翻伏上屋顶,也只是刚刚伏下,左边的檐角处,两个人头倏忽冒出。

这两个攀上屋顶的人,亦是一成不变的以黑巾覆面,不用说,又是“大龙会”的伙计;他们的行动十分小心,光景像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举手投足,尽量放慢放轻,生恐警动了下面的靳百器。

问题是靳百器已经不在庙里,正好也在屋顶上——而且,恰巧比他们俩早了一步。

第一个蒙面人慢慢的沿着瓦面爬了过来,然后,挥手向屋檐那边的同伴示意,接着又仔细的抽开几片叠瓦,俯身往下查看。

这个人没有发现靳百器,事实上,靳百器隔着他仅有不到三尺的距离,由于庙顶的形势及斜角关系,靳百器的身子隐于较高的屋脊部位,“大龙会”的朋友,正好就在他的眼皮子下。

那人的脸孔方才往下俯探,靳百器拔自靴筒中的锋利匕首已齐柄捅进了这位朋友的体内,靳百器运用匕首的手法非常老练,刺人的部位正在对方的心脏,典型的一刀毙命,别说喊叫,连挣扎都免了。

这人仍然依照原来的姿态俯卧于瓦面上,打眼看到,像是还在继续他的窥察任务;他的伙伴轻手轻脚的爬到一边,压着嗓门问:

“老赵,下头情形怎么样?看不看得到姓靳的和李龙卫?”

他的同伴没有答话,死人当然是不会答话的,但近距离内的靳百器却可以代答:

“李乙川死了,死透了,姓靳的还活蹦乱跳,跳到庙顶上来啦。”

这一位怔窒了半晌,突有所觉的扭头望向靳百器这边,却在看清靳百器的轮廓之前先看到了一把匕首,匕首再也恰当不过的轻轻贴上他的咽喉。

猛一哆嗦,这人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靳百器已冷冰冰的拿了言语:

“不要叫嚷,不要动弹,朋友,否则你会死得比你想象中的更快!”

喉管里响起一阵咕噜噜的痰音,这位仁兄尽管蒙着脸盘,无比的惊惧却由他的双眼中明显的流露出来,他僵硬的微抬下巴,不敢有丁点动作。

靳百器凑近过去,算在几乎碰着对方的额头,他声音低沉却杀气腾腾的道:

“我问你什么,你照实回答什么,如此,你尚有一条生路,但有半句虚言,你就包死无疑,听清楚我的话了?”

这人忙不迭的点头,脑袋一动,匕首已在他头项间划出一条浅细的血痕,冰凉的锋刃接触肌肤,竟使他感觉不到沁血的痛楚,只赶紧恢复了原来的姿势,将下巴微微抬起。

靳百器缓缓的道:

“你们追来这里的一共有多少人?”

这一位努力吞咽着唾沫,干着声回答:

“十—个……总共十—个……”

靳百器压着嗓门问:

“带头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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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舌头打卷,听着有些含混:

“李……李龙卫带头……另有七把头为副……其余的……就是一干兄弟们……”

靳百器生硬的道:

“派人回去讨援兵没有?”

这人略一犹豫,颤着声道:

“讨援的兄弟,业已回去一阵子了……”

那把尖利的匕首,便在此时送进了这位仁兄的心脏,靳百器动用匕首杀人的手法果然属于一流,这位仁兄也和他的伙伴一样,哼都没哼半声,瞬息间却已断气。

虚实探明之后,靳百器不再迟疑,他选择庙后的方向掠落,山深岭叠的地方,有的是容身之处,“大龙会”的追兵恐怕只有跺脚的份了。

一面兜着胸前的耿杰急奔,靳百器一面想到那干犹在山神庙外苦守着的“大龙会”人马,他忽然兴起大笑一场的冲动,但他当然没有笑,因为现在的心境不适合笑,再说,他也不愿孩子认为他发了疯。

奔跑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把脚步放慢下来,他估量这一阵掠走,虽然是山路绕行,约莫亦跑出三四十里路,以常情推测,应该把“大龙会”的那些牛鬼蛇神抛脱了。

东方的天际,已泛起一抹鱼肚似的苍白曙色,山里的黎明,寒意颇重,幸好时令方才初秋,否则,他还能挺,孩子可就受罪啦。

想到孩子,他不由低下头来探视,却发觉孩子居然睡着了,到底才是五岁大的小娃娃,经不得这般的颠簸流离之苦,心思也较单纯,累了困了,说睡就能睡,但愿孩子慢慢再长大,不要使太多的痛苦回忆一下子就溢满孩子的心田,孩子童稚年代的欢乐,没有人有权加以剥夺……

伸手轻拍着脸前的皮兜,靳百器很想哼一段催眠的歌谣,但任他怎么寻思,却硬是想不起来歌谣的调子,他摇头苦笑——自己隔着家庭的温馨,真的已经那么陌生又遥远了么?

正在思潮起伏的当口,对面的山径上,突兀有些什么古怪映入靳百器的视线,他连忙定下心神,聚目望去,就在山径左边的一块巨石旁,像鬼魅一样站立着两条影子,由于天色朦胧,光度晦沉,那两条影子仿佛在空气中轻轻飘荡,看上去,越发带着阴森森的诡异味道。

靳百器脚步未停,仍旧保持原来的步速前行,他当然不相信山精魅客那一套传说,只是,人心之险,尤甚妖魔,行进间,左手握着的大砍刀已贴近到最适宜出鞘的位置。

蒙蒙的晓雾轻虚虚的浮荡着,晓雾中,两张人脸逐渐清晰,他们也正四目不瞬的注视着越行越近的靳百器,这两张人脸,靳百器却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双方接近到只有几步的距离时,两人中顶着一张马脸的汉子忽然嘿嘿怪笑,用手指头遥点靳百器,阴阳怪气的出声道:

“喝,大清八早的,我道是谁有这等的好兴致兜着孩子游山来了,原来竟是我们‘鹰堡’的二当家靳爷,靳爷,你可真早哇!”

靳百器停下脚步,冷冷的道;

“阁下是谁?”

马脸又是龇牙一笑:

“到底是大码头的大人物,贵人难免多忘事,自则记不起我们这些小鼻子小眼的驴角儿;靳爷,小的们这边厢回话啦,我呢,叫辛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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