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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山之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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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方虚实不得不探,否则,半点底细深浅不知,极易吃亏,而你既然不放心叫别人去,我便亲自走上一遭——”

牟长山颇为意外的道:

“你亲自走上一遭?秀老,这岂非是大才小用,杀鸡拿了牛刀?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

端木英秀淡淡的道:

“除了我,你还能另外挑出个合适的人选来么?”

牟长山皱着眉道:

“若是非挑不可,当然还是挑得出来,不过,就怕万一成不了事……”

端木英秀道:

“成不了事的人何须考虑?长山,去干这趟差,至少要具有一个条件——来得走得,进得出得。换句话说,便打不过,也该跑得脱才行!”

牟长山笑道:

“秀老的轻身术天下闻名,堪称一绝,若是光论逃命,则聚六丁六甲横臂相阻,恐怕也拦不住秀老你飞渡天关!”

端木英秀枯瘦的面容上首次浮现了一抹笑意:

“少耍贫嘴,倒是要你定个主意。”

牟长山转向靳百器:

“靳兄,你说呢?”

靳百器凝重的道:

“端木前辈的高见甚是有理,但为了我‘鹰堡’之事,不宜完全偏劳端木前辈独自涉险,假若端木前辈不嫌在下累赘,极愿追随左右,同往‘凄凤坡’一行!”

牟长山闷闷的道:

“你也要去?靳兄,须知你责任重大,万万失闪不得!”

靳百器道:

“谋定而动,方是制胜之道,而这‘谋’之一字,首先包含知己知彼,如浑沌一团,形势不明,则从何谋起?是以‘栖凤坡’之行,确有必要,但将责任推在端木前辈一人身上,我实在于心难安,有此一请,决非矫情,便因而有所失闪,也是天意……”

牟长山正待答话,端木英秀已先开腔:

“你倒用不着领情,靳老弟,我说过,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是为了牟长山!”

靳百器不愠不火的道:

“在下明白,然而个人的担当不容推诿,前辈,尽其在我罢了!”

牟长山搓着手道:

“秀老,你的意思如何?”

端木英秀道:

“很好,靳老弟既愿与我搭档,好歹有了个伴,兼可相互照顾;据我所知,靳老弟的功夫不弱,只不知跑起来够不够快?”

靳百器道:

“实回前辈,那要看在什么情况之下而定,如果逼命逼到眼睫,就不快也快了!”

牟长山解释着道:

“靳兄,我们这位秀老,乃是个直肠直性的人,讲话不会拐弯,却是一番善意,他但心你到了节骨眼犯了拗,不肯见风转舵,扯活溜腿,只顾着硬拼狠杀去了,如此一来,则意义全失,就不叫刺探敌情,变成单刀赴会啦!”

靳百器笑笑,道:

“为了大局设想,我也不至于这么钻牛角尖,二位宽怀,风色我是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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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端木英秀平着脸道:

“靳老弟,你这趟同我搭档,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你也不用把我摆在心上,不过,我单单只有一个条件,小小的条件,你却须得依我。”

靳百器道:

“尚请前辈示下。”

轻咳一声,端木英秀道:

“条件很简单,就是无论在何等情况之下,只要我喝一声走,你就必须随我走,下管你愿不愿,甘不甘,都得跟我走!”

话说得有些跋扈,但靳百器当然明白对方的用心一—这人间世上,尽有千奇百怪的人,而某种入便惯于用他习常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意念,中听或不中听。则就无从去计较了。

牟氏山唯恐靳百器不悦,忙道:

“靳兄,秀老的意思是一—”

靳百器颔首道:

“我知道端木前辈在说什么,牟兄,我包管听从端木前辈的指示就是。”

端木英秀道:

“咱们就这么一言为定,靳老弟,你的身子完全复原了么?”

靳百器道:

“全好了。甚至比没有有受伤之前还要好。”

拄起依在膝头上的暗紫色老藤杖,端木英秀双目闪亮,声音沉稳:

“长山,备马、备粮、备钱,我和靳老弟今天便上路通关!”

答应—声,牟长山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大步推门而出,管自张罗去了,室中只剩下端木英秀与靳百器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却一片冷肃。

由“回雁坪”到“栖凤坡”之间的这段路途,便快马奔驰,—般来说也需四五天的光景才到得了,但端木英秀与靳百器双人双骑,却在不到四天的功夫就已抵达地头,原因是一路上他们少歇多走,兼抄捷径小道,另外,两个人亦缺乏边行边谈的兴趣,沿路下来,彼此都不大开口。

这真是一次沉默的旅途,不但沉默,而且枯燥无味。

好歹,“栖凤坡”是到了。

他们驻马坡前的时候,正当夕阳西沉,赤霞漫天,火样的余晕映照着人脸,但感触上并没有丝毫温热,反之,仅只索落在心,煞凝眉眼。

“栖凤坡”是一片占地宽广而斜度极缓的坡地,坡上坡下,丛生着疏密不一的杂木林子,要寻找“大龙会”的老巢十分容易,因为整个坡地间独有这么几排透着邪气的屋宇。

几排屋宇并不是按照某种固定的型式排列,而是顺着坡势或长或短的座落四周,房子的格局也不一样,有楼阁、有平房,甚至同一列建筑亦各显不同的高低外貌,看上去,就有些杂乱不齐了。

这些聚集的屋舍周遭,全用粗大的木栅围绕,栅栏高有丈许,顶端削尖,起伏迤逦,亦颇见气象森严;正对坡下,是大门的入口,有一条土路通达,现在,栅门却紧紧关闭,看不到里外有什么活动。

在出发之前,靳百器已经再三详问过卓望祖此地的各种状况,包括地形地势、建筑物的分布、配置的作用、防卫情形、及出入口的选择等等,见到眼前的局面,再拿脑中的记忆相印证,他就像来过好多次一样。

鞍上,端木英秀低哑的道:

“这里你比我熟,入黑之后,就麻烦你在前面领路。”

靳百器拿一手掩遮西斜的阳光,淡淡一笑:

“我也说不上熟,只不过行前做了一点查证的功夫;端木前辈,晚上行动该是个什么方式,前辈可有了腹案?”

端木英秀木然道:

“有,但如果你别具高见,亦不妨说出来大家研议研议。”

靳百器道:

“应该先听听前辈的意思。”

端木英秀平缓的道:

“我们潜进‘大龙会’的垛子窑后,设法生擒两员对方阵营中的重要人物,加以拷问,逼其吐实,假若能够活捉那赵若予,则更加美妙,或者就可借而消弥一场血战了!”

靳百器道:

“要活捉赵若予,只怕大大不易,据卓望祖说,姓赵的自与‘鹰堡’开仗之后,每晚居无定处,随时更换宿地,而不论他睡在哪里,所在皆极隐密,且有周全保护,前辈,我看此计难行!”

端木英秀道:

“我也知道难行,但总得试试,说不定碰巧了中一记大彩亦未敢断言;另外,靳老弟,那什么卓望祖又是何人?”

靳百器低声道:

“原是‘大龙会’所属‘刑堂’‘先斩手’之一,前些日才投诚过来的。”

端木英秀过:

“这个人可靠么?”

靳百器道:

“没有问题,因缘偶遇,我们还救了他一命,不可能是预先的安排,再说,历经苦难,他与我们福祸相共,进退偕随,期间若要出漏子,早就出了。”

点点头,端木英秀望望天色,道:

“我们得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养足精神,等入黑之后再摸黑进去!”

靳百器似有所思的道:

“前辈适才提起,说要生擒对方两名重要人物加以拷问,逼其吐实,不知为什么要擒其两人?如果被浮者够份量,掳—个应可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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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端木英秀道:

“不见得,虽同在高位,凡事也有知与不知的差异,或详尽及不详尽的分别,问两个,总比问一个来得踏实,此外,尚可隔离审讯,相互印证,既使他们有心做假,亦难顺利得逞!”

靳百器笑道:

“原来前辈还有这么一层顾虑,倒是在下我想得浅陋了。”

掉转马头,端木英秀指了指左侧方的林丛,神色冷清的道:

“我们那边歇着去。”

来到林边,夕阳的光晖更形暗淡,斜照映着森森的林林,投向人身的是一大片浓郁的阴沉,挑了处干爽背风的所在,端木英秀下马,管自盘膝稳坐,他那根核桃粗细,疙瘩累累的紫黄色老藤杖便横搁膝头,模样近似参禅入定。

靳百器没有打扰端木英秀,到得几步外的一棵树下憩息,等他微闭双眼,刚想略盹片刻,那一边上,端木英秀的声音已沙沙的传了过来:

“靳老弟,你好像习惯于沉默?”

睁开眼,靳百器笑笑道:

“不,有时候我的话也不少,但却要看是什么对象,譬如前辈,向来不喜多言,我就只好尽可能的保持缄默,免得前辈嫌我饶舌。”

端木英秀的面容在林木的阴影里显得有些模糊,他的语气倒相当和缓:

“你不必过于拘束,靳老弟,我的脾气是有点古怪?却不至怪到外间相传的那种程度,你知道,一个人独处深山绝峰,日子久了,便难免变得性情孤僻,与众格格不入,而言谈行止,便往往有悖常态了……”

靳百器道:

“我很了解,前辈。”

端木英秀沉声道:

“据牟长山说,你们‘鹰堡’在破堡之后,很受了一些挫折和打击?”

低喟一声,靳百器苦笑道:

“‘鹰堡’与‘大龙会’是死敌、是天仇,我们但有一人幸存,‘大龙会’便如芒在背,寝食难安,不将我们赶尽杀绝,‘大龙会’岂肯罢休?相对的,毁击破堡之恨,手足残损之怨,正是笔笔血债,‘鹰堡’上下,又如何能以不加讨还?冤冤相报,便无时或了,只是在纠缠的过程中,我们较为吃亏而已……”

端木英秀道:

“靳老弟,你们如今的力量相当单薄,形势亦颇为不利,可是你仍然坚持要豁拚到底,这种做法,你认为够聪明么?”

靳百器面容怆然的道:

“我已向长山兄说过,尽其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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