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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我?你想干什么?”茗芗突然感觉有些紧张。
“想干什么?哈哈,真是天真呀,想带走你。”韩莎冷笑起来。
“我不会跟你走的。”茗芗生气的说。
“这可由不得你。”韩莎收起假笑,“为了得到你,我已经等得太久了,”她眼露凶光地向茗芗逼来,茗芗慌忙向后跑去。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恰巧跑上山来,她吃惊地看着茗芗惊慌的跑了过来。
“快救救我,”茗芗喘着气,对着那女子说着。
“我,我该怎么救你?”那女子不安起来。
“白夫人要害我,帮我去小月峰旅店找人。”茗芗惊慌地说着。
韩莎飞速地跑了过来抓住茗芗,那女子紧张地看着,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快去呀。”茗芗急切地向那女子喊道。
“哦,”那女子如梦方醒般向山下跑去,韩莎冷笑着,飞跃过去,抓住那女子的长发,女子“啊”的惨叫一声。韩莎照着女子的颈部砸去,女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三
陶星伸着懒腰走下楼来,见亦晖站在门口张望着,也好奇地到门口东张西望起来,门外依然如故,没什么值得看的呀,就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呢大记者,这么专注?”
“太静了,”亦晖皱着眉头说。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呢?”陶星向外傻望着。
“白夫人哪去了?”亦晖沉思着说。
“哦,原来你惦记着白夫人呀,人家可是有主的了。”陶星不怀好意地笑着。
“别胡说八道,”亦晖转身来到餐厅。
桌上已经摆放了许多可口的小点心,季杰刚刚坐了下来,他左右看了一看问道:“茗芗呢?”
“谁知道呢?”陶星盯着那些精美的食物,迫不急待地吃了起来。
若兮心事重重地走下楼来,季杰匆忙问道:“若兮,看见茗芗了吗?”
无法摆脱的苦恼 (2)
“早晨看见她在树林里散步呢,”若兮眼睛有些红肿。
“你怎么了?”亦晖关切地问。
“没什么,”若兮凄然地一笑,“有点担心茗芗。”
“我去找她。”亦晖立即向外走去。
“等等我。”季杰也匆匆跟了出去。
亦晖走到大门口,迎面遇到了晨曦,赶紧问道:“见到茗芗了吗?”
晨曦摇了摇头,继续向里走去。
“那赶紧找一找吧。”亦晖冲晨曦喊道。
“我找过了,山上没有。”晨曦简短地说着,走进了小楼,向若兮耳语着什么。
“啊,”若兮大吃一惊,呆呆的立在那里。
亦晖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他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季杰懊恼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你们紧张什么,她也许多玩了一会,自已会回来的。”陶星满不在乎地依然大吃着。
“哗啦”一声,若兮猛得推翻了陶星吃饭的桌子,随即大哭起来。陶星惊恐地看着她。
“别哭了若兮,”亦晖上前安慰道,“我们一起去找一找,也许在山上迷路了。”
“对对,再去找一找吧,”陶星赶紧附和着。
“都去,都去找,你们”若兮又指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服务员叫道“你们都去。”
山上那女子踉跄着走进院里,随后摔倒在地,亦晖等人忙迎上去扶起了她。
女子靠在亦晖身上,虚弱地说出了在山上的经历。
“你叫什么名字?”若兮皱着眉头问道。
“冯迎迎,”那女子有气无力地说着。
“她的伤很重,把她带进来吧,让我检查一下。”季杰冷静地说。
“这,”若兮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好吧。”若兮此时的心思全在茗芗身上。
茗芗渐渐的醒了过来,她揉揉生疼的脖子,环顾着四周,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茗芗从地上坐了起来,除了自己空无一人,连一件摆放的东西也没有。整个房间都是白茫茫墙壁,甚至地板都是和墙壁一样,没有门,没有窗户,茗芗感觉就象悬在空中。这是什么地方?
屋里太安静了,静得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太可怕了。茗芗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听着自己脚下发出的“咚咚”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突然一面墙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门,韩莎假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膘形大汉。“怎么样我的小公主,这里不错吧。”
“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这是什么地方?”茗芗怒视着韩莎。
无法摆脱的苦恼 (3)
“这是地狱,是阴朝地府呀,小姑娘,到了这里你得听话,不然你会比死还难受。”韩莎抬起茗芗的下巴,凶狠的说。
茗芗推开韩莎,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她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说。”韩莎声音冷酷起来。
“你想问什么?”
“玉珍珠在那?”
“我不知你说什么,什么玉珍珠。”茗芗冷冷地看着韩莎。
“装糊涂是不是,就是女尸身上戴的玉珍珠呀。”
“我不知道。”茗芗果断地说。
“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韩莎不紧不慢的说,“带进来。”
只见一个膘形大汉象拎小鸡一样,将妖艳的胡媚带了进来。胡媚惊恐万状的看着韩莎。
“把你看到的说出来”韩莎厉声说道。
“玉,玉珍珠,在她手里,我在她家看到的”胡媚哆哆嗦嗦地说。
“怎么样,你还想否认吗?”韩沙得意地看着茗芗。挥了挥手,胡媚被拉了出去。
“我不会把玉珍珠给你的。”茗芗坚决的说着。
“玉珍珠是怎么到你手里的?”罗杰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和蔼地对茗芗说。
那是宇骥送我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茗芗心里暗暗下着决心,她将头转了过去,没有理会虚假的罗杰斯。
“小姑娘,别害怕,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一会就送你回家。”罗杰斯满脸堆笑地望着茗芗,那个玉珍珠是在女尸身上戴的,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不会一点不知道吧。”
茗芗一言不发。
“你根本没办法保留那个名贵的玉珍珠,它会害死你的,”罗杰斯将脸贴近茗芗,“我可不想让你这鲜嫩的生命葬在人们无休止地追杀中,把它交给我吧,我会提供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茗芗冷冷地看着罗杰斯。
“唉,那你就好好的想一想,何必为此拿生命做赌注呢”罗杰斯摇着头,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放聪明点。”韩莎呵斥一声,带着人也跟了出去。
落入虎口 (1)
宇骥一语不发地站在一个奇异的山洞中,目光冷峻地看着若兮,若兮泪流满面,悔恨交加地站在一边。
丝丝痛楚在宇骥冷峻的脸上闪现,他将脸别过去,沉痛地说:“云嫣,你永远无法代替凝儿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走进挂满兰霜的石屋,拿出一支红色的针管向自己的胳膊扎去。若兮欲言又止,痛苦万分地看着他。
“想得怎么样了?”韩莎又来到茗芗的身边。
“你就别费心了。”茗芗依然冷冰冰地回答着。
“看来得给你点厉害了。”韩莎拿起一个四周布满针刺的木棍,向茗芗狠狠的打去。
“啊,”茗芗痛苦的叫了起来,从未有过的痛,鲜血浸透了衣服。
“快说,”韩莎厉声叫道。
“我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茗芗捂着伤口艰难得说。
韩莎气急败坏地向茗芗身体各处猛烈地打去。
茗芗腿一弯倒在地上,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豆大的汗珠下雨般的流了下来,全身已血迹斑斑。“告诉他们,他们问什么就告诉他们,”一个声音急切地钻入茗芗的脑海中。啊,是宇骥,是骥哥哥的声音,不,骥哥哥,玉珍珠是你送我的,我死也不会给他们的。茗芗在脑中坚定的对宇骥说。
“听话呀凝儿,先告诉他们,拖住时间,我会想办法的。”宇骥焦急地说。
不,我不说。茗芗固执地回绝着。她忍受着锥心般地疼痛,愤怒地望着韩莎。
韩莎惊讶地看着缩成一团的茗芗,真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如此坚强。她又拿过一瓶盐水,慢慢的倒到茗芗鲜血淋淋的身上。茗芗痛苦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凝儿,凝儿,”在山洞里,宇骥戴着臆想仪,哽咽地呼唤着茗芗,眼中泪光闪闪。
“凝儿,凝儿,”过了好一会儿,茗芗脑海中响起宇骥声声地呼唤。“能记得你现在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骥哥哥,不要来,我不想让你有危险”茗芗在心里对宇骥说。
“凝儿,别说傻话了,失去你我还会活吗?”宇骥声音颤抖着。
“骥哥哥,你是爱我的对吗?”茗芗心里一阵欢喜。
“是的,我爱你,凝儿,不,不是凝儿,是茗芗,我爱茗芗,为了我你一定要坚强。”宇骥声音满含深情。
“嗯,我好幸福,好痛呀,骥哥哥”,钻心般地疼痛让茗芗几乎昏死过去。韩莎狠狠地踩着茗芗腿上的伤口,茗芗尖叫着抖成一团。
落入虎口 (2)
“茗芗,茗芗,”宇骥感受到茗芗的痛楚,也万箭穿心般的难受,他无比心痛的继续呼唤着。“茗芗,茗芗,醒醒呀,告诉我谁带你来的,你周围有什么人。”
他连续不断的呼叫着,终于茗芗的意识清醒过来,“骥哥哥,是白夫人韩莎绑架的我,我还看见那天来我家偷玉珍珠的女人。”
“坚持住茗芗,先稳住他们,不要硬顶,知道吗?”宇骥叮嘱着。
“嗯,放心吧骥哥哥,”无比地快乐在茗芗的心中涌动。
韩莎望着茗芗吃惊极了,这个女孩竟还面露微笑。
罗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