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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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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心里多少有点发毛。不过,待其他人,许诺保持住她所具备的,一整只舰队的能量,喝的不少,唱的更多。她唱功不弱,音色清朗,音准极佳,有首歌,我很爱,美国民谣《Try to remember》,许诺表演的极好。
老吴见我兴致盎然,听的认真,带几分薄醉揶揄,“我说老方,你也有喜欢的歌?”
咄,什么话,还真当我木头人啊。
我们直闹腾到晚上近十点才散席,结账时候,老吴这不省心的跟我抢付账,非得他签单,让柜台把我事先放那儿的钱退回给我。要平时也就罢了,可今天真心不行,这钱我不出,我肯定会哪里都不对劲儿的。
还是许诺劝老吴,“吴大哥,先生诚心,拒绝了意思不美,下次找机会,你再请回先生喝酒多好。”
“妹子,你不懂,能请你家先生出来喝次酒的难度,不亚于把卫星放上天。不过,下次,呵呵……”老吴醉的摇摇晃晃,很大力拍许诺肩,满嘴酒气喷涌,“下次你帮我请他出来,还有你爸和你哥,妹子,咱们一起喝。”
哎哟,就老吴那手劲儿,难为许诺稳稳当当全接得住。我催收银赶紧找零,抓住老吴继续往许诺肩膀发力的巴掌,“你是不是有点大了?来,我送你上车。”
老吴走路已没法直线,拐成S型,还跟许诺在那儿,“妹子,妹子……”
咳,妹子?这酒喝的,辈分整个差昆仑山去。
老吴车就停在门口,我和他的警卫员一起把他塞车里去后,飞快抓许诺胳膊,把她塞进我叫的车里。为防许家那俩父子,我不得不把我们单位车给调出来,以前我不这样,很少为私事动用公家的车。谁知我的举动引老吴发噱,他摇下他那辆大吉普的车窗,冲我喊,“老方,你不但有喜欢的歌,还会照顾女人上车?哈哈哈哈……”乐极生悲,老吴撞车窗上,哎哟一嗓子,真是报应,我觉着我以后都不想再请他吃饭了。
我上车前,目光周围搜巡一圈,好像也没什么似的,随即自省,就我这点斤两,真有啥可疑我也未必看得出,图个心安罢了。叹口气,想绕另边上车,可那得和许诺挨着,于是,我拉开前车门,坐进去。
回头问许诺,“去哪儿?”
许诺,“你打算把我送哪儿?”
这孩子,真是,什么叫我打算把她送哪儿?这事儿轮得到我打算吗?我保持住拧着脖子瞪她的姿势,等她解惑。
“你没打算,刚东西南北瞧啥呢?”也不知我哪儿惹着人家,许诺不是太有好气儿,“你又没做贼的天赋。”
新仇旧恨,因着她这点小刻薄,尽数找来我眉头心上,她那撒谎撂屁的黑历史我还没跟她清算呢,她倒来跟我找呛?我也没啥好气儿,“我在找你爸和你哥,论做贼的天赋,是没法和你们家人比。”可话刚出口,我忍不住再一次心疼了许诺的尖下颏,和被酒意染红的双颊,她瘦那么多,还为我挡酒,也不知她胃里难受不?立马,我后悔自己言重,许诺不会跟我闹脾气吧?万一闹起来我怕我,我,我一败涂地。
许诺没有,她身子往前凑,漂亮面孔差点又对上我的鼻尖,大声,“什么?你见过我爸和我哥?”
挨这么近,不比一败涂地更好,我赶紧扭回身坐正,“是,从洗手间回来,听见你父亲和哥哥商量怎么找你。”
许诺,“哦,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我很冷静坚定地,把找人的父子二人组给挡包间外了,我很想这样告诉许诺,可话到嘴边,又怔忪迷惘,貌似冷静和坚定只是我自以为的吧,事实上我的表现,只怕是要用更任性,更冲动,更失控来下定义。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啊。
就这么一径发呆,到底惹司机不耐,“方教授,是去你家吗?”
去我家?当然不,我再次回头,等许诺告诉我应该把她送去哪里。
许诺脆生生甜润润,“师傅,麻烦先送方教授回去,他心脏不好,又喝了点酒,让他早点休息。”说着话,她摸出包软中华,边点上支烟边又冲我,“老先生,你还是坐后边呗,不然一路上还得拧着脖子跟我唠嗑。”话毕,左手将点燃的香烟和那一整包,递给司机,“来,师傅,试试这个怎么样?”右手嗒一下打开车门。
她竟贿赂司机?!我略沉吟,决定遂她的意,灰溜溜换回后座。
10
方正文
车稳稳当当向我家方向行进。
我老老实实,向逼供手段在某分局排名为首的重案组头目坦白,怎么对付她家老父和兄长的细节。
许诺会问我些我认为很无关紧要的部分,比如,我请吃饭几点钟约的老吴?还有是不是亲自订位之类的问题。这警察的思维咱领悟不了,可我诚心配合,都据实以告。
许队长面色沉静,“谢谢你帮我。”
帮她这件事,纯属事发冲动,事后纠结,我不无埋怨,“你相亲就好好相,干吗到处乱跑?”
许诺针锋相对,“拉倒吧,论好歹,我总还算配合过家里人,你说你连配合过都没有,哪有资格讲我?”说完,捂着嘴,打个哈欠。
所有的那夜,随着她此刻展现出的慵懒姿态,卷土重来,将我淹没。街灯璀璨,透过玻璃窗,投映在许诺身上,半明半暗,光影沉潜,她眉目姣好,温暖明艳,我呼吸里,都是她身上的酒香四溢……不敢再看,我别过头冲窗外,只是为着不让车内气氛陷入沉默,勉强,“这次又做了什么?”
“这次最没劲了,就是托辞上洗手间,从你隔壁包间出来,再进去你那屋,毫无爆点。”
“你还想要什么爆点?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可怎么收场?说对不起走错了,再回去吗?”
“我有那么孬?随随便便都是办法好吗?你包间有个很大的窗户,我可以当楼梯坏了借窗户走一下是吧?再说象我这样亲切的良民跟谁不能混个自来熟啊。还有……”
还真是混不吝风风火火闯九州的阵仗,我不是顶真心地,“你会让你爸和你哥很为难吧?”
“不会比上次更为难。”
“上次?哦,对,上次你是去相亲来着,没相中吗?”
许诺无所谓,“上次那个我没见着,因为我一枪解决两个匪徒,被那男的他妈嫌弃心狠手辣。相比较这次,对方也不过就是嫌弃我做事没交代又少教养罢了。”
“心狠手辣?”这评价令我义愤,“怎么是你心狠手辣?那些人有枪,你不当机立断,会很危险的。”
许诺双手抱胸,但笑无语。
我从她的轻笑中觉悟,上次,虽说歹徒有枪,但警方人多势众,兵精弹足,许诺当时已稳操胜券,本可以避免痛下杀手,所以,“你是故意的?”我不得不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你就是为了吓走和你相亲的人,才那样做的?”
许诺清透透的眼波对着我,“是啊,我故意的,你会怕我吗?”
怕她?就因为她击毙两个威胁到我孙子生命安全的歹徒?怎么可能?我摇头。
许诺似有不信,“真不怕?”
我认识的许诺,可从来不是这样没自信,她就是阳光底下的向日葵,应该永远金色夺目,活力四射,我渴望看到她恢复她该有的朝气蓬勃,试图安慰,用我笨拙,语无伦次的言辞,“我一直觉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样的说法,是不公平的。”
许诺立时响应,“是的,不公平!”
我意外,“你也这么认为?”
“当然,我读书时候,就跟教哲学的老师讨论过,有的人诚心修炼一辈子,得不到结果,可一个杀人如麻的货放下屠刀就可以立地成佛,佛祖老糊涂了吧?老师认为我太肤浅太偏激,说是让我多穿几双别人的鞋,走走别人的路,就会用更宽广的视角看待问题。那会儿年轻,我还以为自己真的错了,不过当这些年警察,我确信,我是对的。”
我坐坐好,洗耳恭听。
“无论穿多少双别人的鞋,我也只会得到自己的结论,而做不出和别人一样的事情。”许诺小小促狭,却很是慎而重之的样子,“因为就算鞋子是别人的,但体重,身高,和走路时候的着力点只能是自己的,所以留下的脚印,始终都是自己的。”
嗨,她又搞怪,我忍不住笑。
许诺不干,“别笑啊,这是科学,是真理!”
“不是,”我解释,“你应该知道,你的哲学老师不是在教你科学,他的意思是说,一个人,若从没犯过错,就没办法了解为何会错,他的修行是不完整的,因此他很难真正成为一个宽容深刻的人。”说着这话,我想到自己,不免黯然,“一辈子没错过,苍白,刻板,乏味,无趣,不生动。”
许诺断言,“谬论。从古至今,谁不想活的无拘无束,不管不顾?但有些人只是因为更懂得克制,心内存了更多的不忍,更愿意体谅别人,处处为人设想,却被贴上无趣乏味的标签,无论如何修炼都不得结果,反倒那些肆意妄为,藐视道德规范想干吗就干吗的人,成了真性情的代表,被放在哲学的范畴去欣赏,等他们闹腾够了,只要放下屠刀还能立地成佛,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对得起那些屠刀下的亡魂吗?在我看,人做错事,就应该付出代价,只有为自己的错付出过代价,才比较有权利要求这个社会对他们宽容,才能够得以立地成佛。如果宽容这回事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这对那些从一开始就谨言慎行,怀抱理想信念和坚持的人,非常不公平。”
“太好了,”我认同许诺,抚掌而赞,“许队长,你说的太好了,叔叔支持你。”
许诺挑眉,模样娇俏,“果真说的好?”
“非常好。”
“来个五?”许诺竖起手掌。
我毫不犹豫,伸手与她一击,熟悉的触感,温热,掌心一层薄茧,不由得心生混乱,怎么搞的?仿佛还是回去初初邂逅时候的状况,如遇知己,热闹,美满,甚至,想安慰她,结果,却像自己被安慰了似的。我愣怔怔对许诺,指望她象只站鸟笼上的鹦哥,嘴里随便吐两句人话,把我从混乱中救出去。
许诺似笑非笑,又绕回原点,“那你确实不怕我呗?”
我确实肯定,“当然,当然。”
“你不怕我,干吗叫我许队?还要当我叔叔?”
这无异于鹦哥疯魔了,狠狠一脚,把我踹到更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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