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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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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点,真的太有必要了。
话说相比较我之前几十年的元旦,今年的开年,我过的委实精彩。我当然清楚,家人为何安排李纯恩的出现,可不止如此,我爸竟然还去找先生兴师问罪?!记得我抱着那罐被忽略或是被厌恶又或是被放弃的粥回家,累,万念俱灰,连生气的力量与念头都没了,不想说话。
许益想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讲他们事务所里面互相看对眼的俩同事,非常之紧张对方,兄长原话,“那架势就跟护食的老狗生怕到嘴的肉飞了似的,所以说真爱就是两个长得象猪一样的人,还生怕对方被人抢走,整天的想多做多。”
这种话我还真不爱听,当即反唇相讥,“爹妈看孩子不也这样?”
于是现场气氛调节失败,我家父上母上心情似乎不见得比我好,坐那儿不吭声。
许益倒是一针见血,“诺诺,说实话,如果不是你让方教授帮你搅局,他就不会见到李总,也免得方教授尴尬。”
那叫尴尬?难道那不是种恶意伤害?我相信那会儿我动脉血液流动的时速一定超每秒50厘米往我脑上涌。
又听我爸,“今天爸去见过方教授。”
他还去见方老先生?那飞速流动的血液似乎又猛地停住了。
父上神色莫测,“他还带着他前妻的相片在身上,很长情的人。”
我不假思索条件反射似的应我爸一句,“我知道啊,之前看到过,他把前妻的相片当书签用。”话毕,我们这个五口之家,除在楼上自己房间温书的许甜,他们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当时感觉,很难解释,脑子里有那么一刹空白,好像原子弹爆炸前的寂静,随即,我的万念俱灰立地死灰复燃,身上不知又哪来的力量和恼怒,我跳起来,不管了,我爸毙了我,我哥不疼我,我妈不认我,我都不想管了,我对着我妈,生平头一次,连名带姓,“请问温竹筠女士,您女儿现在已经成为寡妇了吗?”
他们三个,静默。
我,“应该还没有,哦?那请问您女儿现在已经荒废后半生去照顾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半残老人了吗?”
他们三个,静默
“继续请问温竹筠女士,您能确定您女儿这辈子都没法享受为人之母的乐趣了吗?”
静默
“最后,您亲眼看见您的女儿有在男女j□j上遭遇障碍,欲求不满了吗?”
静默,他们都只是看着我,一语不发。
“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我仍然在这里,没灾没病没痛,但是你们已经在想方设法的去伤害别人了。难道就我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应该活的福寿双全永保安康,但别人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们没血肉,没感情,也不配有自尊,是不是?”
依旧沉寂。
因着这沉寂,我的理智好像又回来一点,总觉着诡异,但暴怒之下,又分析不了那么多,一门心思把我的飙发完,还是冲我妈,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损招除了我家大BOSS其他人还真想不出来,我扬着与平时比高了八度的嗓门,“速写本你拿去了吧?我没有再乱写乱画了吧?你让我练字我练了吧?我真少一根头发,你去伤害别人,总还跟自卫还击沾上点儿边,可现在我好好的汗毛没少一根,你的做法就是恶意伤害。我从小你就教我什么仁爱,公平,与人为善,全都假的吗?到真章做的最自私的就是您,会不会太虚伪了?”
这样还不够,我手指着许益,脸对着我妈,“温女士,当年您儿子要娶回家的女人,您满意吗?您喜欢吗?他要结婚,您举杯祝福,后头他要离婚,您额手相庆,您怎么就能那么大度,那么高贵?只因为吕秀敏与许益年纪相当,所以他们怎么胡闹都合情合理?到我这儿,我还没怎么着呢,您就把您年轻时候做卧底,中年时候做院长,到了老年当太后的招式全祭出来了?方正文是您的阶级敌人?还是跟您有利益冲突?他做错什么了?就因为他大我二十四岁?所以您不吝啬用您搞办公室政治的那些手段对付他?”
终于,父上出口,威严,“许诺!”
我又冲我爸,“按照协议,我赢了,您再也不能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我爸竟然没将他的威严继续到底?他竟然选择闭嘴?
我杀红了眼,收不住,“许怀远先生,我不知道您是以什么立场去见方教授的?他对您女儿示爱了?他和您女儿约会了?他勾引您女儿离家出走了?还是说他昭告天下与您女儿私奔了?”千仇万恨到眼前,我声音不可遏制地发着抖,“事实上人家几时放我在眼里?没给过我问候,没送过我花,没请我吃过饭,躲我的时候就像我是宇宙一号大病毒,跟我撇清关系的时候最得劲儿最精神,我跟他说元旦快乐他摔我电话,我给他感冒药他丢家门口不屑一顾。我不知道您拿什么立场去见他的?结果人家告诉你他只惦记着他前妻,怎么样,很开心啊,满意了吗?”
还是没人说话,最满意的就应该是我了,脾气发完闹够了,我想哭,可惜,幼承庭训,许家儿女流血不流泪,我咬牙死忍住,力持镇定,“对不起,我去休息。”转身往楼上走。
“诺诺。”这回是我妈。
我背对着她,“觉着自己干的特漂亮是不是?心里对自己竖大拇指了吧?觉着把我的命运捏在你手里了是吧?没关系啊,将来总会明白什么叫天意难违。”
“诺诺。”我妈又唤我一句,声音特别软弱。
我横了心,“除非认为我最好搬出去住,不然都别理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去房间的,关上房门,眼泪就下来了,心里翻来覆去就一句,方正文,你摔许诺电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许诺会哭?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发现,原来我最计较的,就是这么点事儿,他不爱我,可我已经很爱他了。
就这样,不能说的,说了;不能做的,做了;不该想的,想了;不应落的泪,也落了。不过第二天一早我有起很早给家里人做早餐,没办法,我爱我家。我跟早起晨练的爸妈鞠躬,道对不起。
爸妈都是满脸忧心,“起来这么早?昨晚睡过吗?”
“当然。”我攒足精气神,“你们知道我的,有脾气发完就好了。”
我爸有点磕绊,“关,关,关于方教授那件事……”
“不提了。”我给爸碗热豆浆,“看起来这个人与我们家气场不和,闹得上下鸡犬不宁,以后不提他了。”
爸妈异口同声,“好。”
不过,这段时间,每个人却都是一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的架势,包括杨璐,按我以前性子,怎么着也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可现在,不问!准确说是不敢问,我能维持住目前这状态不容易,再多一点打击,我怕自己崩溃,那太难看了,我小心翼翼,维护着这样一个自己。
唯一不能逃避的,就这件事,把杨璐带去给先生看看。我们这行,想查什么很容易,我知道他在学校忙,也知他无论怎么忙,周末都会抽空去看孙子。我曾跟着他从学校,到宋伶俐家,看他带着原原去买玩具,天儿好的中午,在公园溜达。我看到他坐台阶上,把孙子抱在怀里,跟他说话。他对原原的动作,很很很温柔,就好像手里捧的是一件名贵细瓷器,生怕多用丝力气,再将手里的瓷器给磕着碰着。曾经,他一定也用过这百般温柔,对待余素吧?要有多强悍的力量,才能对一个辜负自己的女人情深到如此地步?不看在眼前的,想着回不去的。
终究,我还是那个无谓之人,听了不该听的,看了不该看的,罔顾应该要的,惦着得不到的。夜深风竹敲愁韵,触目凄凉多少闷,我多怕见到他。
23
方正文
我多怕见到她,她还是来了。
系主任电话给我,告知警方有人来做咨询,他已经让秘书把人带到实验室这边,要我配合一下,“那个刑侦大队长姓许,女同志,说和你认识,很周到很客气,特别开了介绍信来,本来中午我应该招待招待,但我这儿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你替我陪陪吧……”
和我认识?姓许?女同志?是许诺?并且开介绍信来的?我有点晕。
系主任还在那儿交代,“他们肯定会问王学东的事儿,老方,你要慎重处理,我信得过你……”
王学东?老王又怎么了?我一边随口嗯嗯答应,一边心乱如麻。那边系主任电话挂了,我兀自捏着话筒发怔。眼角瞥见学生没给分液漏斗的塞子涂真空脂,才算回魂,冷言,“你怕等会儿用乙醚它烧不起来是不是?”实验室里最心存侥幸图省事的就是这几个博士生,少盯着一点儿都不行。
我放下电话,暗忖,或者等会儿见许诺,可以相安无事?虽知每次见她没一回能消停做得到“相安无事”,心里还是存了几分侥幸,不惊不惊,都成年人了,她总不至于为了一罐粥几粒药跟我,跟我~~哦天,她最好别跟我提这事儿,待诺临门下,我才惊觉,我狠下心来做的一件件一桩桩,根本没办法当着她的面,给她解释。
我这心事还没个安排,那边学生拿进来张介绍信,说有人找。我闷头出去,拉开门,没见着系主任的秘书,就两位女士站门口不远处,背对着我。双臂举过顶轻松惬意做拉伸动作的是许诺,大头工装鞋,浅色牛仔裤,松身黑色中长外套,袖子随意挽起,露出里面的大格子衬衫,长发依旧束根麻花辫。我还是喜欢她穿的不那么正式时候的感觉,那一身的半新不旧,象已经被我注视过半生一般,温润如水。
我听到许诺一边自在拉伸,一边跟身边那位长卷发的女士聊,“来找他拿资料,已经跟我爸妈报备过了,再说不是还有你在身边看着吗?没啥好担心的吧?不过我也有话搁头里,我选择听他们的话做个乖女儿,拜托他们也少发点神经,别净干那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儿……”
听那意思,他们家还是因为我闹出过不愉快了?一时间,我进退不得,唉,贪舒服穿这种软底全皮鞋,走路没声,还真讨厌。我轻手轻脚退回,屋里几个学生不明所以,对我行注目礼,只好硬着头皮当他们是空气,尽量弄出点大动静,再次拉开门出去,如愿惊动那两位女士转身过来。许诺,还是清减了些,她始终没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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