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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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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最好的成绩不是文科,而是理科,他最享受的,还是在少年宫的少儿科学兴趣班,动手做点什么。方同有一年的生日愿望,就是祈祷能每天去科学班。
“你应该多和小朋友们玩玩。”许怀远常这样说。
方同表示,“我可以和姥爷去练枪,玩打鬼子的游戏。”
“瞧我孙子,真好。”许怀远表示非常知足。
其实方同射击很厉害,但做游戏的能力却很普普,让他象其他男孩子那样,土里滚草里翻,冲啊杀啊热血澎湃,太难了,除非姥爷陪着,不然,这种游戏他不会主动参与。甚至平时生活中,方同也甚少大声说笑,连带着我们大人与他交流,都不由自主,声音放柔放轻,好似多粗暴一点,都会吓着他似的
无论幼儿园还是小学期间,总有老师替方同报名参加各种比赛,温竹筠替孙子一一挡驾。老师不得已,有几次还找到我和许诺这儿,也一样被我们回绝了。方同幼儿园时期,曾有一次,他参加国画比赛,力挫群童,拿个全国第一,颁奖时候,偏有个没拿到名次的孩子放声大哭,把方同惊着,他好几天都闷闷不乐,说到去参加比赛就不愿意。
后来读书,他的成绩屡屡名列前茅却鲜少见方同为此喜悦,他从不在乎。没办法,方同的个性若随了许诺,倒也罢了,可惜,象我之处太多,我觉着就是不合时宜,。
对于这个评价,许家人都不同意。许益还给方同总结出两个字,静和净,静是宁静致远,净是清静无为。
把许诺笑的,“行了吧,他就一小屁孩,又不是佛。”
温竹筠当即筷子一拍,“他就是佛!”
吃完晚饭回家路上,许诺搞怪问我,“你说我妈会不会把同同送庙里去啊?”
倒把我逗乐。
这些年,我们也曾经把孩子从许家接回来,但每次回家没多少日子,都各种由头又送回去岳父岳母身边。有时是温竹筠病了想孙子,有时说带着孩子出国去探望姨姥姥,有时仅仅是因为家里炖了只鸡。
最近一次,试图把方同带回身边,是方同主动要求回去。
我多少有点失落,以为他不喜欢和我与许诺生活在一起。
许诺让我别多愁善感,她直接问儿子,“你比较喜欢住姥姥家?”
方同否认,“我喜欢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特别喜欢和爸爸说话,可是,姥姥姥爷离不开我,你和爸爸还有工作。”
那一刻,我特别骄傲。不是每个孩子,都乐意为大人考虑,但我儿子可以。我曾经担心,方同太受宠,会被娇惯出一身坏毛病,是我多虑了,我要感谢岳父岳母,他们把我的孩子带的这么好,即便是我与许诺亲自教导他,也未必有这般出色。
至于我和许诺,哦,这傻丫头升职了。
老郭功勋累累,被提拔高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提了许诺上去。
按理说我们家这丫头即便不感恩戴德,好歹也说几句客气话,许诺电话里跟老郭照旧百无禁忌,“哎哟喂,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这是开始培养自己人的节奏呀。”
老郭也照单全收,“别见外,你一直都是自己人……”
就我来说,许诺升职最大的好处无非是她不需要时时冲在一线,以身犯险。而且也不需要常常加班,或睡到半夜被电话叫走。对,我就是想她有更多的时间呆在我们的家里,在我能感觉能看到的地方。
说到底,人就是贪心吧。事实上,许诺为我们这个家,已经做的非常多了,别说铺的盖的,冬的夏的,单的棉的,更别说吃的喝的,玩的练的,就连我们单位或学校关于福利方面的事情,实在找不到我,或看我不上心,都直接电话给许诺,再由许诺转述给我。老周就常“诋毁”我,“老方,嫁给你,那得操一百二十份心。”
许诺也就笑道,“姐姐看出来了是吧,唉,我就操心的命。”
那么我呢?我胖了十二斤。都是有方同那年,替许诺喝掉那些月子婆汤水后,攒下来的肉。最先发现我胖起来的是大舅子许益,他逗我,“看起来确实很适应婚姻生活呀。”
岳母抱着小方同,一针见血,“什么呀,许诺不喝的汤全在他肚子里呢,真是,许诺从来都不自觉,你少惯着点儿她不行啊,我们同同都没奶喝了。”还带挑拨的,“是不是呀同同,你看你爸,心里就惦着你妈,咋不为孩子想想呢?”
我惭愧,“真不知道会让许诺没奶水……”
惭愧归惭愧,胖,还是胖。好在原来够瘦,倒不至于胖的没法看,甚至因为皮肤被适度的脂肪撑起来,脸上的皱纹还少了。兼之总被许诺和岳父督促锻炼身体,肌肉紧实很多,再说我一向没有肚腩,整个人看上去状态不错。并且,这些年,心脏病也控制的很好,没有复发——老吴退下来那年,和周漪一起来看望我,说被我的容光焕发和逆生长吓了一跳,酸我,“至于吗?娶个年轻的,就还越活越年轻了?”
我想,可能真至于吧,反正,我现在觉着,生活真美好。
“象您这样,除了工作,其他啥心不操的,当然越活越年轻,受累的全许诺。”替小姑子抱不平的宋伶俐有天在我家,边包着饺子,边这样说,待嘘口长气,又道,“可我也不懂许诺,这我要象她似的,一天到晚家里家外百八十件事儿过脑,非得英年早逝不可,为啥许诺没事儿人似的,也不见老呢?”
结果被许甜吐槽,“妈,那是你脑容量小的关系吧,就像电脑的处理器容量不够大的话,简直就是悲剧嘛。”
宋伶俐又气又笑,撒许甜一头脸面粉
其实,可能因为我对生活琐事确实不上心,所以我也很难体会到那种一天到晚百八十件事过脑是个什么概念,所以对许诺脑子里的中央处理器到底是多大的容量我也不清楚。直到有一次,许诺在我每天拎进拎出的公文包里发现一封未署名的情书——我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又为什么会在我包里出现,但我生怕许诺生气,跪地求饶的心都有了。
许诺很平静,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细细盘查我都进出过什么地方,接触过什么人,然后问我,愿意不愿意将这件事交给她处理?
我乐得答应了,能将这烫手的破山芋甩手给别人,简直普天同庆。
没几日,许诺揣着几条巧克力去接我下班,我正跟几个学生解答问题时,许诺出现,笑眯眯派巧克力,每人都有分到,然后我看到那几个学生收书本打算离开时候,有个女生的书里,居然掉出那份情书。我掩饰住惊讶,装没看见,许诺仿佛也没看到,和其他学生相谈甚欢,那女生愣了愣,不动声色,收好书本,告辞出门
许诺告诉我,她在信上签了已阅和自己的名字,其他就没什么了。也知道那学生没恶意,仰慕自己老师的心情,她能理解。她的做法是希望那个女生能收收心,别再胡思乱想。
许诺问我,“都不怕我把信公之于众或交给你们领导啊?”
我回敬,“你哪舍得那么对我。”
但我问许诺是怎么找到那个女生的时候,许诺直言,“不告诉你。”
虽然我相信,对警察来讲,那可能不是件难事,但我也已深深了解,能做到许诺这一步,可能脑子里真的配置了一个容量很大的系统处理器才可以的吧。
这十来年,许诺让我窝心的时候多,不过她本性调皮,惹我生气的事儿,也不在少数。有一回,她兴起胡闹,气得我发抖。还是方同被岳母接走不久,许诺在屋里听她的流行歌曲,我在桌前备课,满足于爱人就在近前的情境,心情好到有几分轻飘飘。
过了会儿,屋里音乐停了,许诺披着满身脂粉香,飘到我跟前,笑的很甜,模样挺俏,“爸,我出去玩儿了。”
爸……爸……爸……我整个人挨了一锤子般,笔差点给撅折了,抬头看,许诺长发全盘起,云鬓雾髻,朱唇粉面,耳上坠着两条流苏款长耳挂,摇摇曳曳,吞光吐艳,一袭开大V领的酒红洋装,膝上长度,裸着两条白润润的大长腿,贴身的设计和材质,将她生产后很快恢复的好身材衬托的纤秾合度,性感无比……这是要闹哪样?还叫我爸?我快疯了,呼吸都暂停。
“那我走啰。”许诺压根没体谅我心情的意思,自去门口换鞋~~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路叮叮当当出门去。
我才顺过气儿,醒过神来,冲出门,速速将刚招摇到院儿门口的许诺给拖进屋,语气非常之不好,“你就穿成这样出去给我丢人现眼吗?”
许诺大喇喇,“这衣服怎么了?杨璐刚给我从新加坡带回来的。”
这压根不是衣服的事儿,但特戳我肺管子的那一桩我又不乐意挑明了讲,许诺明明知道的啊,可见就是故意刺激我,偏我还就这么不堪刺激,这么一想,难免邪火冲心,恶向胆边生,猛力抓住她塞进卧室,对着她屁股抽一巴掌。
应该是挺痛的吧,许诺啊了一嗓子,噘嘴。
我本来还想再抽她几下,但听许诺吃痛,立马悔了几分,也抽不下去了,只能坏脾气要求,“马上换衣服。”
许诺非常不合作,“换哪件?”
这不废话吗?平时咋穿就咋穿呗。我把她的睡袍丢她怀里,目光凛凛逼视她,好似她是叛国通敌的□□分子。
许诺永远都不怕我,作势拉后背那条拉链,但又够不着,求助,可怜兮兮的,“刚被打痛了,摸不着拉链。”
扯犊子呢,我刚抽的是屁股,跟胳膊有半毛钱关系吗?可我剩余的怒气就又打了点折扣,觉着刚才抽那一下是狠了些,绷着脸给人去拉拉链,拉链下是一片晶莹胜雪的肌肤,她比之前稍微丰腴几分,兼之坐个月子,有我岳母当营养师,养的娇嫩水润,花儿般,吹弹得破……我索性帮人除了那件破裙子,把睡裙给她套好,再把人扶去床上,“早点歇吧。”
待我再回去书桌前看我的教案,再回不去之前的专注,心底里,有什么鼓噪着,让我无法安宁,也是看透了,我这媳妇儿,坑夫专业户。我收拾好书桌,再回去卧室,坑夫的媳妇儿已经把盘起来的头发放下来,乌鸦鸦披在背上,正趴床上翻杂志,两条小腿翘着,映入眼帘的每根脚趾头,都粉润润的,象一根根小舌头舔的我心尖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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