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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想起夏佐那糟糕的舞蹈，凯瑞的心又凉了半截。
“咳！”夏佐站直了些，整理了一下领结，“看起来有些事情也不需要掩饰了，女王知道我是谁，你要想好如何解释……或者跑。”
低声丢下一句话，夏佐便在众目睽睽下穿过了灯光辉煌的大厅，来到台阶前。
“女王陛下，夏佐·米亚托维奇，希望与您共舞？”夏佐带着带着卑谦的口吻，极具礼仪的邀请道。
虽然这只是他的分神，死了也没什么。但夏佐还是希望尽量别死，再说找女王也不是来打架，虽然夏佐很讨厌求人，但有时候不得不这么做。
女王什么也没说，将自己带着亮晶晶耀眼首饰的手交给了夏佐。
当夏佐与女王走到中间时，音乐的曲调变得轻快起来，同时。其他一些身份足够的贵族，也带着自己的女伴儿在周围翩翩起舞，包括詹姆士亲王。
“你跳的很不错。”女王的手轻搭在夏佐肩膀上，目光直视着夏佐。
“谢谢您，陛下。”夏佐微笑着回应道。
显然夏佐是会跳舞的，这只是一个对身体控制很低级的技巧而已。之前之所以踩凯瑞的脚，只是不想被围观而已，毕竟凯瑞身份很特殊，他的男伴儿将是焦点。
当然，能与女王共舞，才是真正的焦点，但夏佐至少接触到了女王。焦不焦点也就无所谓了。
“陛下，我脸上有脏东西？”
舞到一半儿，夏佐终于忍不住问道，除了最开始的一句夸赞，在之后的几分钟时间里，女王一直没再说话，一直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夏佐。
夏佐不知道女王看那头三头龙宠物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眼神，但总归是让他不舒服。
毕竟女王那把年纪了。
虽然高贵。但可不年轻。
“哇哦，对不起。”玛丽二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可就连道歉的口气都显得那么优雅。
夏佐感觉自己要受不了了。
“夏佐。”
“陛下。”
“你又多久没去看你父亲了？”
“嗯？”
夏佐稍稍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女王搞什么鬼把戏，马上又低声道：“七年了，陛下认识我父亲？”
夏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因为他只能这么说。
“当然。查理……你跟他长得很像，同样的帅气。”玛丽二世笑道。
“谢谢，陛下。”夏佐思维有些混乱，情况似乎不是那样。“陛下，恕我无礼，您非常的有名，而我父亲从未提起过您。”
“噢……”女王拉了一个长音，“我知道，你母亲不太喜欢我。”
“陛下也认识我妈妈？”
“当然，奥黛丽……一个很漂亮的盗匪。”明显的态度差别，玛丽二世虽然夸赞了奥黛丽的美丽，但显然盗匪才是重点。
“噢……”夏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陛下，虽然我承认……我母亲的职业不是很道德……好吧……她就是个盗匪，谢谢陛下。”
“不要，不要再叫我陛下。”玛丽二世道：“除了在很正式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玛丽姑姑。”
“不……陛下，我想这样有所冒犯。”对于女王突如其来、莫名其妙、毫无逻辑的亲近，夏佐本能抗拒，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冒犯，以我跟你父亲的关系，我觉得这再正常不过。”玛丽低声笑道，两人必然离的很近，凭着两人的实力，自然也不担心对话会被其他人听去，虽然很多贵族都已经将自己的耳朵变为了兔子耳朵，但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我父亲……”夏佐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事情变化总是让人始料不及的，“抱歉，陛下，我不是很想探听长辈们的隐私，无意冒犯，但我……还是很想知道，您跟我父亲，是不是有过……我是说，您知道的……作为女王您不该如此优待我，虽然我承认我父亲很帅气。”
夏佐已经说的很含蓄，但女王很明白。
“哈哈哈，噢上帝，你竟然以为我跟他有过……”女王没忍住，笑了出来，引得一阵侧目。
现在已经不是菲利普在眼红，而是所有贵族都在眼红，夏佐不仅仅与女王共舞，还把女王逗笑了，女王的笑点不高一直都是尝试……一些人已经急不可耐的安排人去探听关于夏佐的欣喜，一些贵族名媛也将凯瑞团团围住，旁敲侧击夏佐的身份。
……
“不，我跟你父亲不是情人。”女王再次压低了声音，望着夏佐的眼睛。
“对不起，陛下，请接受我的道歉。”夏佐马上装作有些惶恐的样子。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假装的样子，但蛮可爱的。”玛丽二世微笑望着夏佐。
夏佐从没有被一个老女人用慈爱的目光这么凝望着，本来礼服穿在身上就不是很舒服，现在身上更像是爬了蚂蚁一样。
“我跟你父亲……”玛丽二世望着夏佐的脸，“其实我认识他很久了，跟他的年纪一样久……他是我弟弟。”
哗。
一曲完毕，夏佐呆若木鸡的停下。
“我会派人找你，我亲爱的侄子，晚安好梦！”
玛丽二世在夏佐的额头上来了一个晚安吻，款款而去，虽然舞会还没结束，但玛丽二世通常都是舞完一曲后便离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询问
梵妮的别墅。
“夏佐，你怎么了？”
灯光昏黄，梵妮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推了推夏佐的肩膀，夏佐似乎呆住了。
就在之前，两人还聊的好好的，饭后闲谈，夏佐的语言更丰富了，经历也很刺激，梵妮正听的津津有味，夏佐表情就忽然不太对，显得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么，持续几分钟后，忽然的呆住了。
“真的，我要不是一个巫师，真的会以为你被谁下了诅咒。”梵妮舔了舔嘴角的曲奇渣，轻轻抿了口红酒。
夏佐还是没太多反应，眼神倒是有些变化，时而疑惑，时而不可置信。
“是不是想起那个叫米兰达的女人了？”薇薇安在一旁酸酸的说道，怀里抱着大大的帽子，与夏佐保持着距离。
夏佐在之前刚刚讲过他与米兰达的事情，比如在北海上飘荡，再有登上血腥玛丽号之后的事情，但没说完。
反正薇薇安唯一记住的就是夏佐与米兰达搞过了，而且念念不忘的样子。
“喂，真的傻了？”梵妮伸手在夏佐眼前晃了晃。
夏佐回神看向梵妮，一把夺过了梵妮手中的酒，仰头喝了个干净，将酒杯“啪”的放在茶几上，夏佐起身，开始来回走动。
“梵妮老师……”夏佐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忽然停下，看着梵妮，“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什么？”梵妮依旧慵懒的窝在沙发上，一伸手将桌子上的酒瓶拿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她看起来有些微醉。
“是这样。”夏佐深吸了一口气，“刚刚我说过，我有一种能力，可以凝聚一种与我本体区别不大的分身，意识是共通的。”
“没错我知道，你的分身跟凯瑞去了王宫，那里发生了什么？”梵妮打断了夏佐的话。
“女王认识我父亲。”夏佐看着梵妮。
“噢？噢！”梵妮很惊讶的叫了两声。左手抱着酒瓶，而右手则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副我不想在跟你说话的样子，“陛下果然这么做了。”
“你跟我说过，你跟我父亲熟悉，对我就像是……姑姑，所以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夏佐看着梵妮又道。
他记得很清楚。之前之所以那么信任梵妮，是因为梵妮知道他父亲，并说是好朋友。
“噢，我醉了，薇薇安我回去休息了，晚安。”梵妮一手挡着脸。对薇薇安挤了几下眼睛。
“老实的眼睛怎么了？”薇薇安一副没懂的样子，还大声说了出来。
“拜托……”夏佐对着梵妮摊了摊手。
“好吧。”梵妮放下了手，举起酒瓶子，一口气喝下去了小半瓶，将酒瓶重重放在茶几上后，梵妮抹了抹嘴道，看起来是鼓足勇气的样子。“没错，女王与你父亲认识，但是……你知道的，一面是女王……一面是你父亲，我不能乱说话，你懂得……”
梵妮现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女王跟夏佐说了什么，要是她说了写女王没说的。显然就惨了。
她可不想在上床睡觉前被一颗飞了小半个地球的子弹钉死在墙上。
“女王说……我父亲是她弟弟，并叫了我侄子，也就是说她是我姑姑。”夏佐保持平静道，看着梵妮，“你知道的，对吗？”
“哇噢，真的吗？哇噢。”梵妮很是惊讶的样子。语气假的她自己可能都不相信。
“拜托……这不是开玩笑的，我本来打算谈不妥便在英国搞点破坏什么的，或者将王宫炸掉，但今天这件事情……你应该早就知道。对吗？”夏佐又将问题绕了回来。
“哇……噢……女王陛下真应该庆幸，今天竟然告诉你了……没让你去搞破坏……”梵妮起身，双手插在一起放在腹部，语气很缓，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样。
梵妮本来就不是很会与人交际，不然不可能这个年岁还没有过男人，而且夏佐之前那么相信她。
“梵妮老师。”夏佐挑了一下眉头。
“好吧，对不起。”梵妮叹了口气，“你该明白的，有些话我不能说，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既然女王陛下跟你说了，那也没什么了，没错，玛丽二世女王陛下是你的姑姑，你父亲是二十几年前便失踪的华威尔亲王、保顿大公爵、卡纳侯爵……一共十二个爵位，我就不一一说了，当时传说你父亲是被海盗杀死的，但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你父亲娶了一个海盗，并隐居了起来。”
“等等！”夏佐一抬手，看着梵妮，“你说我母亲是海盗？”
“是……呀……”梵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奥黛丽曾经是一名海盗，在回到拉普拉塔之前……”
“噢，这倒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夏佐很理解的点了点头。
“所以……没事了？”梵妮看着夏佐，她实在是不想说下去，言多必失，她刚刚已经说错话了，夏佐竟然连他母亲曾经是第一海盗王的事情都不知道，他母亲与父亲的纠葛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