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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像花一样盛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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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愿意给王奕一次机会。



而方芳,虽然选择完全相信她。但从看到邮件的那一刻起,谭斌就已经预见到了结局。



公司有明确规定,由于个人工作失误,造成公司重大经济损失或恶劣影响的,将立即解除雇佣合同。



周杨自始至终,没有为他的下属说过一句求情的话。



方芳再次进入会议室,一看到谭斌的气色,马上明白将有什么事发生。



她开始埋头哭,没有声音,只是双肩不停地抖动。



谭斌把纸巾盒放在她的手边,无话可说,只觉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



方芳哭了很久,终于平静下来。擦干净眼泪,她安静地说:“Cherie,你不用再说了,我明白该做什么。”



“我很抱歉。”



“没关系,做错了就要承受代价,离开这里我不会饿死。”



“你放心,我会为你争取最好的Package。”



方芳抬起头,双眼通红,却勉强挤出微笑,令谭斌不忍卒看。



她说:“Cherie,这两年你教了我很多,谢谢你。你总是让我与人为善,信守双赢,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好人!”



谭斌神色黯然。



HR的经理敲门进来,谭斌知道是她该退出去的时候了。



她轻轻关上门,离开了会议室。



她也没有告诉过方芳,在大公司做事,永远不要把急人所急当作美德,按照流程按部就班,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里,谭斌感觉浑身酸痛,体温计测了测,三十八度。



第55章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说明:



因为某些原因,全文更改两处,



1。MPL董事长刘树凡改名为刘秉康



2。PNDD集团公司,改名为普达集团公司。



这两处更名,在我的word版里已经全部替换了,JJ前面的章节暂时来不及更改,反正不影响情节,大家先这么看,等我闲了再改过来。



请接着看文,谢谢!回到家里,谭斌感觉浑身酸痛,体温计测了测,三十八度。



这些日子透支得厉害,早觉得不妥,如今报应终于到来。



她胡乱吃了颗退烧药就昏睡过去,醒来冷得全身缩成一团。再测体温,读数一直嘀嘀跳到三十九度三。



必须要去医院了。看看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挣扎着爬起来换了衣服,先拨沈培的手机,关机。再拨市电,响了很久,一个惺忪的女声来接:“喂?”听不出是沈母还是王姨。



谭斌犹豫一下,没有回答,即时按下了挂机键。人在病中耐心尽失,她懒得听人冷言冷语。



文晓慧又住在东城,一个女孩子深夜穿越半个城市,实在不太安全。



一时间她竟然找不到可以坦然求助的对象。



下地走几步试试,除了腿有点软,头脑还算清楚。于是决定自己打车去医院。



急诊室里测体温、验血折腾一遍,再拿着处方去交款取药,她走不动了。



脑子里越来越混沌,心脏疾跳,双腿更象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她靠在墙上微微喘气。



有人从她身边经过,走出去五六步远,又退了回来。



“哟,是你呀!看急诊?怎么一个人?没有家属陪着?”



谭斌睁开眼睛,看到白大褂的一角,正被过堂风轻轻扬起。



“是发热吗?来,让我看看。”



她手中的处方和病历被轻轻抽走。



谭斌抬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您是……”



“嗨,我也住在xx花园,总看见你早上跑步来着。”那人伸手托住她的手肘,“忘了?汤姆和杰瑞的主人啊……”



汤姆和杰瑞,那两只小金毛犬。谭斌对它们的印像,要比它们的主人更深。



她勉强笑一笑算作招呼。



“你坐下,处方给我,我替你取去。”



“那就麻烦您,多谢了!”谭斌没有推辞,因为实在坚持不住了。



太困太难受,她想找个地方就地躺下睡觉。



稀里糊涂的,她感觉邻居在和她说话,然后他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她身子一轻,已被人横着抱了起来。



“输液室还有没有空床?这儿有一个高热病人。”



脊背终于落在实处,说不出的舒服,谭斌情不自禁放软了身体。



耳边似有人在聊天,“高大夫,您朋友?”



“啊,算是吧。”



手背先凉了一下,随后的刺痛让她清醒,勉强睁开眼睛。



护士调整好点滴速度,低头叮嘱她:“自个儿留意,滴完了按铃叫人。”



谭斌“嗯”一声。



那邻居,护士口中的高大夫,就站在床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护士说:“高大夫,您这么明目张胆地串岗,也不怕被抓了扣奖金?”



高大夫笑笑没有回答。等护士离开,他弯下腰,凑在谭斌眼前,“真是一个人来的?”



谭斌点点头。



“看样子体温一时半会儿下不来,你待会儿怎么回家?要不要给你先生或者家人打个电话?”他替她犯愁。



谭斌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她摸出手机,准备骚扰文晓慧。



手机的屏幕却一片黑暗。



“没电了?”



谭斌无力地闭上眼睛,勉强动动下巴。



“告诉我号码,我去值班室帮你打。”



号码?谭斌不由皱起眉尖。



平日的记忆,都已经交给手机和电脑了,冷不丁被问起,大脑一片空白。



她眼前的灯光越来越暗,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但是脑海深处,仍有些微知觉。曾经过去的一幕,反复在眼前重映。



他说:“这上面有我的手机号,你哪天没有饭局,想找人吃饭,随时call我。这算不算诚意?”



这个号码,并不在手机里。她刻意地没有输入手机,只为了每次一个个按下那些数字,内心下意识地期待和悸动。



彻底陷入昏睡前,她能记起的,只有这个号码。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谭斌转头,看到整幅黑底白花的窗帘,已拉开一半,阳光正透过薄纱帘,摇曳不定地落在地板上。



一个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挡着脸,似在打盹,身上衣服团得稀皱。



她试着叫一声:“程睿敏?”



他没有任何反应。



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象被烧热的熨斗烫了,浑身一震,放下手臂。



果然是程睿敏。



谭斌看到他下巴上隐隐的青色须根,和微陷下去的双眼。



想来他被折腾了一夜。



“渴了,我想喝水。”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程睿敏凑上前,拿过杯子喂她喝水。



再躺回去,谭斌感觉三魂七魄一一归位,眼珠转来转去打量房间的陈设。



罕见的黑白两色装饰,因房间开阔,并不觉诡异,反而相当别致。



床头贴着整幅壁纸,图案是水墨中国画,一片纠缠不清的烟墨藤蔓顺着墙壁垂挂而下。



她仰起脸,“这是什么?”



“紫藤。”程睿敏坐在对面看着她,嘴角有含意不明的微笑。



“我是不是烧得废了?”



程睿敏的声音很温柔,“不是废了,是烧傻了。昨天接到电话,以为碰上骗子,听到你的名字,还是赶过去,看到真人给吓坏了。唉,烧到快四十度一个人去医院,你说你傻不傻啊?”



谭斌轻轻叹口气,“为什么总在我倒霉的时候遇到你?”



“是啊,我也纳闷,”程睿敏轻笑,“不过欠你一杯咖啡,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利息?想来想去,发觉整个就是一桩赔本的生意,我一直在还债。”



谭斌狠狠瞪他,“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你早该知道。”



“太晚了。”他拨开她脸前的碎发,“已经被深度套牢,就算现在割肉离市,投下去的,也收不回来了。”



他说得极其含蓄。



谭斌移开目光,内心一片澄明。



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自一杯16盎司的咖啡开始,走到今天,也不是当初她能料想到的。



虽然日常工作的一部分,就是预测一三五年后的目标,但她并没有能力预测人心的走向。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他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可是这层窗户纸,一直就这么维持着,谁也不愿捅破。



谁先暴露自己的底限,谁先输。这是商业谈判的天规。



感情也一样。



沉默中门被敲响,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送进来两碗白粥和几个小菜。



谭斌见过她,那位大嗓门的钟点工,于是冲她笑笑。



她依然嗓门洪亮,“饿了吧?小程说今天只能白粥就咸菜,你凑合着先吃,等明天大姐再给你炒几个菜。”



谭斌夹着体温计,不方便伸手,只朝床边柜侧侧脸,“谢谢你,一会儿我自己来。”



待她出去,谭斌想起一件事,“今天周几?”



“周六。”



“哦,对,这周只有四天。过糊涂了,刚想请假来着。”



程睿敏问她要回体温计,对着光线看了看,没有出声。



“多少?”谭斌问。



“三十八度二。”



谭斌松口气,合起掌,“天灵灵地灵灵,还好还好。昨天把我自己都吓着了,二十年没烧过这高度了。”



程睿敏倚在墙上,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谭斌等着他开口。



他却低头笑笑,一绺头发滑下来,遮在额角。



谭斌睨着他,“不说拉倒。”



“没什么。”他只是笑,“我挺佩服你,生命力真够强悍,都烧成这模样了还活蹦乱跳的。行,自个儿把粥吃了吧,我出去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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