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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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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你心里有什么话就大胆说出来,别总往心里咽着,即使伤害了我,我会包容你的全部。我欲言又止,像这种爱情可靠么?我的心里茫然一片。记得那一次,我去看她,那天她的心情特别好,她浓妆艳抹,变成一个纯情的少女来。她笔直的腰,指甲上还涂着各种各样的色彩,在那瞬间里,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那快颓废的爱情又重新萌芽起来,从那以后,我越发感到我的爱情让她带走了。
我回到住处,让我惊讶的是,金生、来狗站在发廊门口,来狗皱着酒槽鼻嘿嘿地笑着,金生手中拎着一只鸡,几包行李放在水泥地上。
“你们从家里来吗?”我问道。
金生说:“刚从家里来,明天一大早上辣子坪去。”来狗努着嘴打岔,金生发洋财喽,上个月有天净赚七仟块。我半信半疑地看着金生,他穿着一身名牌,手上颈脖上多了昂贵的手表和一条银白项链,我笑着说,发了财也不告诉兄弟一声,也让兄弟沾沾光。他一副老板模样地笑着给我递烟,又递给来狗一支,来狗憨笑着拒绝了。“还客气吗?怕我舍不得呢?你瞧瞧,正宗的洋货,当地难买。‘‘来狗听说是洋烟,便装模作样抽了一支,呛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忽然发现金生的火机上赫然立着一位脱得赤裸裸的美女,一双媚眼不论从哪个角度欣赏都是深情款款地看着持用者。
来狗惊诧了,天哪,一根纱不粘,怎么见人呀?接着金生向我挤挤眼,头朝那家发廊摇晃了几下,伙计,她要多少价?
你自去跟她聊聊吧,先洗头,然后敲背。金生大大咧咧地说:“要么和尚洗头,让她一双手在头上揉搓,心头怪痒痒的,让人憋得不是滋味。”他又说:“发廊妹子骚不骚,会不会用一对丰满的奶子摁背?”
我有些不耐烦了,说;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她洗头时间较长,正经人经不住揉搓,反复折腾,反而让她弄得头昏目眩,金生笑了,那人十成是个傻瓜,不懂得享受生活。如果让我遇上这桩美事,我会顺势将她奶子摸捏几把,脸不红也不骂,那一定是个婊子,然后便可暗渡陈仓找她陪睡。
吃罢饭后,来狗无所事事地坐在床沿上发愣,金生趁着酒性溜出门去了,他一定去了那家发廊追逐他的快乐。是的,他果然在发廊里洗头,发廊妹子满脸嫣红,一双手在金生的头上揉搓着,金生原本心存杂念,便同她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胡侃着。他们开始谈及一些正经事,譬如,去年什么地方遭到洪水袭击,什么地方闹旱灾,蝗灾,发廊妹子敷衍着,前年夏天,江浙一带遭“桑美”号台风摧毁,房屋倒塌了无数,还压死了数十人,就连停置在公路上的一辆空置的货柜车也被台风掀翻了。
金生说:“姑娘,你在听我说话吗?”废话,我还在给你洗头哩。金生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不知不觉将身子向她靠近,但不出数秒,他的希望似肥皂泡破灭了,她已经知觉了那可耻的性骚扰,不知不觉;从她的脸上泛起一阵难以消逝的怒色来。
生活原来不寂寞,但人们往往为单调的生活而寂寞……





正文 第八十一章  保姆【求收藏】
   

三个月后,有一惊天动地的消息传出,吴如柔已经神秘失踪。吴展澈夫妇心急如焚,便四处派人打探,结果都一无所获。
我为了吴如柔神秘失踪之事去了吴家,按了门铃,一会儿,一个保姆模样的妇人出来开门,她皱着双眼问我有啥事!她还告诉我,老爷还在气头上,他不想见任何人。
我好奇地问:“你是……”她有些难堪地回答道:“我是从人力劳动资源聘来的保姆,替他们一家扫地、洗衣、做饭等杂活。”
我嫌她多事,就不再理睬她,我径直进了吴家的客厅。在吴家的客厅桌前,吴展澈忧忧闷闷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我于是欠身道:“吴局长,近来可好吗?”他醒悟的仰头望着我,然后冰冷地说:“烦透了。”
难道你不欢迎我这位不速之客吗?
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
“实话对你说吧,我家如柔已经神秘失踪好几天了。”他近乎痛苦地说。
“你这次来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不,我听到这一讯息,过来看她是否回来了。
突然吴展澈愤怒地站了起来,阴沉沉地从牙缝中吐出一句话来,是你拆散我们父女的感情,她一切都是为了你。
那一刻,我的内心深处一阵阵隐隐作痛,我为自己难过和愧疚,一时低头默默不语。
“你在忏悔是吗?”我现在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吧!如柔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确实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他的声音充满着一种难以抑制的责斥和怨恨,并强烈地无情地震撼着那间豪华客厅。就在这时候,林美琴慌慌张张地从房间里跑出来,泪流满面地望着我,来了,可怕的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展澈,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
那时,我让他的话惊呆了。不,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呢?不是的,她是你们一生中唯一的女儿,也是你们一生的幸福和希望,为什么要逼走她?为什么?
一定是你们伤害了她,因此她才离家出走对吗?
当我恍恍惚惚走出客厅的时候,那个保姆不知从哪里窜到我的面前,并用一双皱巴巴的双眼瞅着我,她幸灾乐祸地说:“你还不相信,老爷正在气头上。”她已经将吴展澈当作老爷了,一群势利的人物。
当我折过身来狠狠地瞪她一眼,她却停住了脚步,肆无忌惮地唠叨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相,要爷撵你才肯走吗?”
谁是爷啊?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人家是局长,权重一时,不该当爷吗?难道你年纪轻轻还想称老爷不成?”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哐啷一声关了门,似乎响声太重,狗一阵汪汪吠叫,妇人便粗声喝斥它,牲畜嘴里嗡嗡地安份起来,扬了扬后腿朝墙上撒了一泡尿,然后龇着嘴朝墙上嗅了嗅。这时,妇人来到客厅里,她吞吞吐吐地说:“禀告老爷,那个不识相的家伙已经让我打发走了。开始的时候还赖着不肯走,后来觉得自讨没趣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院子里的狗儿嚷得很凶,想毕是饿了,我怕惊扰了您们,因此上来禀告您们一声。
林美琴忿恨了,这里没你的事,你除了扫地,冲洗厕所外,这些不是你份内的工作,去去去。妇人萎萎缩缩退下楼去了。她走后,吴展澈懒洋洋地站起来,他一声不吭地走近窗前,透过玻璃望过去,山脚下那遍田庄一片翠绿,田庄旁边的树枝上挂满了鲜艳的色彩,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
让林美琴难以预料的是过了几天吴展澈突然提出要跟她离婚,对于这一事实,林美琴是难以想象到的,绝大多数女人致命的弱点就是害怕离婚。虽然林美琴容颜依旧,但她毕竟已经步入中年,又加上她早年作了子宫切除手术,那次子宫切除手术并不彻底成功,因此一直没有生育。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怵,她泪流满面说:“你为什么要选择离婚,难道你有了外遇?有了别的女人吗?你一定是疯了。”
他像一只雄狮怒吼起来,你才疯了,因为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生活了,只有离婚才是周密之策,双方又何必搅在一起承受那种双重痛苦呢?
林美琴痛苦地说:“既然是我毁了你的幸福生活,就离吧!也许你闭上眼睛就看见天堂,天堂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在期待着与你重逢。在她的身上,还保留着你的回忆。”
吴展澈沉默不语了,他怒气冲冲跑出门去唤保姆,那个该死的妇人也不知躲在哪里偷闲去了,他骂了几句便回到了卧室,一会儿,他又急急忙忙下楼。他走后,林美琴气势汹汹地在房间里收拾衣物,边收拾边骂道:“算你狠,什么乱七八糟的局长,如此看来,是个绝情绝义、蝇营狗苟的角色,看你的葫芦里卖的是何种花色买卖。”她将一些贵重的东西收妥后,又把一口箱子拎在床前,然后用她那白皙的手指拔弄着密码,从箱子的最底层取出如柔的生辰八字。一张黄裱纸沾满了虫眼,显得残缺不堪,她凝望着发愁,再也禁不住痛哭起来,我的好女儿啊!你就这样忍心抛弃我吗?胡民是你的哥哥,为什么你不敢面对这严酷的现实。难道……
许久,林美琴才焦急不安地站起来,一想到过几天去法院签字,离婚判决书一签,从此,他们之间再也不存在夫妻关系了。
突然那个讨厌的保姆出现在门口,双眼贼溜溜地探进一张似瓜皮的脸,夫人,要出远门吗?林美琴觑了她一眼,然后问道,你来多久了!保姆耷着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一个月零九天。”不错,是一个月零九天。如今我跟丈夫离了,再也不需要保姆了。
保姆让她的话震惊了,她吃惊地问道:为什么会离婚呢?您们的生活十分美满幸福,让多少人羡慕啊?难道是为您们宝贝女儿如柔吗?林美琴有些不耐烦了,你别问这么多好吗?这些都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她慢慢地从柜中取出一张清单,又在桌上拿了一支水笔,有些为难地说,你的工资我已经算好了,你在工资单上签上你的名字。保姆似乎还眷念着这份工作,她急促不安地阐述:“夫人,是老爷聘我来的呀。”
“谁是老爷呀?”
“局长。”保姆红着脸答道。
你别叽叽哩哩说什么方言,谁知道你是在损我还是在捧我哩。她让林美琴一说,嘴上更是结结巴巴了,双手抖颤颤的在工资单上歪歪斜斜地签下她的名字。林美琴从皮夹里取出八张大钞付给她,她然后委婉地说:“我是一个女人家,真的不需要什么保姆了,我以后的日子或许比你更悲惨,你明白吗?”
“夫人;我明白了。”妇人回答道。
妇人沮丧地走下楼,片刻,她又阴沉沉地上楼来,她手里拿着一张蓝色毛巾,有些湿,她用毛巾抹着脸上的汗滴,接着放在手中拧了几下,拧出一些污水来。夫人,我打算要离开了,我的包要不要检查一下?她继续说,您尽管放心,虽然山里人脏些,但手脚倒还干净,从不顺手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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