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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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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争执了半晌,男孩才答应给钱麻子二两,再多就不行了。

钱麻子无奈地道:“好,二两就二两,二两总比没有好,你快去。”

酒店中人对这二人十分惊讶,做生意的人便暗记诀窍,以备后用。

那男孩这回走进来,先从钱麻子酒碗里喝了口酒,才正色道:“我先歇一会儿再去。那人骂我没好好劝你,咱们得耗上一段时间,他就信了。”

钱麻子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男孩儿:“喂,你叫什么?”

“陈良。”男孩儿挺得意的。

钱麻子怒道:“乘什么凉,你还打蚊子呢。”

“你真是大老粗一个。陈么,耳东‘陈’,良么,良……良心的‘良’。”男孩颇为不屑。

“我看你小子根本就没有良心。”

“良心,良心值几个钱?”男孩越发觉得钱麻子这人不堪承教了。

钱麻子跳了起来:“放屁,你老子也不管管你。”

“你才放屁呢。”男孩也跳了起来。

“你敢骂我?”

“我又没有老子,你怎么不是放屁?”

钱麻子住了口:“对不起。”

“嗨,这有什么,咱们还是朋友。”男孩十分大方。

钱麻子道:“你有娘么?”

“没娘怎么有我?”陈良十分气愤,认为钱麻子不够朋友,故意气他。

“你娘也不管你?”

“我娘么,她是个婊子,自己还忙不过来呢。”

几个喝酒的人都笑了起来。

钱麻子抬手一个耳光:“她是你娘。”

一个耳光过后,陈良的小脸上顿时起了五条红痕,钱麻子好生后悔。

陈良却笑了:“嗨,老子平生第一次被人好心地打了一个耳光。麻子,你还不算没良心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钱麻子点点头:“咱们自然是好朋友。你再走一趟,咱们要装得象一些。……对了,这个耳光,你就说是你久劝之下,被我打的。”

陈良跳起来就跑。

陈良再回来时已是怒气冲冲:“那人这次不给钱了,说若是你再不去,她就也打我一个耳光,还要把钱都收回去。”

钱麻子“嗷”地叫了起来:“他敢打你耳光,找他算帐去,走。”

陈良奇道:“还没打呢,你急什么,咱们商量个对策。”

“没打也不行,你是我钱麻子的朋友,他说打你耳光,跟打我耳光又有什么两样,找他去,走。”

酒客们面面相觑。

陈良领着钱麻子,走了好几条小巷,到了一片小树林中,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你骗老子?”钱麻子直瞪眼。

“活天冤枉,你是我朋友,老子骗你干什么,她明明是在这里的么。”陈良叫起了撞天屈。

“那人长什么样儿,咱们去找他。”

“她么,嗯……瓜子脸……”

钱麻子一怔:“瓜子脸?”

陈良在回忆:“……小鼻子,跟玉琢的似的……”

钱麻子又是一楞:“小鼻子,喂,小到什么程度?”

陈良啐了一口:“小到正好的程度,都跟你似的,一个大红鼻子。”

钱麻子不由自主地摸摸鼻子:“好小子,你接着说,还有什么?”

“还有……细眉毛,大眼睛,小嘴,牙齿雪白赛珍珠,穿绿衣裳,飘飘悠悠的……”陈良的记性相当不错。

钱麻子眼都直了:“还有什么?”

“让我想想……小手,很白很白,对了,腰里系着一把刀子,很好看。”

“有没有胡子?”

“女人怎么会有胡子呢?”

钱麻子气得一跳:“你说的是个女人。”

陈良奇怪地哈哈大笑:“我又没说她是男人。”

钱麻子气得团团转:“你也没说是女人啊。”

陈良撇撇嘴儿:“哟哟,德性,一听见女人就急得直搓手。你要真想女人,窑子里有的是姐儿。我娘就是。”

钱麻子又是一个耳光抢了过去,不过这次陈良防备,闪开了:“老子的娘就是窑姐儿么,你干吗打我?”

钱麻子杀猪般吼道:“她是你娘。”

“好象你是我爹似的。”

钱麻子气得一跺脚,追了上去。

一个清脆的声音飘了过来:“你们父子俩这是闹什么呢?”

钱麻子猛地一转身,正欲破口大骂,陈良已经欢喜叫道:“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们好找?”

钱麻子突觉嗓子有些不得劲儿:“是你……咳咳……找我?”

陈良颇不屑地啧啧数声:“麻子,真没出息,你是不是想干那种事儿了?”

钱麻子和那姑娘的脸一下都红了,齐声怒叫道:“胡说。”

陈良做个鬼脸:“麻子,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哎哎哎,你别打我,……我在窑子里……呆了十几年,什么事儿瞒得过我?”

钱麻子臊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陈良却已嘻嘻哈哈地逃出了小树林。

好在钱麻子是个二百五,马上就镇静下来了:“请问姑娘找我钱某人,有何指教?”

那女子早已背转身,用不太沉稳的声音冷冷道:“你是振远的趟子手?”

“现在不是了。”钱麻子道:“怎么,你想找人保镖?”

“不错。”

钱麻子两眼放光:“多少钱?”

“五千两。”

钱麻子一怔一怔又一怔:“天,五千两。”

他现在正愁没钱,发大财的机会来了,他反倒吓住了似的。

“不过,姑娘得试试你有没有资格。”姑娘的声音平静下来了。

钱麻子急忙道:“怎么没有,怎么没有。”

绿影一闪,一柄长剑抵住了钱麻子心口:“这就是你的武功么?”姑娘眼中神情冷得吓人。

钱麻子急了:“喂,姑娘,好说好商量,你先把剑撤了,咱们重新开打。你有剑我空手,多不公平,我还没来得及摆架式呢。”

“钱麻子,只要我一送剑,你就会尸暴树林。”

姑娘正待送剑,外面陈良的声音喊了起来:“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有话慢慢坐下谈么。”

姑娘一收剑,转身就走。

钱麻急叫道:“姑娘,那五千两?”

“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姑娘恶狠狠地道,绿影闪了几闪,消失了。

陈良奔进树林,颇为同情地望着钱麻子:“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钱麻子猛然惊醒,喃喃道:“妈的。”

陈良吐吐舌头:“你怎的打不过一个小丫头,真没用。”

“你没见她提着剑吗。”钱麻子破口大骂。

“有种找人家玩命去,少在老子面前装凶好不好。”陈良觉得钱麻子简直太没出息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走吧,喝酒去。”钱麻子叹了口气,朝绿影消失的方向望了望。

“你念着她干吗,啧啧,这叫作‘好色丧命’。”

“你小子年纪不大,一脑子花花东西。”钱麻子脸一红,正色喝道,“以后不许这样。”

陈良笑嘻嘻地道:“谁叫咱是窑子里长大的呢?”

“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是真二百五还是假二百五。”钱麻子火了。

陈良也火了:“你才是二百五呢。”

钱麻子一怔之下,笑了:“我是二百五。”

陈良也乐了:“你认了就好。二百五,这三两银子,咱们都喝酒好了。我知道你没钱了。”

钱麻子喜笑颜开:“你小子有孝心,知道老子没钱了。”

“你是外地人吧,安庆府的?”

“不错。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哈,窑子里南来北往的人多极了,我娘——”钱麻子眼中泛起了绿光:“你小子找打?”

“怎么我一提我娘的事你就发火,是不是你也……”陈良笑嘻嘻的。

但陈良马上不笑了。

钱麻子眼中泪光莹莹。

“麻子……”陈良有些怯生生的。

“不许叫我。”钱麻子一蹦老高。

沉寂了半响,陈良体贴地道:“咱们喝酒去。”

钱麻子也大笑起来:“你小子还不错。咱们是好朋友了,日后你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好了。”

陈良见他一高兴,马上又讽刺了起来:“你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能干什么大事?”

钱麻子狐疑地看看他:“陈良,你跟那个姑娘是一伙的么?”

陈良急了:“放屁。”

钱麻子笑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走走走,喝酒去。”

二人都是大醉,陈良的酒量竟然也不小。

钱麻子舌头都短了:“喂,小良子,你、你该回、回去了,免得你娘着、着急。”

陈良分不清哪儿是北了:“你,住什、什么地方?”

“找、找个草地、躺一宿。”

“跟老子,到窑、窑子里去。”

“放屁。”钱麻子一拍桌子,把酒店里的人吓了一大跳。

“这又……又有什么?”陈良满不在乎。

钱麻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老子……掐、掐死你。”

“好,不说就……不说。老子陪你,睡草地。”

“够、够朋友。”钱麻子张开大嘴笑了。

二人睡到四更时分才醒。地方么,自然仍是在那片小树林。

“麻子,你今天说你不信邪,被人打倒了,为什么事儿?”

钱麻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那小子说,有人能在一眨眼工夫,用剑尖刺死七只苍蝇。”

“真的么?”陈良惊得合不拢嘴。

“别信他胡说。世上哪有那么神奇的剑术,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那绿脸的小子叫什么?”

“公孙奇。武功稀松平常,就喜欢吹牛。”

“你说你不信邪,就为这个?”

“他还说最近出了一个什么帮会,首脑全是女人。你说你信不信?”

“这个……窑子……,不不,我也不信。”陈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他说那女人帮会要杀什么人,那人肯定就得死。你信不信?”

“难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陈良不敢全信,又不敢不信。

“他说那神秘帮会中,有许多武功跟他那么高的人。你信不信?”

陈良讶然了:“你不是说他只会吹牛么?”

“那可不是吹牛喽,这小子的剑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太快了,差点老子今天就死了。”

“快到什么程度,比今天那个漂亮丫头还快么?”

“快多了,没法比。”

“哈。”陈良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看上那丫头了,你是让她的。”

钱麻子一把抓住陈良的肩头,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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